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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为什么大多数人都有过至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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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洛利(SteveLowry)是曾与我一起坐在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主道旁,讨论哲学、饱览美色的朋友之一。乍看之下,史蒂夫和我没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高个、长发、穿喇叭裤的白人男性临床心理学研究生,我们都爱玩吉他,也都喜欢在深更半夜讨论现象学和存在主义之类的话题。但实际上我们的文化背景迥然不同。史蒂夫在俄亥俄州上中产阶级郊区的环境中长大,他声称自己平生从未与人打过架。而在我从小生活的那片纽约社区,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爱尔兰裔和意大利裔混混人数远超纽约各区的不良分子平均数,我因此很难相信史蒂夫的话。我小时候有好几个时期每天都与人打上一架。我周围的人都比我粗暴得多,我爸在蹲班房,当时看来,我的很多朋友和亲戚早晚也都会进去。

我的继父鲍勃有着成为中产阶级的抱负,我感谢他把我从皇后区弄出来,远离了那个流氓窝。但鲍勃也是在同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所以即使我们搬家到了《完美家庭》中呈现的那样的地界之后,他教育子女的方法偶尔还是拳脚相加。鲍勃是美国步枪协会的光荣会员,在厨房显眼的位置挂着他的枪架;他酒醉以后就会一改平时的随和态度,如果我和我哥企图干预他和我们母亲之间的争吵,他就会威胁着要朝我们开枪(至于我母亲,她也是个酒鬼,还时不时会很在行地挑衅鲍勃两下子)。

有一个晚上,我的继父特别出格,他挥舞着拳头来到我面前,威胁说要干掉我。我冲他挥出了我拳击生涯中最漂亮的一击——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下巴上,把他打得飞了出去,摔在房间那头的地上,不省人事。我哥看了看我,指着鲍勃刚才威胁我们用的枪问:“咱们是不是该干掉他?”我认真地想了一分钟,然后很不解气地说:“得了,还是算了吧。”

所以,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我对杀人的想法可并不陌生。的确,当同事诺伯特·施瓦兹对我提出的“每个人都有杀人幻想”的假说表示质疑时,我觉得他摆明了是在跟我过不去。我甚至还在当时与诺伯特和我一起吃午饭的其他同事中间做了一次调查,他们分成两派:一派自称从未有过杀人幻想,而另一派则指责前一派说谎。对于实验心理学家而言,这种争论意味着存在一个有趣的假说亟待验证。所以我决定做一个更加系统化的研究,合作者是我指导的研究生维吉尔·希茨(VirgilSheets),他也来自美国中西部,但他的成长背景比史蒂夫·洛利不幸得多。

日常的杀人想法

在和同事们展开辩论的几天之后,我讲了一堂关于攻击性的课。在课上,我请学生们填写一个有关其暴力幻想的简短调查问卷。我知道人们一般都会倾向于隐藏自己的反社会倾向,因而对他们说,即使是正常人偶尔也会有对他人的发怒和暴力相向的想法,程度不等,从“叱责某人”或殴打某人到杀死某人都有。随后,我请学生们描述最近一次他们想杀死某人的情形,如果他们从未动过此念,就报告一下他们曾经有过的最为暴力的想法。

接下来的一年,我和维吉尔·希茨向760名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学生提出了这些问题。结果很清楚:这些面带笑容、完全适应环境、全是美国人的学生,大部分都乐于承认曾经有过杀人幻想。实际上,76%的男性表示曾有过这样的幻想,这与我的悲观设想相当一致。然而,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在所谓更加温顺的性别中,同样有62%的学生至少有过一次谋杀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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