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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尽头(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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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羽霞带我回到写着“开挂封号”的那间屋子,走出来,指着不远处对我说,那个就是伤心旅店。

我显然是个路痴,我在心里反复理顺来时的路线。乘车到八一饭店,换车。在伤心旅店附近下车,可以经伤心旅店进入桃花巷主城,而伤心旅店在学校不远处。

我搞不清的是伤心旅店到主城的猫腻,因为我第一次走的时候,没有进入主城却回到了学校。这个问题始终没有得到回答,我只知道现在可以从伤心旅店进主城。

回去的时候。渐渐走近繁华,月亮虽然在天上,但还没有楼房高。楼顶的红字比月亮还要显眼。

楼门大约还没开,我在外面溜达一阵,天很快就亮了。

我回到寝室,拿钥匙开门。

这是我特有的动作,因为我的钥匙别在裤环上,我挺起腰用手把钥匙送入锁孔,自从我住进这间寝室我就这么开的门。这天被发现后得到一个霸气的名字:操门。

以后但凡一起回家,同寝室的同志们总是把操门的机会无私地让给我。

第二天一早的课,我在电梯里闻着旁边女生的体味,或者香水味,或者什么洗面奶之类,我分不出,但我很享受。我喜欢这种亲密的接触,因为气味也是人体的一部分。

记不得什么课,我思索着鹰羽霞教我的好玩的东西。

“巫之星,你来做第一题。”

“不会。”我流利地回答道。

没想到这个老师人比较好,觉得我做不出来有些丢人,又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你做第二个吧。”

“也不会。”我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你还能叫我做第三道不成。

没想到这老师实在是够意思,一定不让我丢这人,又给了我第三次机会:“那你会哪个?”

总不能都不会吧,老师可能想。

“都,都不会……”我结结巴巴地答道。

老师当时就黑了,我也黑了,还真是个好老师,可我实在是不会啊。尤其这种带数字的东西,我除了一些简单的加法完全听不懂。老师大约有点于心不忍的感觉,我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原因。

不久新生运动会报名,我以为可以随便下,报了个短跑。

冲到是魔鬼。外国语学院07级只有五个男的,报短跑的只有我一个,所以怎么比都会进入校级决赛。

预赛我只能和女学生比。比赛前他们四个几次三番,千叮万嘱,千万不要用力跑,和女生比太丢人了,随便跑两步就是。我听了吩咐,真的没有用力。

回到住处他们四个集体批斗我,说我太给他们丢人了,连女生都比不过,一个说了一个说,也直接跟我说,也当着我的面自言自语说,也对着我互相议论着说。总之吩咐我不要用力越多的批斗起我来越是带劲。

决赛的结果毫无悬念,我以压倒性绝对优势夺得全校倒数第一,并遥遥落后于倒数第二。

运动会之后我越来越确信杭州就是个流放犯人的地方。运动会当天就是雨天,一个多月之后仍然没有停的意思,每天总的淅淅沥沥的下上半天,衣服也干不了,出门也不好出,让人窝火不已。好不容易盼的雨停了,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第二次下起了雨,一下又没完,接下来的二十几天每天都淅淅沥沥的。愤怒的我多次给老天爷上书,意思只有一个:我操你妈。

我有一个抽屉,我在那几十天的连续下雨中渐渐不知道自己在抽屉里放了些啥,唯一记得的是从家里带来的一包泥土。这时供我万一水土不服恶心呕吐的时候当咸菜就着吃,吃了就好。那个抽屉在大约半年后积上了难以清理的灰尘,这导致我更加不去动他,天气转冷又转热的时候时常看到蟑螂爬进爬出,我就越发不管了,它就成了我永久不需清理的一个抽屉,一直到最后卷屁股走人都没动,我走了自然有人收拾!

在这几十天大雨中的那个周五,大家早早地跑到教学楼占位子,楼道外面放满了雨伞,人们疯狂传诵着某位正在冉冉升起的巨星的光辉事迹:汤唯真干了!

这是计量学院有史以来最火爆的电影,可能没有之一。

回到寝室我们依然沉浸在不能抑制的极度兴奋中,热烈地讨论各种关于汤唯的各种内幕,例如汤唯有关系了,汤唯跟导演干了,汤唯跟梁朝伟干了,大家用各种截图各种分析来证明汤唯和老梁真干了,不过出名是王道啊。以前谁还知道有个汤唯,现在汤唯比梁朝伟还有名。

这么一场雨就是杭州的全部秋天,雨前热的路的走不动,雨后怕冷的人已经开始动用冬天的设备,气氛日渐变得阴冷。

我们寝室有五个人,一般九点以后都带着屋里,只有一个例外就是E床。

呆在屋里的大约在听收音机,但是其实当时我年纪太小,一个单词也没记住。这就好像我们小的时候总感觉“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扯淡,毕竟大脑还没发育成熟,苛求不来。

我记住最多的是E床十点半以后回来的演讲。

“我摸她奶了。”

“怎么样?”

“挺松的,他妈的我轻轻一下把她整个奶都捏扁了。”

“隔着摸的还是直接摸的?”

“隔着摸的呀,他妈的哪有那么快呀。”

她是我们班的,我和E床一个班,也就是说她和E床也是一个班的。E床从小被他爹逼着学钢琴,然后在琴房遇到了她,她,她,她,还有她,然后她最冲动,所以就在一起了,大约是这样。

“是她先搞你的?”B床问道。

“是啊,她他妈按住就亲我。”

“你就从了?”

“什么我就从了,你操。”

“我不操,你操。”

“怎么开始的?”

“他妈我先搞的她呀,很多敏感的地方,爷经常碰碰的,跟她玩嘛。她他妈脸都红了。”

上课的时候她就坐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当你看到她,她和所有人一样,像模像样,温柔可爱。只不过她不知道我们在后面如何生动形象细节丰富地想象E床摸她奶的过程。

由于情节需要,我叫她JJ。

现在我可以说下E床的名字,很早以前E床的名字叫蔡荃坚,后来因为JJ的事而得到一个使用更加广泛的名字:蔡强奸。

蔡强奸的进展很快,在圣诞节左右开的房。其中细节不仅有蔡强奸的精彩演讲,更有我们其他四床的生动想象。

开房一周后分的手,分手的地点是教室,当时蔡强奸流眼泪了,用我的纸擦的。

当然后来蔡强奸像我们透露,他吃亏了,JJ的胸不好看,下面也不好看,还黑。

在这个时间飞逝的学期,我操心最多的可能还不是桃花巷,而是找地方练歌。对于我来说练歌就是练音色,音色中的细微变化是歌的灵魂,当然计量很小,我在格致中楼练过一段,但不是很理想。

我走上辉煌的时候是十佳歌手的比赛,我唱了lovemetender.初赛的时候好几个学长问我是不是直接通过了。后来我因为这次唱得到了两年不需审核直接参加圣诞晚会的机会。我似乎看到了多年努力得到回报的希望。我认为唱歌就是要好到让人吃惊,那天我做到了。我仿佛一下子找回了在桃花巷渐渐消磨掉的雄心壮志。我会成为站在舞台上的那个人。

07年的雪,很多人都记得。

阴冷的入冬时节,都在寝室睡觉。晚上不爱睡觉,早上不爱起床。中午的时候睡的最沉。

窗帘一拉,感觉仿佛到了黄昏,昏天黑地的一阵睡。

有动静,我以为是C床在磨牙,翻了个身,人还迷糊着,马上就要再次沉睡。

我忽然听见有人警觉准备的声音,大概在A床这边。

然后是说悄悄话的声音,大约来自B床这边。

“把土堆哪呢?”我确信这是来自B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有点紧张,这时A床的人突然跳下床,衣服都未穿好就狂奔而去。

从午睡中醒来是我智商最低的时候,我看了好几次表都没认出几点,也没记得今天有课没,我想也许要迟到了,我拿了件衣服追了出去。我出7号楼的时候看到A床已经出了生活区西门,跑向公交站。

我想今天有活动吗,我拼命追了出去,这时我感到肺活量严重不足,胸口要炸了,但我玩命奔到站点,和A床上了同一辆公交。我看到到在前面只穿着一条网球裤(即宽松内裤),他还没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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