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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番外2--探花、厂花、怜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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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搅得全船人都得不安宁的吸血鬼—-莱斯特终于离开了!还好他自己用灵钻的力量终于是引来了一艘船只,即刻间就让他占领了,然后载着他最终离开。

不用多说,那条船上的人自然就成为了他的食品,以弥补他在这条宝船上所受到的饥饿折磨。

若非如此,真要把他带回大明?那岂不是带回了个煞星!又不知会有多少无辜之人被他畅快吸血……而且完全是防不胜防!

宝船此刻正航行在回大明的路线中,不久之前才在一个岛上充实了淡水和食物等,所以现在船上的给养充足,仍旧保持一路向东,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驶去。

雨化田搀扶着已显病弱的李寻欢,双双站在船头眺望远处,这片无边无际的海早已经令他们烦透也腻味透了。

但李寻欢的内心却是弥布着难言的失望和沮丧;阿飞和小红至今都没有一点音信传回,自己此番的出海也没能找到他们夫妇二人的行踪去向!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处于卧床休息状态的他,始终为在此而烦扰焦心。

而雨化田则抓紧时间,一心只在催促着船只尽快要回到大明。一旦是回到了大明,就立即要马不停蹄地赶往南疆,那基本就再无出海的可能性了。

难道自己此生就再也无缘见到阿飞了?也不知他们夫妇俩究竟找到沈浪了吗?过得还好吗?

一种不可知的无力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笃紧眉头,雨化田在一旁只需看到表情,就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无语地微微摇头,总算今天看着身子要松活些了,所以才让他出来透透气,谁知他又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这个人啊!

也懒得再去安慰他,一切都由得他去,反正自己已经吩咐了船长要全速返航的。

这一刻的海显得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安静得只剩有船划开的浪涛在海里起伏!令人怀疑这到底是无风就起三尺浪的大海吗?这根本就是个泛着波光粼粼的大湖泊呀!

现在平静得近乎反常的这个海让他们不敢相信,难道犹如黎明前的黑暗那般,在酝酿着一个大风暴?

而李寻欢一手撑着船舷,双目更是只聚焦在远方的一处,他在此刻似乎看到了些什么?拿来望远镜一看,当即转头让人传话,吩咐船长将船略微转个舵,驶向眼睛所看到的那一处异常。

一个看着似很破烂的登陆小艇,静悄悄地飘浮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里面躺着一个没了知觉的男人,全身都泡在了海水里!摸摸他的鼻息,竟然还是活着的!但瞧他这情形,还用说,一看就知道是遭遇了海难!而看他那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却并非俗品,面料和裁剪都相当的讲究,虽然已经看清此人的面目是相当的普通又平凡,平凡到了极致!

不去管他到底是谁,但如今竟然无助地飘浮在这茫茫大海之中,如若他们不对他施以援手的话,那此人就是必死无疑的。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管好歹先把人救下再说。这是李寻欢一惯都秉承的信念,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会舍命背负雨化田出那地宫的原因。

却绝没有想到因此而种下了自己和他生生世世的羁绊和缱绻。

当然是由喜多抱着那个在破艇里昏迷的人上了宝船,也必须由他来确定那人目前的身体状况,若是没有救了当然不必再费心,直接抛进海里喂鱼即可。

不过在喜多探了此人的脉相后,却露出异常惊讶的表情。因为他从脉象上已经知悉这人的功力相当强大!

但不能确定此人到底是敌是友?若是等他清醒恢复了过来,倒说不定是会引火上身,引狼入室的!

但又有谁能说得准呢,世事皆难料,先把人弄醒才是当务之急。

喜多替那人换下了身上所穿着的湿濡衣衫,却见他身材匀称且肌肤细腻白皙!

更令人惊叹的的是此人手指修长纤莹,手掌细润、白如妇人女子!这和他脸上那副平凡到了极致的容貌颇为不相称!

但以他如此老练的眼光却并没看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迹,即便此人真的易了容,不论是戴的人皮面具或是化过妆,这若在海水里泡上好几个时辰始终就会原形毕露的!

而这人至少在海水里泡了两天,但他这张平凡至极的脸并未看出有任何不妥。

李寻欢此刻明显已是身体难支了,雨化田将他扶回船舱强行勒令他上床休息后,就又来到了安置被救那人的客舱里。

在他的心里也隐隐觉得此人绝不简单,尽管有喜多候在一旁,但是要必须保证绝对的胜算,所以他也在陪着喜多等那人彻底的清醒。

喂了点糖水给那人,再给他扎了几针,这个男人在喝下了糖水之后,身体本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再加上被喜多并不温柔地扎了几针,想不醒来都不行了!

雨化田和喜多都在盯着那张平凡到了极致的脸,就看见那丢人堆里就找不着了面容上,过了一会儿,忽然好似有了一丝亮点,不再显得平凡普通了?

是那男人的眼睛睁开了;在短时间的迷茫之后,就目若朗星透着银河的深邃!感到他的眼光扫在自己脸上,却竟又顾盼生辉,上一刻还在思索,而下一刻的眼神里就带着些许的挑逗了!这也是一双和他平凡到极致的脸极度不相称的眼睛!

那人很安心地躺着,没有露出感谢之意,也没产生什么怀疑,同样没有提出问题。只是把目光在雨化田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就自顾自的运行内力一周天,查看自己身体里有无不妥了。

见他并无危险和挑衅行为,而且连问题都没有问,雨化田和喜多也就不再此处逗留。知道这男人是个很识时务的聪明之人,既是如此那就无需再刻意守着他了。

那个男人只歇息了一夜就立即生龙活虎了,身体恢复的速度之快令人相当侧目,这也说明他功力之高已非想象!

这不,那男人已经可以优哉游哉地负手走在甲板上了,四下的一番看进眼里,正还在感叹自己目前所处这艘船的庞大和先进!

这比自己那艘触礁沉没了的船可是要大了几倍还多,但就这么硕大的一艘船,可感觉水手和船员并不很多,而且个个都显得很忙碌很充实,竟没有一个是闲着的!不但是很能干,而且口风还颇紧,相继和几个水手都聊了聊,一心想打听下这艘大船的主人究竟是谁?因为这样规模和规制的船,绝对不会是民间所有!那么……

然而,他竟然并没能从哪些普通的水手嘴里,淘到半点有用的信息,不是一早就打了缄口招呼的,就是真的不知!

这却引起了他莫大的好奇,昨天那个身着华丽,面容冷漠的俊俏男人绝非一般人,周身上下都散发着逼迫人的冰寒气势。

他所具有的这种气势也绝非出自民间,而是属于上位者决断千里,掌控乾坤的一种气魄和胸怀!

那么他会是谁?是皇亲国戚还是皇族贵胄?如此手笔当真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惑。

目光在这刻捕捉到了一个还算熟悉的胖胖身形,正是昨日给自己治疗过的那喜兴老儿,于是快步靠上去与他并肩而行:

“你好啊!这船挺大的,挺适合遛弯的!还没请教阁下大名,在下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喜多的确是出来遛弯儿的,面色不改地应了他一句:“嗯,还好!举手之劳而已,无须客气,叫我喜多即可。”

“哦,喜多?好名字啊,很配你!看来诸位定是不凡之人,在下已经感觉到这艘船可不是一般人儿能造得出的,就是那些皇亲国戚都没可能有这排场!”

喜多这个浸淫皇宫数十年的老狐狸,一听他这话语和口气就知道是来套自己口风的。于是就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个还真是不知,我们都是付了船钱给船长的,其余的一概不管了!”

就这么的一段话,让这容貌平凡至极的男人再无下文可问了,只得自己独自的再四处走走看看。

继续悠然自若地把这个超大船的,上上下下都逛了个全、溜达了个遍,然后在不经意间就听到,从船头方向飘来一个独特的乐音?

当下他不由自主地被那悠扬的乐曲所吸引,觅着那动人音调而来到最前端的一个船舱处。

却见到那一身华丽服饰,面容冷漠标致的男人就站在门前眺望远方,而他的身后就是美妙的音符在流泻……

雨化田也看到了那面目平凡至极的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二人的眼光在空中作了一番较量,无惧无畏,探寻猜疑,一切皆在这眼光的交战中一一显露,而后就没有而后了,琴声伴着咳嗽声都显得是那么的断断续续!

就在这一瞬间,居然连雨化田都没有防范得住他的身形,只觉眼前人影如烟,此刻的他竟然已经是稳稳地坐在了李寻欢身边,就和他一起坐在琴凳上,很有兴趣地在观看他弹琴!

李寻欢完全没料到这个平凡至极的男人身形会如此之快,不但是雨化田没能防住,甚至连自己都没能防得住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呢,就让他这么大模大样地坐在了自己身边?

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见李寻欢咳得很是厉害,喘息连连!那平凡至极的男人似乎还想要抓住李寻欢的手腕,当然不能让他得逞,这命脉之处岂可轻易让不知底细的人拿捏住!

那平凡至极的男人显然也没想到他自己,居然还握不了这个病秧子的脉搏!就在手腕间的几番过招,自己也并未占着多大便宜!心里当即就有点奇怪了,再看那站在门前的冷漠男人已经来到自己面前,掌风已是毫不留情地向自己挥来。

当即就快速地离开了琴凳,闪身避过他二人的联手,然后双手一摊,作不出手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救了在下,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没道理要恩将仇报是吧?在下略通岐黄之术,所以只想看看他病情如何,别无他意,切莫误会!”

雨化田瞪着他,脸色继续冷漠,眼神里有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不用了,我们自己有大夫。”

‘哼,你是谁呀?这世上的大夫多了去了,会点医术就要替人把脉医病,没见过这号不知深浅,不识天高地厚的!当喜多死了?’雨化田同时又在心里暗道。

见到自己被拒绝了,那平凡至极的男人好像也没觉得啥尴尬的,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般。但至少此刻的气氛没那么箭弩拔张了!

他下意识地弹了弹自己的衣摆,以此就能看出他是个十分讲究爱洁之人。笑意盈盈地再度来到那架怪异的乐器前,凑近了又上前去,借着窗口洒进来的光,这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李寻欢,既然不能为他把脉,那就只能看看他的面诊咯!

二人目光一经接触,那个平凡至极的男人就在心下一凛:

“没期想救自己的这二位男子都乃不凡之人啊:品貌不凡、气度不凡、功力不凡甚至连生命都是不凡的……看来自己今次要大开眼界,大长见识了,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此言不假!”

苍白的脸色,疲惫的眼神,嘴角的一抹笑容却令人感到了安心,显然这个病秧子病得可不轻,但是又透出些怪异,只不过面诊只能看个大概,始终不能探知如今他的内息和五脏六腑到底为何,颇为遗憾啊!

转念就岔开话题,别再扭着人家病人说,这换谁都不会高兴的。那个平凡至极的男人的确很是识时务。

“想要请教阁下所弹奏的究竟是何乐器?音色优美,清脆悦耳,令在下而今陶醉其中完全不可自拔呀!”

谁能想到如此般平凡之极的人,却会对这夷人的乐器感兴趣?且还兴趣甚浓,大有不弄清楚不罢休之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见他在问,李寻欢也很欣慰有人欣赏这并不属于他们这个民族的乐器,须知凡对此有兴趣者想必也是一个好雅之人!于是笑了笑,压下了咳意:“嗯,这个叫做钢琴,是源于西方夷人的乐器,构造颇为复杂……”

“是的,在下已经看到。”那平凡至极的男人已经是蹲在钢琴下面仔细地研究起来……

接下来的一天,这个平凡至极的男人基本就算是,窝在李寻欢和雨化田的那间船舱里。很仔细地观察李寻欢弹琴,观察琴键敲下时的每个变化成……同时也注意到那个给自己诊过脉的白胖无须老男人,会准时地送药到这里。于是马上就意识到在这条船上,在他那里应该是备有不少药材的!

配合着他观察探究钢琴的李寻欢,见他对这架琴的兴趣丝毫不减,于是就微笑着对他说道:“要不你也来试试……”

一天的时间没想到在今日却是过去得相当的快,因为李寻欢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的事物和其他的人。

绝没有想到那个平凡至极的男子相当聪慧,天赋极高……就一天的时间,他已经能弹奏这架钢琴了,而且还能在宫、商、角、徵、羽五音中,自由转换西方的七个音,东方的那些乐曲他已经打算在这架钢琴上一一的呈现出来……

这个男人绝非他面容的看上去那般的平凡?李寻欢从此再次的得到了肯定。

天已经擦黑,开饭是目前呆在这艘船上所有人唯一期盼的了!不过李寻欢的晚饭是和别人有些不同的,他是单独的一份,很清淡!那平凡至极的男子依然赖在这里,和雨化田和喜多一同用餐,但他瞧到他的那些饭菜就立刻感觉到毫无食欲:“你就吃这个?”

李寻欢看了一眼他并没说话,但看得出来胃口也不甚好,筷子虽在手中,却只是把着而已,并不动筷、动口!

“不介意的话,让我探探阁下的脉如何?我真的没有恶意,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再怎么也不至于害你,而且在座的都不是一般的人,我还不至于给自己找麻烦!”

喜多倒是一脸惯有的喜兴之色看着他,眼神里有探寻、有揣摩,他当然希望这位也是个岐黄大家,那自己在这条船上就不会无聊得想要跳海了。

李寻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继续盯着他的晚饭,就是没动口,雨化田也没有出声,但也没有如之前那般的强烈反对。

“要不,李探花就让他瞧瞧你的脉?”喜多也在推波助澜,急切地想知道这个男人的深浅。

李寻欢没有表态,但是双手已空,碗筷均已离手,不是因为他决定让这个平凡至极的男子把脉。而是一手在捂着自己的唇,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侧过了身体猛咳起来!今日他几乎就没怎么休息,本已在逐渐衰弱的病体已经是不堪承受了,终于在晚间发病!

雨化田见他犯病,和喜多都同时变了脸色,因为他们都看见了他嘴角的暗红……

那个平凡至极的男子在听到喜多适才称呼他为李探花时,眼神就变幻莫测,似乎还有一丝喜色绽露,但当他见到李寻欢吐出的血中竟然还有冰碴之时,竟在突然间的变得很生气,甚至是狂怒了:“你怎会中了寒冰神掌?”嘴里在问着,手却并不闲着,立即就要把他的脉。李寻欢虽已发病,却也并不示弱,两人的手在半空中就开始了纠缠和拒绝的较量;两只白皙的手皆在空中翻飞!

而李寻欢已经没力气了,雨化田本要阻止但却被喜多拉住,他已经看出这个容貌平凡至极的男子并不似看上去的那般平凡!

李寻欢双眼已经感到视物有些模糊了,咳出的血碴越来越多!雨化田心疼啊,早就知道他的身体在恶化,这眼睁睁地见他病发咳血还要与人动手,自己居然在袖手旁观……

哪里还能心平气和,那能够按耐得住,全身气焰嚣张眼看就一触即发,喜多见他这个形势倒也并不心急,他倒要看看那面容平凡至极的男人要如何解决这个事态。

那平凡至极的男人也不再出手纠缠理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把【莲花宝鉴】给了你!可你怎会中了寒冰神掌?又是被谁学会了?”

李寻欢在昏然难受中抬目看他,眼中虽流露出不堪的病痛,但是疑惑之色也明显:“我其实并没有得到【莲花宝鉴】,可你又究竟是谁?”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谱,但是还需进一步证实。

“什么?你没有得到?难道你表妹骗了我?”

此话一出,李寻欢惊讶愕然地看着他,满眼满颜的都是难以置信!但他的手腕此刻终于被那面容平凡至极的男子把住了,也不再拒绝,任他探脉……喘咳依旧,血碴依旧!

不过那容貌平凡至极的男子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次给人探脉的时间竟会接近了一盏茶的时间,堪称他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但是这个人的脉象的确很复杂、也很怪异!

喜多也正在满怀期待地等着他作出诊脉后的结论呢。

但见那张平凡至极的脸面色没变,但是眼神显得很沉重。有些是他猜到了的,有些则是他无法相信的:“他知道这个男人打娘胎里出来就有肺疾,但是从小就妥善地调养着,父兄也不奢血本到处的去求医问药,保着他的身子。所以据他所知的情况,不应该变得如此糟糕的呀?不但是有先天的肺疾,进而还牵涉了心疾,甚至还在恶化之中!更甚的是身体居然还中了寒冰神掌!那他应该是必死无疑的,或者说已经死过了!但又是何方神圣将他救活?”

脑子里疑问太多,但看到李寻欢正在吐血也就顾不得了,先救人要紧,喜多此刻早已经窜自病人跟前,但捏在手里的银针还没有扎下去,就看见李寻欢的呼吸已经平顺,也不再吐血了!

他手里还继续拿着银针呢,但眼光已在追逐着那容貌平凡至极的男人,甚为惊叹地问道:“厉害!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喜多的确开始佩服这个看着平凡至极的男人了,居然连自己都没瞧见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李探花就不再咳血,不再难受,不再发病了!那份好奇心在心里蠢蠢欲动、不可遏止。

感觉到喜多炙热的带有迫切想知道原因的眼神,那面容平凡至极的男子嘴微微一瘪,眼神依旧停留在李寻欢的身上:“你那儿应该备有药材吧?”问的是喜多。

得到了那一脸喜兴之人肯定的回答,于是点点头:“那就走吧,让在下瞧瞧可有能用的药材没?”

喜多笑着也得瑟着:“该有的药材我都有,不该有的药材我也有!”

喜多的确没有夸张,那平凡至极的男人凭着那间专门用来装药材的船舱里弥漫的药材味儿,就知道他所言不虚。

嘴里在可惜着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箱子给丢了,他甚至还有些怀疑是这个白胖老男人给恶意侵占了,毕竟都是玩药的人,任一个懂行之人打开了自己那个小箱子都会垂涎若滴的。

喜多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个,边走边往小簸箕里放药材的男人怀疑上自己的人品了!他只是很有趣地看着这男人,手脚异常麻利地挑出了很多的药材,但并未去动自己的那些稀有货色,心里也就放了心。

然后就随着那平凡至极的男人来到了厨房,喜多使了个眼色,那些还留在厨房里的水手们都识趣地离开了。

药材在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煮沸了的米醋也在冒着热气,同样在冒着热气的还有酒!

喜多就眼瞧着这个平凡至极的男人不停地将脸部对着药材的热气熏蒸,然后对着米醋的热气熏蒸,然后是酒的热气熏蒸……周而复始,不停地重复!

原来他不是要给李寻欢开方子熬药,而是自己需要药材!但他这这又是在做什么呢?喜多有些不明白,但是又觉得有点眉目在心中闪过;难道他的脸果然有蹊跷?若真是如此,那此人的易容技术堪称天衣无缝,完美到了极致了!

之前那平凡至极的男人在把脉李寻欢的时候,同时将一缕内力施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令他的肺腑间不再寒冷,而是感到了温暖,所中的寒冰神掌在霎时的就好像消失了般?整个身子都松活了很多,此刻正靠在床头和雨化田正在讨论这事儿和这人呢,然后在同时的都缄口不语了,眼神都直直地盯着船舱门口处;

是的,此刻门口正站着一个唇红齿白,修眉朗目,面色白里透红,有如良质美玉的男子,五官粗粗一看竟然比李寻欢和雨化田都还要精致两分!容色亦是相当的照人炫目,好一个浊世玉冠佳公子!在从容镇静,气度不凡中,浑身上下竟所散发出的一种令人无法挡的魅力,是那种亦正亦邪的魅力,那种迷人来自看穿了世事的魅力……

房间内外有六双眼睛聚焦在这个精致的男人身上,喜多就跟在他身后,至亲眼见到他脸上有东西在一块块、一坨坨地往下掉之后,惊愕到极点的视线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李寻欢的眼光也没有离开那位佳公子,但是笑容已经牵出,眼神里有欣赏、有感激甚至还有仰目:“我知道有个人乃武林中独一无二的才子,文武双全,惊才绝艳,所学之杂,涉猎之广,武林中还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

“是谁?”雨化田对江湖对武林毕竟不怎么熟悉。

“千面公子;王怜花!”

“哦!这个人我倒是知道些。”

雨化田当然知道这个名字、这个人。

当初派人蹲守太原府专门打探李寻欢的一切,这为【怜花宝鉴】而滋生的江湖争斗,因牵扯上了他,所以暗礁将事件的始末都详细地向自己禀明,因此也就知道了王怜花的生平:“据说此人不但占卜星相、琴棋书画都来得,而且医道也很精,易容术也很精,十个人学不全的,他一个人就学全了! 而且当时的他年纪小小,就已有气吞山河的气概,手挥目送间,已是雄心万丈,他钱权一身,看他行事缜密,伶俐通透,洞察世情,说来也是水晶心肝玻璃人,却生生被太过聪明耽搁了!”

李寻欢遥遥头,眼神依旧驻在那面容精致之人身上:“非也!他只是骄傲,非常的骄傲!但他也有绕指柔,也有辛酸欲人共,生活所迫,纵然泰山压顶,只笑不啼。不敢把信任付出,不舍将真情给予。在王怜花的心中,做天下第一又如何,把武林一统又怎样?他要的不过是被当作正常人看待,可以做他人的亲人,也可以做他人的朋友!所以到最后,王怜花抛弃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富贵云烟本非他所恋,能够找到一起吹风的同伴才是此生最重要。”

说罢就把眼睛移到了雨化田身上,两人四目在空中好似擦出了火花,或是心灵得到沟通,彼此的爱在彼此心中再次得到升华。

那面容精致男人挪步走近,薄薄的嘴角一抿,是微笑亦是带着些许冷笑,看过了多少的人聚人散,人哭人笑、人生人死,但都好像混不与他相涉相关!此生阅过多少红粉,历过多少胭脂,独倾心一抹朱颜。说情缘也可,说报应也可,其中甘苦,旁人不识。而自己好像是这个世上唯一没有得到过真爱的人,没有父母之爱,没有男女之情,没有兄弟之情……谁又懂他的无情只因多情。

看着他已经坐在了自己床前,李寻欢眼里怀着一份温暖,是感激的温暖,是得到赏识的温暖……记忆中王怜花应该是已经年过不惑,可在今日看来却未近而立!

不过此人既被称之为千面公子,那能驻颜有术也就不足为奇。

“李寻欢承蒙前辈厚爱不奢赐书!”

“你我相差不到十岁,前辈一词严重了!那书是怎么回事?特意给你,可你为何口口声称你没有得到它?那被谁得了去?你又怎会中了书里记载的功夫;寒冰神掌?……”王怜花想要知道的问题太多,但所有的事又实在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不能说清楚,只能等来日再叙了。

其实倚着王怜花的性格,他若要交什么东西于人,应该是要见到本人才是的,否则宁愿不拿出手!但他居然会将【怜花宝鉴】交给林诗音?即便林诗音自称李寻欢未婚妻或是表妹那又怎样!以王怜花对女人心理的了解,他绝对有五成的把握能预见到最终结果,他也知道自己这本书会带来怎样的武林纠纷……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要引起各方纷争的吧!

多的就不想去考虑了,因为目前李寻欢亟待想要从他这里知晓阿飞和孙小红的消息:

“前辈!”

一看王怜花脸色不对就立即改口:“呵,怜花兄!可有见到一个叫阿飞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叫孙小红的年轻女子来找过你们?”

“阿飞?孙小红?来找我们?为何?”

“阿飞可能是沈浪的儿子!”

王怜花此刻脸色依旧但眼光有一瞬间变化:“是那白飞飞所生的?”

“极有可能。”这种涉及到别人隐私之事说出来,的确让李寻欢觉得有些尴尬不已。

“我在准备出海之时倒是听说岛上来了一对男女要见沈浪,然后又听说朱七七闹了好几天的情绪……不过我当时已经打算离开他们了,所以也就没去多注意。”

“哦,那他们二人是何时到的呢?你为何会打算要离开沈大侠他们?”李寻欢感到有些不理解,天下谁人不知:

中洲日胜火,大漠沙如雪,走过千山万水,坎坎坷坷都经过,一笑恩仇抿,回眸处,旧敌却是新友。

他和沈浪,熊猫儿从敌人的对立,到最终成为朋友,成为莫逆之交。后来亦随那沈浪、朱七七夫妇,同时斜着熊猫儿一起赴那海外仙山,隐居人世,追求平淡的日子去了!

“哼,什么神仙眷侣?什么金童玉女?婚姻可以把一切正常的生活都变成人间地狱!”

王怜花此话一说皆大惊,随即又听他说道:“至于那年轻的夫妇俩,应该是在一年前找来的。”

“一年前?你不是说你当时准备离开那里了吗?”喜多忍不住对时间提出疑问。

“是呀,没错!我当时几乎准备了快一个般半月,这一路的航行也不赶时间,每到一个海岛就呆那儿数日!若非此次遇到了风暴,船触礁沉没了,其实这种一路走一路玩的日子也很不错啊……”

接连数日里,王怜花终于知晓了自己所写的那本【怜花宝鉴】所牵扯出来的那些江湖纷争,亦看到死了几百年都复活了的贺兰祺!一切的一切不但是匪夷所思,更是令人甚感异想天开,可偏偏又事实胜于雄辩!

他突然感到自己当初决定随沈浪他们退出江湖、出海隐居其实是非常错误的!这个江湖所发生的一切是如此精彩纷呈,甚至连朝廷都不遑多让地上演着跌宕起伏、纷繁复杂!自己又错过了多少好戏?多少的奇遇?

南疆,龙门,吸血鬼岛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生际遇……把自己的大好年华窝在一个美丽海岛,整天都在枯望天际海边,所得到的是对婚姻的恐惧,对女人的失望,对沈浪的同情……

唯一能令大伙儿感到不着急了的是;李寻欢的身体在王怜花神奇的医术下虽没有在继续恶化,可也得不到治愈!因为那堪称医术天才,岐黄大家的王怜花也表示医不好他,但如此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尽快回那神奇的龙潭修养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连这位都如此下了结论,已经能肯定这世上再无凡人能够医治他李寻欢了!

宝船又向着东方航行了两日,突然听到了‘轰’隆一声,船体好像被块礁石刮了一下,没过多久就感觉船停了!

然后船长就带着一脸的焦急之色来向雨化田作汇报:

“禀报督主,此处不远有一座小岛,但是我们的船却莫名其妙的触了礁,派去查验具体毁坏情况的人回来说,像是有人特意布了陷阱,所以造成了此次的触礁。”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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