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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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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姑娘好。”这白发老丈见着萧遥颇为高兴,一双圆眼全是慈祥的笑意,待微抬起头时见萧遥苍白着脸方急了。“萧姑娘这是怎么了?”

萧遥苦笑:“元伯......”她还什么都没说便被元伯打断:“姑娘,见你额上这冷汗,快,快进屋歇着。”

元伯吩咐人去请医,又使人去叫容紫。

元伯是司秀府上的总管,又是个极温和有趣的老人,容紫正是他的孙女,如今正在他手下学做事。

身后有两人来扶萧遥,她无奈,跛着脚走进屋子。

“幸到今日这府里是元伯当值,不然我是进不来了......”待萧遥说明了原因,元伯请来的大夫也已到了。

“你们家爷呢?”萧遥问。

元伯笑得圆了一双眼,同弥勒佛一般:“方才出去办事了,按这时日,怕是也快要回府了。”

“你家主人倒是忙得很。”

正说道,便见有人来传东方谨已回府。

萧遥抚着脚,见公子步伐从容不迫,一身玄黑狐氅,腰间配着象白寒玉配,黑色袖口绣饰银色流云滚边,简单却不失精致,简简单单束了发,如墨的长发却散在肩上,一双桃花眼半挑似笑非笑,透出几分妖魅几分俊逸,二者浑然天成。

萧遥眨眼,莞尔。

元伯嘿嘿一笑,吩咐众人退下。

他道:“你还真笑得出来。”眼角一瞥她的腿,冷哼一声:“这蹄子怎的了?”

元伯噗得笑出声,司秀斜了他一眼,元伯有眼力见儿,遣走了大夫,跟着出去了。

萧遥深呼吸,决定无视某个“不恰当”的名词:“自城外回来,不慎——崴了脚。”

司秀叹气,自她身前蹲下,举起她的脚放在膝上,萧遥惊吓:“殿下,这这这,折了您老身份啊。”

司秀眼皮也没掀,又一声冷哼:“我自认识你这一年来,便不曾见过你有顾着我的身份来行事的。”他褪下她的袜子,捏着左右看了看。

“痛,痛啊!”萧遥咬牙缩腿:“我是看出来了,你是打算痛死我了,还不让大夫来看,你太狠毒了你。”

“这小病小痛的值得请大夫?我来替你瞧瞧还省了请大夫的费用。”

萧遥捶桌:“看出来了,看出来了,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她正感慨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听到由自个儿骨头传来的清脆响声,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司秀方拍了拍手,拿起不知哪里变出来的帕子擦手。

萧遥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自然是口不能言,一双手颤个不停,指着司秀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司秀打量:“嗯——这双脚生得不错。”

萧遥还未缓过来,乍听到这句话,突然想起曾在书里看过的一个典故,大抵是有女子在河边洗衣,不慎被男人看到了自个儿的一双脚,那女子回至家中将脚砍了以示坚贞,思及此,她将裙摆拉了拉遮住了脚。

司秀见状,将一把折扇“唰”地打开,“萧姑娘莫不是才想起来‘男女有别’?”

本朝虽风气开放,可封建制度下的旧思想还是难以改观,女子守节是自古以来的道理,尚未出嫁前的姑娘随随便便踏入别人的府邸,且又让人握着脚,萧遥纵被现代思想深深影响,知道大夏天女子穿凉鞋出门是正常的事,可她还知道“入乡随俗”,好歹她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萧遥翻了翻白眼,只得开玩笑捏着嗓子道,“那请问公子是不是要给小女子负责呀。”

公子唰得甩开折扇:“娶妻娶贤。”又装作一副挑剔的样子打量她,“在下给姑娘负责,可真是——”公子笑的一脸灿烂,口齿清晰地吐出四个字:“赔、本、买、卖”。

“你……”她吃人的心都有了。

“说吧。”

萧遥没好气道:“说什么!”

“怎的崴了脚?”

“……原是去城东郊外,听闻那里有一位老人手艺好,会做一种双镂空的玉簪子,这你知道吧?”

司秀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听闻他的簪子千金难求,确是个怪人,我想碰碰运气......回程走得缓了些,天黑了,摔了跤......因想到这地界离你府近些。”

眼见司秀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萧遥声音也轻了下来。

“若是你再慢些,许就能遇上我了。”司秀转过身嘀咕了两句。

“什么?”声音太轻,她听不大清楚。

“簪子呢?”

“哎,那老头说我一身铜臭,不给商人做簪子!”这才是她郁结的地方。

“竹篮打水一场空。”

司秀幸灾乐祸地笑,怎么看怎么欠扁,“今晚就睡这屋吧。我使人去同伯母说一声。”

公子难得没有嘲笑她,她倒很惊讶:“不用了,额,住你府上不好吧。”

“阿遥如今都是在下的‘红颜知己’了,住一晚有什么稀奇。”

她无奈。果然,公子嘴上不占几句便宜是决不罢休的。

如今身在这古代,她倒是比前世还开放,居然住到别的男人的家里了,若能预料,明日坊间的乐事便是:无盐女夜半行路,奈何投住四皇子府。

这些事都算是,什么事啊。

萧遥嗜睡,但睡不惯别的床,当黎明微弱的光线刚刚印上窗户的时候她就醒了,看着那抹初春里阳光,她微微有些触动。

有人听见她起身的动静,轻轻叩了三下门。

司秀府里的人,各个规矩行事,对来客总是礼数周到,因知晓萧遥是个好相与的人,对她多有留心侍候,也时有互相打趣的。

规矩虽严,但好在众人彼此关心,并不如她自小长大的地方,时有算计与冷语。

“姑娘醒了?”

萧遥应了一声:“容紫么,你进来吧。”

“姑娘睡的不好么?可是哪里不周到的地方?”

“怎会。是我自己认床。”萧遥刚睡醒有些迟钝,昏昏沉沉将头抵在床架旁,头发也乱糟糟的,果然美人刚睡醒,若不是特地装扮过,也只是个传说。

容紫将热毛巾递过来,“天气未转暖,姑娘还这样,若让寒气侵了体,可就是容紫的罪过了。”

萧遥叹了口气,继又伸了个懒腰:“将窗抵上吧,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早习惯了萧姑娘时有特殊的言语,容紫将窗支开,微凉的空气输入,萧遥坐在梳妆台前顿了顿,“这是个女……”

“客厢中,‘雨沐居’是唯一的女阁,建成后,姑娘是第一人居住此处。”容紫炸了眨眼继续说,“大家都猜,若有女子能在此居住,想必便是未来的夫人了。”

容紫替她梳头,她撑起下巴眯着眼睛听,一双凤眼愈加狭长。

“这样啊——”不得不说,司秀手下的人,都很有城府。

那日司秀着一身优雅墨色长袍,束起简单的发,袖口处密密连着淡金的繁复纹路,公子正坐在古树下细细品茗,氤氲的热气朦胧了他的眼,却遮不住一双总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一派慵懒风雅。

“怪道这样香,是‘吓煞人香’啊。”

清茶根根直立,映出明雅的绿色,融晨雾细腻而浓郁,“三月的‘吓煞人香’,好茶。”都道洞庭碧螺春茶香气颇奇,却改了“吓煞人香”的名字,只为寻其意美,可她却爱称其为“吓煞人香”,简单,少些高贵多几分质朴。

“未食早膳,不可饮茶。”

萧遥笑了笑:“知道了,你公子的规矩嘛。可惜了‘吓煞人香’,不能等懂它的人来品。”

司秀嗤笑出声,“几日后启程,你很闲?”

“自然是要赶回家的。”

“那就不留你用早膳了,我已派人送你。”

“是是。”求之不得,她恨不能街上空无一人,才好趁时候回去。

送了萧遥离开,容紫折回来,正看着东方谨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若有所思,他们这位阴险的主子居然也会有这样宠溺的笑容,她顿时十分惊恐。

“主子,真的不留萧姑娘用早膳了?”于理……不合吧。

“自然。”茶香袅袅中,这俊美清贵的少年缓缓道:“她有个习惯,早膳都是在家中用的,即便我留,她也要拒绝。”何不自己放手,让她觉得不那么拘束?

之后几日,萧遥已经忙得完全抽不开身了,先是皇后央她帮忙东方倩整理行李,再是自己的客栈也要准备新旧交接,虽说这些事平日里有施仁和钱大福帮忙,可毕竟她此次远下江南时日太久,老板不坐镇客栈,很多事也不好直接决断。

三月时皇家行船自皇城出,四月初行船抵达江南苏州城,近一月的行船,公主晕船的厉害,漆黎煦携江南大小官员迎接之时,公主并未露面,由钦差萧雷代为出面。

四皇子东方谨中途离开办事,已吩咐人他到时不必铺张迎接,是以萧遥觉得司秀喜奢,却在亲民方面做得很是不错。

昭华虚弱了几日,却在休养几日后渐渐恢复,越发如同出了笼的金丝雀,皇后虽交代萧遥看着她些,却忘了萧遥自小与昭华玩耍,那丫头有十分野,七分便是她带出来的。

况且她知晓这位皇族公主在此行之后便没有自由可言,索性替她瞒上一回,好在她虽是女子,在人前还是说得上话的,毕竟这几年受皇帝皇后重视,又是萧家的女儿,没有什么权位终是比寻常人地位高些,说到底,谁也不敢得罪这位四岁便金殿之上一举成名且腰缠万贯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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