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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侯门深院携手,碧落黄泉长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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憬惜发了下呆,瑾王还是这么好看,她本想他大概不会若从前那般好看了,没想到他二十有二十的好看,三十有三十的好看。瑾王维持那哈欠姿势,“你遇上麻烦了。”

憬惜瘪着嘴,“麻烦都喜欢我。”瑾王噗嗤了声,恢复严肃,端起桌上的糕点,憬惜有点嘴馋,跟瑾王过日子是桩何其简单的事,脑袋放的空空肚皮填的满满,随手治个疑难杂症,乐哉乐哉,就有个风声,憬惜念及自己不排在瑾王福泽的万民之列,要想庇在他的王气之下只好形影不离,起码借口是这样的,东巡的路上,瑾王偶尔会接见个官员什么的,凡人都知道瑾王至今后宫空置,连个陪王伴驾的美人也没听说,而东巡半截不晓得打哪掉下位天仙每日寸步不离的带着,纷纷夸赞瑾王的眼界怎么怎么高,品位如何如何佳,其中有那么一两位撞了边际,“十几年前吧,芷菡夫人患了怪病,有位医术高明的姑娘揭了皇榜入宫,一来二去跟仍是四殿下的瑾王产生了感情,哪想禹王和两位夫人先后离世,瑾王忙着辅政继位,顾着江山丢了美人,如今看来他二人那会儿是暗度陈仓了,小姑娘约莫是他俩的闺女。”

憬惜嗑着瓜子听着这么些个小道流言,心想,‘医术高明的姑娘是有的,正是本姑娘,倒是缺个暗度陈仓的小~姑娘’有回吃饭的点,憬惜与瑾王说了这事,瑾王是个海纳百川的王,他表明他十分乐意接受憬惜喊他父王,有需要的话还愿意给她那无缘得见的医术高明的娘修个衣冠冢,地方就选放他的地儿,来个合葬,诚然是个好段子供世人感慨感慨的好段子,憬惜觉得他的主意甚好,如此跟着瑾王也算是名正言顺,扳着手指推敲自个儿长他的那些岁数喊他父王实在诳语,哪怕她不是出家人,这语还是诳了些。

在木桶里浸着热水,通体舒畅,憬惜舒舒服服的玩着水,溅的地上幕帘上,宫婢提着小桶来为她添水,眼睛盯着她胸前的疤,憬惜摸着横在胸前的刀疤,指腹抵着唇让她保密,憬惜坐到镜前,单薄的纱裙透出那道疤消的慢的离奇,疤的附近隐约还有牙印,她会死掉,再多一刻她便会丧命,让她害怕的不是死,而是宵玥吸食她的鲜血她居然不畏生死,在她认为神仙当到她这水平可能要准备得道了,地上的玉璧闪了闪,她的神识中蹦出个事儿,‘东西还没还’,她是怕东西没还?还是怕再也见不着某个人?她掏出袖中的面具,揭人假面是庸人所为,她庸的很呐,她再望向镜中,啪将镜子翻下,然后发起呆,窗外的梧桐影妖娆的爬上憬惜的侧脸,瑾王给她披了件袍子,快到门口问了句,“去逛逛。”憬惜收起面具随着瑾王上了街。

瑾王微服出行,带着憬惜食着人间烟火,遇上些风月小事,几位穿着颇为清凉,骨头约摸没长好的女子在瑾王边上摇曳,憬惜特为她们担心,怕她们一个不慎折了小腰,被她们挤到一旁,憬惜索性站在原地,挤到哪算哪,人群把她挤进了间小庙,在人群的的衬托下这庙小的如让蚯蚓给占了的蚁窝,头顶刷刷三个金漆大字——姻缘阁,俗话说女怕嫁错郎累及一生,男怕娶错妻祸延三代,由见婚嫁之事是要紧事,要命紧张的事,多求神仙多安些心,憬惜省着没多大需求,试着朝外挤挤,挤一下,没成,再挤一下,又没成,一只大手拉住她把她拽了出来,憬惜握了握那手,再造之恩无以言表,瑾王神情了然,憬惜缓过气,“你这么快就忙完了?”

瑾王一怵,耳旁飘过点玄外音,“不忙啊!”

“嗯~~”憬惜嗯了一个拐了十八个弯的嗯,“也是,男子可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末了惦记惦记还在盆里没摘的,有的是闲心是不忙的。”

瑾王叹道:“岂能一概而论,你该客观些。”

憬惜:“我又不是开客栈的管什么客不客官的。”

与憬惜一起,她基本上没讲过理,瑾王最为好奇的是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说辞到底是哪根筋编出的,他跑了会神,憬惜窜远了,瑾王见她在同位老妇人交谈,就跟一旁候着,逛得差不多他们回了驿站,憬惜钻进屋里一天一夜没个影,瑾王去瞧她,憬惜手里拿着线忙得热火朝天,瑾王探头去看,“你在结印?”

憬惜泪弯弯的望着他,她本以为她结的结不过是长的独特些,被瑾王这么一说,她结的结彻底长歪了,嘟着嘴道,“姻缘阁的婆婆和我说夫妻拿头发结发结傍身,能一辈子不离不弃。”

瑾王:“你是个神仙信这个?”

憬惜:“试试也无妨”

瑾王指着她的头发:“那你该用头发,拿线干嘛?”

憬惜:“练练。我是想学会了教个姐姐。”

瑾王盯着她结的发结老半天,憋不出半个字,动手将它拆了,“我教你吧。”看着瑾王娴熟的穿环绑结,憬惜的上下唇以前所未有的距离分布,瑾王帮她合上嘴,“还有线吗?”

憬惜从腰间小袋中抓出金蚕,金蚕蠕了蠕软绵绵的小身子,蚕丝团了个小球,金蚕怠工了好些时日,一时没恢复状态,噎了下,它缩着身子,打了个嗝,丝线哗哗的从它嘴里吐出,缠到了瑾王头上,在憬惜的倒忙下丝线把瑾王从头到脚挂了一通,瑾王不再指望憬惜,与那金蚕聊了会,独自解决了困境,抖落抖落线头,脚下全是丝线,瑾王的外袍被丝线扯开几道口子,他去换衣裳,憬惜借机贤惠贤惠,捋了捋地上的丝线,从里面摸出个发结,发结不熟,结的发却有点,一根墨色,一根幽蓝如夜,陶然说憬惜子夜幽蓝的发色是独一无二的,更为眼熟的是发结上的月形玉璧,她将脖上悬着的玉璧对了上去,缝线分毫不差,她就说这玉璧的纹路残缺有失工整,原是一璧两段,她笑颜未开但闻一阵狂乱的脚步,她丢下发结,瑾王仓惶的出现,从没过丢脸的经验,尺度把握不好,极度失态,憬惜拿脚把丝线拨到发结上,从容的冲瑾王一看,装作正要收拾,“我来!!!”瑾王声调高了些,降了降再说一遍,“我来。”憬惜乖乖的退开,瑾王抱着丝团她捂住嘴没敢笑出声。

在王宫里憬惜过的越加懒散,偌大的王宫,她见着人,或说瑾王允许见憬惜的人,仅自己和一名宫婢,一日,憬惜伏在案上看着瑾王阅章,她想起陶然说,“有人闲来无事关切你,是那人太闲了打发时间,有人有一堆事仍关切你,你又没欠他东西,你大可嫁给他。”琢磨东西她有欠,大可有困难,小可嫁给他好了,“我嫁给你吧。”

瑾王不紧不慢地翻过一章,“你还是喊我爹吧。”

憬惜:“为什么?”

瑾王正经道:“你喊我爹,天下会说我对你娘从一而终,娶了你,可成晚节不保了,好歹我也是要入史列传的,这笔要是写下,我多无辜啊。”进王顿了顿,“怎么提这个?”

“怕史书上你留下不近女色疑似断袖的一笔。”憬惜与瑾王对史书进行了一番探讨,她醒来时睡在瑾王的榻上,瑾王在案前一夜,憬惜近来益发觉得瑾王的身子骨与他的精神不太协调,过午弄了贴药把他放倒了,望闻问切,切问闻望,几轮下来未查异样,却放心不下,在一日夜观星象,才知瑾王大限将至,奇怪的是她推盘算过,瑾王该还有二十六年阳时,酆都大帝怎么就折了他的阳寿,话在她肚子里滚了数日,终究吐出口。

瑾王:“妙燕夫人欠了幽冥鬼域二十五年阴时,欠了自然是要还的,若不折在我身上便是要折在我姐姐身上,我什么也没同她讲却要叫她折阳时岂不冤枉。”

憬惜:“什么时候的事?”

瑾王:“三年前。”三年前?三年?憬惜的印象里天雷是十多天前听着的,这才记起雷是在天界听的,而凡间的三年快的如个喷嚏,吐纳之际悄然而过,三年前天雷预劫,预的竟是瑾王的劫,瑾王本也想让憬惜避去他处,既然她主动问了,他正好说说,“你的麻烦解决的如何?”

“容我想想。”憬惜一想,想了几日未有动静,瑾王正要去问问,就见憬惜身着金丝鸳鸟红缎站在云宸宫殿上,步步走近,“陶宓若是个凡人,她一定嫁给你。”

瑾王:“她不是。”

憬惜:“无论她是什么都嫁给你。”

瑾王:“给我守寡?”

憬惜:“与你合葬。”

瑾王:“葬不到一处。”瑾王从御座上下来,拉起她的衣裾,“愿为鸳鸟不羡仙?”

憬惜:“你可知鸳鸟实是世间最无情的鸟儿,它们总成双成对就是因其中一只死去,另一只便会去寻个新伴。”她提个品相奇特的发结在瑾王眼前晃晃。“我为你披一日嫁衣,穿一日斩缞,然后你渡你的轮回,我过我的日子,两不相干。”

瑾王失笑,原觉憬惜心灵手巧,处的日子长了方知那是错觉,他老念着要铁下心让她走,可她着着嫁衣在他眼前说要嫁个他,一下子他留恋了俗世,说到底,他也是个俗世之人,“允我两件事。”瑾王吸口气,“别去幽冥鬼域寻我。”憬惜掷首,“这身衣裳留给更值得的人。”

憬惜挤着眉,“你就是。”

瑾王:“能与你生生世世的人,才是值得的。”

憬惜:“既然你的胆子这么小,为什么还要死呢?”

瑾王:“因为我是个凡人,你喜欢简单快乐,二者不能兼得时,你选了同我简单度日,但你有大把大把的光阴,简单平凡不是很浪费,你跟我简单平凡过过,去找快乐的过活,哪怕有些不快,也是偶尔。”

憬惜愤愤然:“你把我说的好狡猾。”

瑾王:“不是你狡猾,是我,我胆子真的很小,也很自私,怕失去你,但我终归是要留下你一人的。”瑾王活不了百年却将憬惜的百年设想周全,只有肯定了憬惜能在他离去的世间如常逍遥,他才敢说出他的思念,谁让他只是个胆小的凡人。

憬惜拉低衣领,伤疤仍在,“兴许我的日子没你想的长,兴许我一出帝都便没了。”

触目的伤痕瑾王听宫婢禀过,私下见过,憬惜将伤痕摆到他面前,他的惊诧并未减少,缓了缓,“还有许多人需要你,答应我往后你会小心,为你我的后世留个缘分。”

憬惜愁眉不展,许多人需要她,她只需要简单安宁,“你方才让我允两件事,这都三件了。”

瑾王也皱皱眉, “你是神仙多答应我这凡人几个简单的愿望怎么了。”

憬惜:“简单?你说的事儿,哪个是简单的?”

瑾王语塞玩了个赖:“与我计较什么?”

憬惜:“那你也应我件事。”瑾王没点头,他得先听听,较憬惜,他是狡猾些,“今生所余的时间全给我,我不许你再孤孤单单的,我会珍惜你的。”

瑾王哭笑不得张开臂膀,“我怎么是孤孤单单的呢,你一直在,不是说我叫你,你就会听见的吗。”他们相拥,在不足一年的限期里相拥,瑾王一如平常上朝,就是益发孤僻,不准护卫跟随,不唤宫婢侍候,且云宸宫居然升了几把狼烟,瑾王也未追究,他怎么追究,难道抓憬惜出来打一顿,他连重话都不讲,更别提追究,他们时时憬悟,刻刻珍惜。

憬惜说冬雪将至,扯着她的洛誉到院中等着赏雪,有位神仙夫人的益处这会儿体现了,她能未卜先知,炉上梅酒飘香,趁着雪蓄势的间隙,洛誉问,“史书上你想写些什么?”

憬惜冲着洛誉笑个不停,洛誉忽的跟着笑,两人异口同声,“医术高明的姑娘。”瑾王的性情虽是益发孤僻但后宫常有欢声笑语,瑾王瑾后的结发尘缘,天地见证,小宫婢见证,池中一尾饮了观自在菩萨甘露的鲤鱼精见证。他们乐得欢,憬惜窝在洛誉怀中望着冬雪纷飞。

又逢金秋,一年之期近在眼前,洛誉陪憬惜的时辰每日也增加了,憬惜依在他臂上读着药集,洛誉试探的问了问,“让银杏出宫去,你意下如何。”

为了中途加入东巡的憬惜,瑾王特地调了名初来乍到的小宫婢服侍她,憬惜粗略一算银杏是二八年华的姑娘了,四年说过便过了,“也好,省的在这里蹉跎了大好年华。”洛誉不吭声,憬惜抖了抖药集,“我问问她,她若愿意,十七,让她和我一同出宫。”洛誉撩了撩憬惜的侧发,双唇在她额角停着,憬惜握着药集,暗觉洛誉果真是个狡猾的人,把所有绝情的角色拨给了她,她又真是个笨神仙,心甘情愿的钻进了他挖好坑,由衷称赞,“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啊……”

洛誉默了默,似笑非笑,“配你。”憬惜忽觉一方磐石哐当砸的她晕头转向,扶着头,靠向洛誉,太过顺势将他推下了座,然后神色惊恐却连拉他一把心思也不曾动上那么一动。洛誉无奈的晃晃头,“你的确不是人。”

过了晌午洛誉因些公务去忙了一阵,憬惜唤了银杏,“银杏,你可想出宫。”

“可以吗?”银杏声音微弱的可怜,好在憬惜耳神好,“什么时候?”

憬惜:“十七,和我一同出宫。宫外有亲人吗?”银杏摇头,“出宫后作何打算?”

银杏羞怯的抿着嘴,跟哪儿自我搏斗了老半天,“我…”大概是没搏斗完,又继续了一会儿,“我想拜师研习医术。这几年夫人的药典我私底下看了几部。”

憬惜:“你识字的。要不要跟我学。”

“真的!”银杏一个兴奋的撞上了桌脚,“夫人不回天上了吗?那为何出宫?”

憬惜:“银杏,在这儿我是洛誉夫人,出了这儿我仍是洛誉夫人,明白吗?”银杏不明白憬惜的深意,但她明白她家夫人必有她的原由,“此事别禀告给洛誉了。”银杏涨红了小脸,背着神仙干事迟早得坏事。

十五月儿十六圆,憬惜熄了云宸宫一切能亮的东西,推开窗迎着月光,有道是月朗星疏,星儿们都识趣的藏到云团里,憬惜倚着洛誉宽厚的胸膛,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二人开始闲话家常,“等你上朝了,我就出门。”

洛誉:“恩。”

憬惜:“去的地方有些远,要费点年头。”

洛誉:“恩。”

憬惜:“能…”

洛誉:“不能,定好十七的。”

怎么有人这么赶走心爱之人,“洛誉,你爱我吗?”

洛誉:“纵使忘却前生,纵使换去样貌,只要是我魂魄,就会爱着你,恒久恒久的爱下去。”

憬惜:“即便我不爱你。”

洛誉:“即便你根本不知我是谁,我爱你就够了。”

憬惜:“那我变坏了呢?”

洛誉:“你本来也挺坏。”说着两人痴痴的笑起来。

憬惜把脸埋进洛誉怀中,两手环着他,憬惜好后悔,她错过了好多光阴,能与洛誉共享的光阴,她愈勒愈紧,洛誉五内纠绞,她故意让洛誉体会此刻她的窒息,这种撕肉裂骨的痛楚不拿来跟心爱的人分享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洛誉一边分享着心痛一边感觉前襟湿润,他捧起憬惜的面颊,贴着她的眼,含着她的泪,待憬惜哭好了,她挨着洛誉,洛誉以唇代笔,绘着她的眉,雕着她的鼻,最后一划画在嘴上,画了好长的一笔,洛誉的双颊泛红,憬惜猜他是砚干墨尽,扶着他的面,挨得更近,度了口气给他研些磨,好让他能多画上一划,许久,洛誉牵低她的衣裳,在伤痕上落了个款,他们之间甚是亲密,终归仅挂着夫妻之名,洛誉倒不是顾忌他们仙凡身份,一则考虑留下的越少让憬惜重头来过越加容易,再则洛誉要将完整的憬惜送还,最珍贵的该留给拥有的起的人。洛誉用他那会吸魂的嗓子拈了调子,“允我事要做到,高兴笑,难过哭,有脾气就发,别憋着,你的小脑瓜子就这点大装多了东西得糊了。”前半段憬惜听着差点吧嗒滴水珠,然洛誉私下丈量了她脑瓜着实使她长了脾气,起初以为是苦口良药,怎料洛誉搭架起锅小火一点是在拿她开涮,洛誉不理会憬惜的哀怨,接着涮,“莫再粗心大意丢了心上人。”

憬惜一恼朝着洛誉的嘴上咬了口,嘴里冒着血味。憬惜攀着洛誉,“你这个凡人比神仙还可怕。”

洛誉将半壁玉珏塞给憬惜,“所以我制得住神仙。”憬惜懒在他肩窝里一会哭一会笑,挺失心疯的样子,尽管她平时也没正常到哪去。

月儿歇下,憬惜起程,朝堂上瑾王手里攥着个物件,或是掐着个物件,内侍余光偷瞟了几次,东西真硬实瑾王手背的青筋的掐出来了它怎么还不碎,瑾王不下朝会,就在御座上掐东西玩,中断他玩兴的是内侍的辘辘饥肠,内侍一饿一吓,惶恐跪地,跟那儿罪该万死,瑾王这么有气度的王岂会因自己的因由惩戒坐下,他兀自在云宸宫中,直到在枕下摸到方帕子,点起一盏灯,烛光一照,洁白的帕子幽蓝的绣线,‘相思无解,与君长依’。

距帝都最近的城镇,憬惜带着银杏寻了处僻静之地落脚,银杏照着憬惜的指示去购置文房器具,她们要在镇上住段时间,憬惜拾掇细软,其实挥挥手它们自会规整好,但她有的是时间拿来打发,便亲力亲为了,翻着她未读完的一卷药集,哗的翻至卷末,憬惜珠泪化开了墨迹,‘勿忧勿念,与卿长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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