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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冷战—雍正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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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生气了?”吃过晚膳,十四爷换了家常便服,伸手取了书架上的册子,边走边讲。

我不说话,只是闷闷不乐地坐在桌边喝茶。

“怎么这几天都没见到玲珑?”十四爷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地问。

我继续保持沉默,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府里有那件事情能逃脱十四爷的耳目?

“你到底怎么了?”十四爷放下了手中的书册,侧脸问我。

我叹了口气,转头朝向敞开的窗户。

外面早在黄昏时分就开始下雨,不过雨势不大,一直淅淅沥沥的。好似我的心情,没有汹涌澎湃,但也扰人心境。

转眼十四爷已经掀了袍子,向我走来。

我掩饰着满脸不悦,只用手掌支撑着脸颊,凝视屋檐下滴滴而下的水珠子,回答道:“玲珑被我打了板子。这几日在自己屋子休息。”

“原来。”十四爷淡淡一笑,显然已经知晓这个事情,刚才问我,只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

“十四爷不想问问所为何事?”看他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我不禁嘲讽道。

“说来听听。”十四爷微笑着扯了把椅子,拖到我身边排排坐。

“因为她对我的妹妹,你的庶福晋,皇上的弟媳不敬咯。”我睥睨着歪头瞧他。

“又胡扯了。”十四爷似乎意料之中,“你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这个话题?”

“是你自己问的。”我一甩手,离开了窗户,走了两步坐在床沿边。

“就算是我提的。那你也别老挂在心上。”十四爷摇摇头,依然跟了过来,搂着我的肩,坐下来。

我撅着嘴,不想说话,心想,李氏和张氏来院子里的事情,八成他也是知道的。却不主动和我提起,现在我讲了玲珑的事情,倒是批评我挂在心上。

十四爷见我不语,提起手轻轻地捏了我的下巴,使我的眼睛和他对视。他捧了我的脸讲道:“别生气了。看你脸都绿了。”

“你的脸才绿。”我大力甩开他的掌,双手交叉于胸前。

“好了。我知道错了。”十四爷好脾气地讲,“我不该把张氏李氏解了禁,让她们前几日来叨扰你。”

原来他还真知道,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就该禁我的足,这下你可以爱睡哪里去哪里。”

“我哪里舍得去?”十四爷嬉笑着伸手过来挠我。

“你还笑?”我一边躲闪一边挡,“你笑得开心,你那两位宝贝疙瘩可哭得梨花带雨的。”

“哦?”十四爷的表情有点认真了,“她们和你说什么了?”

“娘家受欺负,好不容易出嫁了,从了夫,就被禁了足。”我简洁地回答。

十四爷轻笑一声:“那只不过是博取你同情罢了。”

“同情?博取?”我讽刺地朝他看去。心想,难道落红是假的?

“她们还说不想争什么,也不求什么。但已经是十四爷的人,能生下个一儿半女,也算是最大的愿望和奢求。”我大声地重复张氏的原话。

“你信这话?”十四爷开始生气了,他拽紧了床上的被单,朝我蹙眉看来。

“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我不依不饶地侧脸过去,不看他,“连落红的帕子都被嬷嬷收了去,还能有假?”

“你……”十四爷应声站立,他懊恼地拍了下泛青的脑门,“你就这么想我的?”

“我该怎么想你?”我毫不客气地迎面而起,“自打我回来,你就一直瞒着我,不告诉我。连去宫里赴宴都不主动和我说起。回到府邸,又当个没事人。直到人家找上门和我作哀兵之势。”

“我能怎么想?我只能将自己不懂事的丫鬟打了板子,以表示尊敬十四爷的两个女人。”我气急地一口气倾吐了出来。

十四爷满脸火气地伫立在床头,只把拳头握得紧紧,却闭口不语。

见他沉默,我更加的胸闷。不解释么?根本就是无法解释。再或者就是解释都不想解释。

我这么一想,心里更窝火,嘴上就由言不由衷地大声说:“我看十四爷今晚还是不要留宿我这里好了。两名庶福晋等着爷的临幸。我年纪大了,更没有半点姿色,不劳你费心。”话一出口,我立即后悔,但是脸上的凶悍表情还是僵持着。

“你居然这么说……”十四爷显然被我激得气急,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吧,既然你这儿不留我,爷去那里便是了。也随了你的心愿。”说着,在我目瞪口呆之下,十四爷竟一甩袖子,一脚踢开虚掩的房门,径直朝外疾步而去,消失在暮色中。

乌喇那拉茜凝,这是你自找的。瞬间仿佛有个小人在我耳边说道。

我懊恼地跺了跺脚,却用力过猛,脚底板踏得生疼。只得单腿跳跃着支撑到椅边。一边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朝屋外探去,只见院门由于十四爷的大力开启,正在一片蒙蒙细雨中吱呀吱呀地左右摇晃。

不哭,坚决不能哭。我对自己命令道。哭了就是代表自己妥协了,就是代表自己认命了。于是我端坐在屋子里,强忍着想痛哭一场的冲动,黯然神伤,直到黑暗中玲珑一步一瘸地推门进来点灯。

“福晋,你怎么了?”待玲珑把靠近书桌的红烛微微点燃,幽深的光线照耀到我的脸时,她发出吃惊的声音。

我漠然地朝她那方向望去,却发现十四爷的书册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屋子正中,敞开的窗户,正透着寒风将书册一页页的掀起,哗啦哗啦地作响。

“捡起来便是。”我轻轻一句,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福晋。”玲珑摆摆手,面色担心地朝我脸上指。

我顺势摸了一下脸蛋,湿漉漉的。晕,我什么时候哭的,连自己的没意识到。

我立刻扯下了扣着的帕子,胡乱地抹了把脸,朝着一脸诧异的玲珑讲道:“准备关院门。睡觉。”

“福晋,十四爷刚出去。”玲珑犹犹豫豫地提醒。

我吸了一下鼻子,轻轻说:“十四爷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那奴婢就去关院门了?”玲珑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外面,不甘心地问,“要不,奴婢去找管事,问下十四爷什么时候回来,奴婢守着门可好?”

“不用了。”我泄气地摇摇头,顺手将被子推开,“太累了,我要先睡了。”

真没想到,自打我和十四爷这么一闹,时间竟飞快地过去。自打那天开始,我的院子里除了丫鬟和小厮正常地忙碌进出外,就没有其他人过来。更别提和我憋着气的十四爷。

我矗立在书桌前,提着沾墨的狼毫,对着铺开许久的宣纸发呆。快一个月了,十四爷都没有过来。更没有让管事带一丝半点的消息过来。莫非我是真的没事找事地失宠了?

再或者他只是公务繁忙,无暇顾及我?

“福晋。”身后传来玲珑轻轻地叫声,我下意识地收了凝视许久的目光,却赫然发现面前的宣纸竟被淌着墨滴的狼毫晕染得一片模糊。

“福晋先喝杯茶,让奴婢换张宣纸吧。”玲珑瞥了一眼面前,说着放下了端在手上盘子。我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步,深深地把自己陷在十四爷经常坐的宽大的紫藤椅里。脑海里不由地想像着十四爷坐在这里挥笔泼墨的帅气模样。

“福晋。”耳边又传来玲珑善意地提醒,原来一杯温热的香茶不知道什么摆在了我的眼前,“喝杯茶吧,暖暖身体。天气又冷了不少。”

玲珑说着伸手将支撑窗户的木栓撤下,慢慢掩上窗。这样,寒气才不至于直接侵蚀屋内的一切。

说到天冷,也算奇怪。自打十四爷那天走出院门后,紫禁城的天竟然一直萎靡不振,除了淅淅沥沥地下小雨外,就算偶尔放晴,也只是片刻的温暖。大多数时候都是阴云密布,不见阳光。这么阴霾湿冷的天气,竟然连续了快有一个月。可真是应了一句笑话:这个月只下了两场雨,第一场下了十五天,第二场下了十四天。

本来北方的天气是很少有这种湿冷的机会,可是最近却一直这样。竟然连床上的被褥都被潮湿得阴凉阴凉的。夜晚,不习惯独睡的我,虽然紧紧地裹了被子,却只觉得浑身透凉,寒气逼人,连连在半夜惊醒。虽然玲珑周到地准备了两三个暖壶,但终究抵不过我心比天寒的心情,丝毫不觉得半点暖意。

想起某人曾经习惯地在夜晚搂着我的腰,贴着我的背,相互依偎,彼此取暖的贴心感觉,我不禁伸手扯了扯自己身上加厚的棉袄。

“福晋,你还冷么?”玲珑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只伸手探了探我怀中的暖壶。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只用手拨弄着耳垂上十四爷买的坠子。

“十四爷饶命。”只听院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是男是女听不太清。

玲珑好奇地朝外伸长了脖子,几秒后,她好像本能地感觉自己的行为有点不符规矩,只讪讪得朝我笑道:“福晋,需要奴婢前去打探一下么?”

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这个玲珑只怕是太爱管闲事了,总沉不住气。

“有什么好去看的?关我们什么事?”我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书桌边重新提起了狼毫笔。

玲珑知道自己又被我骂了,乖乖地赶了两步上来,连忙将宣纸用镇纸压牢。而后恭敬地守在一旁默默研磨。

我叹了口气,轻轻地把狼毫挂在了笔架上:自己根本不会画画,学什么附庸风雅呢?或许自己的举动是在无意识地学擅长泼墨的十四爷?我可是正在想念着他,而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又在哪个温柔乡里呢?

“福晋。下雪了。”玲珑小心地放下了手中的墨棒,转身朝门边走去。

“好大的雪啊。”她感慨着由内而外地掩上了门,“不出一个时辰,花园里就可以赏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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