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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给她治脚踝处的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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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文龙脚下生风,走惯了山路,他敏锐地察觉到今晚的夜风与往常的不一样,四周散发着一阵温馨甜腻地香气,又与花香不同,它透着股神秘、难以名状、奇特且带着诱惑的气息,心乱了节奏,连鬓边的太阳穴也被勾动的一直在鼓鼓地跳。

怀榆在男人背上稳稳当当的歇了好一会儿,脸颊贴着的部分,浸透着一股子男人特有地汗味,她鼻子闻进了这汗味,身体的某一部位爆起了一簇灼亮耀眼的火焰,这刺激对于她来说是新鲜的。

从前和她约会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先沐浴了或喷了香水的?他周身透露着的野蛮气息,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注意力,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以一副完全放松的状态趴在男人背上的行为是不妥当的。

怀榆的脸蛋一瞬间燥热燥热的,这个?她会不会给这人留下了随便的感觉?

任何一个正经女人,都不能有像她这般坦然到豪无拘束,不避讳男女大防的傻二愣子样。

哪怕是她内心再风骚,那也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啊。

怀榆后知后觉,连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男人在第一时刻捕捉到女人情绪的变化,前一刻,她像只毫无防备的温顺小白兔趴伏在他的背上,后一刻,她遽然僵硬了身-体,呼吸有一小会停滞继而再粗喘着,她紧张的绷直了身。

男人的嘴角无意识的上扬,今夜的月色很美,女人倒地不起时,她看向他时,瞳眸里一瞬闪现的刺目光芒,和光亮沉寂后的浮起的水波,更添了妩媚,显得瞳眸格外幽深。

刹那间,他被夺了呼吸。

她紧紧地盯着他瞧时的专注,令他恢复了生机,重又贪图起夏夜凉爽地空气。

他便又活了一遍。

此时,只有跟在他二人脚边地大狼狗,偶尔含混的叫唤一声,(肉尚含嘴里呢)打响鼻儿似的,围绕二人,尾巴摇的不停,撒娇样儿的,上下左右的使劲的蹿踱着。

男人心里仿若开了花儿,美美的甜滋滋的。

他觉着有必要打破女人的这份尴尬,卫士般的,有义务让他这样做。

“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男人的嗓音浑厚且有磁性,张力十足。

怀榆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啊?哈!”

男人笑了,爽朗的大笑了,“妹子,哥吓了你一跳呢!”

怀榆这会子是真被吓到了,什么?妹子都叫唤上了,谁是他家妹子啊?

她闷不吱声,有些羞恼成怒。

男人却以为她含羞怯懦,声调便软和了些,“妹子,你脚上了需上些药酒”。

怀榆还是不应声,想着过一会儿怎么摆脱这男人,自己走脱了。

她低头寻思的时候,时间在一刻刻的流逝。

男人欢快的说话声儿响起。

“妹子,我家到了”。

她被放下了,男人扶着她进了门。

一间陋室,却首尾俱全。家里摆设,件件齐整。

烛光下,家具被烛火掩映的反射光晕,盈盈地,温暖地包裹着,不显破旧,反倒透着深厚底蕴,透着质朴和简约风格。

怀榆一下子被吸引住了,她喜好家具,喜好散发着历史沉淀感的旧式样家具。她曾梦想着,自己供一套单室间公寓,里面摆放着几件小巧精致的旧式样实木家具。

她像对待老情人样儿的,不依不舍的抚摸着椅背和扶手,这才轻声和他说话。

“这家具是你自己打的?”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男人摇头,笑呵呵地:“不是,是我爷爷辈传下的旧家伙”。

怀榆不说话了。

男人见她又不吱声了,往屋里去了治跌倒的药酒,挽起她脚踝,一面引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过,我也会摆弄它,是祖父辈们代代传承下来的”。

怀榆听他说话,听他说木匠活的学问技巧,目中不由露出向往的神色,她现在那间茅舍,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呢。

烛火噗哧一下,怀榆这才回神。

男人早已收拾好了,对她说:“妹子,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嗯?

怀榆看看已装起来的药酒,看看鞋袜齐整的脚,才反应了。

这厮,一点男女之防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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