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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美人何时对你有害?(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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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逃离了纽约冬天的冰雪和泥泞的人而言,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洒满阳光的校园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我会利用一切机会,和其他几位青年男性心理学学生坐在主道旁,在讨论本周阅读材料的同时,享受蓝天白云、和风煦日。但是每隔55分钟,貌似有意义的谈话就会中断一会儿,那时我的同学们就无法保持眼神接触了,谁都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专注地讨论行为主义和现象学的哲学差异这类问题。

让我们分心的原因,是课间15分钟蜂拥而至的本科生人潮。而尤其让当时24岁的我分心的是:人群中有大量美丽活泼的年轻女子,穿得就像要去为《体育画报》(SportsIllustrated)的泳装专辑试镜一样。屏息凝视不啻为一项生理挑战。我记得在当时的自己看来,即使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相貌平平的女子,也比我从小到大认识的大多数女人好看。

但是在行人渐少之后,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在课间每隔几秒钟就有几百人穿梭而过之时,人群简直就像时装模特在走秀;但当人流变得稀疏,每分钟只有十几个人走过时,亚利桑那州立大学长相平庸的人似乎多出了不少。开始上课以后,那些大美女都到哪儿去了?

我开始考虑这些美女消失的几种可能的解释:也许美女们更热衷上课,或者到图书馆去了,而相貌平庸的人都爱旷课,更喜欢漫无目的地在校园主道上乱逛。但这听来就不大合乎情理。我开始怀疑有什么别的原因,也许我和朋友们对校园美女比例的估计产生了偏差。我的推测如下:一个男人的目光扫过一大群人时,会聚焦在外表最迷人的女子身上。当她走过去以后,这个男人会扫视接下来的两三百人,目光转移到下一个美女身上,尽管她在统计学上不具代表性,但那灼人的魅力却不可抗拒。但是,当人流逐渐稀疏时,我估计你会看每一个人,脑中也会算出一个不太偏颇的平均值。这一次的心算结果是,在一小群人中,普通人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我觉得这个解释更有道理,但是,假说一钱不值,要验证这个看法则需要20年时间以及一些复杂的实验仪器。

然而,不管我的认知估计中有多少固有的偏差,我仍然认为亚利桑那州的美女比纽约多,并且对此确信无疑。所以,当我的邻居戴夫声称“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没什么真正的漂亮女人”时,我有点晕头转向。戴夫和我一样,都是最近刚从纽约来的,所以,似乎不是因为我们到达亚利桑那州的时代不同,而对相貌平庸的女人应该长什么样的看法迥异。并且,戴夫的高标准看来也不像是出于某种怪癖,偏要把时装模特从自家门前轰走。他是个看起来相当正常的男人,经常抱怨下个周末没有约会。为什么戴夫这么挑剔?在他家里参加聚会的时候,我无意间瞥了一眼他家里的装饰,得到了一个可能的线索:戴夫的卧室墙壁上贴满了《花花公子》的裸照插页。

瞬间一瞥与易被遗忘的脸孔

毕业30年后,时间来到2002年,我的研究团队刚刚获得一大笔政府资助,用来购买一件美妙的科学玩具:最新式的眼动仪。眼动仪并不能让我们读懂人心,但它的确提供了更好的手段,帮助我们了解人的大脑正在想什么。认知心理学的一个老生常谈就是“注意力是有选择性的”——也就是说,除非你待在一个黑暗无声的屋子里,浑身包得像个棉花球,否则你不会注意到四周的每一样物品;如果你试图这样做,一定会失败。即使我平静地坐在桌子旁,也有上百样物品进入视野:左边有眼镜、钱包、手机、咖啡杯、葛瑞格·摩顿森的平装本《三杯茶》、支票簿、订书机、一个空塑料袋、一张我儿子利亚姆坐在牙医椅子上的侧身像、一叠覆满灰尘的压缩碟片;屏幕上方有《韦氏词典》、《兰登书屋罗盖特英语词典》、《牛津引用语词典》以及几本其他各色参考书籍;右边有转笔刀、打印机、半筒CD刻录盘、鼠标(微软版的)、鼠标垫以及一团乱糟糟的线缆;屏幕下方有一叠穿孔卡片,我可以用它们在“金条咖啡店”免费享用咖啡,在“甜蜜天使冰激凌店”免费享用意大利冰激凌,两张菲尼克斯冰球馆的门票,还有正在键盘上敲这些文字的两只手(键盘本身也由一百多个按键组成,其中很多按键还印刻着多个符号,诸如@、FN、~、ALT、`、>、&和%之类)。这还只是部分罗列了出现在我面前的物品,如果我转转头,就会注意到房间里凌乱不堪地堆着上百种其他物品。难怪我从来都找不到钥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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