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送离（1 / 1）
虽然人家都买说穿越这张门票得来比大晴天让雷霹的机率还小，但是希小颜就那么让霹了。
但好歹咱自从来到大清后，从来都是让别人被雷霹得目瞪口呆，只有这次……呵呵、呵呵……
车布登扎布有些不太爽，为什么面前这两个大人在听到自己爆了那么大个猛料后，都是这种反应咧？额娘傻笑，然后十四叔也傻笑。
当然，傻笑总是要完毕的。而完毕之后，风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关门子关窗户，然后关完又打开看看院子里到底有没有人！额娘这种折腾劲虽然傻了些，但还是比较让小布满意的，毕竟额娘是在担心那个秘密的泄露问题，看来二哥没有骗自己，自己的确实是额娘生的。其实根本问都不用问嘛，看自己长得这么漂亮就应该知道是谁养的了。
至于十四叔接下来的反应嘛，就很是戚戚然了。
胤祯觉得自己在和风萨的这场缘份上，真的很悲摧！开始是大哥让人挑唆，把风萨一家子给卡嚓了。然后皇阿玛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又把风萨喂了那种□□，送到了江南。结果，一送把个美人心送到了张若辉的手里。后来大哥二哥越闹越不听话，皇阿玛为了敲山震虎就把风萨又调了回来，结果大哥二哥倒是听话了，自己十三哥又开始不听话了，怎么也想把这个美人娶到手。再又然后皇阿玛没辙把风萨送走了。
终于的终于，因为三位皇叔的病症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风萨又回来了。接下来的事就更发展到有趣，十三虽然放手了，可九哥又一头扎了进来。可皇阿玛却好象嫌战团不够乱似的，把保绶实格尤其是海善都挤了进来，一场混战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再然后…………
算了想这些干什么？原以为海善那个不长脑袋的罢了手，自己不管是死磨或者是活缠，亦或者实在不行干点坏事也是可以的。毕竟阿尔哈图不知道气到哪个山洞里去了，而无人守卫的风萨啊，这朵月季花终于是落到自己的手心里来了。
可……
看看车布登扎布很有深义的乖笑，胤祯承认，自己这辈子子彻底完蛋了。要是这只小猪不知道真相的话，什么事也好说。可这小猪却偏偏知道了，又赶来了。那么在这么个小家伙的眼皮子底下，风萨……真的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悲摧？
谁发明的字眼？
用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
胤祯就那么垂头叹气的走了，希颜看看他的背影真的是又想笑又觉得他可怜，不过……扭回头来看屋子里已然滚到里床上打滚的小家伙……这小家伙怎么和他老子一样，那么坏？
脱了鞋，也躺到床上，然后不用说话车布登扎布就滚到额娘怀里来了，又是亲亲又是绵绵，虽然九岁大的宝贝还做这些，是挺让人恶倒的。不过……心里明白之后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的！摸摸小家伙的头发，都有油了，再瞧瞧这张脸蛋，怎么乌七八糟的？还有这衣服……“小布，袄卡撒帮你洗头发换衣服好不好？”
袄卡撒？
很怪的字眼，头一次听到。不过什么意思嘛，车布登扎布没几下就是明白了。既然揭穿了那层窗户纸，再叫姨娘就觉得别扭极了。可叫额娘的话又容易让别人听到，叫这个古里古怪的字眼最好，反正别人就算是听到了也听不懂。车布登扎布自知道那天起，就一直想正大光明的叫姨娘做额娘，现在……“袄卡撒！”感觉真的很好耶！
小布感觉好，希颜的感觉也很棒。虽然说好了要洗头换衣服的，可一时抱在怀里真的不太想撒手。一路摸眉毛点鼻子，拽耳朵然后把个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小脸捏成狐狸状、猪猪状还有小兔子状！车布登扎布不是头一次和额娘玩这种游戏，可是今天感觉真的很好。一路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玩笑腻味，可是真的好温馨好舒服好喜欢！
“额……袄卡撒，这是哪国话啊？”好象不是蒙古文英吉利文，也不象是阿尔哈图说的朝鲜文。
天色快黑了，再不能在床上腻味了。让人打了水来，风小萨亲自上手给小小布搓澡澡，小家伙几个月没见又长壮了。“是东瀛话啦，袄卡撒也就就会这么几句简单的而已。”还都是从动画片里看来的，话说原文电影真的很‘教育’人。
小布一听，原来是东瀛那个地方的话啊！怪不得奇里古怪的。不过有话头就好，能名正言顺的喊人就好。只是说起名正言顺来，车布登扎布不由得就是想起来了一个人回到京里的那位恭亲王。那个阿玛真的超差劲的！虽然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可是从今天进来看十四叔的那个样子也知道，要是自己还不来，十四叔哪天就真保不齐给他扣上绿帽子了。至于额娘这里……小嘴一撅：“我不同意你嫁人！袄卡撕，布布养你孝顺你一辈子。”象是发誓表态，不过也更象是在绝地申明。
希颜好笑，一边拿衣服一边思量衣料，西宁这边蜀锦居多，那么艳丽的衣料自己不喜欢，可小布穿上应该会很漂亮吧？
“袄卡撒！”
见额娘半天没有回自己的话，小布有些想歪，心情很不爽。叉腰一副泼妇状！却让额娘扭了耳朵：“我要是想嫁人，八百年前就嫁啦。”还用你这个小东西在这儿叫唤？
车布登扎布当然知道额娘有多么受欢迎，别说那么喜欢额娘的叔叔们，就算是随手一指，哪个男人不想要这么漂亮的女人？虽然额娘今年三十，转过年都三十一了，可是依然顶着满蒙第一美人的名头，无人可撼！
“小家伙想什么嗯？”半天不说话？
车布登扎布长长叹了一口气：“额……哦，袄卡撒！”差点叫错，一时之间真的不太习惯耶！
“您为什么要呆在这儿？”明明知道十四叔想要你，为什么不离开？
很写意的问题！答案却很现实：“不在这儿？能去哪里？”海善不想在京里看到自己，阿尔哈图又不在，顶着一张美人脸，实在是无路可走，无处可去！更何况：“他要是真想欺负我？早在我和……成亲以前就得手了。”虽然一直是想要的，可是杂七杂八总能找到理由控制住自己。
“您就那么相信他？”那可是男人耶？小布虽然还小，可到底骨头是爱新觉罗家的，皇家的男人到底有多霸道，车布登扎布是知道的。
风萨当然也晓得这一点，不过：“万一那天大布喜欢男人了，你觉得他会欺负你吗？”
太诡异的联想听得车布登扎布身上一阵恶寒 ，男人喜欢男人？还是大布？算了！不过小布布的脑袋到底是好用的，额娘的意思……“我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吧，和纯悫还有十三。”虽然那个时候在宫里真的也算得上四面楚歌吧？但到底心底无所畏惧，放肆快活的风貌想起来也真的很是有几番趣味的。一边给小布布穿好衣服梳头发，一边捡起初进宫的时候和纯悫呀十三十四逗着玩的好事，当然其中绝计是少不了那件到宫外吃野盘子的事件的。
小布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先是奇怪后来干脆就是笑得不行了。十四叔也太搞笑了，到宫外吃野盘子……不过更威猛的好像是额娘，她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一路讲得头发擦干，辫子编好后，丫头嬷嬷们也把饭菜摆得了。小布布从来喜欢风萨喂饭，现在成了额娘自然更是撒娇无比。希颜自是对他百依百顺，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食不言寝不语是贵族行事典范，只是用完饭后故事照样要讲。小布这一路上可以说是疾马快奔，自然累极，故事听到才自一半时，就香香的睡着了。
九岁大的孩子，睡起觉来的模样照样纯真可爱。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个……儿子！左面脸亲亲、右面脸再亲亲，鼻尖对鼻尖呵了好半天，痒得小家伙翻身到那边去了，才算是作数。下床检查门户，从温炉里倒了暖暖的鲜奶出来，才喝了两口，就瞧见了月光照下映在窗上的人影……是十四。
＝＝＝＝＝＝＝＝＝
“大半夜的不睡，跑来听墙根。怎么？欠小布羞羞你啊？”披了件厚厚的斗蓬出去，果然胤祯神色冷冷的站在窗下，看上去象是极不易亲近似的。可……风萨认识他，已经太多年了。
还有半月就要过年了，西宁虽不如京城繁华，可论起年味来却也毫不逊色。早有人家的小孩子将炮仗放到了热闹。这会子都快入更了，依然隐约可以听到烟花火炮的声响。
“我还记得那年你刚入宫时的事。”当时的风萨还是半大小孩的模样，漂亮但却不怎样可爱，冷冷的表情高傲的模样，怎么瞧怎么讨人厌的样子。可是胤祯却好几次扫到她背转人时偷笑可乐的模样，仿佛整个皇宫在她的眼里不过只是个新鲜的玩具而已，所有的人都在演大戏。她自然也会演，只是一边演一边悄悄的笑着偷看。
风萨已经回想了一下午晚上的往事，只是十四干什么也有这种症头出现？难不成这人听了一下午墙根了不成？真没趣！
撇嘴扭脸，可是耳风里却听到了胤祯的‘真心话’：“风萨，其实我是知道的，你不喜欢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了气海善罢了。可是我真的很高兴你可以留在这儿，让我天天看到你，偶尔为了气你或者气自己抱抱你。”虽然没出息，可那样的安慰，胤祯知道不会再有几次了。“皇阿玛年岁已高，三哥这次虽然不一定会被明面削爵，但到底皇阿玛是肯定不会把皇位传给他了。四哥和八哥之间各有四分，而我……只有两分。”那样的战争已经进行了太多年，一路荆棘终于是快到花开并蒂的时候了。
为了最终的结果，胤祯已经付出了几乎所有，其中的能舍的不能舍的，想舍的不想舍的，都舍弃了。而现在：“我从来都是敢对你说实话的。皇阿玛驾崩以后，我若得胜，那么我肯定不会要你。当然，也许有很多人都和你说过，到时候我肯定会不管一切的得到你。但风萨，我不会那么干。”
从来，一次都没有那样想过！
因为胤祯知道，从来就知道，在皇位和女人中间从来就只有一个选择。千古传到现在，圣祖与昏君之间多的从来都只是女人。唐明皇初登皇位时何等英雄了得聪慧明主，可后来却因为一个杨玉环弄得国将不国朝事纷乱。皇阿玛比之古往今来任何帝王都毫不逊色，却也只能看着赫舍里、孝懿仁、敏妃、良妃一个个的走在他的面前。
爱吗？胤祯愿意相信皇阿玛是真的喜爱这四个女人的，虽然不是专一守成的那种倾世绝爱，但是感情是真的。不似对别的宫妃那样的调笑玩乐，是真正的珍惜。只是珍惜的结果却是情深不寿。赫舍里在时皇阿玛太年轻，不懂得珍惜。待到懂得珍惜时，上天却不给他留住孝懿仁的机会。良妃的得宠虽然在敏妃之前，可是却因为那样古怪的身世被皇阿玛一搁就是那样多年。如果没有敏妃的意外进宫，那么也许皇阿玛以后真的很难再喜欢上哪个宫妃了吧？毕竟那样的喜爱已经累到可怕，可敏妃从喀尔喀来了，她鲜活有生命力、纯真又坦率，象久违的清泉更象是黎明时的阳光，皇阿玛就那样把绝望的爱情给了她。可敏妃却熬不过皇宫的可怕，笑容一天天的失去终是凋委。最后，良妃也走了。
胤祯记得很清楚皇阿玛在那前后的变化，虽然很淡，可是仿佛一夜之间皇阿玛身上的生机不见了。
是的，皇宫里有很多的嫔妃，有贪恋权位的，但也真心喜爱皇阿玛的。象通嫔、象定嫔，更象曾经一瞬间、几个月无碍喜欢皇阿玛的女人。但到底皇宫的岁月那样的可怕！
“你不喜欢那里，我为什么要把你弄进去？我不希望你变成敏妃。当然，你也从来不是听话的女人。”哪怕是再有一百样的机断要挟她就范，风萨照样有两百种机灵把你的云机破灭。更何况：“有一个你这样不喜爱我，我却那样喜欢你的女人在后宫，我干不成任何的事。”别说风萨会故意捣乱，而自己舍不得杀她。就只心绪上的摆动，就足以毁掉任何一个完美的计划。
当然，那都是在成功如愿以后的幻想。
而如果大事不成的话……“八哥如果继了位，我的日子也许还会好些。错不了的郡王，没有希望的亲王。乖乖的听话或者无事当个闲散宗室，是最好的结局。只要有九哥在，我的命就算能保得住。”对于那位八哥，胤祯从来是不喜欢的，可胤禟……却是太可爱的九哥。虽然不是亲的，宜妃和母妃之间也从来不相好，可是胤祯真的很喜欢胤禟。虽然他的忠诚不是对自己的，但情份却那样的难得。
“你就这样不相信你亲哥？”
史册上的故事最后写得很是夸张，而其中的原因到底为什么？虽然风萨在皇室呆的日子不算短了，可一直都没有找到这两个亲兄弟形同陌路的真正原因。在争抢中彼此伤害在所难免，可是真正的底因到底是为什么？风萨没有找到。而胤祯似乎也并不想说，扭脸看看风萨一脸的严肃，兀的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看着滟滟的红唇几经犹豫却仍然是低头亲吻了下去。风萨不依，又推又打，可到底女人的力气是不够看的。尤其这次，胤祯几乎可以算是用尽了一身的相思去吻她，最后的吻别，再不可能的相思……
一滴热泪打在了风萨的脸上，抬眼看去，十四眼帘紧闭，但颤动的眉睫是他的情绪。静静不再反抗，可胤祯的亲吻却……结束了。
吻得好象有些重，唇色太红，益发的好看。只是……“明天我就派人护送你和小布去科尔沁！”风萨从小便最是骄傲不过，海善和她说了那样的话，那么有他在京城她肯定不会回去。可放眼天下，她能去的地方又有哪里？不过是科尔沁罢了。虽然罗布去了前线，可到底达尔罕是罗布的地盘，也就是她的家。
“你？”一时之间，希颜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胤祯却笑了，把风萨抱在怀里，笑得有些苦：“其实我原本的想法是把你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哪怕是强制不让你离开也好，最后的几年我只能这样拥有你。”皇阿玛今年已经六十五，转过年就六十六岁了，几年的光景胜负就会分出。不管是赢或者输，胤祯都不会允许风萨留在他身边。所以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天赐的良机，最后的渴望。
可……小布来了。
是事实又怎样？如果小布不知道，那么胤祯就算是被人骂成卑鄙也会贪享风萨的娇柔芬芳。可小布知道了，自己怎么可能去当着一个孩子的面，‘污辱’他的的额娘？
那样的事，胤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干的。
再度伸手把风萨搂进怀里，她的腰依然这样的细，怪不得没人看出来她是生过孩子的。模样就自然更不必提，得天独厚的容貌虽然带给她的麻烦那样多，可到底让人看了便喜欢。尤其是这双眼睛……“风萨，你可不可以亲亲我？”不是强迫被吻，而是主动的亲亲。哪怕只有一次，胤祯也想拥有。
都三十的人了说这样的话，真的很好笑。
可是，亲亲又如何？海善能亲别的女人，自己也可以。笑笑搂住了胤祯的脖子，感觉到了他瞬间身体的僵硬，心下好笑。因为胤祯比风萨高出许多，要亲他，便只能踮起脚尖。轻轻的微碰了一个唇角！虽然只此而已，可胤祯真的满足了，因为是风萨自己愿意的。可却不想风萨竟然再度又亲了上来，这次不只是表面的轻吻，而是真正的亲吻。她的唇畔那样的柔嫩细软，她中的馨香让人闻之便是欲醉，就更不要说那调皮的丁香小舌，和几近勾魂的缠吻……
胤祯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她再这么亲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可是风萨却并不肯简单离开，她的身体那样娇柔，软软的挂靠在自己的身上……疯就疯吧！一辈子就这一次也好，自己要好好的亲亲她……
狠狠的把风萨搂在了怀里，臂间锢意几乎快搂断了她的腰，可那样的纤细就算贴近骨子里也无法满足。忍不住的悄悄上下滑滑手指，在没有得到风萨的拒绝后，再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上下抚慰，细细的深深的将她纤弱的背脊，修长的玉腿，柔翘的满臀无不握在掌心爱怜。情意已爱到深吻，不可放弃，只是到底这样的时候，这样的亲吻，已经无法再让胤祯满足。他想要更多，抱起风萨便是快步踏进了旁屋的隔屋。那里原是下人所在的地方，屋子不大只有一条火炕而已。不算暖和，可到底比之屋外是强多了。回脚蹿关见房门后，就是将风萨细细心心的摆在炕床之上。
她、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风萨！你放心，我不会做过分的。可我想抱抱你，行吗？”
象是祈求，得到的是微微的心笑，胤祯也笑了。抖着手解开了风萨身上的外氅，雪白的中衣带子系作蝴蝶，纤美可爱。浅浅拉开，里面杏色的兜衣上浅浅只绣了一朵淡梅。那样的美，美得让人无法抗拒……
可……
胤祯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回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小布就睡在隔壁，自己怎么能？抱住脸面坐在炕沿上，不知是哭还是笑。
“你、犯不着如此。”是我自己愿意的，又不是你强逼。更何况：“我在利用你。”小布不可能一个人跑来这里，就算有纯悫走以前安排给两个儿子的护卫日夜随行，可到底康康也好，海善也罢，都不可能不派眼线过来。今晚的偏院，居然静得连一丝鸟雀也无，那说明，有人在看戏。既然有人愿意看，那么风萨当然不会吝啬演出。
只是……
“我知道！”风萨的感觉都如此敏锐，胤祯在皇室里活了三十年的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出异常。利用又如何？风萨利用自己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说来没出息，可自己愿意让她这样利用。因为……总是有好处的！
回头笑了，把风萨抱进了怀里，看看依然散乱的衣襟，这次却没有了剥开的想法。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直到心绪平静。然后，在其额上轻轻的怜下一吻：“我不后悔！风萨，就算是直到现在或者将来永远，我都无法真正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后悔喜欢你。”虽然过程中痛苦占了那样的多数，但却总比一生无爱来得好，更何况对手是她，这样值得的人！
“我不会再见你，也不会写信给你。不过你也不要玩失踪，好歹让我知道你好好的活着。”就算远隔千里，心、也算是安了。
“你没有什么要嘱咐我的吗？”成愿一说，如果不成的话……
胤祯笑了，这次笑到坦然却也冷漠：“她们既敢进我的门，自然要承担那样的后果。至于孩子，有命就好。”其它的官爵名禄，就如浮云一般，自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