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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再战龙门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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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自从和李寻欢一起进到了这龙潭范围内,二人始终都是相守相伴着,乐得呆在里面娴静平淡地,过着只有彼此再无其他俗世纷扰的日子。

还真就耐住了寂寞,一直待里面没有再出去过这地界儿。

此刻等他走到了那个禁地的标志前,这才了解到,从他和李寻欢进入了龙潭的那一刻起,在这个有着禁地标志的附近就再也没有消停过,同时也没有冷清过;

随时随地都有身着盛装的苗家姑娘还有婆娘,全都带着期盼的心在这里蹲守,瞭望…...于是也引来了为数不少的男人、小伙儿也守在了这附近,垂涎欲滴地围着这些女人们转悠…..时不时地还唱着调情求偶的山歌!

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大聚会之地,一个求配偶的乐园。

看见雨化田在前方的出现,已经是开始在喧哗躁动了,大巫师特意安排在此保护禁地,禁止闲人进出这里的的那些壮年汉子,正在不懈努力地维持着此间的秩序,看来已经颇觉吃力了。

雨化田负着手,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这人潮交错,人群蜂拥的场面,他有些感觉这地方可能会失控!

也不想去趟这无聊的浑水,深吸一口气,身体已经高高腾空,于是飞一般地就消失在了这里,令那些人潮里的个个见此情景都目瞪口呆,更是视他如天神降临,爱慕崇敬之意是加倍增长。

李寻欢也停在离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自然又看到了这相当‘热情’的一幕,他也只能摇头,为此叹息不已;

“谁能想到这天下的女子都是多情和痴情的啊,苗女的情感热烈更是甚于他处!”

高公公携此次奔赴到南疆的所有宣旨之人,已经是着正服在身,早就等候多时!

不过这也是整个大明朝除了皇帝和万贵妃外,他唯一能耐得住性子等待的人。

终于瞧见雨化田的身影自林荫中缓缓显出,高公公就露出了一副好久不见的真诚笑容迎上了他;

“先在这儿谢谢雨督主的救命之恩,此番不奢现身保住了老身的这把老骨头,没有难为我等!”

然后顿了一下左右看看,脸上露出的笑容更是灿烂;

“督主您倒是很会找地儿享受生活啊,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人间仙境,才配得上您这神仙样的大人物啊!真让我等俗人是羡煞不已。”

“高公公客气,这穷乡僻壤的也就还能图个清静罢了!”

雨化田一如既往的是冷着一张脸,高公公显然是看着他这张冷脸是颇觉亲切,甚感欣慰。

“督主倒是一股脑儿的把那厂务,政务抛下,扔得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可是却苦了老身这个土都埋了半截的人咯,这把年纪了还要三更睡五更起的到内阁……”

高公公在向他述说着自己为此受的苦,话里话外都透着受不尽的委屈,遭不完的罪。雨化田也不多说,只管把手里的一叠银票塞到了他的宽袖里;

“都是我的不是,让高公公你受累了。这,不成敬意,请笑纳。”

此刻两个人心里都有数,彼此都心照不宣。

高公公随即一脸严肃地宣读圣旨;

“雨化田接旨;

‘着原大明西缉事厂厂公,内廷司礼监掌印雨化田即日起官复原职,即刻进京赴任,觐见吾皇,不得有任何延误,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雨化田也没有换上官服,没摆那复杂堂皇的排场,就这么的着一身常服,一脸轻率地接下了圣旨。

也是在上马即将动身启程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再望那龙潭方向,就在那石壁的最高处!

真有白衣的衣袂随风而飘,吹起他的白衣轻舞如梦,吹落了一树树落叶般的无声叹息,但却吹不动这许多的离别愁绪。

他心里的那处柔软,那个思念之源果然在,心有灵犀一般。

雨化田专注而又专情地望着那白衣方向,此一别不知又待何时再能相见,人还未曾离开,对他的那种刻骨相思就已经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毫不迟疑地占据了全身心,无法摆脱,此生只能是越陷越深,不会有尽头!

纵使有千般的不舍,万般的不愿又能怎样呢?皇命大如天,不得再有任何的延误,无奈之下也只得上马启程,挥鞭打马奔赴京城而去。

其余人皆与他同行,唯独只留下了喜多陪着李寻欢,毕竟是大夫也好细心在一旁照应他。大档头也已安排了暗礁在附近和沿途,以便随时随地地知晓南疆的动静,也便于两人的消息往来。

大巫师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这才觉得轻松,终于是送走了这帮不好惹的人,直至他们远得再无踪影,大巫师才转身回走。

本来这大明朝的册封太子典礼,他代表南疆也必须得携重礼去到京城朝贺的,但是有雨化田做主,让他避免了这一往一返的路途颠簸,不然这一折腾就又去了好几月…….!

佑儿急急地穿梭在那硕大而空旷的皇宫里,在这初冬的节气里竟是跑得满头大汗,呼呼喘气。他刚刚才得知雨化田回京了,而且人也已经到达了皇宫里,现正在父皇的乾宁宫里议事!

顿时的就犹如在无尽的黑夜里看到了那丝唯一闪亮着的曙光那般,心情无比激动之下,直接就从东宫的书房里奔了出来,扔下了一脸还不明所以的太子太傅就这么看着他像一阵风般的从自己面前消失。

身后却跟着几个拿着他裘衣的小太监,也这么地一路追赶着他一同跑到了乾宁宫的宫门前,都在弯着腰喘着粗气。

佑儿还是老老实实地穿上了那裘衣,他知道自己可不能衣冠不整地去见督主,这不是一个明君的所为,也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上上下下目测自己在着装上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了,这才昂首挺胸、沉着冷静但又不掩内心的激动,大步地踏进了乾宁宫。

已经有内官向皇帝禀报了皇太子的到来,雨化田依旧是面对着皇帝,敛着双目显得很安静。

他刚刚才因为回京之事,竟然会让皇帝连续遣派了数个宣旨之人,甚至不惜以这些人的性命相胁于他,才总算是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了!

于是他就被皇帝因他的这种消极抵触情绪,而将他雨化田狠狠地,丝毫不留一份情面地训斥了一番!这君臣二人数月不见,一见面就受到皇帝劈头盖脸的一顿喝。

大概也是在为他离去了这段时间而做出的发泄吧!雨化田能够理解,所以,他任由皇帝尽情地训斥自己,骂自己,也不打算开口作一丁点的辩护辩解。

听到内官在宫门前禀报;自己的儿子来向自己请安了,目前正候着,皇帝即刻就心道;

‘这小子可是比往日要提早了不少时间啊,想来也是急着见雨化田一面吧,!’

皇帝倒也是对此心知肚明,颇为理解自己儿子这刻的心情,所以也不去作过多的计较。

就看着佑儿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一脸恭敬地给自己这个父皇请了安,然后就是雨化田佑儿行礼了;

“臣,雨化田给太子殿下请安!千岁千岁”

“免礼!”

任佑儿的心情再怎么的激动和急切,这皇室的规矩不能不讲,君臣之礼也不能不行。

皇帝之所以会如此急切地宣他必须立即的回京赴任,确实是目前整个大明的局势很是有些危急和紧迫;

边境上,一贯都是作围观状的瓦勒国现在也居然开始露出头来想凑个热闹了,开始不停地在骚扰着大明的边关。看来是想趁目前大明的朝中已无能人之际,意图趁此能捞点好处,夺取点财物;

而朝廷中担当政务处理大梁的的内阁成员们,也因为没有雨化田的坐阵而四分五裂,导致政见极度的不一致,为此不但贻误了政事处理,朝廷朝政几乎濒临瘫痪无治,目前也正处于一种混乱和无序的状态中;

那些朝庭的大官们也是继续地在搞他们最擅长的党争,但是又不能够互相的制约和牵制,于是就把这京城里的浑水搅得是更加污浊不堪,不和谐的声音已经是此消彼长!

连一惯不理事的皇帝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子一个乱糟糟,乌黢黢的朝廷。

再加上国库的空虚已经到了令皇帝都倍感捉襟见肘的境地了,朝廷已经拖欠了官员们好几个月的俸禄……正是贪污受贿的最佳借口啊!

反正皇帝就是觉得自从雨化田辞官离开了京城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乱了套,所有的一切也都不能再如他意,一切都不省心……!

其实还在回京的途中,雨化田就已经是了解到,现在大明朝的整个局势和所要面临的一个个困境,在暗中已经是做好了必要的安排和部署。

但是也不能让皇帝就这么的轻松下来,还是得让他私人掏点银子出来度过这难关才行!

于是雨化田小心而又恭谨地提出了几个立马解决当务之急的方案,让皇帝自己斟酌和拿主意,皇帝想了又想,考虑了又考虑,不得已地作出了如雨化田说所料那般的选择,这是一早就为他做好了的谋略;

“无论如何都必须让皇帝私人的小金库出三成银子,雨化田再把暗礁下一年的活动经费预支出来,占七成。

让工部用这些银子加班加点地赶工,尽量多快好省地制造出红夷大炮和火铳,越多越好。

而现有的红夷大炮和火铳,即刻起就从有此配备的位于北方的各个州府衙门,全都给蓟辽大营送去,以此来震慑和抵御外族的进犯。

当然也不能光让他雨化田和皇帝出银子啊!

即召见朝鲜和东瀛以及其他附属国的使者,让他们的国家纳岁贡,不但是今年的岁贡要纳,还要补起以前拖欠的岁贡,至少要补齐三年的。至于再以前的那些拖欠,若是这次一次性补齐三年,那就可以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特别是东瀛,关于倭寇的问题还要严厉地质问他们,追究他们治下不严的责任,不要以为隔着一个海,咱大明就没有法子治他们了!

如若还是不从,不予理会大明的质问,那就毫不客气地驱逐在大明居住的所有东瀛人,没收他们在这里的所有财产,让他们都净身出大明……同时还要让呆在东瀛的那些细作,多少也要找机会给当地制造点混乱,造成物质匮乏什么的!让他们国内局势紧张,但又不敢出海抢劫,大明的水师已经是整装待发,所有官兵和渔民们都已是在摩拳擦掌,随时恭候着倭寇,立志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以此来表明对督主回朝再度掌权、治理天下的欢迎和支持。

等雨化田终于摆脱了万贵妃的啰嗦和关怀,得以从她的慈宁宫一脸无奈又心有余悸地走出来,瞟了一眼现在的天色,已经是快到掌灯时分了。

一阵凉风夹着些小落叶迎面向他吹来,不禁深深地感到了脚下那些许的刺骨之意,天已经是转初冬进入正经的冬季了。

但当他刚一踏出宫门,雨化田竟不禁微微一愣,此刻在他面前正候着自己的不但有西厂的大档头和二档头,还有整个钦天监的锦衣卫们。

他们得知雨督主回京了,激动得一个个都早早地就自发来到宫门前候着他,全部都身着飞鱼服,腰配绣春刀,无一不是带着一种期盼已久的眼神,站列得整整齐齐地在等着他。

仿佛是在等着雨化田的检阅一般,那场面很让人深感意外,但震慑力却能直达人心。

如此风光无限的雨化田让在东厂里呆着的曹翔真嫉妒得是咬牙切齿,就是因为天子对他非同一般的宠爱,甚至连南北镇抚司里的这些无知武夫们也对他是崇拜有加!

明明是主动放弃一切,已经远离了这朝廷,脱离了这个政治格局的人,皇帝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糊涂,不惜连下数到圣旨,硬是把他万里迢迢地又给弄回了京城来?

难道这整个大明朝就还真不能离了他雨化田?这堂堂大明的朝廷就没能人了?不是还有他曹翔真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呀!他又有哪点不如雨化田了?这模样生得再好,可是能拿来好好地为皇帝效忠,为皇上卖命当差吗?

这时东厂的情报送到,曹翔真拿起来一看,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吩咐道;

““马上把赵怀安给我叫来!

赵怀安这段时间就待在东厂算是属于他自己的一间小屋里,他一般是不会到处溜达,没事就在院子里练练功或者舞舞剑什么的。

但是今天他却知道雨化田,哦,应该是风里刀被皇帝的数道圣旨给强行宣召回京城来了。

这个消息还是让他有些心绪难平,这不,他就在自己屋里琢磨着该这么去和风里刀搭上关系……。

听到门外有人在叫他立即去见厂公曹翔真,脸上不禁露出了无奈之色,起身缓步走出屋。

赵怀安从曹翔真的嘴里知晓到;

‘那位于龙门洛水之地,大白上国地宫埋有大量宝藏一事,现在已经是引起了各色人等的重视和觊觎。’

甚至连曹翔真也在打着那宝藏的主意,在心里盘算着,在想着;

‘到底是占为己有呢?或者是将夺得的宝藏呈献给皇上,立下一份功劳以此获得皇帝对自己的青睐和赞赏有加,其实这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这握有权利在手就等于是财源滚滚来啊!

国库现在不是正闹空虚吗,若是有了这笔宝藏就可以充盈国库了,对于皇上而言,自己如此做法不但是在尽忠,更无异于是雪中送炭……。’

曹翔真在心里拨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同时也把这事儿的一切筹备和谋划都郑重地交给了赵怀安去办。

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在赵怀安心里打的又是另一本帐,敲拨的却是与他截然不同的另一个算盘了;

‘风里刀那混混不是一直都想要夺得那龙门地宫里的财宝吗?自己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让风里刀再度的去到龙门客栈。

貌似和他再商议合作一番,财宝都归他独得。一定要让他相信自己此举是真诚地想要与他冰释前嫌,目的只是进入他管辖的西厂能自在过活些。

其实在他的心中已经另有一个计划,只是现下已经没了那六十年一遇的黑风沙暴,又能怎样子的去到那沙下深埋的地宫里呢?不过好在那地宫的具体方位他至今仍是记忆犹新,能保证被明确无误地找到。’

当关天翔看到哈刚从大明京城里带回来的那个满脸风沙尘土,不但是瘸了一条腿,而且还被废了武功,连目光都显得是呆滞无神的常小文时,他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这时所看到的;

‘这还是自己那个精灵古怪的二皇妹吗?这还是那个从小就一直粘着自己,时不时的嘟嘴撒娇的二皇妹吗?可她为什么表现得不认识自己了,不再认识他这个三皇兄了?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可怕事情?但是目前最关键、最迫切的问题是;

她还记得那龙门地宫里的情形吗?

在常小文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疑问了,但是就她目前的状态看来一时半会也弄不明白,理不清楚。目前能做的也只有找个大夫来瞧瞧,先给她医治一番了再说其他。

背过头去一挥手,哈刚就把常小文带下去安排大夫给她瞧病了,而此时从窗外却钻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向他敬礼,然后再向他禀报已经把龙门地宫埋有大白上国巨大无比的宝藏一事向全天下散播出去了……。

“你确定所有的地方都可以得到这个龙门之下埋有大白上国地宫宝藏的消息?

关天翔带着怀疑的语气问着他的这个情报人员。

“属下当然能确定,而且连南疆,北疆、西域、甚至夜郎之国都去了消息,然后这些人又一个个的向下传递传播,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皆会得知,一切都只是早迟而已。

“嗯,做得很好,你去账房领赏吧!”

“谢三殿下的赏赐!”

“哦,还有一件事,你派几个得力的而且机灵点的人去山西太原府替本王做一件很紧要的事……!”

自雨化田被皇帝生生地逼回了京城后,李寻欢基本就会在龙潭里吸气吐纳运行两个周天以上了,在外面的时间算来就是一整个白天。

反正现在他可以在龙潭里面随心所欲地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没有了逼迫的压力向他袭来,也不会再有任何的不适之感。

喜多成天介的就忙于跟着大巫师鼓捣医术草药什么的去了!

这两天他更是对苗家的巫蛊秘术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正死乞白赖地缠着大巫师给他作讲解示范呢,可是令他深感遗憾的是;

这苗家的巫蛊之术向来都是传女不传男,连大巫师也只是知道点皮毛、了解个大概而已,没有资格得到精髓。于是喜多的那个失望,那个失落啊!

盘膝坐在那湖中央的礁石之上,李寻欢闭目收敛了心神,双目缓缓地轻启,瞳孔竟好似与周遭的水色涟漪融在了一起似的,眼神温润似水。

就在运功吐纳间,他仿佛听到了头顶之上的无数璀璨星辰和这波光粼粼的湖水也在一呼一吸,如具有生命了那般,而今的他不得不敬仰天地、敬畏自然,赞叹造物主的神奇!

运完功的李寻欢并没有立即离开龙潭,他仍然坐在那礁石上,仰望头顶之上的那一片璀璨星空,他已经是把两仪、四象、八卦和二十八星宿等自然和星象学融入到了这个星空里,可也感觉不合适,不怎么对劲。为此他百思不得其解,苦思无果的情况下通常都会一走了之,明天再来继续思考就是!

李寻欢从来都是洒脱不羁之人。

但他绝对不会知道的是,一旦他离开了这里,这些闪烁的星星都会慢慢地朝一个地方聚拢,逐渐的汇成了一个形状。

偶尔巫童会在洞门外安静地等着他,这个孩子就是个实心眼加死心眼,他可以一早的来,然后就一直的等着,不见到李寻欢绝不会走,可以就如此般地苦苦守候下去,不会轻易的放弃。

李寻欢在此前只是把那本被历任大巫师奉为至宝的,关于普通内功的入门法子配上了文字说明而已。

可巫童不识字,苗族也没有文字!

这段时间雨化田回京了,于是李寻欢也有了些空闲,就会时不时地教他几个汉字,希望他能看够看懂那本内功入门的书。

于是,巫童从小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读书写字的愿望就被李寻欢这个善意的举动全面激发,整个人也因此而激动兴奋得是难以入睡,巴不得每天每时每刻都能跟着他念书习字才好。

这孩子有如此能量的求知欲望还是让李寻欢颇为赏识,也很愿意在闲暇时教教他,指点他一番,同时也聊以打发自己的时光何乐而不为呢!

房间里,巫童和喜多都在写字,巫童是在练字,而喜多则是在抓紧时间,把自己脑子里这几天强行记忆的内容给摘出来,及时的写在纸上记录成册;

他没能从大巫师那儿全盘地知晓巫蛊之术,哪里得甘心啊!于是就不依不饶地痞着大巫师让他带自己到各个有经验的蛊女处去走访一下,顺便把关于巫蛊的一切套出来。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的,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南疆,无论如何都得偷学一点点回去,以后皇宫里再闹什么巫蛊之乱啥的,就再也不会满脑子的空白无知而无所适从了。

这不,他正在结合大巫师对他讲过的那些巫蛊原理,再加上这几天通过大巫师去套来那些蛊女的话,喜多总算是摸到点巫蛊的门道了。

苗家人的确也没啥心机,只要不是让她直接地讲解巫蛊的制作过程,像喜多这种心眼玲珑,心思忒多的人,变着法子转弯抹角的问还是很轻易地套出来了一些关键。

喜多他也不贪多,以他这种脑袋再结合自身高超的医药之术,巫蛊这玩意到了他这里,又不知会演变成什么新奇来,其作用范围已经不止于单纯地给人种蛊、下蛊了。

大巫师在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让喜多这人精知道得太多,太详细了,于是就不再给喜多当翻译,也拒绝带他再去走访那些蛊女。

但他现在才醒悟过来可已经是为时已晚了呀!那些什么金蚕蛊,蛇蛊之类苗家最毒、最难饲养的毒蛊在喜多看来也就不过如此,只是某些时候可以借鉴一二,仅此而已,真没啥稀奇的。

京城的风吹得颇大,赵怀安就彷如标杆般的站在天寒地冻里,已是在雨化田的府邸外等待了许久。他之所以还敢舔着脸来找风里刀,唯一凭所持的理念就是;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人世间,没有永远的敌对,只有永远的利益!’

但他心里估摸不准现而今再度炙手可热,其握在手中的权利和受宠的程度,那可是更甚于之前的风里刀,对他赵怀安究竟会是存着怎样的一个态度?当然不要期待他会对自己很和善,但又不确定其怀恨在心的程度是否到了不可愈合的地步!

但不管怎样,他都不想再呆在东厂了,不想再呆在那个令他感到耻辱和悲愤的地方,之前的确是属于没得选择,无奈之下只能窝在东厂里苟活至今,现在至少还有一个西厂可选择……可是自去年的龙门一役后,西厂众人对他赵怀安也是相当的恨之入骨啊!谁能想到他堂堂一个江湖大侠,现在居然只能在屈就窝身在东西两厂里,这才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事难料、前途未卜、人心难测啊!

雨化田自出了皇宫就听到了大档头给自己的请示;

‘赵怀安一直等在他的府门前,要不要下手把他除掉?’

雨化田坐在他专属的八抬大轿里,静静的只是敛着目,似乎并没有听见大档头方才对他的那些所说。他脑子里此刻还在回想着皇帝今天对他说的那些话,或者说是对他下达的一个非正式的旨意吧;

“现在那大白上国地宫内的巨大宝藏不知被谁弄得已是天下皆知,人人都在觊觎着想夺得占有,什么人都在打算着要分一杯羹走!不管怎样都不能让他人夺得那里面的财宝,那地宫里所有的黄金和财宝只能是属于大明的。如若大明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得到!”

皇帝透露给雨化田的信息很简单也很明了,要求他所要达到的目的也很明确无误;不能得之,必毁之。

赵怀安终于看到风里刀专属的官轿终于是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排场盛大,威风凛凛。他好像因此显得有些激动,急忙的迎了上去,态度非常的恭敬卑微,已没了当初作为江湖大侠时的那份骄傲和狂妄,不再是代表世间正义而神一般的出场了。

大档头带着一脸的戒备,同时也轻声地在向雨化田禀报赵怀安正在朝他们徐徐靠近,雨化田只是对他漫不经心地吩咐到;

“别管他,直接进府就是。”

赵怀安全然不顾自己周围全都是对自己兵戎相见的锦衣卫,他仍是追着轿子在疾行,直到无法在前行一步;“属下有要事禀报督主,恳请督主能细听一二。”

雨化田的官轿继续前行,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也明显没有示意锦衣卫让放他过去的意图。

赵怀安见此情形,知道这风里刀是不会卖他一个脸面的,他自己心里其实对此也是明白得很的,但是他又岂能甘心,于是冲着那顶豪华的官轿说了句;“可还记得‘来甲飞旋龙’?”

话音一落,那轿子也随即跟着他的话音而悄然落地,然后就见到所有的随行人员包括轿夫们都全部退到了丈余外,俱都恭恭敬敬地候在一边,非常的训练有素,体现了这个厂公的治下有方和治下之严!

单单从此细节就能看出这西厂和东厂的区别来,赵怀安不禁暗叹着,非常谨慎地来到了雨化田的轿门边悄声说道;

“风里刀,虽说你现在已是大权在握,看似风光无限。但是这在京里当官儿也需要大笔的银子来撑门脸儿不是?这要大方使银子的地方可是多了去了。

国库呢而今也是空虚的,你即便是想贪点儿也没什么地方可下口的吧?所以我知道,你心里现在应该还是在惦记着龙门地宫里的那些个黄金还有那些财宝!不如今次我们俩再度携手合作,把本该就是咱们的那些黄金财宝都给全捞回来!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是嘛。那你又凭什么如此的有把握,保证还能进到那已经是掩埋在沙下了的大白上国皇宫?当下可已没有了六十年一遇的黑风暴来吹开它呀?”

雨化田说这些话的语气可是学的风里刀那个痞子调调。

赵怀安当然也听出其中的语气差别来了,心里还不免的有些暗喜,知道这也就说明了自己寻思的没错,于是他整个人呢就又凑近了那轿子一些,鼻子几乎就触着那帘子了;

“这你放心就是,我还记得那地宫所处的具体方位,这消息而今不是传得几乎天底下人人皆知么,肯定现下去往龙门客栈的各色人等是多得不可想象。

而我只要在那儿指出了地宫的所埋方位,那些无头苍蝇样的人一有了目标,绝对会一拥而上去作挖掘的。

我呢就守在那里指挥挖掘现场,时机一到就提前通知你,你再带领大军麾到即可,到时候那帮苦力就只能是看你的脸色活命了。”

“那你如此的煞费苦心,究竟是想要从我儿得到什么?”雨化田可不会认为这个赵怀安会突发好心,更不会事事都为他着想的。

龙门地宫埋有宝藏竟然被天下皆知,这事儿而今看来绝对是个局,但究竟会是谁设下的局呢?本来以为是赵怀安,不过照他方才所言,雨化田打消了对他的怀疑,知道了他是另有所图。

赵怀安也不客气;

“其实我所要的对于你风里刀而言真的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只是想在你的麾下自由自在的过完残生而已!”

雨化田掀开了轿帘做出一个了然状对他说道;

“那你就去办吧,事成之后你就是西厂的三档头了。”

赵怀安的内心里当然不会管这风里刀给自己的的安排是怎样,官大官小他也并不讲究,只要风里刀现在还能相信他就成!现而今的他拖着一条残躯,唯一就算计着怎么能把自己心里的那个计划顺利地实施。

目注着风里刀进了府,赵怀安才转身离开,他还有很多紧要事去办,还得应付曹翔真给他下达的指令,那他就将计就计利用东厂光明正大地办自己该办的事。

他在这里想着要将计就计呢,雨化田同样也是在利用他将计就计,把皇上着重交代下的事情一并办妥得了。

很好,这个赵怀安此时出现得很好,不管此人究竟是安的何种心思,都可以先暂时的用着,以后再说其他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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