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境(1 / 1)
寒苏被南宫越拐回那个荒园,两人趴在高高的宫墙上,露出半个脑袋瞰俯地上的人,此时荒园多了两层重兵。
“果然有问题。”南宫越勾唇一笑,眼眸含笑。
“我看我们还是走吧?管呢么多事干嘛?我有点恐高···”寒苏小心地拉了拉南宫越的衣服,可怜兮兮道,紧张闭起了眼睛。
“既然都来了,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南宫越无视他,认真看着荒园。
“那要怎么办啊?我们两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啊?”寒苏苦着脸,眼眸往地上瞄了瞄,艰难咽了口口水,万一被那老头发现她就惨了。
南宫越不理会她,认真看清局势,低头在寒苏耳边说了些什么,寒苏无奈,点头表示同意。
微风划过,宫墙头已没了人影。
“抓刺客!抓刺客!”寒苏气喘吁吁跑入荒园,累趴在地上。
侍卫一惊,上前去扶,跪下,拱手:“参见公主。”
“公个屁啊,快给我抓刺客,别让他跑了!”寒苏气呼呼,咬牙切齿道。
侍卫疑惑,转眼便见一个黑影匆匆闪过,侍卫整装,喊道:“追!”
一群侍卫领命,尾随而去,剩下零星几个侍卫,一阵黑影闪过,寒苏落入他手。
侍卫拔剑而向,喝止:“放开公主!”
黑影眼眸含笑,将寒苏一推,身影一展,穿梭在侍卫中间,手快速点穴,侍卫身软无力,倒下。
寒苏揉着手肘站起来,嗔怪道:“混蛋,你给我来真的。”
南宫越将面罩扯下,走到寒苏旁边,笑:“不真些,往后你会有麻烦。”
“你不会事成之后再给我来两刀以达到掩饰后果吧?”寒苏挑眉询问道,电视上都是这么做的,那会不会疼?寒苏胡乱地想着。
南宫越好笑摇头,走了进去。
寒苏见旁边没人,连忙跑进去:“哎,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屋内,仍是烟尘布盖,南宫越以手挡鼻,另一只手撩开蜘蛛网,眼眸半眯,查视四方,屋内桌椅不齐,残恒断壁,分明是打斗而造成的。
寒苏带他来壁画旁,指着画,道:“诺,就是这里,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南宫越直接无视她的后半句,仔细看着壁画,手抚上面的灰尘,看来有一段时日。
门外忽然传来蟋蟀整齐声,南宫越耳尖,眼转外面,眉微皱:“糟了,他们回来了。”
“那怎么办?”寒苏心急,扯着他的衣服,现在出去的话,会不会被子车博撕开两半?
“开机关。”南宫越面不改色,淡淡对寒苏说。
寒苏哭丧着脸,慌忙寻找伍艺按的那个字,各个字都差不多,谁知道他按得是哪个啊!寒苏眯起了眼睛,咳一声,满脸是尘。
“哪个字?”南宫越忽然问。
“好像是‘杀’”寒苏扰扰头,回想着。
南宫越无奈,搂紧了寒苏,手按下,脚下一空,两人摔入地窖。
门外侍卫涌入,四处打量,却不见人影,疑惑。
黑暗里的寒苏开始瑟瑟发抖,南宫越意识不妥,搂得更紧,柔声问:“怎么了?”
寒苏摇摇头,仍不放开他。
黑暗中有些微亮,南宫越举起了火折子,低下头,见火光忽暗忽明照在寒苏精致的半边脸,心微暖,笑:“爱妃要一直这么抱着夫君?”
寒苏一听,火气大了,一把推开他,撅嘴:“都是你害的。”转身,哭丧着脸,一天之内竟然来两次这里!谁有她这么伟大!
南宫越揉了揉胸口,笑得开心,搂住她的腰,飞向黑暗,两人在通道口站定。
箭狂乱射出,朝着出口,钉入墙内,寒苏回首,与南宫越相视一笑,走入地窖。
铜像依旧,一切如旧,四壁空荡荡的,寒苏撅嘴,在墙边坐下,懒懒道:“你进来到底要干嘛?现在两边出口都有人守着,你进来不是找死吗?”
南宫越笑,却不说话,走到铜像旁,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看着。
“那个我看过了,不就是一个女人的铜像嘛,虽然长得蛮好看的。”寒苏手托腮,不屑道。
“她是琴蜀后,夏茉莉。”南宫越突然道。
“什么!”寒苏跳起来,跑到南宫越身旁,指着铜像哆嗦道:“你说她是琴蜀后?她不会是死后变成铜像了吧?”说着,挽住了南宫越的手。
南宫越无奈地笑,敲了她脑袋:“这里是琴蜀后所建,铜像有什么可奇怪的。”说着,拉了寒苏的手,环顾四周:“这里依五行来设,触动不同的机关,会有不同的后果。”
寒苏不解,四下看看,这里伍艺都检查过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机关。
“你过去看看。”南宫越指着一面墙,道。
寒苏指着自己,不满撅嘴,却看南宫越一皱眉,只得乖乖走去,怎么着场景这么像她威逼伍艺的场景?
“向南而立,左三右四,上一下六。”南宫越站在原地,简单吩咐。
寒苏站着,一脸哭相:“大哥,在这个分布清东南西北的地窖,你要我向南而立?”
南宫越无奈,闭眼想象着进来时的模样,转身试准方向,睁眼,笑:“你照我这么站着就行。”
寒苏有样学样,按他说的做了,周围一片寂静,寒苏疑狐四下散望,与南宫越视线相触,两人不解。
霎时,地窖内一阵摇晃,铁链四面破墙,朝着南宫越的方向,将寒苏隔绝,寒苏一急,就要上前。
“不要过来。”南宫越吼道,黑色身形在铁链中闪躲,铁链像猛兽般将南宫越团团围住,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南宫越分心,被铁链击中,身形不稳,倒在地上,鲜血至口中溢出,铁链如长了眼睛,缠上他四肢,将他托起。
寒苏束手无策,在原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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