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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医能自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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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看那男的,身材多好!!”

安佳盈看着这名双眼放光的少妇,安抚地摸了摸她怀里一岁半的小男孩儿,“童悦同志,我记性不好,不过你好像……结婚了是吧?”

“切,”某人不以为然,淡定地擦了擦宝贝混血帅儿子的口水,“他看美女我都无所谓。”

……这年头好男人都叫这路女人给占了,占了也就占了,居然还恃宠而骄!

作为十几年的同性好友,这种时候必须忠言逆耳。

“什么叫自控能力?就是把苍老师的□□放在你家德川面前,人家都能用纯洁如婴儿的目光从艺术的角度剖析她的身材!”

“两个人都这样,结个鬼婚?”童悦把儿子放在手上颠着逗了两下,“在感情方面,我觉得岳衡说得真是太对了,我实在懒得想就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坚持一件事就行……”

“嗯?”

“永远不听你的。”

说完,辣妈把儿子放在了安佳盈膝上,给小家伙留了个飞吻,扭向了洗手间。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女别三年……

怎么还这个德性。

那她的变化……算很大么?

不过是头发短了,身子清减了,实在算不上什么。

只不过,对于自己是爱情白痴这个事实,终于可以欣然接受了。

岳衡说的没错,虽然比尔盖茨是个专家,你却不一定能相信他在音乐上的品味。

【人各有长短,而且短处往往就藏在长处里头,这也是人们始终无法修正它们的根源。】

****

她从没想象过自己的婚礼,却想象过曾不顾的,因为一个足球奇葩的婚礼一定会很有意思。

也许在一片绿茵场上,他会抱着新娘从一边底线跑到对面的网里,中间还要突破11个伴娘团成员的防守。

可能这有点疯狂,毕竟结婚的时候他肯定不是二十了。

只是自己对他的记忆,好像就滞留在了那里。

不过谁要是跟他有过节,还是可以在他和新娘宣誓之前站起来,喊上一句“老婆和足球你到底要哪个”,应该依然能让他瞬间陷入不能自拔的纠结,让新娘的脸青上好久。

是啊,都是爱如生命的东西,怎么能选呢?

可那片想象中,唯独没有新娘的样子,哪怕是个大概的轮廓。

即使今天见到,她也不觉得自己会把这样一个女孩嵌在那片想象里。

白净的脸上架着一副深框眼镜,说不清是学生气还是稚气;没有他一向在意的身材,甚至有点单薄。

她严重怀疑这位新娘,林自飞小姐,已经年满二十。

共同爱好?

凭她阅人无数的眼睛,她敢确定这位在太阳底下看一场球都可能被晒昏。

不会再有机会问他了,这个问题也许永远只属于她自己。

“快盯穿了,”岳衡拆了颗乌梅糖,“赶紧把眼睛□□,一会儿就到这桌了。”

果然这些人,一个个都没有一点儿变化。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是她。”

岳衡斜了她一眼,“你这种人怎么会懂这种,‘遇到她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到她之后结婚我没想过别人’的境界?”

她转回身,低头,咀嚼菜肴的同时咀嚼这句话。

好美,这大概算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只可惜,她是从某gay嘴里听到的。

在她愣神儿的当口,忽听忙着给儿子喂饭的童悦低声骂了一句“妹子的”。

再穷不能穷教育,幼儿教育大过天啊!可不能白瞎了这个秒杀无数少女的正太胚子。

她正要对这位不知幼教为何物的母亲开始进行亡羊补牢的补救性教育,顺着童悦的目光,她看到了那个人。

好吧,这句也算是情有可原,一岁半的小人不会记得的吧?

****

她不敢想他来这干什么,自己结婚的时候除了必要证件什么都没张罗的人,居然舍得把周末花在一个不太熟的朋友婚礼上,照前照后累出了一头薄汗。

其实这两件事本来没有什么联系的,不过是为心底瞬间的波澜找个理由罢了。

办完离婚手续的当天,她本想直接拿了行李飞去香港,可上车之后,住了两年的地址在嘴边转了几次都被咽了回去。

除了本就不会来的那些,有什么是能被真正逃避的吗?

摇下车窗,长舒一口气,“麻烦师傅,绕着二环跑一圈,然后......去个到南灵山的汽车站。”

【看,只要你不在乎,旁人探究的目光很快就自生自灭了。】

****

到达南灵山的时候已是傍晚,敢在这时两手空空走在山林间的,放眼全山也不见第二人。

她折了根粗枝,边拄着走,边想着突然决定来爬山的缘由。

她记得她爱海,方齐却爱山,每次讲起爬山,他的双眼总是绽出激动的光。

“海多没劲,几百海里内也没什么大区别,不过是水和浪而已。咱们去爬山吧,每走几步风景都不同,步步有惊喜——那才是征服者的运动。”

可能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征服者,走在这盛夏山上,只会觉得空寂。

【纵然风光在险峰,可不过是刹那的惊艳,征服下的惊艳之后,曾经仙境般的梦就只能退化成一个灰白干裂的里程碑,除了记录到此一游之外,又有何功用?】

倒不如不要看得真切,反能留下永恒。

这就是角度的不同吧,别人的世界,我们何曾懂过。

南灵山的确矮得很,在省级以上地图里都无福现身,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个大点的土丘。

土丘近顶的地方,有个小庵,这大概就是刚刚司机一脸惋惜的原因。

没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它门口。

听说近年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不知是人心更诚了,还是人心更贪了……

幸亏今天不是节假日,不然哪有佛门清净可享。

没了客人,自然也没了迎客的人,她迈过门槛,看着对面不知姓名亦看不清长相的佛,犹豫着是否要随俗拜一拜。

如果这位是月老,她倒不介意鞠上一躬,只是有点儿常识的人都该知道,尼姑庵里敬月老该是何等诡异可笑的事。

于是她笑了出来,笑得很小声却很开心,甚至把眼泪也笑了出来。

再然后,某个半老的尼姑也被笑了出来,冲她一躬。

她可能把自己当成疯子了,“阿弥陀佛,施主何故发笑?”

佛前不可打诳语,但可以保持沉默。

“施主?”她走前几步,目光温和了些,“请问来此有何贵干,进香,抽签,还是还愿?”

安佳盈收了收笑容,“只是进来走走,看看,问问,转转。”

就这两句对白来看,她才是更像出身佛门的那个吧……看这句话多有禅理。

半老尼姑的目光更温和了一些,“那姑娘自便吧,如有什么事问,叫老尼便是。”

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院里响起了刷刷打扫的声音,她转头一看,是个十几岁的小尼,青春瘦弱的身子完全掩在宽大灰暗的僧袍之下。

看着看着,刚刚的老尼与眼前的小尼忽然重叠起来,让她好一阵恍惚。

原来一辈子,也没那么长。

也许昨天还是眼前的这位,眨眼就变成后堂的那位了。

而在这短短的一辈子里,每个人都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很特别的人吧?

为了证明自己的特别,都曾经做过很多蠢事吧?

那她做的这些,算是很多吗?

不过是想证明有些感情,不是生命必需的;不过是想证明,永远不在物质或情感上依赖别人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即使做不到,也要让自己和别人相信她能做到。

很蠢,是不是?

既没骗到别人,也没骗到自己,只能在没人看到的黑夜里,用无生命的东西填补空荡的怀抱。

之所以看起来不想要,是因为想要得疯了。

原是那么渴望温暖,无论给予或是被给予,无奈给予需要接受的人,被给予需要付出的人。

可等了那么久才出现的人,还是选择了离开——在她终于明白的时候。

不得不承认,这不是命。

是病。

****

她不知道这三年他过得怎么样,也不想过去客套一句“你过得好吗”。

【“你过得好吗”真堪称是史上最虚伪的问候,毕竟除了圣人,没人会期待分开后对方却过得风生水起,蜜里调油。】

其实她真的有点好奇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更好奇他最近的新目标又变成了什么。

弘齐并入白氏以后,上市的目标就已经达成,又打爆了一个boss,不知是满足占上风,还是空虚占上风?

当然,三年了,那时什么感觉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吧。

她希望他把这些都放下了,那样现在自己的放不下,也算是一种偿还。

却并不是偿还他的情意,只是偿还那些教诲。

没办法,谁让她越是明白自己的心情,就越是发觉他其实没有那么爱自己。

她理解了他对曾不顾的介意和追问,因为她也渐渐开始好奇他和何希之间的过去。

曾经通过薛总约何希出来喝茶,请她讲这段故事给自己听。

知道了他为什么也急着要结婚,知道了他的好强和精于算计,知道了他如何让人觉得他在等那个女人,却又放开了那个所谓最爱的女人。

何希淡笑着说,“他一直以为他很爱你,已经付出了足够多,其实他只要花一点点时间就知道,他给的,都不是你想要的。可他想要的,你一分也不能拖欠。”

“因为你是他放弃了一些东西才得到的,如果付出回报不能相抵,你就时刻处在被放弃的边缘。”

被刺伤,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爱,而是因为他曾经所谓的那么爱,只要遭遇足够大的代价都可以被放弃。

【到底是不会爱更悲哀,还是盘算着爱更悲哀?

恐怕都不是。最悲哀的,该是明知道一个人总是盘算着爱,还想为他把爱学会。】

****

“都给小哥站起来!”

曾不顾终于晃晃悠悠走到这最后一桌,借酒装疯地喊了一句,眼角眉梢尽是藏不住的人逢喜事。

小新娘偎着他不着痕迹地扶着,也已是满面红云。

安佳盈笑了笑,举了酒杯站起来等新郎训话。

“今天,咳咳,我有四句话想说。”

岳衡抬了抬头,吐出一个字,“放。”

“伟大的C罗万岁!”

……但愿他前面那些桌不是这么说的。

“最后一句没想好。”

众人酒杯有点歪……

“我说完了。”

众人看着他得意洋洋一副“整到你们啦”的嘴脸,不约而同地转身把酒喝了。

“今天还不给我面子?多好的冷笑话啊……”

某人被嫌弃了,转脸向老婆找安慰。

安佳盈回身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美丽的新娘居然真的在笑这个笑话,没有敷衍。

除了岳衡,曾不顾是最后一个踏入围城的人,他有点滥情,有点优柔寡断,有点不靠谱,身上有好多与婚姻相悖的毛病,却还是寻到了那个人。

她想,关于那个问题,她找到答案了。

安佳盈也许是能包容他所有缺点的人,林自飞却是爱上他缺点的人。

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吧?

【有了爱的人,冬天是春天;有了喜欢的人,冬天是美丽的冬天。】

她对曾不顾的感觉,就真的只是欣赏而已,跟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名画没什么区别。

画在手,自然开心;画要离开,自然有点不舍。

可如果见了更懂画的人,也能洒脱放手,再不留恋。

她想,她的病,也许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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