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结婚之后就是生子了(1 / 1)
算是答谢网友:秦歌暮月亲,谷主我决定拼了,熬夜码我在家的最后一章!看文的各位请看在我这么鞠躬尽瘁的份上留个爪印吧,没爪印没爱,没爱没文的(对手指)还有,请喜欢谷主的文的亲扩散一下吧~~~~嘻,麻烦了,谷主一定会在文中尽己所能的满足各位!
然后说一句,各位对本文没什么问题么?有不懂的一定要提出来啊!谷主一定会解答的~~~~~
最后,肉文啊,那是艰巨任务,而且本章基调正剧化,老板的渣开始初露端倪,另外尘的悲剧也开始显露冰山一角,当然,虽然这货的姓玛丽苏,但相信我,在我的文里女主永远也不会苏,她们会坚挺一生!
就这样,请看文吧~~~闺女,快拉着老板来接客了~~~~~~~~~~“要洞房才算成亲的。”
“没事,我可以念经让你不举。”
第二场雪后,欧阳小姐成了陈夫人,寿阳城最让雌性眼红的人。
所以说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子可是在守活寡啊守活寡!苦逼货这种只能看着过个眼瘾的玩意你要真追究什么实质,那可是比绣花枕头里的稻草还要令人寂寞的存在。
总的说来就是小陈大人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比那寺里的和尚还心志坚定。
这当然没什么不好,老实说我可是全副武装的等着他露出禽兽的意图,时刻准备这让他不举,不过他这么作风正人君子,到让我有种一拳头打棉花里的感觉,真是可惜~(你憋着劲耍流氓啊!)
成状元郎之前,小陈大人是个苦逼的娃,什么出生克死妈,五岁克死爸的,好容易被哥哥嫂子拉扯大,打算科举考取个功名报答兄嫂、光耀门楣,谁知状元郎衣锦还乡入目的只两个荒坟头,于是悲痛万分决意守孝三年以偿兄嫂养育之恩,结果虽捞了个好名声却断送了好前程。
苦逼货是在守孝是渡的魂。
“大好青年就这么被强占了如花似玉的身子啊~~~~~~锵嘞个锵~~”我哼着歌停下缝衣的针,隔着烛火打量对面办公的“夫君”大人。
“明珠,”他揉揉眉角,“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笑眯眯的低头,继续一针一线的压针脚。
有道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我满意的看着细密的针脚,心中只叹苦逼货不能明白我拳拳的爱意,赶紧滚蛋。
也不知是否苦逼货没眼光,上次的少年是,这次的青年也是,都一副薄福的祸相,有时乍一看还以为他是要尝遍世间劫数呢。(好犀利……)
“喏,你的衣服,听管家说你的春衫不能穿了。”我咬断了线,随手一抛,她也不抬头,手指一弹,绵软衣物就听话的飞到他手上,他放下案卷随便打量了一下我这件葱白的春衫,笑着道:“的确是好手艺。”然后放到一边又看起案卷来。
——敷衍的意味太浓了你这混蛋!
“那是,不是自夸,只要有那个材料我能给你绣件玄女天衣~”这当然是瞎说的,吹牛嘛,他也不可能真让我去做,就算做了谁穿?他穿?
他不知可否的笑笑,我也不陪他浪费时间,嘱咐一句:“早点睡。”自己先爬上了床,躺好盖被,神识一动灵体脱离了欧阳明珠这具身体,飘到城外淮南王陵去打坐修行。
之前与苦逼货的生死一战,我能那么简单的杀了他全仗他的壳子不好,但一战下来我也大伤元气,这件事伤害到了我的自尊,我觉得输给一个苦逼只会让我也苦逼,所以有机会就来这灵气最为充盈之处吸纳灵气以助修炼,要说古代什么好,天地灵气绝对是排的上号的。
所以说什么叫人杰地灵呢。
嫁给苦逼货后唯一的好处就是我比以前自由了很多,比如说晚上可以灵魂出窍这一点在以前我是绝对不敢用的,毕竟没我魂魄之力的支撑,欧阳明珠就是尸体一具,要被谁发现可是要闹乱子当小鸡子烤的。现在床上躺尸一个,不得不说苦逼货的心理素质过关,很给力,每晚挨一个尸体睡觉也不见他害怕。(难道老板的集尸癖就是这样养成的?)
次日一早,苦逼货穿上我新缝的春衫走了,身后一条绿丝巾系的小蝴蝶结迎风荡漾啊荡漾~~
我窝在被窝里笑的淫//荡——哈哈,叫你敷衍,叫你不仔细看~
乐够了就要起床,作为一个家的女主人,我并不能闲着。简单梳洗了一下,出来时管家已经候在门口了。
我边走边随口布置这一天琐屑,走到花园正好看阿香在翻土,我叫她停了过来,拿身上那条嫩粉色的帕子给她擦擦鼻尖上的土,问:“怎么?有什么相中的花?”我嫁给小陈县令时就说过要接了钟伯一家过来,以亲戚的身份。阿香现在也是半个小姐了。
“我、我也没什么见识,什么花好,该种什么都没个谱,不过我看着着地该翻了,先帮着翻一下,种什么听小……夫人的。”阿香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声道:“依我看这土蛮肥的,种了菜,就能省不少银子。”
她倒会过,这法子真真贴我的心,一想到可以拿今天的菜里施了什么肥恶心苦逼货,(你的追求……)我那叫一个憧憬,当下挥手叫来管家说:“我和老爷都不是爱赏花的人,这院子种花糟蹋了,你问问我这妹子,看着都种了菜吧。”
想了想,我又指了离我的卧室最近的一块地说:“这一小块一半种菊花,一半种黄瓜,算我的。”(……)
“是,夫人。关于今年的香料,听说京里………………”管家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让阿香自己忙去,走到凉亭里坐着听万能管家大叔做经济报告,中间解了此手,要了份水果小点当零嘴,传丫头安排了中饭的食谱,等管家讲完,苦逼货也回来了,我嘲讽其风骚的绿蝴蝶,满意观看到美郎君黑了脸。然后下午午休后大叔继续说,我继续听,中间解了此手,要了份水果小点当零嘴,传丫头安排了晚饭的食谱……
原本日子过得就跟那菊花和黄瓜一样灿烂美好,可是我又遇上了另一件事,是件闹出人命的事。
我成亲半年后,阿香和赵小哥也成亲了,两人一起投入到卤煮行业里去,事业蒸蒸日上,当然收入要上交,因为陈府包了他们食宿和材料费。
然后在深秋的一天,阿香告诉我她怀上了——当然,孩子是赵小哥的。(……)
于是十月怀胎,一家人小心翼翼,我又暗中用灵力养着,第二年的盛夏,一个白胖大小子和夏蝉同时发出了第一声吼。我决定孩子要叫赵云。(和萌萌一样没逻辑)
钟伯很喜欢赵云,看我的眼神也热切起来,一年给明珠的爹妈扫墓时也说了想看我延续欧阳家的香火,我当时无语的扫了一眼没反映的肚子,拉着他的手说放心。
放你妹的心哦!我到哪弄个孩子生出来啊!!!!!!灵力凝结出的那根本就不是个人,活不到一年就死了,我这可怎么办?我和陈相公可都是完璧之身啊我勒个去!(……)
我这正苦恼的天昏地暗,那边赵小哥奋战的也是天昏地暗,居然又搞出一个来,小闺女,我赐名赵飞燕。
这下事情大条了………………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好好打扮了一下,端坐在屋里纳鞋底。(……为什么觉得好喜感?)苦逼货照旧做我对面和我共用一盏烛灯办公。
我这几年已经练出了剽悍的盲绣神功,手上飞快的纳着图案,眼却是不停的打量对面努力工作的小陈相公。谦谦君子今日一身红枫暗纹袍,端的是丰神俊朗,怎么看都不像个已婚男性,烛火下纤长的眼睫毛开合间投下蝶翼似的阴影,静谧又美好,那是可以让人看一辈子的景,无关乎人本身的美丑,而是因为他那份浑然天成的气质,亘古悠远,如同被时间酿成酒的清泉,其香绝不拘泥于容器。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个苦逼。(滚!好不容易有点气氛!!!!)
就要和这个苦逼生孩子么?
我一个闪神,针刺破了手指,很疼。含住手指吸血时我忍不住想:和这苦逼生的孩子一定也会苦逼的吧?
“唉……”把鞋底扔一边,我收拾收拾脱衣服上床:“小相公,夜深风急,快歇下吧,别熬坏了身体~”
苦逼货一僵,抬头见我已经裹进被子里乖乖当蚕蛹,先是失笑,而后看了一眼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的纸窗,不急不慢的道:“夫人说的是,还是夫人会疼人啊。”
我死猪似的哼哼一声,总觉得他是在暗指我今天给他讲的各种农肥特性并美其名曰让他长好身体的事……
他开始脱衣服,我闭上眼,努力把感觉驱逐出身体,直愣愣地躺在床上装死。过了会灯熄了他上床了,又过了一会,他呼吸变慢了,再过一会,他睡着了。(…………)
我,没胆的把手伸进他被子里,拉拉他的手,或者类似手的部位。我已经剥离了自己的大部分感觉。
“嗯?”他醒,带着迷糊的鼻音,问,“你没死?”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还不主要是你每天晚上都死……还有,他全家包括你。)
“怎么了?”他又问,带着不耐烦,我想刚才他大概刚睡熟。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整个人都钻进了他的被子。
“你干什么?”他完全被吓醒了,因为我是脱光了的。
“……借种,生孩子。”我声音有点打颤,身体也无法停止的颤抖,但我还是没退回自己的被窝。
后悔还来得及,只要我退回去,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但一切也都不存在了。
我蜷缩在被子的一角,咬牙等待。
听到我的话,他呼吸一窒,继而发出好像失笑的轻哧声,黑夜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他那漂亮的手指落在脸上,轻轻滑动,带来可以称之为恐怖的战栗。
“明珠啊明珠,你,真是天真呢。”他黑暗中的声音似遥远又似近在耳畔,语调缓慢如同咏叹调,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一定又是那种奇怪的表情。
我突然僵住,继而担忧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我这才发现纠结了这么久的我竟漏了最重要的一环,我到底是多有自信才会下意识的认为只要我投怀送抱,他就一定会给予相对回应?我竟忘了他一个拒绝就会让我功亏一篑,尊严成尘!
可是,如果拒绝了的话,就不用和一个不爱的人生一个注定无法去付出爱的孩子了……这真的太过诱惑,竟让我隐隐期盼。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一直在脸上摩挲的手指将我的头发掖到耳后,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平稳、冰冷。他微微托起我的脸,打量着我,轻声说:“你还能做到哪一步呢?”
做到哪一步?我突然想笑,尽管已就紧张“任何一步,只要需要。”
“因为什么?”
因为即墨海边,我答应了那个姑娘会善待钟伯,不让老人抱憾。你不会明白,当我去以人的身份帮助人们时所感觉到的幸福与满足,你不会去想着赎罪,因为当你犯罪的时候你已经不会在乎那些道德了,可是我不同,我罪大恶极,我必须赎罪,这是我存活的方式,也是我的救赎,所以,你会一往无前,而我会畏首畏尾。
但我以此快乐。
“因为我答应了。”我说道。
“只是因为答应?呵呵,不要骗我,也不要骗你自己,你仅是为了自己吧?”他的声音带了淡淡怒气,语速微快,“之前就已经奇怪,明明可以不用依凭的你为什么会囚于人体,而且拥有巨大力量的你为什么会用这样一个完全不能使用灵力的身体?这些难道仅仅是因为一个约定?怎么可能?!”
好吧,你还真是个会攻心的讨厌家伙,我是为了自己,我就是如此自私,我……就是罪孽。可是这是我活下来的方式。
“随你怎么说吧。”
他放开了我,一瞬间好像什么都离我而去了,明明知道他只是回到了原地,可是感觉上却好像很遥远,咫尺天涯大抵如此吧。
我想他是拒绝了。
“只要是答应的,你都会做么?”他突然问,声音很疲倦。
“都会这样付出么?”他如同嘲笑的又问了一句。
我的嗓子发干,我有预感,即将出口的答案会左右我的未来。张了张嘴,我回答:“是的。”
“是的?”他玩味的重复,然后说,“那就做个交换吧。”
我没问他要我答应什么,他也没说,在我同意的瞬间,他一把把我拉进了被子,凶狠的像我还小时遇到的可怕妖兽。
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我把他交给钟伯照看,让他认钟伯做义父,而钟伯被我送走按安排好的未来所保护,儿孙满堂,享尽人伦,于百岁之年含笑而终。
我没提过那一晚,他也没提过,但我知道我们俩都没忘。这真是件不好的事情,因为这是我和他共同的禁区,可我不想这样,我排斥他。
但我记得我答应他了,那个该死的交换。
那晚,最后的最后,他说:“照顾我。”
于是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我就要沦为万年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