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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峰这两天有点儿头疼,那边老婆一遍遍盘问着他的行程,观察着他周围的蝴蝶蜜蜂;这边宋远跟被灌了迷药似的每天拉着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说着说着自己又开始沉默随便周围的人说什么也不肯搭理了。
这不,又开始了。
“顾峰,你会订桌子腿儿吗?”
“嘎?”
“我学了一个下午就会了。是学会的,你知道的我把我爸那桌子弄坏之后他多生气,要不是我妈他估计真要一鞭子抽死我。我要是真会那木匠活儿也不至于把大半个椅子都拆了,连个棍儿都没削出来,其实,我真是现学的,找了木匠推了一下午时间亲自学的。”
“你钉桌子腿儿干吗?”
“她用那种又瞧不起又厌恶的眼神儿看我的时候,你不知道,草,我都想哭,我真是TM想……”
“你是不是酒精中毒了?妈的,我看看这个生产厂家是不是临时搭的帐篷做的酒?”
“顾峰,这是你带来的PETRUS。限量红酒。”
“哦”
宋远又开始了:“我也知道我是会贪心,不能就这么只看着你就满足。可我尽力了啊,还怎么着,还要怎么着?”
顾峰咽咽口水退回到刘仲身边,推推他:“宋远是不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刘仲正抱着一个嫩模喝酒挑着情,压根儿没搭理他。
顾峰回头一看急了,冲着嫩模就喊:“丫没长眼啊?我们这商量事儿呢,滚一边儿去!”
嫩模一下就吓傻了,哆哆嗦嗦放下酒杯退出刘仲的怀抱,红着眼就出去了。
刘仲有点扫兴,一脸不满意:“又怎么了?”恋恋不舍地看着门口:“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净拆台。”
顾峰咬着牙一推他的脑袋:“你就可着劲儿zuo吧,早晚zuo死床上!”
刘仲乐了:“哎呦,瞧你说的,不死床上,我他妈死大街啊!”
“啧,别跟我贫”顾峰眼瞟着不停自言自语的宋远,问刘仲:“他这怎么回事儿,你知道吗?”
刘仲一副无谓的样子弯身拿起嫩模放下的红酒,照着她留下唇印的地方喝下一口:“应该是为女的。”
“这怎么说?”
“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让我给他查个地儿,我当是他搞投资呢,弄了半天,是个小旮旯儿。而且吧,一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刘仲笑着看宋远,摇摇头:“可惜啊,竟然是个中年女人租的。宋远这又是问用来干什么,又问租多长时间的,你说为什么。我到真是没想到他口味越来越重了,呵呵呵。”
顾峰点点头,想起前几天时间宋远口中的那个放不下的女人。太把心思放在一个不在乎你的女人身上真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心里叨念。
转头看看刘仲笑得灿烂,不禁问起来:“你的案子怎么样了?”
刘仲的好兴致显然有点被破坏的意思,拿眼瞟他:“这时候提这个干吗真是扫兴。”
“你别跟我来这个,听说你昨天又被开罚单了,还酒后驾车?风口浪尖的你能不能消停会儿?让那个小报的爆出来估计又是个麻烦事儿。”
刘仲无所谓摆摆手:“哥你放心啊,法官那边已经打点好了。基本上先会说是那个孕妇横闯马路,再不行取保候审什么的,等风声过了自然再弄个名声把这事儿抹了。”
“听说那个孕妇的丈夫闹得挺厉害。”
“他又不是孙悟空能闹到天庭啊?”刘仲伸着食指冲向屋顶:“再说了,就算是个孙悟空我这个如来小佛也让他蹦跶不出去。”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靠着软皮沙发,刘仲还是那副自在得意的模样。
顾峰看着他,自知这人也说不通。算了这事儿还是让他刘仲的老爹操心吧,他是显然是管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