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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卷.失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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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宫女们纷纷替时雨等人送去了伞。晴尚宫手中打着伞,看着还坚持不走的师月。她眉心一拧,迈步走了上前,将伞送到了师月头上。

“公主。下雨了。郁将军也该入土为安了。”

师月伏在棺木边上,她慢慢仰起脸,脸上的泪水已经给风干了去。晴尚宫看了不住阵阵心酸,她伸手正要拉起师月。师月却甩开了她。

“让我最后跟乘风哥哥说句话。一句就够了。好吗。”

晴尚宫犹豫了一会,还是点点头。她打着伞转身,细雨乱在伞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身后师月的话就如被雨水打散的花瓣。

凄美,流芳。

“乘风哥哥。这雨下大了,你在那边有没有人为你撑伞?如果没有,我这就来了。以后,让师月丫头来陪你吧。”话语刚落,紧着而来的就是匕首出鞘的声音。

晴尚宫的步子凌然一顿,她急忙转身,可是一切都似乎慢了一步。

师月将匕首直直捅进了自己的身子。她带着淡笑,爬进了棺材里。伏在郁乘风身上,用冰冷的手捧起他的面庞,带了血丝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师月丫头!!”时雨凄凄唤了声,他错愕地看着趴在棺木里的师月。

卿衣也不可思议地看着一道殉情了的师月。她的手指颤了颤,脑海里不住浮现师月那张淘气的脸。时雨冒着雨就奔了过去,他跑到棺木边上,将师月拉起,可师月的手紧紧攥着了郁乘风。两人似乎要合为一体那般。时雨蹙紧眉毛,又惊又痛地看着那个慢慢被血浸染的师月。

千言万语,他最后还是带着哭腔说出了句:“你这傻丫头啊!”

雨渐渐大了,卿衣打着伞走到时雨面前。她拉了几次时雨都无动于衷,而是怔怔看着棺木里他那两个都极为重要的人。

卿衣宛着眉头,雨水将她的白衣打得乱湿,她陪在时雨身边,余光之间,她似乎扫见隐隐之中,有个半面人在默默地看着她。卿衣一惊,抬眼四处张望。但一切似乎都是她的错觉。卿衣回过神来,她侧脸看向了时雨。他背对着众人,泪水已经抑制不住地落下。他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与做出任何举动。

他只是在默默发泄心里接二连三失去手足与至亲之痛。

卿衣叹了口气,伸手扶住了时雨。

在一阵雷鸣过后,时雨下令盖上棺木,将两人合葬。侍卫上前,欲要将棺木盖子合上,就在最后一瞬,一只手豁然从棺木里伸出,生生截住了欲要封死的棺口。侍卫都吓了一大惊,纷纷退后几步。棺木盖子竟然再度慢慢被推开。

侍卫惊叫着:“诈尸了,闹鬼了啊!!”

时雨和卿衣凝着眼惊愕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郁乘风竟然,从棺木里坐起身来。他把师月抱着,剑眉紧蹙。而罢他慢慢抬起眼,用啸月长风将棺盖劈开。

一个原本死去的人,竟然又活过来了。

“乘风!”时雨半信半疑地唤了句,郁乘风抱着师月,从棺材里走出来。他看着怀中的师月,那柄匕首捅得真是深,整个刃身都陷进她身子里了。郁乘风皱着眉头,低骂了句:“傻丫头!”

郁尘颤抖着步伐走上前,他也不可思议地看着郁乘风,良久,他用沧桑的手抚向了他的面庞。是温暖的。郁尘又惊又喜,连问道:“风儿,你,你没有死!”

郁乘风没好气地白了郁尘一眼:“老头儿,我若死了,岂会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也许我原本就死了,可师月丫头那一个吻,将我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我就活了。”

时雨也走了上前,看着他。郁乘风回过脸,看见时雨两眼通红,一脸皱满了哀伤。他叹了口气,笑道:“兄弟,我真的没事了。你赶快叫人把那个墓碑给砸了,看着就不吉利。还有师月丫头,她刀子捅得深,但幸好没伤到要害。连忙叫太医来给她止血。别一会耽误了,那你可真要失去一个妹妹了。”

时雨不敢相信地看着郁乘风,直到郁乘风又狠狠地砸了他一拳在肩膀,那生生的疼才让时雨回神,这一切都不是梦。

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奇遇。

回到宫后,时雨和郁乘风守在师月的水仙阁里。卿衣则找了借口回到芙蕖。而今的芙蕖静得有点吓人,一个侍女和侍卫都没有看见。卿衣步入庭院,入眼的就是一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卿衣定眼一看,竟是昨日替她包裹糕点给师月的那位宫女。

卿衣有点惊,四处盼顾了一会,确认没有别人之后,她俯身探了探尸体。

尸体的喉咙被深深割开,几乎要把她的脖子给切断。而那柄凶器,就握在宫女的手上。卿衣蹙紧眉头,一看这伤口就知道是一个功力极深的人做的。卿衣直起身子,双眼垂下,看着地上那个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抹影子。

“轩主为何要滥杀无辜。”

“呵!若我不杀她,东陵时雨追究起来,那么一定很快会怀疑到你身上。”一阵清脆男声,让卿衣心底泛着涟漪。她咬了咬唇,慢慢转身。江恨雪那半张英俊的脸庞呈现在她眼前。

“她且先不说。这次的任务你竟然失败了。你怎可这么大意。”

卿衣凝了凝眼:“我不知道郁乘风会如此警惕,竟然没有吃那糕点,还可以装作死了那般瞒天过海……”

“不。郁乘风确实吃了那糕点。他也确实昏死了过去。再要片刻功夫,只要他入了土,就算不会被毒死,也会被闷死。但偏偏,东陵师月吻了他。你事先就让东陵师月吃下解药,所以她的血液之中便带有了这种毒的解药。如果你能狠心一点连同东陵师月也一并除掉,那么就不会发生而今如此大的漏洞。”

“可是师月她是无辜的!!”

“无辜?卿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你对你的敌人起了怜悯。难道你忘了么,你的任务,是要覆灭整个东国。包括那些恰好属姓东陵的可怜王族。”

卿衣的眸子忍了忍,她侧过头去。峨眉微微挑起,但眉心确实皱得令人看着就心生纠结。

江恨雪眯了眯眼,他走上前去,抬手挑起了卿衣的下巴,凝视着她这张楚楚可怜的素颜。卿衣的心有点紧张,却又有几分欣喜。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江恨雪,她在尝试着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的心声。

江恨雪,实在是一个太难懂的男人了。

“卿儿,我知道你对他们起了恻隐之心。因为你也经历过家破人亡,但是,你要明白。你不狠心,他日别人一定对你狠心。人的善良,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的。这个道理,你从小我就跟你说过不下千遍。难道你至今都未懂么。”

卿衣咬着嘴唇,眼神里划过一丝倔强。

江恨雪看在眼里,此时的卿衣,可是到了一个钻牛角尖到极致的地步。他太了解卿衣了,若是继续跟她道理下去也是徒劳,他要的,是卿衣的思想转变。

江恨雪忽然一笑,眸子里的种种复杂瞬间转化为一切温柔。

卿衣一愣,腰间豁然一紧,江恨雪将她稳稳抱进了怀中。他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绝美女子,那抚琴的手就如拨动琴弦那般可心地挑起卿衣的脸,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柔了,让卿衣根本抵御不住。就这样,卿衣任江恨雪把自己贪婪地吻尽。

江恨雪的吻就如夏季的暴雨,放肆,霸道。却也去得很快,当江恨雪放开她的时候,卿衣有种恍然如梦的感受。她抬眼看着那个负手而立在她不远处的男子。他半张脸笑得温软,仿佛谦谦君子,温性如玉。

如此一个君子如玉的男人,怎会给卿衣如此大的心理负担呢。

“卿儿,别再让我失望了,好吗?”

卿衣眸子颤了颤,最后微微颔首,细声应道:“是。”

事过如三秋,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郁乘风痊愈复位之后,却多了一份麻烦。师月没事就跟在他背后,像根尾巴似的。他走到哪师月都紧紧跟着,直到郁乘风没有办法,拎着师月送到芙蕖,再三叮嘱时雨看好他这个宝贝妹妹,丢了他可赔不起。话虽这么说,但经过那事情之后,郁乘风对师月也多了好几倍的关注。甚至闲余之时,郁乘风在发呆,脑海里也会不知不觉浮起师月丫头的模样来。

十月既过,十一又走,寒冬凛然的腊月来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

东国上下一片皑皑,从高处看去,一片银装素裹。整个宫转眼变成了花白世界。

清晨的时候,时雨从暖榻起身,才挑开帘子,他就冷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卿衣随后坐起身子,见时雨坐在床边,一呼一吸带着白气,他在试图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衫,不让寒冷将自己侵蚀。卿衣用温厚的棉被裹在时雨身上,自己赤足下地,拿起暖手紫金炉送到时雨手中,又迅速地将他今日的衣衫理好。而罢,卿衣穿着一袭淡青薄纱衣衫,黑发在夹着雪花的风下轻轻飘扬,粘在她发间的雪就如柳絮。让卿衣此时给人一副青柳色新的感觉。

卿衣拿着夹袄,正要伺候时雨穿上,时雨却伸手从架子上拿过自己的披风,怜惜地裹在卿衣身上,蹙着眉头说道:“卿儿,你不冷吗。”

卿衣楞了一下,她自幼在高寒之处待惯,又有深厚武功底子为蕴,区区寒冬,不过尔尔。只是,在时雨面前,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人儿。要博得主人的厚爱,就必须无休止地装可怜,装柔弱。卿衣抿了下嘴,赤足在地的脚微微蹭了蹭。她打颤着牙说道:“冷。但不能让王更冷。”

“你啊你……”时雨的心顿时揪成一团。

“王是一国之君,卿衣定然以龙体为重呀。”说罢,卿衣又将夹袄抬了抬,时雨无奈,他知道,他这身衣服先不穿,卿衣就一直跟他坳到底。时雨只得双手持平,容卿衣替他更上了厚厚的冬衣。

到了冬季,又是一个忧民的季节。时雨担忧边境的百姓能不能吃饱,是否穿暖。他的子民是否安居乐业。一联想到国事,时雨那清秀的剑眉就紧紧颦在一起,他在□□上收住脚步,看着阶上雪,原本一副绿意盎然的弄园,此时被白雪压得只剩一种无边无际的颜色。

“王,你又在想什么。”卿衣察觉,时雨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想我的子民过得好不好。”

卿衣提袖一笑:“能在王的统治下,能有过得不好么。”

时雨也笑了笑,半响他又是一叹:“好与不好那都是从旁听来,事实我还未亲眼见过。”

卿衣灵眸一转,提议道:“既然王如此忧国忧民,与其日日枕边忧思,倒不如亲自下民间探访。一年烦劳,也该休休。借此也好好游山玩水,散散心罢。”

“可……一年即过,可是最忙的时候……”

“王,我听说东国有个叫北菱镇的地方。那里的百姓说话可都有一套,很是厉害。卿衣倒很想见识见识。北菱镇上,不光人厉害,那里的一景一物都很得人心。四季景色不一,参差错落,却又不差悬殊。像这般的宝地,怕是仅东国莫属。”

时雨的看着卿衣,她眉目带着期盼,眉心却带着失落的惋惜。她是预料到时雨一定会说不的吧。北菱镇确实很美,在时雨还是太子的时候曾去过一回,但因家事,仅仅匆匆一瞥就别过了。而今一晃五年,也不知那里是否人景依旧。

“反正,探访民间,也不算不务正业。”

上朝之时,时雨心不在焉地听完上奏。罢,他看着底下众臣。垂着的眼一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些来我东国都国泰民安。我想趁这时刻下访查探,看看是否如上奏那般处处风调雨顺。”

底下臣子惊了惊,开始接头交耳。郁乘风总是最先发话,他看着时雨,口中那无尊无卑的称呼正要吐出:“我说时……”

郁尘在一边狠狠咳了一下,并瞪了儿子一眼。郁乘风口张着,收到老头子的示意之后,他只得把话吞下,清了清嗓子重说道:“王,这年年下访民间视察,不都是我……末将的活儿么。怎么今年王想亲历而为了?”

时雨眼皮一抬,嘴角带了抹倾城笑意。

“今年依旧由郁将军下访民间视察民情。但……我只是算顺道而去。带上王后,一道走访走访。”

郁乘风双眼顿了下,半响暗暗冷笑。敢情他是找到关键字眼了。所幸时雨并没有拒绝他同行,要不郁乘风看来,那个女人做些什么,他都无法阻止了。

出行定在了三天之后。师月听闻了,连夜奔到芙蕖,嚷着闹着也要 跟着一道去。师月在费了不少脑子写了一大页纸的保证书。保证出游期间,以时雨和卿衣的话为准,绝不胡闹。绝不暴露身份,绝不做出有损王族颜面的事情……末尾,保证期间老老实实跟在郁乘风身后,绝不影响时雨与卿衣的二人生活。

听完师月那张肺腑之言的保证书,时雨和卿衣都相识一笑。尽管前面的铺垫做得太长,却还是掩饰不了末文的重点。师月丫头一定是冲着郁乘风去的。

经过上回那事,时雨也总想找些事情让师月丫头定定惊。眼下出游就是一项不错的选择。而且这旅途有了师月这小麻雀,也定不会无聊。但师月的保证,时雨可向来不敢恭维,师月连先王都敢公然趴到背上骑大马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这天下唯独能治师月丫头的,仅晴尚宫莫属。

所以时雨拿过朱笔在师月那保证书尾批了一注:晴尚宫必须随行在十二公主左右。不得有误。

得知晴尚宫也要随行,师月丫头的嘴撅得可以挂小油瓶了。晴尚宫在,她就等于是被关了一层。不得自由。师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时雨,时雨却依然截然地摇摇头。

要么把晴尚宫带去,要么,你就与她一道呆在宫里。

其二选一。

这选择对师月来说跟别无选择有何区别。横着竖着都要栽倒晴尚宫手上。她还不如卖个乖,说不定晴尚宫会放她跟郁乘风小闹一会。

东陵时雨的出行只定了四人。那便是郁乘风,晴鄂渊,东陵师月以及他的妻子卿衣。宫里的带刀侍卫一个都不要,有了郁乘风和他那柄不离手的啸月长风,时雨便如防上加防。

出行的日子正是个晴天。昨夜的落雪让师月还小担忧了一会。不过当她睁眼的瞬间,万丈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才明白自己一夜是白担忧了。

行装已由晴尚宫打点好。主仆二人离宫到侧门处,郁乘风已经待马在等候。

“乘风哥哥!”师月清脆地唤了声,郁乘风调转马龙头,看见师月的时候,郁乘风也微微惊艳了下。看惯了时雨那隆重繁华的公主着装,而今从简素装,竟生一副江南小家碧玉模样。

她藕色夹袄带着淡蓝色的长裙,身上披着小披风。披风上还有两颗绒毛缀成的球。她的发髻简约却而玲珑,看上去一副精神活泼之态。师月抱着暖手炉,一路小跑而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哟,师月丫头难得起这么早。我还以为最后要我去拍你屁股提你起床呢。”郁乘风晃开愣神,又开始打趣师月。

师月柳眉一蹙,撅着小嘴等着郁乘风:“人家可是最早就起了的。不信你问晴尚宫。”

晴尚宫今日也一身素衣,看着整个人温婉了不少。脱下那肃穆的宫衣,晴尚宫此时就如一个贤惠持家的女子。她手里拿着师月的行囊,随后走上前,干净的脸上带了一抹温暖的笑:“是呀。公主今儿个天才亮就爬起来了,还亲手准备了糕点招待将军。”

“哈,丫头你又做糕点了!”

糕点这词在师月和郁乘风之间就如一个忌讳。两人同时沉默了一下,师月小心翼翼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之后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糕点。她拿起一枚糕点,咬了一小口之后,抬手递到郁乘风面前。眼里带了点无辜,却又是那么真诚。

“喏,这次我先吃。要是有毒,那也先遭罪我。”

郁乘风难以置信地看着师月,半响他朗声一笑,翻身下马,来到师月面前。此时二十岁的郁乘风和十五岁的师月站在一起,两人的身高产生了很悬殊的对比。师月在郁乘风眼里竟然是那么娇小玲珑。他柔和地看着师月,半响伸出手揉着师月的头发。

“谁说我怕有毒了。丫头做的,多少我都要吃完。而且,我还不许时雨跟我抢。”说罢,郁乘风接过师月咬过一口的糕点,张口就扔进嘴里。师月的手艺有了很大进步,至少与她以前那些做出来的光看就觉得别扭的糕点相比,这已经是云上之品了。

“乘风哥哥……”师月有点惊讶,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些复杂情绪看着郁乘风。

郁乘风带着微笑,慢慢俯蹲身子。他拉过师月的手,把那盒糕点收纳入坏,用披风紧紧裹着。师月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郁乘风,他带着俊逸的笑,剑眉放荡不羁。

“丫头,谢谢你。”

师月的脸豁然一红。她垂下脑袋,手使劲忸怩这衣角,似乎要掐出水来。

郁乘风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半响站起身来:“要不要跟我一起骑马?”

“啊?”

“就是你跟我骑在一匹马上。我抱着你,决不会让你摔下去。”

师月的小嘴张得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郁乘风。郁乘风笑了笑,转身往马匹边走去,边走边说:“要是怕就说哦。我可不会勉强你。”

师月脸上喜悦流露,她提着裙摆快步跟上,半响蹦到郁乘风身边,仰起脸得意洋洋说道:“谁说我怕啦!!我随你骑一路的马都没问题。”

“哦?”郁乘风故作不信,半响趁师月不备,将她横身抱起,自己跨上马背。稳稳将师月放在马鞍上。师月倒被这防不胜防的举动给吓一跳,上了马之后手紧紧攥着马缰绳。郁乘风见状,不住打趣道:“不是说不怕的吗,才是个上马动作就吓得发抖了。一会我快马加鞭的时候你岂不是要吓得哇哇乱叫?”

师月紧紧抓着绳子,却还逞强嚷道:“谁,谁说我怕了!!”

郁乘风笑着,手却紧紧揽住了师月的腰。半响他回身对马下的晴尚宫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师月丫头的。决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两人骑上马,回头之际,却看见时雨和卿衣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背后,一路看了一场笑戏。

“王兄,王嫂。”师月卖小乖地叫道。

“念现在还在宫里,但出去了就不能这么叫了。”卿衣说道,“出宫之后,你要改口叫哥哥嫂嫂,而晴尚宫,便要唤她做小姐。”

师月眼睛眨了眨:“那我唤晴尚宫做什么啊。总不能……直呼名讳吧。”说罢,师月用小心翼翼的眼神去看晴尚宫,但便装的她看着果真不那么严肃。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理了理衣裙,淡淡说道:“若公主与王不介意,直唤奴为晴姨吧。”

师月连连点头。时雨莞尔一笑:“晴尚宫是随着先后一道入宫的,论辈分,我与师月确实该唤你一声晴姨。”

“好啦,再说下去天都要黑了。还走不走呀。”郁乘风似乎最耐不住性子,时雨点点头,转身牵过卿衣的手说道:“我扶你上车吧。”

待一切就绪,郁乘风将怀中的师月揽紧了点,马鞭一下,马匹嘶叫一声,迈开蹄子便往宫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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