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水冲了龙王庙(修)(1 / 1)
“莫慌,莫急~~那是昨夜柳姑娘带来的那个小娘子正在被那莫少□□呢。呵呵!~” 老鸨连忙安抚起严若君,显出一脸的奸笑,脸上的□□都快被挤掉在地上。
严若君和柳苏苏都在心里一惊,暗叹一声“不好”。
二人急忙快步轻跃上楼。
至于张文宇,若君不过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以他的身份,还真不能对他使什么过份的手段,如
今被老鸨这样一掺和,这事情可就闹大发了。
狠狠一脚踢开房门,严若君直冲了进去。
当场石化。。。
床上的人儿衣裳不整,披头散发,身上还有零星的淡紫色的於痕,
莫少的上半身全luo,只是用了一床被单围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站在离床不远的几步距离,他本
能的去瞧那房门,却见是严若君踢门而入,更是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严若君只觉着自己像是来捉奸的,尴尬的不知该如何言语,貌似这门似乎踢的有些过份了。
好在紧随其后的柳苏苏忍不住大笑起来,才让各人的神经有些放松。
想那老鸨是想银子想疯颠了,居然敢背着自己提前兜售起张文宇,等一下便给她一点小小教训。
严若君微整思绪,清咳二声,一想到莫少差点‘吃’了张文宇,忍不住的就想笑出来,但好在她定力十足,有所克制。
随即便假意正经解释:“本少方才在楼下听到尖叫声,仔细一想原来是莫兄的声音。只怕莫兄会
遭遇不测,便急忙过来相救,不想却是莫兄在云雨。真是惭愧。。。”
“严兄~~”莫少一脸哭相的走到严若君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抽泣,然后仰天长叹,“他。。。居然是个男人!”
严若君听到他这种哭腔,越发的忍不住想笑,肩膀都有些不禁抖动,暗念着今日才明白原来控制住不笑,是如此之难。
刚刚爬上二楼的老鸨被莫少那一声咆哮声,吓的是七魂六魄丢了六魂五魄,惊恐的有些呆鄂,这
女子突然间变成了一个男人,该如何交代?
好在这老鸨也是个阅历丰富的主,立马走进屋子里,往床榻那处奔去,一把拉开张文宇的被子。
顿时觉得胸前有一口气进不来,又出不去。
“你做什么?!”张文宇显然也被老鸨这一举动给惊呆了,脸色无比怨念。望向严若君的眼神,
更是恨毒之极。
莫少一听床上的‘美女’失声叫唤,全越发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又扶着严若
君的肩膀哭泣不止起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假扮女人来骗老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当初妈妈我在混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尿床呢!”妈妈桑不依不饶,老早被气晕了头,开始对张文宇拳打脚踢起
来,硬是把他赤条条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张文宇此时浑身依旧软绵绵的,使不出什么力,只由着老鸨摧残。
苏苏轻叹一声,真是作孽,随即靠近那己失了控的老鸨身边,小声提醒一句:“妈妈才下留情,
他可是玄铭山庄的公子呢。”
云淡风清的一句话,立马就让老鸨停住了手,如突然卡带,停格在最后一个动作上。随后,只见
她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衣裙,带着三分尴尬七分不安。
在江湖上,谁人不知玄铭山庄是个什么来头。家大业大,更是与朝庭有不同一般的关系,得罪了
他,就等于是得罪了朝庭。
这位公子哥更是玄铭庄主的独子,万万不能得罪了去。
老鸨越想越觉得心惊,倒抽一口冷气,突然之间,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那张擦了厚
厚□□的脸上又笑开了花,拿起被褥替张文宇小心盖上,微扫着他的脸色,轻声细语又带着三分
委屈:
“哎哟,张少爷来京城,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想要来这暗香楼耍耍,也不需要扮女人不
是?再退一步说,就算您张少爷有扮女人的嗜好,也要支吾妈妈一声不是?您看?闹了这样的笑
话,大水冲到了龙王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这让妈妈我。。。这张老脸该往哪里放哟?”
张文宇恶狠狠瞪了柳苏苏一眼,气到脸色苍白,却言语不出一句话。也不是他不愿说,而是他根本不想出音,一出声就是个女音,直把自己的隔夜饭都恶心出来。
“妈妈去找件男人衣裳来,别让张公子冻着了。”严若君一把推开莫少,走到张文宇身边,戏谑的把他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个遍,只见那小腿上面都还红红一片,皮肤异常的白嫩干净,估计是昨
夜拔毛时,那二个小厮太过用力,不懂得怜香。
张文宇怒瞪严若君,恨不得当下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拆了他的骨,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严若君懒得理会张文宇的眼神,只递了个神色给柳苏苏,让他去寻件衣服给张文宇换上。
自己则拉着老鸨的手往窗口那处带:“昨日苏苏把张少爷放在这暗香楼里,就是觉得安全可靠,
怎知这么快就被戳穿了,妈妈心急了不是!”
“那柳姑娘也不跟妈妈我明说不是。”老鸨是聪明人,有些事,人家只管做,自己只管当没见
着,至于那张少爷为何要扮女人躲在自己这暗香楼里,自不会去细打听。
在这江湖上,自是如此,知道的越多,死的便越早些。
“要真是明说了,妈妈你还能同意把人藏在这里?”严若君淡然一笑,轻扫老鸨一眼。
“那。。。严少可要。。。”老鸨被严若君这一吓唬,立马就变了脸色。
“放心,本少跟妈妈是什么关系,这点小事,难道严某还会拂了妈妈的面子不成?大家只当是没
这回事。”严右君轻笑一下,拍了拍老鸨的手,“您说,要是让王爷知道了,该如何是好,所以
还是就这般搪塞过去的便了事。”
老鸨如呆鹅似的点了点头,直念严若君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