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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初现(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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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潜,顾名思义白天潜伏而夜晚却异常活跃,相传是戮木家一位厌阳的前辈为了方便自己作息而制,后来经后辈使毒之人炼制修改成了可致人性命的毒药。若是最原始的昼潜的话,解药陈戈诺能配出来,但这显然不是。

“这个洪簪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惹上拭心门。”陈戈诺皱紧了眉头,一个每日要喝药的人却将药罐藏得无处可觅踪迹而且连药渣子都不留!

她不信这么个巴掌大的地方能藏什么东西!

一把将首饰盒塞进楚慕觞怀里开始亲自动手翻找,她循着草药独有的香气走到灶前,脸色越发凝重起来。

“看来都烧成灰烬了。”楚慕觞往灶膛里一望,下了结论。

做的真绝啊!

可是以为这样就没办法了吗?

“虎三,拿袋子来!”陈戈诺随手抄起一边的围兜往自己身上穿,就等袋子。

“诺儿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回去仔细研究药方也未尝不可。”楚慕觞上前阻止,先不论这活脏不脏,且说有什么价值,一堆草木灰里还能见到什么药渣子。

“药方是被打乱的而且还不知道那几位要是多余的。”接过袋子,谢绝了虎三的帮助,陈戈诺挽起衣袖就要开始,楚慕觞拉住她手,道:“我来吧。”说着把盒子放到陈戈诺手里,取过她手里的袋子自顾自的用一边的火钳将草木灰弄进袋子,一些没少赶紧的就直接让陈戈诺辨认。

虎三看着他二人一阵忙活插不上手,只能退出屋子到庭外打了桶井水供楚慕觞一会儿洗手。可刚走到门口就被躲在门边的佩婶吓了一跳。

“你在这儿干嘛?”

“里面那两个是什么人?凶神恶煞的!”

虎三不理她,刚要推开抓着他衣袖的手,门外传来于此时气氛完全相悖的歌声。佩婶闻声,将手缩了回去忙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躲了起来。

“……九月九……哈哈,簪婆婆你看我找到谁了!”一个小乞儿拉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推开院门蹦了进来,“呦!猫家老三又来给簪姐姐献殷勤啦!”

“钵满银,你簪婆婆她……”

“师父!”

陈戈诺听外面有人喊簪婆婆便走了出去,刚露脸,被钵满银拉进来的摇光就热泪盈眶的扑了过来。

“摇光你怎么来了,你青木叔呢?”陈戈诺被摇光扑的措手不及,摇光在这儿,那还有一个呢,“冬姑去哪了?”

话音刚落一个套着身酱红色披头散发的女子从门外飞奔进来也扑进了陈戈诺怀里,“诺诺,诺诺,大虾不要我们,带着坏孩子走了!”

如果没记错那天她给冬姑穿的是红衣颜色没这么深吧……

“啊,你就是收了我个做徒弟的大财主啊。”钵满银打量着陈戈诺,难怪哥哥和冬姑一直嚷着要去灼梏城,瞧她细皮嫩肉的真是个过舒坦日子的主。

“你和洪……簪婶很熟?”陈戈诺同样打量着钵满银,虽说骨瘦如柴的但大体上长的和摇光挺相像的,而且名字也如出一辙。

“婆婆看我讨生活不容易就常让我来吃顿新鲜的,没什么熟不熟的。”钵满银摊手道。

“那你知道她平时将药罐放哪吗?”

“药罐?婆婆又不喝药,要药罐干嘛?”钵满银觉得奇怪,平时来这就没见过婆婆喝药、连熬药都没见过。

“不……”

“涩梨,进来!”屋里,楚慕觞有了发现。

陈戈诺匆匆推开身上的两人跑进去,问:“怎么了?”

楚慕觞手执火钳抵着灶膛口的一块被熏黑的砖用力一顶,“松的。”

陈戈诺嘴角抽搐,砖松了可能是当年就没砌好。

但她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看着楚慕觞将砖橇了出来,在陈戈诺意料中,只是砌松了。楚慕觞又将边上的砌好的砖撬开,陈戈诺这才来口道:“你不知道拆人家灶膛和毁人家庭一样要遭报应吗?”

“楚慕觞笑了笑,没停下手里的活,“那是要先做个法事再来?”

取开砖,楚慕觞伸手推了推下面的砖,也是松的,小心翼翼的将松动的砖再撬开取出,灶膛里仍是没什么。

“你不会又要橇吧。”

楚慕觞翻过砖,将砖的反面对着陈戈诺,“东西都出来了,不用再橇了。”

并不大的砖上中间封着一层厚厚的巴掌大小的烛蜡,应为是怕烛蜡化掉才放在灶膛口的第二层砖的吧。

“可有匕首?”

陈戈诺摸向腰间,忽然想到自己的银簪还在他那儿,又起身拿了把菜刀给他,“喏,有菜刀。”

话说那菜刀又不是我们现在用的不锈钢菜刀,轻轻薄薄用着顺手,那是铁的,又厚又沉而且体积还不小,黑乎乎就只有刀刃上绽着白光。

楚慕觞沉默着接过那把菜刀,默默的刮开蜡封。

“喂,你们在做什么?”钵满银绕过虎三的阻拦跑进来,就看见灶膛便两个灰头土脸的两人。

“摇光,带你妹妹出去。”陈戈诺沉声命道,凤眸一瞥,见冬姑团着腰缩在钵满银身后,又加了句,“把冬姑也带出去。”

“哦。”摇光听话的一手拉钵满银一手拖冬姑往外头去。

“唉唉唉,干嘛?哥你干嘛!……”

蜡封刮尽露出一只小荷包,没想到洪簪会在砖上掏出这么个洞来藏东西,那同理可得,药罐应该也藏在哪个隐蔽的洞里。

楚慕觞拿着荷包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走到桌边坐下,抬眼看向虎三道:“关门,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虎三虎三虽然好奇但做了几年的地保规矩也懂,关上门看好了钵满银。

点了蜡烛,打开荷包里头就两件东西,一段流苏小半方铜牌。

“这个字是……山,或者出?”陈戈诺艰难的猜测着着那小半方铜牌上的文字,铜牌断口并不平整不像是一下子劈开的,它上头的花纹也十分简单正面小半个字被围在流云图文中,背面亦有流云图文但却不是散在四周而是衬在一个爪形图纹下方。

“这应该是宫里侍卫出宫用的,再加那首饰盒,可以确定洪簪与邱安是宫里出来的,至于身份还得继续查下去。”楚慕觞收起铜牌,拎起那段流苏,“这个也得问问是出自宫里还是宫外。”

“不用问了,”陈戈诺指着连着流苏的琥珀珠,“陈家制的。”

楚慕觞定睛一看,琥珀里浅褐色的不是别的正是兰尚花,“还能查出买家吗?”

“新鲜的兰尚为堇色,而浅褐色的兰尚则是用薄斛草制过的,因为兰尚鲜少开花,制过的这世上就十二朵而做成琥珀的就七朵,干娘有一份、义父有一份、祁雯有一份、先帝有一份,剩下的都在我那儿。”陈戈诺接过流苏对着烛光细细观察,“干娘与义父的那两份是重瓣的兰尚,这份应该是祁雯或者先帝的。先帝那份是作为贡品,宫里有记录,一查就可清楚。”

“这由我来,接下来去邱安那边看看。”

灭了烛火楚慕觞打开门吩咐虎三带路去邱安那儿,一边的钵满银已经知道了簪婶的死讯,红着眼睛拦到他跟前,“你会找到凶手,是吧?”

楚慕觞看看钵满银又看看摇光,点点头,凶手是知道不过就是不知道动机与藏身处。

“涩儿,快出来,慢了梨花酥就坏了。”楚慕觞打趣的朝屋里喊,其实梨花酥不会坏,只是三个时辰内不吃完会有些变味而已。

“知道了。”陈戈诺冷脸提着袋草木灰挪了出来,听楚慕觞的催促被灰弄脏了的脸灰的发黑起来。

“师父,重不重?”摇光盯着个大袋子痴痴问。

陈戈诺脸色又深了几分,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重。”

“哦。”摇光回答。

入夜,与陈戈诺商讨完的楚慕觞从马棚牵出马向酒集坊行去,敲开门走过影壁,庭院里仅着着身中衣的男子举杯相邀,“十八年的女儿红,请。”

楚慕觞相对而坐,端起桌案上斟好的酒,浅浅一嗅,“到底是花家的家酿味道就是同市面上的不一样,可花家的女儿未嫁你就喝了她的女儿红,这不好吧。”

他无所谓的摆摆手,道:“醒不醒得了还是个问题,要是醒了赔她一坛八十年就好。”

“前辈真是大方。”

“承让。”他举杯饮尽杯中酒,“说吧,找我何事?”

“花家夫妻两是怎么死的?”

“有两个人必须活下去,那就必须要两个人做替死鬼。不过活下来的耐不住性子又把脖子往人家刀上靠。”

“那两个耐不住性子的是谁?”

“一个擅做花簪,斩了手;一个功夫了得,废了武功。一个是护主的陪嫁丫头,一个是听令的提刀护卫。一个被记流放,一个被记擅离职守革职论处。一个叫明红簪,一个叫邱冶。”

“那为什么被……”

“没有为什么,宫里斗来斗去难免会有这样的事。”他打断楚慕觞的问题,举盏对着月光,“回灼梏城吧,那也有一大堆事呢。”

“还早,”楚慕觞亦举盏饮尽杯中酒,“过几日去萧家听了亲才可回灼梏城。”

“哦?她愿嫁?”

“萧涩梨嫁不嫁由不得她。”

“呵呵,可不要逼急了连涩梨子也吃不到。”

“我会注意的,”说着为他斟上酒,“前辈,我又找到一个戮木家的孩子。”

“那就拖你照顾了。”他仰头望着被月光掩了几分光彩的星,“自古只要有人便不会停止争斗,但宁愿斗到底也不能一家独大。”

倒霉死了,出门差点被楼上扔下来的水泥包砸到,但还是弄得满头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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