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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楔子 风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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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觞

策马千里而来,只为告诉你

昨夜东风吹破江南

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

北国今夕夜 却飞着三月的雪

什么都没来得及说

话语冻结成来生的承诺

为什么我竟没有留意

桃花林中的你

挥手划破夜空的姿势

预示了这场参商永隔的离别

桃花还未盛开却已枯萎

我将离开 在这个最后的雪夜

带着这化石般刻骨铭心的记忆

去奔向一场比雪原更为荒芜的年月

雨不知是何时开始下的。

如此之大,如此之紧。仿佛一场浩大的流矢,急促地敲击着落在屋顶上,砖瓦发出轻促的悲吟。还有风,长嚎着像一面巨大带着魔力的网,让万物一时间丧失了意志。树木在风中无助地摇摆,树叶全被翻转,暴露着脆弱的一面。没有关严实的窗,来来回回地撞击着窗棱。

南宫彦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他莫名感到一丝不安。在江南,他经历过无数个这样风雪急促的夜。惊醒他的并不是风雨声,而是陡然涌现心头的不安感。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警觉地支着耳朵凝神细听。

这已是半夜了,一切都被包藏在一片巨大的黑与风雨声中。因为这黑和这风雨,夜显得特别的静,特别的安全,可正是这种静和安全,南宫彦嗅到了一场危险即将来临的气息。

他终于捕捉到一丝异样,来源于屋顶,极轻极细的声音。划过砖瓦,却不是急促的雨的节奏。他仔细地辨认这声音。对,是人的脚步声。节奏而又有间隔,是三个人。

“刺客!”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提剑掠出窗外,足尖一落地又一点掠上了屋顶。

“什么人?”南宫彦一声怒喝,“锵”的一声拔出了剑。

那三人见有人追出来,便迅速施展身形,离了弦的箭一般逃了出去。南宫彦一见,也迅速施展草上飞的工夫,追了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他们奔至一片小树林,那三人如落雁般一齐落到地上,转过身,剑尖点地面对着南宫彦。南宫彦也与他们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三人见只有南宫彦追来,畏惧之心大减,也有了轻敌之意。双方对峙着,寻找攻击点。

一道闪电掠过,照亮了漆黑的树林。南宫彦看清了对方:戴着斗篷,穿着轻便的夜行衣,看不到脸。这道光让对手找到了突破口,他们的剑挥了过来,南宫彦感觉到森凉的剑气逼入骨髓。剑与剑相击,激起一朵朵短暂的剑花。

尽管是以三对一的局势,对方却未占到很大的优势。南宫彦过了几招下来,发现对方有一人剑上力道不均,内息不稳,似乎受了内伤。他找到了对方的弱点,运足内息,挥虚一剑,引开了对方的注意力,剑尖一转便刺向了那个内伤者。那人一声惨呼,跌落在地。

忽然,一行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彦儿。”有人叫道。南宫彦松了口气,看到了父亲正匆匆地提了个琉璃灯赶了过来,身后是一众随从。那三人见来了一大群人,叫了声“走”,就一齐跃向树梢,施展身形飞奔而去。

南宫彦正欲再追,却被父亲一把拉住,“不用追了。”随即,他就举了琉璃灯环视了一下四周。他看到了一枚木牌,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南宫彦看到父亲就着灯仔细地研究那块木牌,神色却一点一点地严肃起来。

“这大概是我刺伤的那个人掉落的,上面还沾有新鲜的血迹。”南宫彦说道,“但是,这有什么不对劲吗?”

“这不是一块普遍的木牌。”南宫鹤叹息了一声。

南宫彦仔细地打量着木牌,只见上面雕着一只张开双翅的飞鸟图案,飞鸟的一面刻了一行字:六牧令。

“我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未曾见到这种木牌了。”南宫鹤望着远方,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的令牌,什么组织用的?”南宫彦问道,“而且,这种木质好象很奇特,感觉像玉一样。”

“这是西域魔宫的牧司令。二十年前我见过。没错。”南宫鹤用手摩挲着木牌,“昆仑虚苏毗国有一种很奇特的树,叫羽欢木,形状如柏树,其叶透明,如同蓝玉,这木牌就是羽欢木所制。”

“那为什么二十年后又在中州出现了这种木牌?”南宫彦更加不解。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魔宫卷土重来了,也或是苏毗国遗民筹划二十年的复国大计要实施了。”南宫鹤又是一声轻叹。“天下又将有一场浩劫。”

“彦儿,明日一早起程,替我修书一封,带往长安冯府。此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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