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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在静止的时间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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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许多人已经猜到了,前面说快完结是假的。我还真是暂时完结不了呀,实在太多事情没交待了。

现在我已经把最后三段从正文删掉,放到题外话去了。因为那段是后面添上去雷人的,为了看起来更像快要完结的样子。被那个狗血的坦子感动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呀。虽然我也很想真是这样写,但时间上实在来不及,等他说完那句情意绵绵的话,阿秀娜就真的要死掉了。毕竟被剌了个透心凉的人是活不了太久的呀……

为什么要这样做,前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就是要雷BW用的!= = ,愤怒的话就拍我的吧,但我死不后悔。

另外,要向一直不BW的人道歉,对不起呀!在被杀之前,阿秀娜正专心致志地扒下库洛洛那只断手上的衬衫袖子,犯着愁要怎么用一块破布替碗口大的伤口止血。库洛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目光,她不是感觉不到,只是没空理会罢了。

当库洛洛轻声说出那句话时,因为离得近,她隐约听到了“飞坦”这个词,一愣之下,她猛然抬头看库洛洛,正好看到他浑身像被电般剧烈一震,嘴边随即溢出鲜血,但脸上却在朝她扬起一个诡谲而得意的笑容。

阿秀娜心知要糟,连忙扑上前去试探他的鼻息,就在这时,像是有了某种感应般地,她停下了一切动作,猛地转头朝侧前方看去。

她的意识只比变故快了这么一点点。就在转头的一瞬间,她的眼前一花,接着就是清晰干脆的“嗤”一声响——这是利器刺穿她的身体的声音。与此相比,有人在旁边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是那么遥远而模糊。

这么快的速度,她知道这是谁,其实在抬头的瞬间,她就已经知道——是飞坦来了。他来杀她了。所以此刻她毫不意外地看见,飞坦的手稳稳地握着剑柄,而他的剑完全没入了她的身体。

她皱了皱眉头,想说些什么,可是彻骨的冷意从剑身上传过来,冷得她直打哆嗦。还有飞坦的那双金瞳,和她第一次看见的一样,凌厉、平静而美丽。他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普通的将死之人……最终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她很平静地倒下了,因为知道自己确死无疑。在很久之前,在开始插手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觉悟——当一个人频繁接触超能力者、杀手、黑道这些人物的时候,你总不能幻想着这种人可以永远安然无恙。

而且这种死法并不太算太痛苦。在她开始觉得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她感觉眼前一黑,忽然就不痛了,也冷了。就像电影的镜头切换般地,她一下子就从现实世界走到了另一个空间。

在这里,意识像泡在温泉中那般恍惚舒适,各种纷繁杂乱的记忆片断开始像放电影似地在她眼前飞掠而过。她静静地看着,甚至还有闲情想着:啊,原来这就是濒死体验啊。

然后这些片断越来越短,更替得越来越慢,颜色渐渐黯淡。光线、声音、时间,一切渐渐消失了,她的意识也迷糊起来。

在这时,仿佛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波动,微弱,但无法忽视,她被触动了一下,然后在隐约听到一个的声音正焦急地在嚷嚷着:“别失去意识,快醒醒,不然你会真的死掉!”

这声音就像只嗡嗡叫的蚊子一样细弱吵耳,阿秀娜准备置之不理。可是声音又大了点,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内容,她被吵得心烦意乱,下意识就想拂手赶开,可是她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那声音还在喊:“快把意识集中在伤口,就像救以前那只鸟,你可以的,除了救别人……你的能力也可以救自己的!血!快先止血!!”

阿秀娜仅余的一点神智正危险地摇摇欲坠,如果不是这声音在纠缠不休,只怕会像阳光下的水沫般转眼消融,所以她花了好一点时间才能理解这话中的意思。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模糊的意识就像被一柄尖锐的刀子划过,不耐烦和睡意立刻消失了。

就像一个已经被医生断诊为绝症的、正在安然等死心的人,突然听到医生又告诉他,他的病可以治好了一样——她猛地振奋起来了!

集中意识,止血!能够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她暂时没空理会为什么也能用复活能力救自己的事。

而且开始挣扎求存的时候,她再度感觉到痛——让人无法呼吸的、恨不得再度昏过去的痛。她却不得不努力将全部意识集中到身体最疼痛的那处,像把一只无形的手探伸至那缺口,想象着自己的身体是个被戳穿的大布袋,而她要把这漏洞堵起来,把布袋里被破坏的东西重新整理好。

如果有人现在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这是被莫洛斯称之为“神迹”的一幕:阿秀娜的胸口伤处开始发光,本来正在拼命向外冒的血浆停止了涌动,刚才喷洒得一地的鲜血像拥有了生命般从泥地里分离出来,变成一颗颗大大小小的圆型血珠子,它们齐齐脱离了地心引力的作用,在空中飘浮着,然后被那光吸纳过去;同时,阿秀娜的身体变得半透明状,心脏、血管、神经、肋骨、肌肉、皮肤,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的一切开始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飞快地重生,胸前和后背两个剑剌穿的伤也在不断地缩小……

——就像是神在重塑一个躯体!

“快点!再快点!心跳!心跳!!”旁边的声音显得异常紧张,不停地催促。

我已经很快了混蛋!阿秀娜在心里大吼。她现在除了痛,更感受到窒息和热,就像一颗被真空裹着放到火上烤的丸子,她感觉自己难过得像快要爆炸了。

就在她觉得已经撑不住的时候,心脏终于完成了修复,一个强有力的收缩,血液涌进心室,脉搏开始跳动,一口新鲜空气猛然吸到肺底……重获呼吸之后,阿秀娜像一条快要干死的鱼一样张开嘴,拼命想吸进氧气,之后过了很久,她那泛黑的眼睛才能重新看到东西。

她发现自己狼狈地坐在地上,一个人正紧紧地抱着她,以一种过于亲密熟稔的姿势。这人是安息香。而周围的世界跟上次一样,以一种违反自然定律的方式静止了,只有她们两人在这偷停的时间里上演着不为人知的一幕。

阿秀娜没有动,她又静静地歇息了一会儿才开口。疑问实在太多了,她必须理清思路才能确定要从哪里问起。

“安息香,你为什么之前要骗我说,我的能力不能救自己?”

她隐约感觉到,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比起“这个创世神为什么这么紧张自己,为什么一而再地帮助她”这些疑问要重要得多。她很确定,如果不是差点死这么一回,安息香绝对不会告诉她这点,她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拥有着这种无敌彪悍的能力。

在生命中唯一确定能够确定的就是死亡。但现在她可以终止任何生物的死亡,包括自己的,这种能力应该属于神的领域。她拥有了神的能力,可是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简直像是在开玩笑!她什么时候从普通人类变成神了?

面对着她的质询,安息香不答反问:“飞坦干嘛突然会杀你?我才离开了这么点时间!”她喘了口气,像压抑不住愤怒般地,然后声音大了起来。“你,刚才差点儿死了!如果不是我赶过来的话,你已经死了!”

“我死了,关你什么事?”阿秀娜忍不住这么问了一句。不是在赌气,只是这个创世神现在对她的关心表现得太不寻常。

安息香自己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她的眼神闪了闪,像是为了逃避问题般地,她转而朝旁边的库洛洛走去,把手放在他身上。很快,她就拍拍手站起身来,说到:“原来如此。旅团迫得你太紧,你又不想杀酷拉,所以才主动出击吗?你居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能读别人的记忆?”阿秀娜疑惑。

对于这个,安息香也无心解释,只是随便地“嗯”了一声,然后皱着眉一脸沉重。过了一会儿,像是终于下了某种决定,她抬眼看着阿秀娜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你的能力,能对自己起作用。有些事情再瞒你也没意思,反而会更危险。

你的复活能力不是万试万灵的,像刚才,你的心脏的确已经停止了跳动,大脑缺氧后在十几秒之内就会失去一切活动能力,你再也没办法集中意识。不能集中意识的话,你就救不了自己。你懂了吗?像在刚才,如果飞坦不是剌你的心脏,而是直接把你的头砍下来,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

这是安息香首次向她透露这么多讯息。阿秀娜听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你的意思是,如果……如果我还有意识的话,我就怎么也能救活自己吗?”

“是的。用刚才那样的办法。你知道的。”

阿秀娜想了一会儿,忽然摇头,说“不对,如果是这样,那么即使我的头被砍下来也不会死吧。”她微微侧过头,脸色苍白地说:“理论上来说,人的头断掉之后,也不是立刻就死掉的。如果有人立刻把我的头重新安上的话……”

她已经从安息香的话中体味到一件很可怕事,甚至能联想到一个可怕的画面,一个孤独的头颅瞪着眼睛,遥控着那断了头的身体爬过来找回头颅……

这个想象让她想吐!

“别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安息香大声喝止了她在那儿钻牛角尖,然后一指远处。“你现在应该想想以后的事。

“以后?”阿秀娜下意识地随着她的指向转头。

在两人周围,飞坦脚不沾地地持剑停留在半空中,身上的黑披风像被冻住似的向后张得笔直;再远一点的旋律正两目圆睁,张嘴惊呼;而小杰、奇牙和酷拉皮卡等人似乎是听到了旋律的叫声,正要转头望来……从所有人维持的姿势来看,大概在阿秀娜被剑剌穿的那一瞬起,世界的时间就再次被安息香停止了。

阿秀娜的目光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飞坦身上。她看着他那双平静的双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起来。“以后我还怕什么,反正我总能把自己救活。我唯一的弱点已经不存在了不是吗?”

她漫不经心似的态度把安息香激怒了。“我说过,你的能力不是万能的。你不能自持有这个能力就乱来,如果刚才的情况再来一次,你可能真会死。”

阿秀娜反倒笑了起来。“那我能怎么办?我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自卫能力,难不成你现在还要告诉我,其实我那所谓的‘不能使用念力’也是假的吗?”她边说着边挑起眉,眼神里有着针尖般的光芒。

安息香忍耐地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别这样,阿秀娜,别跟我赌气。你首先要相信,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能说的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其它的,隐瞒也好,欺骗也好,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阿秀娜静静地看着那个创世神。这个满身蕾丝的小女孩其实一点儿都不像个创世神,她会担心会愤怒,完全没有神祗应有的冷漠和威严,除了那BH至极的能力,她更像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和她沟通时没有隔阂的感觉。就像现在,她能理解她的说法,她的无奈,甚至能看出她说的并不是谎言。

算了,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是任何事都能得到答案的,而且今天的事情已经留下足够多线索。阿秀娜摇摇头,终于暂时把复活能力的事情放下了。

“你让我考虑以后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念力,只能尽量躲避伤害,你难道还指望我把这一剑还回去吗?”

她开玩笑地问,没想到安息香居然正色回答道:“没错。现在你要杀了他吗?”一根纤细的手笔直地指向飞坦。

阿秀娜看看飞坦,再看看她,极度疑惑:“我可以就这么杀了他?”这种事不是犯规的吗?

“是的。我允许你。”安息香答得理所当然,显示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她来到飞坦后方,食指在飞坦的脖子上轻轻一划,表情带着笑,眼神却很认真。“呐,割开这里,等时间再开始流转的时候,他的鲜血就会狂喷出来,即使他用念压住了,但也会战斗力大减,相信很快就会被酷拉皮卡杀掉了。”

阿秀娜表情古怪地盯着安息香看了一会儿,终于确定创世神决定对她偏袒到底时,她转而去看飞坦。

阿秀娜一眨不眨地盯着飞坦,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被固定的姿势。飞坦那冷傲的眸里没有丝毫犹豫之色,他整个身体保持在飞跃前倾之中,右手的长剑向前极力递伸,在这静止的一刻,格外能感受到他这一剑剌出的力道、狠厉和绝然……

这确实是阿秀娜所知道的飞坦的样子,无论是团长,还是她,他要杀便会毫不容情。而且在他的立场上,他以为她会对旅团不利,这样做非常理所当然。她不恨他。只不过,如果她不利用现在这个机会动手,等时间再度流动,他发现她没死,还会再杀她一次吧。酷拉皮卡不见得能阻挡他,其它人也会有危险。

于是她一步一步地走到飞坦跟前,抓住飞坦手中的剑柄,夺下,双手执起,反手一挥便架到了飞坦的肩上,锋刃对准他的动脉和喉管。

这把剑是飞坦的随身武器,其锋利程度是不容质疑的。阿秀娜只是轻轻一用力,剑刃便划破了皮肤,陷入了那白皙的肌理——没有血流出来,在这静止的时间里,血液也是静止的。

还差一点,再用力一点,再深入一分……她就可以杀掉他了。阿秀娜僵在那里,看着那一点点的距离,闭上了眼。

她仍记得飞坦一路以来对她的袒护;记得他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她飞速奔跑时,还用暖融融的念力保护着她,在她惊讶注视下,他冷眅她一眼表示不满;她记得之前那晚,飞坦也是这样站在她面前,背后同样是宽阔漆黑的天空,偶有黑帮的枪林弹雨打散在夜空中,像烟火般灿烂,当听到她说“我会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时,他这双淡金色的眼眸里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回答说“好啊”,然后就是一个吻;还有他对她的警告:如果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人一辈子能遇到一份真心,可遇而不可求。她已经遇到了——虽然短暂,但弥足珍贵。

飞坦,你履行了你的誓言,我也会履行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辜负对我好的人,即使死也不会!我刚才受你一剑,现在放你一马,即使以前我对你有利用、有欺瞒……但我现在已经不再欠你任何东西,从此以后,我们算是两清了。

最终,阿秀娜睁开眼睛,抬头看看顶上的天空,看着那重重叠叠的厚重云层不知在何时已经散去了许多,露出了半个清朗的夜空。她笑笑,终于收回了剑,把它重新塞回飞坦的手里,回头对安息香道:“飞坦不应该由我来杀,这是酷拉皮卡的事。至于危险,我大不了再挨上一剑,知道诀窍的话没这么容易死得了。至于其他人,管他们的,我可不是他们的保姆。酷拉皮卡要复仇,小杰、奇、牙雷欧力他们在选择要帮忙里,就得有遇上危险的自觉,没理由让我来为他们的决定负责。”

“……没问题,如果这是你的决定的话。”安息香一直专注地观察着阿秀娜的犹豫挣扎,眼睛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我可以替你修补好衣服上的痕迹,等你躲避好之后,我会让时间重新流动。但飞坦仍会有剌中你的记忆,旋律也已经看到了这一幕,你得自己想好说词。”

阿秀娜挑挑眉不置可否。等安息香弄好一切即将离开了,她才突然开口问:“这一切……你到底要对我隐瞒到什么时候呢?难道要等到八年之后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才会告诉我真相吗?”

安息香的身影僵了一下,然后回头,小孩子的面容上现出一种大人那样沧桑的神情,“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无知才是最幸福的。”

阿秀娜朝着安息香渐渐隐没的背影凝目静望。这种说法,是准备永远都隐瞒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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