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认真做活的汉子,(1 / 1)
家具做好了后要上漆,漆好了后要凉着,庞文龙知道女人的急躁性子,怕她又迫不及待地使用了,便推说还有好几样小摆设小家什因木料不够了,要再等几天才全实了。
他为她打造了梳妆台,花架子,条几,案桌,床,矮卧榻和一套桌椅,知道她喜欢小物件,还打磨了几个手提的盛物的小木箱子,有放女子首饰的,有盛吃食的食盒,有放杂物的,都为了讨足她欢心。
他又抓紧时间,将她形似散架地瓜架子重新搭拢了,将鸡圈栅栏整结实了,将她院子里的小菜园地翻整了一回,重新种下了时令蔬菜。
最最重要的院子围墙,他不仅用泥巴石子和匀弄夯实了,还在泥墙上围拢了些荆棘,叫旁人爬墙不易。
连怀榆都不禁感叹了:家里有个男人和没有他,还真是天差地别!
不过,她还没被哄倒了,她当然记得男人的孽根性,譬如不洁的个人卫生,譬如男人都爱喝酒撒泼等。
最重要地,她觉着和庞文龙相处地时间不长,没有充分的了解男人的真实秉性。
目前,谈恋爱啊还可以,被摸下小手亲个嘴什么的,尚能容忍,但是,他若要更进一步,就不行了。
庞文龙对她有意地避让,不以为意,反觉着她是一个不随便,举止正派的女人。
男人三天两头的便会到怀榆家里坐一坐,捎带些吃食和日用品,蹭一两次饭,再没有不规矩的动作,这让怀榆对他,加了不止一大截的印象分。
话说,好事多磨。
前身的娘家哥哥林家栋,因赌债欠下了县城里有名地一个地痞流氓,柳大头的钱。
柳大头本不叫柳大头,因他行事混账,作恶多端,加之天生的头大,这才被乡民邻里取了个带贬义的外号。
她娘家哥嫂拿着卖妹子的银钱,一路得瑟的跑到县城里讨生活,一文钱都没赚着,就被柳大头给盯上了,吆三喝四的带着林家栋四处胡混。
柳大头见再诈不出林家油水,就一次性地设了个局,让林某人入-套,将钱财都吐干净了还欠着。
柳大头纠结一帮子混混,成天地要林家栋还钱,逾期不还便使人打断林的腿。
林家栋的婆娘怒丈夫不争气,又心疼丈夫真被柳大头打了,便再次打起了小姑子的主意。
婆娘对老公扇枕头风:“你那妹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她样貌生的好,不是糟践了爹娘老子给的好样貌?”
林家栋顿时有了主意,喜得将老婆抱了,亲了好几口。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当年爹娘做主拿了妹子夫家的彩礼,没曾想那汉子就死了。好在她夫家没计较这些彩礼钱,等他主事后,两个老不死的再不敢作威作福,被他气死了,他这才领着自家婆娘到县城里闯荡。
隔日,林家栋便屁颠颠的向柳大头吹嘘起自家妹子的美貌,直夸的天上有地下无,说自家妹子年轻守寡,配柳大头,年岁正好。
柳大头被忽悠的心动,连要债的心都歇了,两人当下便论起妻舅,好的跟同穿了一条裤裆似得。
林家栋见说和好了,便催着自家婆娘去打探他妹子的下落。
林氏为着丈夫,使足了劲说破了嘴,百般蒙骗,才打探齐了。
这一日,林氏打了二两菜油,上林怀榆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