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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那一吻的感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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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比较喜欢个子矮小,身材玲珑的女孩子,外表得如同幼女般女孩子。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当然,大家都十分默契地不揭破其原因。但实际上要是上床的话,飞坦并不喜欢真正的幼女,因为她们都太柔弱可欺了。他的论调是:只有变态的恋童癖和对付不了成年女性的男人才会喜欢小孩子。

他也不太喜欢流星街以外的女人,原因同上。虽然她们体态柔软、皮肤柔嫩,穿着合衬的衣服,散发着迷人的香味,总会把自己打扮得赏心悦目的。但这些女人都脆弱得像另一生物,轻易就能得到她们的折服和顺从。

若是流星街的女人,即使年纪再小,她们身上都会有种不容错辨的强悍气息,一种跟他相同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他感到熟悉而兴奋。可惜大的也好小的也好,流星街的女人并不是能够随便碰的。一但碰了,即使没成为夫妻,也表示你与对方缔结了一种比较明确固定的关系,对方可以凭此向你要求许多事情。这样关系让飞坦感到很麻烦。

所以他只会在外面找女人,找一些性格够强的,外表又符合他的要求的。

会像现在这样无企图地长久关注某一个女人,这对他而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通常只要看几眼,他就可以很快地判断出对方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类型,然后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现在这个阿秀娜除了个子矮小这点符合外,其余的通通不合格,脸也好身材也好,全部不是可以引起他的欲望的类型。所以,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老看着她。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烦恼的事,因为旅团的成员已经快要离开了。会议虽然还在开,但他们不可能无限期地陪着这些人耗在这里。对他们来说,幻影旅团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只要他们想走,议会是留不住他们。所以此刻小滴就在跟阿秀娜作着告别。

“阿秀娜,我们快要离开了,所以我跟玛奇今天要离开一下去办点事,晚上也不回来。你要是怕黑的话,就去找你的未婚夫陪你吧。”

“啊,你们要走啦?准备什么时候走?”阿秀娜依依不舍地扑上去抱着小滴的细腰头埋在她胸前蹭着,享受着扮成小孩子的福利。

“可能是明天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呢。”迟钝的小滴只当这是小孩子的撒娇,倒是从来都没有在意过。她拍拍阿秀娜的头说:“你留在这里要乖乖的哦。”

“哦……”阿秀娜继续蹭着,并没有说出自己不会去找莫洛斯□□的打算。

她所言不详不实,小滴也是如此。

其实在他们临走前要办的事中,飞坦也是要参一脚的。不过他是负责留在某处望风,并掩护着假装离开的两人的行动。也正是在这晚,他长久关注的事情终于有了答案。

那晚,他站在长廊中间。长廊的另一边是大厅,那里点着几支大蜡烛,光线充足,但在长廊这里却连一点点光线也没有。

但这对于流星街的人来说,黑暗是他们习以为常的。这里缺少电力,连蜡烛和灯油都不是可以轻易获得的东西。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一下住在这里的客人,大概连那边的大厅都会是一片黑暗。

这条长廊的另一边连接着客房,会经过的人不太多。而且这时是晚上九点多,晚上的流星街没什么节目,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周围显得非常安静。飞坦一边注视着窗外的人们的活动,一边留心倾听着这里的动静。一开始没有任何异样,但过了一会儿,他听见一个非常轻微的脚步声。

那个脚步声正在向这边走来,很快就出现在与走廊连接的大厅的那头。飞坦没有动,只是转头看向那边,想知道来人是谁。他穿着黑衣站在这边的黑暗里,来人根本看不见他。即使快要走近了,他也完全可以凭他的速度不被察觉地离开。但当他看清那人是谁时,他忽然不想离开了。

正在走过来的人是阿秀娜。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袖白睡袍,一手执着一支蜡烛,一手抱着一个洗漱盆,显然是刚洗完澡回来。当她走到走廊与大厅的交界处时,便停了下来,只是面向着黑暗这边一动不动。

在她手中的烛光映照下,飞坦却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阿秀娜脸上的表情。她的脸色白得碜人,写满恐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的这片黑暗。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片刻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战栗起来,连手上的烛光都在跟着颤动。

果然是很怕黑哪。飞坦暗自想着,并一声不响地继续看着她,等着她回头去向别人求救。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她开始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周围寂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她那点声音虽然很轻,但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够听得很清楚。“黑暗里什么也没有。这里面什么也没有。你害怕的只是想像出来的东西,那只是……存在于内心的东西……”

他听见她不断地小声重复着这样的内容,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便开始举步向这边走来。这时,他发现阿秀娜的神情已经变了。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眼中的强烈恐惧已经被另一种更强烈的东西生生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在烛光的映照下闪动着冷酷镇定的光的眼神。

看着她这种样子,飞坦在她身上又再次感觉到了那种让他心动的东西。同时他意识到,这个女孩平时害怕的样子也许是真的,但那更像是一种故意示弱的表现,她之所以毫不在意地把自己的弱点展示出来,是因为那些都是她可以克服的弱点。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真正的表情。

“这里只有你自己,除了你什么也没有……”执着蜡烛时不能跑,他听见她继续喃喃地这么说着,一边迈着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向他这里走过来。

这一刻,飞坦忽然很想知道,若让她发现这片黑暗里除了她其实还有别人的时候,她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心念一动,他也就立刻做了。

以飞坦的速度,从他在原地消失到再出现在五米外的阿秀娜面前,根本花不到半秒钟。对于阿秀娜来说,根本就是连心理准备都没有,她的眼前就多出了一个人。更准确地说,因为飞坦穿着不反光的黑衣,在模糊的烛光的映照下,她只是看到面前骤然多了个悬在半空中的人头出来而已。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么一吓,应该都会不由自主地惊呼出声。但这种时刻,飞坦反而更加认识到这个女孩极度自制的一面。

他看到她的呼吸一窒,身体一抖,全身肌肉骤然绷紧,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在应该以大叫宣泄情绪的时候,阿秀娜咬着牙抿着唇没发出一点声音。极度惊惧明明已经绷成了一根快要断掉的弦,却硬是被理智死死咬住,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地,她立刻便扬起了手中蜡烛想向这个悬空的人头砸去。

飞坦当然不会让她给砸到,他连看都不用看,手一抬就把她的攻击给架住了。

两秒钟后,阿秀娜才认出眼前的是飞坦而不是什么鬼怪,她捂着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以泛起了泪光的眼睛埋怨地看着飞坦,说道:“天哪,飞坦你这样突然跑出来,差点吓死我了。”

飞坦看着她没有答话。

他已经弄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女孩身上有某些让他很感兴趣的东西。那东西若隐若现,却又真实存在的。虽然说不出那是什么,但既然已经确定了想要得到,那他大可以先夺过来再说。至于她是个小孩子、不是流星街的人、外加是别人的未婚妻这些,他现在根本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现在他看着眼前的阿秀娜,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刚洗完澡的阿秀娜……显得非常诱人。

她的长发绾在脑后,有几缕松散下来的发丝尾部沾了水,湿漉漉垂在脸庞两侧,映衬着有些苍白的面孔,有一种清冷淡漠的美感。在烛光中,她的眼睛和嘴唇盈盈润润地光泽动人,特别是那红润的小小的唇,就像两片带露的花瓣。

吻起来的感觉一定很好。他这么想着。

阿秀娜见飞坦不答话,觉得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当她看见飞坦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时,她那刚开始有些平复的心跳又开始莫明其妙地增速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睛朝四周瞟了瞟,直觉地就想逃。

只不过她那执着蜡烛的右手还在人家手里,正好这时一滴烛泪流了下来,滴到她的手背上,痛得她忍不住开始大力地想扯回自己被抓住的手。

“好痛,手被蜡烛滴到了,快放开!”

话音未落,她正在挣脱的右手感到一阵大力传来,然后整个人被扯到了飞坦怀里。这一下子她手里的蜡烛没拿紧,掉落地上发出“啪达”一声,长廊里唯一的光熄灭了。

掉落下地的还有她左手抱着的洗漱盆,这更是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了“哐啷”一声惊人的巨响。但阿秀娜只恨这声响没有再大一点,最好大到把所有人吵醒。因为现在她的唇被堵住,手被钳制住,身体被紧紧地搂住,除了几声闷在嘴里的呜咽和挣扎时衣物摩擦发出的“唏嗉”声外,已经什么声响都发不出来了。

阿秀娜的挣扎也只是乍受惊吓的下意识反应,当发现自己的力道对人家来说犹如蜻蜓撼柱般无济于事后,立即便按捺住反抗的欲望,静止了下来,只是瞪大一双眼睛表示着个人意志被忽略的不满,心里则在乱七八糟地想着:

飞坦我看错你了,这算是怎么回事?!拦路非礼吗?!不对……旅团的人做这种事好像是正常的。不过流星街这里的人都偏爱小孩子吗?我怎么接二连三地遇到这种事。可恶!下次来我要变个大人,要不就变个丑八怪的模样才过来……

刚开始,这个被迫接受的吻里有着过多的粗暴的强制性的意味。因为愤怒,她就这样走着神,完全产生不了半点绮情幻想。

但不知道从哪一秒开始,这个吻开始变质了。

飞坦一开始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狂暴地撷取着这两片娇美的红唇,但他很快就发现,在刚开始两唇相接那一瞬间所感觉到的那种无法言喻的柔软触感,和舌尖所尝到一丝微甜,这些美好都是在粗暴的力道中是感觉不到的。

于是他不自觉地逐渐把动作放得轻柔起来,用自己的双唇摩挲着她的,用牙齿轻轻地咬一咬,用舌尖缓慢地舔一舔。他就像一个第一次吃到棉花糖的小孩子般细细品味着她的唇。

连飞坦自己也没发觉,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沉醉在一个吻里。

但一直理智清醒的被吻者却很快地发现了这个吻的不同。

一个有经验的女人可以轻易分辨出一个吻里所包含的东西——有几分□□,有几分爱怜,几分试探。阿秀娜感觉到,这样的吻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认真专注地吻过她。

飞坦的这个吻纯粹得让她吃惊、甚至不安起来了。她能感觉到在这异样的吻中有些什么在萌芽,那是某种不容她敷衍应付的东西。

幸好,这让人竦动的一刻很快就结束了,她感到飞坦突然停下了一切动作,轻悄平稳鼻息渐渐远离了她的脸,转而喷在耳侧,似乎在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方向。

接着她发现自己背后有光源在接近,同时一个声音在问:“你们……在干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在这种情景下,似乎大家都要以这句俗得要命的话,来开始这个尴尬的话题。即使对方对这情况看得清楚明白,也仍要问这么一句。

飞坦的手上力道并没有半点放松,阿秀娜只能在飞坦的怀中奋力转过头来,看到了拿着蜡烛的莫洛斯站在身后。他那平静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眼睛里却正酝酿着风暴。

阿秀娜无奈地闭闭眼睛,心中哀叹着:天哪!现在这场景可真是有够俗套的。

“我们在干什么?”飞坦微眯着眼睛看着莫洛斯,弯起嘴角笑得挑衅又愉快。他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刚才没看到吗?我正在吻你的未婚妻呀。”

不能让飞坦这家伙答话,他正准备把事情越弄越糟。阿秀娜意识到这件事后,朝天翻了个白眼,马上补充说明道:“莫洛斯,飞坦在说笑呢。其实刚才是我不小心摔倒了,多亏飞坦扶着我,你快过来帮我一下吧。”

这样的谎言拙劣到了极点,但阿秀娜当然不是想用这种话来骗过谁。她只是想随便找个能让双方都能下台的借口,赶快把现在僵着的情景带过去。避免冲突才是重点,特别是跟飞坦这家伙的冲突。

所以她一边说一边暗自用力想挣开飞坦的双臂,还要一边忙着朝莫洛斯的方向使眼色。

幸好莫洛斯也很明白这并不是个适合起冲突的时机和对象。他接受到阿秀娜“别乱来”的讯号后,瞪着飞坦看了几秒,终于还是挪动了脚步走到阿秀娜身边,抓着她的肩膀就往回揽。

可惜即使这两位“苦主”愿意假装没事,某强人也不肯领情——飞坦根本没有半点要放开阿秀娜的意思。

他无视于阿秀娜的挣扎和莫洛斯的角力,换了个姿势一手拢紧阿秀娜的细腰,另一手则伸手把阿秀娜转开的脑袋扳回来面向自己,瞥了一眼她脸上惊愕的表情,然后将她的脸按入自己的怀中。他使的力道看似轻巧实际强大到丝毫不容阿秀娜反抗。

当着莫洛斯的面,飞坦把脸埋入阿秀娜的耳后,嗅着她头发上的清新香气。他一边明目张胆地在人家面前做着这种调戏的行为,一边用眼睛斜睨着莫洛斯,阴恻恻地说道。

“我看她在这里呆得很好啊,你就不用多事了。”

这下子,莫洛斯的脸色终于忍不住沉了下来。而头被迫伏在飞坦肩窝处的阿秀娜也开始咬牙切齿起来,她以忿忿的语气小声地对飞坦说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飞坦闻言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却并没有回答。他可从来没有将想要得到目标物品让给别人的习惯,特别是当那样东西已经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

“她是我的未婚妻,请你立刻放开她。”莫洛斯以前所未有的低沉忍耐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那语气就像结了霜一样寒冷。

“若我不放呢?你要怎么办?”飞坦根本没有把莫洛斯的威胁姿态放在眼里。

眼看形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阿秀娜有点紧张起来。她很担心莫洛斯会忍不住对飞坦动手。主动攻击蜘蛛这种行为——几乎可以100%地确定会引发血腥案件。幸好在猎人世界的这段时间以来,对着各大变态和危险人物多了,阿秀娜已经锻炼出了非一般的急智。她的眼睛转了转,忽然放弃了挣扎,转而主动回抱了飞坦。她努力仰起脸,凑到了飞坦的耳畔,以两人才听得见的细微的声音说:“飞坦,如果你现在放开我的话,我就告诉你我刚才的感觉。”

飞坦闻言愣了一下,阿秀娜紧接着又补充一句:“接吻时的感觉。”

(既然大家都很支持,那以后我就大胆放心地写床戏吧。哈哈哈,虽然未知是什么时候……话说这几天都比较忙,所以更新变缓,真是抱歉。还有这章的内容已经太长了,之前说会揭露的一些问题,会在下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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