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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叁拾叁章】冬来人不归(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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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的愈加厉害,辛楚疾步走着,回头扫一眼那慢条斯理的男人,蹙眉道:“喂,这天要落雪了,你还不行快些么?还有,你可不可以将你的衣衫系好?这样敞开来不觉得会冷么?伤口也不利于复原的。”

“哦?”司慕扬饶有趣味地看她:“我素来是这幅模样的,没有觉得哪里不适。这天气在上虞山十分普遍,待的久了没有觉得寒冷,小兄弟你……还不习惯么?”

“我是刚刚来到此处,哪里知道这里什么气候,既然你要敞就敞着罢。”辛楚不再理他,加快步子拉开两人的距离。

终于出了山口,见着市肆正在眼前,一想到小北此时定是怨气冲天便忍不住失笑。正回头看看那人有没有跟上,却发现身后并无他的身影。辛楚向回行几步,的确不见他跟上来,走了别的路么?

难不成又昏在半路?辛楚思索着,他的伤口虽不大却深,又是在那样的部位……方才根本没有仔细望闻问切,说不定就又疼昏了呢?

还没提步寻去,听见身后小北在召唤:“辛楚!你总算回来啦!西王寨的施总管等候你许久啦!”

“等我?又来看病的么?”

辛楚只得走过去,小北笑眯眯地在她耳边咬着牙轻道:“楚姑娘……这一天你去了哪里?”

“躲开一群聒噪的乌鸦。”

辛楚同样笑眯眯地经过他回了药庐,见着施隆已经端坐在内,便招呼一声:“您来了……找我何事?还是要我亲自去给贵寨的弟兄问诊么?”

“若真是为了他们,我们岂敢!”施隆客气地站起行个礼:“还望辛神医能赏光入寨,我们西少备下薄酒,感激您这几日来无私为我寨中弟兄治好疹子之痛痒。”

去贼窝!?辛楚心中冒出这三个字,当即冒出冷汗。

“医者本职,还望不必客气。”她搁下药袋子:“至于那酒宴,辛楚不胜酒力,所以还请您替我谢过您家寨王。”

“神医是婉拒了?”

“哦……不是……是不必客气的,行医之人的本分而已。”

“那么……若是请您入寨为西少诊治,可好?”

“哎呀!寨主大人也生了疹子么?”小北一脸担忧地进来暗地里戳戳辛楚的腰:“哎呦!既然是寨主大人有疾我们岂能不去!是吧辛楚?去给寨主看看罢!”

辛楚一脸阴沉地瞪他一眼,为难地冲着施隆掬一把笑:“那……既然是需要我去问诊,辛楚走一趟便是。”

“那可是再好不过!”施隆点头告辞:“明日在下将会送来诊金,顺便接神医入寨。”

小北殷勤地送着他出门:“那个施总管啊……只邀请我们辛楚一人么?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啊!”

辛楚苦着脸将药筐子收一收拖回屋里去,早知道真应当听了蝶桑的劝诫莫蹚这遭浑水。

“说,这是何物?”

威严厉色入耳,新晋太医望着沈翊阴森的面容吓得冷汗直淌,生怕稍不留神这条老命就交代了。

“回……回禀陛下,此物依照卑职行医二十年的判断来看,的确为胎死腹中流出之后,已然形成的胎发。因为月数不足,所以这胎发看起来相对薄弱无根,又稀疏短小,松垮易碎,看来亡故的时日已久。”

“胎发……”沈翊闻言五雷轰顶,“这……这是……是胎发?!”

“是……”太医打着颤,望见沈翊早已扭曲痛苦的面容,大气不敢多喘。

沈翊凝噎,唤来侍从:“速去……将昔日在月稀宫当值的那侍女寻来问话,唤作什么‘阿婉’的,快去寻来!”

“是!”

侍从急忙领命而退,太医依旧抖着身子跪在朝堂上,战战兢兢等候圣意。

孩子……是孩子……珞儿曾经怀了孩子的么?不会的……不会的!沈翊在殿中来回踱步,见着太医还诚惶诚恐地跪着,一脚将他踢开:“滚!若不是,朕一定一刀送你归西!”

“是……是!”

太医哭丧着脸退下,也难怪皇帝大怒,后宫突然凭空出了个婴孩在祠堂里,传出去百姓一定大骇。

日头升的晚了,辛楚摸索着衣衫穿戴好,想着趁天色还未亮再从后门溜出去进山,躲开今日要去那西王寨的宿命。

谁料刚一打开药庐的后门,就傻着眼看见四个山贼笑呵呵地冲她鞠一躬,让出身后的藤椅:“神医,西少昨晚就吩咐了小的几个来接您,就请随我们入寨罢。”

“真是……有劳了。”

辛楚整整帽冠,认命地坐上去,被四人精神抖擞地抬起入寨。

一会儿功夫藤椅落下停在山寨门外,辛楚一下来就急欲作呕,方才那一路好颠簸啊!天色未亮,众山贼已守在门外久候,见着辛楚在寨子前出现,立即让开路迎她进去。

这样的阵势直叫她暗自擦汗,被三五成群的壮汉山贼抬起来放在西王寨的宴客厅内,里里外外围着笑嘻嘻拉着她的手夸赞感谢的山贼。

“神医的手儿真是纤细啊!就是比我们这些莽夫细致多了!”

“神医的皮肤真是好啊!”

“神医真是心地善良啊!”

“……”

辛楚被捧上天去,一边试着将手缩回来一边苦苦支撑着笑容。直到施隆轻咳两声,山贼们这才怏怏地退散。施隆歉疚道:“山村野夫,鲁莽之处还望辛神医莫要见怪。”

“不会,您客气了。”

辛楚笑着,将自己的衣袖放下些遮住手跟臂膀。

“请随我来罢,西少已经在等候神医为他诊治了。”施隆侧站,伸手一挥:“请这边来跟上在下。”

辛楚应着紧跟其后,绕过那些穿着虎皮棉袄的山贼练兵区,只几步,忽见景象变幻,几处亭台楼阁映入眼帘,与外面相比恍如隔世。这山贼的居所还有这样美景,辛楚细细打量着曲苑楼阁,假山流水,这寨主还真是会享受。

“请问……寨王他今年贵庚啊?”

西少?怕就是个将死的老头,才懂得这样挥霍罢。

“等下神医见着自然会知晓。”

施隆不多言,已经来到一处雕栏画栋的房屋前,轻叩屋门道:“西少,辛楚神医已经带到了。”

屋内一声陌生又似得耳熟的声音传来:“请她进来罢。”

“是。”施隆笑着将屋门打开,伸手做“请”之势:“神医,请罢。”

辛楚谢过,提步迈入,身后的门便被施隆关上。她慢慢走进去,见着银色幕帘之后,一身着白衣的男人正静|坐抚琴。弹奏的曲子是那阙耳熟能详的《思华年》,记得在药王谷时,总会听闻山外来音,奏响地便是这曲。

隔着幕帘,只见他的十指玉葱却吞吐磅礴,将这曲相思怀感之曲演绎地大气浑厚。只看手,这寨王也不会太老。年纪轻轻就成为那二世子的心腹,也应当有他自己的能耐。

一曲终了,尾音收地恰到好处,将忧思惆怅转为势在必得,连她都忍不住要鼓掌。只是这曲子,她还是喜欢原有的相思味道。

“让神医久候,实属在下之过。”

还在缓神间,就看见帐帘而开,司慕扬背着双手站在眼前。

辛楚定睛看他,“是你?”

那日那不羁的男人就是这臭名昭著的山贼头目?

“是……”他勾唇一笑,半倚在椅榻上:“给我换药罢。”

“还以为你也是出了疹子,”辛楚敞开药袋:“我只带了诊治疹子的草药。”

“那就用这个。”

“怎么可以乱用?”辛楚皱眉:“你先将衣衫解开,让我看看那伤口,唤你的属下送些药来不就可以了。”

“唔。”幕扬乖乖褪去衣衫,将衣袍全部解下丢在一旁,只留下最后的中衣敞开来。

“停下来!”辛楚仓皇转过头去:“我只叫你解开衣衫,并没有让你全都脱掉!你不会冷么?”

幕扬眯起眼窥间她腮边的红云:“你我都是男子,还有何见不得之处?我这样脱尽,不也正好利于你诊疗么?”

辛楚艰难地掐了自己一把,转回头瞄了一眼,见他依然半|裸|露着身子,那伤口处就“惊心动魄”的亮在那里:“不……只露着伤口就好,还是请将衣衫穿好,免得着凉。”

“喔。”幕扬忍着笑将衣衫合起,只露着那伤口:“可是你总是站得那样远,如何检查我的伤势?”

辛楚慢慢挪向他,淡淡扫一眼那伤口,却也将伤口以下的部位尽收眼底,登时脸颊红个透底:“……请将裤子也穿好罢!”

“呵……”幕扬笑出声来:“你这害羞的模样,会让我觉得错将裙钗当须眉。”

“什么裙钗!什么须眉啊!”辛楚咳嗽两声,让声音浑厚些:“我是男子,堂堂真正的男子!怎会害羞?”

辛楚急促地逃到门边,喊道:“施总管么?请送些外伤的药膏进来罢。”

如若再没有人进来,恐怕她的脸颊都要烧起来了!这男人真是邪肆到极点,才第二次见面就可以对她坦胸露|乳么?活得还真是潇洒。

“圣上?您等了一夜了,回寝殿就寝罢。”

内侍熄了残存的灯盏,挑起帘子让晨光透入,催促着候在御书房等回音的沈翊。

“寻不见那宫娥,朕就不会回去。”

殆尽烛火映在那双黑眸间,如碎金扑散一地。

大殿的门敞着,亘久,终于见着侍从的身影疾步而来,跪在殿下急奏,却不是那宫娥的消息:“启禀圣上!冷宫来报,说太后娘娘命不久矣……恐怕挨不过这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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