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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抉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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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头一个到达卡拉奇饭店的人并不是糜稽,而是酷拉皮卡。

只不过,他并不知晓妮翁临时起意去赌场的事,所以先是回到房间里扑了个空。后来跟旋律联络上了,便让他们快把妮翁带上来,因为诺拉斯帮主快要回来了。

听了旋律在电话中的说法,他知道妮翁的保全工作做得很足。她的身边有史库瓦拉、芭蕉、义瓦敛夫、旋律以及她的两位待女一共六个人守着;而费婕先前得了他的主意后,就利用自己的念能力去跟酒店的保安主管“打好了关系”,现在她与多奇诺光明正大地呆在保全监控室里,利用酒店的电子监控系统,监视着所有接近妮翁的人;还有一位保镖凛仙则守在饭店的后楼梯处作机动准备。

这样的安排,即使换作酷拉皮卡也不能做得更好了。所以他认为不必要再亲自下去一趟,只是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等大伙儿上来。可是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上来。他正感到有点奇怪的时候,旋律已经主动打电话过来了。

“酷拉皮卡,小姐今晚的手气很顺,玩得正高兴,她不肯回去。”

“你没跟她说,帮主快回来了吗?”

“我有。其实刚才诺斯拉帮主的保镖也给小姐打了电话。但她还是不肯走。”

“帮主的保镖?”酷拉皮卡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不是帮主打电话给小姐吗?”

“不是。称呼不一样。听妮翁小姐的说法,似乎是帮主不方便,所以让保镖用他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来问小姐现在在哪里。”

酷拉皮卡一听,“腾”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快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旋律说:“我现在马上下去,告诉我你们的位置。”

“啊,这里很大,说不清楚的。我到赌场门口去等你吧。”

“好。之后我们用通讯器联络。”

旋律见酷拉皮卡如此反应,多少察觉事情的不妥,也有点紧张起来了。她收起电话,向身边的同伴们说一声,临走前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在这种充满了剧烈心跳,充满欲求呐喊的吵杂地方,她的听心音的能力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的,还不如眼力好使。

这时,妮翁是26号赌桌上的大赢家,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许多人的关注,不过有阿里沙她们贴身护在妮翁身旁,义瓦敛夫和芭蕉站在稍外围的位置掌控大局,看起来一切无恙。

唯一引起旋律注意的,是人群中有一个被泼了一脸酒水的小胖子,他瞪着眼睛站在那里,湿嗒嗒的黑发上不断滴下水珠,样子看起来很可笑。小胖子身后有一位同样黑发黑眼、像是他哥哥的年轻人。那人正一脸歉意地朝旁边不知情的人们解释着,然后将那胖少年拖离了那张赌桌。

看起来是个好哥哥呀——她的脑海里一边闪过这些无关紧要的念头,一边离开了赌场。

她不知道,她前脚才走,飞坦后脚就过来把芭蕉和义瓦敛夫制服带走了。飞坦根本连遮掩都不用,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到那两人身边,然后在一瞬间,以难以想象的、见不着影子的速度和纯熟手艺,将两人的双臂卸了下来。

旁边的人根本看不到飞坦的出手,即使是在监视器上看着大伙儿的动向的多奇诺,他也只是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蓝发矮个子走到两人面前时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两人的身体同时晃了几下,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再接下来,蓝发矮个子朝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张着嘴巴不作声,都不约而同地转头向妮翁看去。可是头才转了一半,那矮个子微微动了动右腕,又说了一句什么,两人顿时以可笑的姿态僵在那里。

“怎么回事?!”多奇诺站了起来。

费婕突然在旁边大喝一声:“快用‘凝’看!!”

只有用“凝”才能看到,此时,蓝发矮个子的手上布满一层颜色鲜艳的,十分稀见的赤橙色的念力,就像燃烧着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似的美丽。

“是个念力高手!”“喂,你不觉得这个家伙很眼熟吗?!”

两人同时开口,互看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幻影旅团”。

“糟了,快通知酷拉皮卡!他们一定是被威胁了!”

结果电话还没打通,屏幕上的两个人就已经让那矮个子给带走了。与此同时,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接近了妮翁。尽管这个年轻人的脸并不在黑道的通辑名单上,但两人注意到妮翁的身边已经连一个保镖都没有了。

“这可能也是旅团的人。酷拉皮卡,他在把妮翁小姐带往后楼梯去,快进去截住他!”

“芭蕉他们也是去那边了,我让后楼梯口的凛仙去截人。”

刹时间,两人在监控室里乱成了一团。他们一边跟随着这帮人的脚步,手忙脚乱地调出了各个监视探头下的影像,追踪着他们的下落,一边把消息通知同伴。可是即使再着急,谁也没有说要跑下去帮忙。因为他们都是见识过旅团的利害的人,很清楚以自己的斤两,即使下去了也只能添乱。

幸好有酷拉皮卡在,他是曾经抓住过一个旅团成员的人——两人心中都有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当酷拉皮卡与旋律冲回赌场时,妮翁他们的身影早已经从26号赌桌旁消失了。其它赌客们依旧把赌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各自顾着自己眼前的筹码和色子,仿佛之前受到众人注目的幸运少女妮翁从未出现过一样。

“去后楼梯那里!”酷拉皮卡向赌场里的穿着兔女郎装的侍女问清楚方向后,立刻带着旋律跑到那边。

通向后楼梯那边还有一道关口,不过这边通行的人少,只有两个赌场守卫守在这里。他们冲出关口,身后赌场的喧哗声如潮水一般地退去,两人紧促的“嗒嗒”的脚步声便显得清晰起来。

当他们快要奔近那道银灰色的安全门时,忽然听到费婕在通讯器里大喊:“等等,酷拉皮卡,先别过去!现在门后有旅团成员在那里准备伏击你们!”原来赌场后楼梯这边也有一个摄像探头,费婕刚刚才通过监控系统找出那个探头下的影像。

酷拉皮卡他们一听到这话,脚步立刻停顿下来,刹时间周围缄默着再无半点声息。但对旋律来说并不是这样的,她的世界就是声音的世界。一凝神,身边的酷拉皮卡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声,那道门后的人们的心跳声都清晰得像从耳机里传过来一般。她还未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就听到酷拉皮卡沉声在问费婕:

“告诉我,门后是什么情况。”

“芭蕉和义瓦敛夫已经死了……”费婕看着屏幕里躺着两具无头尸体、充斥满墙鲜血的影像,说话间也不由窒了一下,“不过阿里沙她们还活着,站在那里大概吓坏了。剩下的三个人,两男一女,有一个男的是通辑令上的旅团成员,另外两个不认识,可能都是旅团的人。”

“怎么办,酷拉皮卡?!”旋律看着酷拉皮卡问。她的听觉证实费婕说门后有五个人的话是正确的。谁都能轻易想到,如果其中有三个是敌人的话,那她和酷拉皮卡这么冲进去绝对没有胜算。

此刻,酷拉皮卡紧皱起他那很少这样皱过的眉头,用隐形眼镜伪装好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剌人骨髓的寒光,微翘的嘴唇上流露着无比的倔强。为了参加明天的拍卖会,他必须救回妮翁,而旅团的人就在眼前,根本用不着细想,他已经下了决定:“旋律,你退回大堂那边等我的命令。我自己进去。”说着,他已经一步一步地走向几米之外的金属门。

旋律一把拉住酷拉皮卡的手臂,说:“等等,酷拉皮卡!”

自昨晚抓窝金之后,旋律再次听到酷拉皮卡心中这种沉重、紧促如擂鼓般的愤怒音符,它们就像潮水一样来势汹汹。可是大敌当前,她不能再吹奏起平静人心的音乐来安抚他,如果队长决意如此,她也只能背水一战。于是她向酷拉皮卡扬扬手中的长笛,圆鼓鼓的脸上露出一个沉静的微笑。“如果你非要进去的话,我就留下来帮忙。”

酷拉皮卡听了这话,脚步缓了这么一缓,仍然坚定向前踏去。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两人背后响起:

“你非要进去的话,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个声音既熟悉也不熟悉。两人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史库瓦拉,这位性格沉稳的爱狗人此时的脸色是前所未有地阴沉。

“史库瓦拉,你的话什么意思?!”旋律为他的突兀的出现和话语惊疑,更为此刻他内心那混乱狂躁的声音而惊心。

史库瓦拉一步一步地走到酷拉皮卡跟前,他的双颊的肌肉不住地颤抖,嘴里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虽然手无寸铁,但那像要杀人般地气势,连态度强硬的酷拉皮卡一时间也被镇住了,直到史库瓦拉走到他跟前,想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时,酷拉皮止才急步退开。与此同时,他发现史库瓦拉的手在发抖。

史库瓦拉没揪到人,就转头瞪着前方那道冰冷的金属铁门,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发出一阵激烈的喘息,嘴巴开翕几下,他突然对酷拉皮卡大吼:“妈的,你当我不想冲进去吗?!但现在只有你才能抓住他们——你要就这么冲进去死掉,我们就一起冲进去好了!!”

他吼得这么大声,竟然半点也不忌讳里面的人听到的样子,以至于旋律有一瞬间以为门后的人会立刻冲出来。

但门后的人并没有出来,倒是酷拉皮卡让史库瓦拉这一喝之后,变得稍稍冷静了下来。即使他并不是太在意,不过他到底还是保镖团的队长,就算不太考虑个人安危的问题,也总不能让手下一帮人全跟着他去打一场无胜算的仗。

蜘蛛他们这回是为自己而来,他们跑不掉的。酷拉皮卡盯着那道平静如初的铁门,在心中这般暗念了几次,终于低声对史库瓦拉和旋律说:“走。我们先退回大堂再说。”

三人立刻飞速退走。史库瓦拉是跑在最后的,他一边离开一边不断地回头看,离开得越远,他的双拳就握得越紧。旋律听着他的心音,竟像在油锅里听到油沸声响,让她的心也变得同样灼热煎熬起来。

“是因为阿里沙在里面吗?”她终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史库瓦拉听了,眼睛朝她瞪来,旋律这才肯定自己是猜对了。她还不知道这两人是何时进展到这种地步的,但这样一来,她终于明白史库瓦拉为何这般激动了。于是她安慰道:

“阿里沙她们只是没有威胁性的侍女,又不像小姐那样有当人质的价值。那些人刚才没杀她们,之后应该也不会伤害她们的。”

说完这话,她忽地看了前面的酷拉皮卡一眼,可是酷拉皮卡表面上看来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史库瓦拉激动地回应道:“不是的。都是我的错!”

“你的错?”

“……我刚才不应该离开的!”

史库瓦拉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可是没有人能真正听明白他悔恨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他是为了接听阿秀娜的电话离开了妮翁和阿里沙身边,没有人知道他曾把妮翁的位置透露出去。在情况未明的现在,他以为一切混乱都是让自己引来的,因此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了巨款与阿秀娜合作的事。

在随后的通讯中,他一字一句地对阿秀娜说:“我刚才已经按你说的,制止酷拉皮卡与旅团硬碰硬了。可是阿里沙还在里面,如果她出了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说过,旅团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能保证阿里沙一定没事,但只要酷拉皮卡不死,你们就还有一线生机。要算帐的话,就等你们平安再说吧!”阿秀娜在电话那边如此回答。

如今,阿秀娜已经完全无法把握酷拉皮卡这边发生的一切情况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让史库瓦拉制止酷拉皮卡在面对旅团时明显是失去理智的举动。因此,在说完电话后,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完全无法入睡,只感到盖在身上的像是针毡,反过去是剌着,翻过来也是剌着。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想到现在酷拉皮卡随时都可能死亡,她便烦乱得只想冒着夜色到外面乱跑一通去。这种焦急但又无能为力的心情,比起史库瓦拉来更是复杂,因为这种形势让阿秀娜有点拿不定主意。

她之前坚定决心要做的事,都是在酷拉皮卡无恙的前提下。可是如果酷拉皮卡就这么死了呢?即使这样的历史是因为她的出现而产生变化的,但如果酷拉皮卡在今晚敌旅团,让库洛洛给杀了,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从不信神的阿秀娜,此刻跪坐在窗前,双手合抱胸前,做出一个祈祷的姿势。她无比诚恳地在为城市另一方的朋友的平安祈求着:不要死!酷拉皮卡,请你千万别死!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可不一定会让你复活呀!

也许,她的祈求还是起了一点作用的;也许,酷拉皮卡的运气本来就不错。在安全门前面时,酷拉皮卡之所以没有和飞坦他们对上,并不是因为他们撤退得快,而是因为一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电话。

这个电话是库洛洛打给派克诺坦的。

当时,飞坦握着滴血的长剑,感受着门外的人的气息逐渐接近,然后他低声对派克诺坦说:

“有两个、不,有三个人。要抓住锁链手问出侠客、窝金他们的下落,他交给你,你只要挡住他一秒就足够了。我先去把其它人都杀了。”飞坦面向着铁门,脸有一大半沉浸在阴影中,模糊中就只有一双眼睛在不断地闪烁着森冷危险的光。他这时已经完全作好了出击的准备。

可是就在这时,库洛洛的电话来了。派克在接听时,飞坦发觉门外的人没再接近,反而正在迅速远去,他正要破门而出追上去时,却听到派克叫住他:“等等,飞坦,别追了。团长让我们立刻上去。”

“上去?为什么?”飞坦眯起眼睛,显得极为疑惑。“锁链手人就在外面,为什么不立刻追出去?”

“不知道。但团长的命令是:让我们停止一切行动,立刻上去找他。”派克诺坦一边说着,一边踏上了楼梯。走了几步,见飞坦还呆在那里,便回头看着他问:“你要违背命令追出去吗?”

“啧!”飞坦不满地低哼一声,终是收起长剑,跟着派克上楼去了。两人完全没有理会阿里沙这两个被吓坏了的侍女,和一直“乖乖合作”的糜稽。

在楼上的房间里,两人见到了库洛洛。

他们的团长,一向镇定自若的团长,此时正坐在昏迷过去的妮翁对面,他一手拿着一张纸,一手撑着下颌,竟然难得地露出了微微苦恼的表情。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追击?”飞坦首先开口问。“刚才锁链手就在门外。”

“因为有一件事,比追击锁链手更重要。你们先看看这个。”库洛洛示意他们关上门后,便将手上的纸张投掷给两人。在念的作用下,轻飘飘的纸张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慢慢地向派克诺坦飞过来。“这预言诗是这个女孩刚刚为我写的,据说准确率是百分之百。”

派克诺坦接过纸张,飞坦也凑过来看。库洛洛继续向他们解释着:“这诗分为四段,每一段分别显示着这个月内每一周即将发生的事。”

待两人就把这预言诗看完了,他们同时问道:

“团长,这预言诗真的百分之百准确吗?!”

“这其中的意思……是我们全部会死?!”

库洛洛始终维持着他那冷静至极的姿态,不疾不徐地回答道:“我只能告诉你们,预言诗是真的。这个妮翁并不知道窝金和侠客的事,她也确实具有能预言的念能力。我们之前怀疑窝金和侠客已经死了,现在这预言诗中所提到的“霜降的晚夏”指的就是他们。霜降是11月,晚夏是6月,这两个正是窝金和侠客的号码。按诗中的意思,他们确实已经死了。”

库洛洛说完这些,忽然在半空中扬起右手,具现化出他的“盗贼秘诀”,翻到其中标志着妮翁头像的某页,然后对两人说:“至于预言诗中关于其它团员死亡的内容,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弄明白些。派克,飞坦,把你们的出生年月日、血型和姓名全部写在纸上,我来算算你们的未来。”

“我不知道自己的生日。”飞坦这么回答时,派克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库洛洛却只是“哦”一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然后,他发动了“天使的自动笔记”,开始为派克诺坦写预言诗。写完后,他把纸张递回给派克诺坦,解释道:“这叫自动书写。我看不懂内容的。你得自己看。”

这回,派克诺坦拿着自己的预言诗却沉默了很久,越看越是皱眉头。最终,她只能坦承:“前面的意思看起来是一样的,但后面大部份内容我仍是看不懂,最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接下来旅团中应该还有七个人会死亡。”说完,派克诺坦把自己的预言诗念了出来。

库洛洛专注地听着,一双手漫不经心地、或者至少看起来是静静地搁在桌面上,只有一两次在听到“锁链的审判”、“逆十字的历史”等这些关键性的、耸动的字句时,他的手才显出一点的颤动,就像一个颤音传过骨节,细微得无人能发现。等到把这诗的内容听完了,他又回复了先前那种深思的神情,良久没有作声。其它两人也只是看着他,没有出声去打扰他这种惯性的思考方式。于是一时之间,房间里有一种令人憋闷的、窒息的气氛。

过了半晌,库洛洛终于抬起头来,嘴角浮现出一个深遂的微笑。他问两人:“飞坦,派克。作为幻影旅团的人,你们怕死吗?!”

飞坦听了,眼睛里掠过一丝类似于嘲弄的神气。而派克则是微微颦眉,问道:“团长的意思是?”

“按照预言诗的说法,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全体撤走;或是继续留下来,改变我们原来的计划,按照预言诗的提示来行动。选择前者,可以保证我们不再有人员伤亡,选择后者——也许会让我们全部死在这里。”

飞坦和派克诺坦互看一眼,仍是派克在问:“那团长的决定是?”

“我决定——让大家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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