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魔爱(1 / 1)
因外蒙这次天气实在凉爽舒适,每日微风徐醺,吹得老康兴致玩得一天比一天高。每日里不是携带子侄们去骑马打猎,就是和各家蒙古王爷们有说有笑,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只是当官的好当,衙役的难为是古往今来几千年的文明史。
恪靖和罗布的事码子就是头一项惹人头痛的物件!
只是经胤祯大力宣传,说这码子事海善全权包下,肯定能成。是故,营辕内外每天都有一堆看好戏的瞅这两个人。只是事情发展得好象有些奇怪,海善每天不说和罗布‘深明大义’‘动之以情’,反而是直在那三个小妮子身上做文章。从家世来历、身份背景、习□□好等等,无不了解到细致入微,当然有不熟的地方自然是‘三陪’罗布全程解说。
对于僖敏的这码子怪招,从上到下是个看的人就犯糊涂。罗布当然更是一脑袋雾水,这位到底想干什么啊?只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敌进我进、敌退我退是□□的一惯方针政策。当年老毛凭借这八字真言搞掉了小日本和蒋老西,凭什么我罗布就不能用这法子搞掉这个僖敏?
三天大戏,看得扶霞是实在头晕到一个不行,再忍耐不住就去找风萨探口风。小狐狸最近几天心情狂不好,帐子也不出,每天窝在里面听说生闷气。今天……才想好开场白去找风萨,却没成想在半路上就瞧见庄王府留京的大管家卫方一路飞跑的就是从营门处钻进来了,路上撞到了保绶和胤祉都没顾得上赔罪请安,一路往自家王爷帐里杀的动静实在是过大。
“出什么事了?”左右看到的人马都如此想。可瞧适才卫方的脸色,分明是喜从天降,红光满面。到底怎么个事啊?
三三两两,正左右猜测时,就听见庄王帐内一阵尖叫,然后卫方杀也似的跑了出来:“二福晋嗯,二福晋嗯,王爷厥过去了。”
博果铎素有心症,厥过去可不是简单事,一干人马赶紧拽小狐狸的拽小狐狸,找皇阿玛的找皇阿玛,当然太医院随侍的李寿鹤刘郁芳也是为保齐妥传了进来。只是当该来的差不多都挤进庄亲王的帐里来时,博果铎已然慢慢苏醒过来了。
哪家病人刚醒过来不是长吁慢气的调息气血,可这位皇叔却是睁眼不过半分就精光四射,拎住旁边侍候汤药的卫方就是猛问:“是真的,真的是真的吗?”
什么和什么啊?
这位皇叔受什么刺激了?
糊里糊涂的一堆人在听到卫方几乎算是喜极而泣的回答后,全部惊呆:“回主子的话,是真的,千真万确,庶福晋喜塔腊氏有孕了。已经找了林太医杜太医七八个太医都确认了,庶福晋确实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千恩万谢,老天爷这回总算是开眼了!
一主一仆高兴得几乎算是跳脚,帐内其它人马则全把目光投到了……“咦?小狐狸嗯?”博果铎兴奋完毕,才想着大恩人来,可是眼光扫遍主帐却没瞧见小狐狸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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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庆的,不去和皇叔凑热闹,一个人窝在这儿干什么?”
保绶看着如今已然得唤作二嫂的风萨,心情真的很不是滋味。开场白问过去了,可风萨却一句话不讲,仍然呆呆的坐在林荫下看着不远处的清溪发怔。眉头不由得轻皱:“你们两个真的吵架了?”看这样子象是真吵得厉害了。虽说仍然住一个帐子,可到底这两个人的脸色是骗不得人的。海善一天到晚忙七乱八的模样更是十足证明他心情不好,再加上小狐狸……“为了罗布的事?”
几番问话都不见回答,保绶有些皱眉了,上下瞟瞟暂时性失聪的风小萨:“要不要我去让皇叔的亲卫来这里寻你?”
今天这码子事简直可以算是惊天大喜讯,博果铎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可却一直不曾有过半个子嗣。皇上手段耍尽,可就是丁点用处也没有。如今老来得子,当然现在这会子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可好歹只要有头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吧?再说得不好些,哪怕只有一个,对于博果铎来说也可以算是天降奇宝。皇上得信后,更是高兴万分,当场传旨就晋那位喜塔腊式做了侧福晋,珍宝玉器更是一尽的倾赏。这种场面上,若有小狐狸在,肯定会更热闹,可小狐狸不知钻哪个狗洞去了!若是其它事码子,肯定会到处找人,非逮到小狐狸玩个高兴才算。可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小狐狸自个儿不能生,这样的喜事虽是她一手促成,但到底心气不平吧?这样一来,吃了半席酒的保绶才逮到了好些日子,唔,算下来近半年不曾说过一句话的风萨了。
“你就这样和我见外了不成?小心我教唆广富不和隆霭玩。”
太过没样子的话,总算是勾得小狐狸笑了。歪过头来看保绶:“你什么时候也再生一个?”广富已经近六岁了,保绶却只有这一个儿子。海善虽然也只有一子,但好歹理由摆在那儿,可他嗯?嫡福晋就不必说了,可侧福晋广富他娘还算是年富力强,更否论屋子里那两个如花侍姬了。怎么多长时间了连个动静也没听说了?
哼!
就知道她不会吃亏。
保绶撇嘴,看着天际上的下弦月冷嘲:“有这样的空,你还不如去问实格干什么还不娶亲好了。”风萨成婚到现在近一年了,可实格那头却还是动静全无。雅布也不是没给儿子物色过,只是那块小石头一脑门子扎进军营,简王府都少见他的模样,更甭论那些跑腿说嘴的拉媒保纤人了。
这码子破事啊!
希颜幽幽叹气,支起香颏来若是苦笑:“你就打算把那位扔那儿一辈子?”以前裕王在时,嫡福晋娘家再不情愿也不敢捋福全的虎须,可如今……冠军使英实舒虽不是佟家的正经嫡系,可好歹也算是外戚正亲。尤其现在风萨已经大婚,希颜就不信保绶没碰到这样的麻烦?
只是这次倒换成保绶不说话了。
“世上女人其实就如鲜花一样,牡丹有牡丹的富贵,梅花有梅花的高洁,说不上哪个更好,只怕是连路边的野花也自有它动人的地方。保绶,你的眼光是好的。”若是不好,怎能画出那样好的美景来?
如此劝慰,保绶听得却有些心酸,看看天际上流动几许浮云。莫名难过:“风萨,如果当时我象海善那样全心全力追求你,是不是结果会不一样?”当初几许顾忌停留,那时觉得很有道理。可如今看来,悔不当初四个字,保绶总算是识得真滋味了。
这个问题保绶已经想问很多次,只是一直说不出口。可今日说出来后,却不用风萨回答,自个儿就笑了。若是那样,保绶就不是保绶了。性情不同,注定了自己与风萨的无缘。不过好在,倒霉鬼并不是只有一个,实格小子比自个儿还想不开。也是,那么多人看好他,张若辉从头到尾使了多少劲,可他却仍然落败。若是因为别的原因也就罢了,可由头却偏偏出在自己身上,如何心气能平?
“你打算在这儿呆一晚上?”外蒙的夜可是挺凉的,小心身子受不了。
希颜摇头笑笑:“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清静一会子。”
“清静?”保绶闻言挑眉,回想一下适才的情形。今个儿海善似乎回帐回得很早,因恭王一年整丧未过,所以再是给皇上办差,明面上也是不好出现的。那位挺早就回去了,可风萨却在这儿图清静?
“到底怎么回事?”
这码子事?
和谁说,也不应该和这位说吧?
可不知怎么回事,看看保绶,风萨笑了。只是笑的同时,眼泪滑下,捂捂额头苦笑非常:“保绶,他在折磨我。”语出,觉得身后一阵杀机,赶紧回过头来看他,然后无奈好笑:“他在折磨我,因为我做不到象他爱我那样爱他。”
从归化离开的路上前后就不说了,三天前在罗布的帐内,希颜已经那样服软认栽了。可海善依然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每夜入睡合着里衣,不抱着自己不亲偎相伲,那样的陌生……“我真TMD是在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我早该知道这种日子不适合我!不带良心、胡天胡地,自己个怎么高兴怎么来,爱怎么疯就怎么疯才是我该过的日子。”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真的不该。
“后悔了?”
保绶话声凉凉,表情更冷,远眺夜空的模样竟似乎想跳到月亮上去一般。
那么个广寒宫啊?
希颜苦笑,站起身也靠在一棵树干上,看着那位嫦娥姐姐悔不当初抵达的囚牢。冷吗?那里当然冷,无心无情的岁月冷得让人睡在火盘上也会蜷缩紧偎。可……
“如果当初你选的是我,你觉得会如何?”
保绶很有创意的想象那样的日子。只是再怎样想,似乎那样的岁月都无法与风萨现在的日子相联系。风萨不喜爱自己,保绶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既然不喜欢,那么就不会牵就裕王府的每个人。保泰的姬妾里不长脑袋的居多,敢找她姑奶奶的麻烦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大嫂瓜尔佳氏是太子妃的妹妹又如何?小狐狸连太子都不看在眼里,何况是小姨子?想让风萨对她象对济兰那样大方掏银子给体已?简直就是做梦。当然,因为小狐狸太懒,所以管家的差事可能还是会让贤。只是原因却与在恭王府中不同,反正小狐狸有的是钱,不在乎内家分帐上的一星半点。至于广富?刘氏还在,她更是不必象对隆霭那样尽心。请法海来教人?想也不用想。
“风萨,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纵使从齐克新那边已经听说了理由,可保绶不想相信那是全部。风萨是和老九不错,不过也只有五分罢了。
怎么这么多人问自己要实话?
难道穿越女真的就那样吃香不成?大清朝上下美女千万,是,希颜也承认,风萨这张脸皮确实是独一无二得很。可……“你能先回答我,为什么要一路装腔作伪吗?”海善给老康办事,是为了支持恭王府。而保绶嗯?他阿玛在圣前极度得宠,他又一向得福全的喜爱,为什么也要那样?
“我们从来不曾真正亲近过,对不对?”明面子上看得有说有笑,可那些不过是戏,不过是假。真真正正的真情接触,一次也没有过。若不是那样,保绶也不会不曾发现风萨喜爱的居然曾经是张若辉?真不知道实格知不知道这个信?他若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保绶想起来都觉得有意思。
“为什么喜欢那个人?他……”保绶很想给张若辉找个字眼来形容。可想来想去,不错的一肚子词藻却楞是找不出那么个字眼来。说他不是男人?身体上似乎是,可……
“天下的男人都能干那种事。”上床□□,不只男人,连公的都行。
可,温暖人心的却只有那一个。
“那你为什么后来变了?”喜欢上了海善?且如今看风萨这样的情形,情、怕已下得很深。
回转头,迎上保绶一脸的认真,希颜笑得真的很苦,停了好半晌,却仍然觉得一脑门子官司:“我好象和你说过,我和他的事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开始时,真的是在唱大戏,为此,希颜敢向专管穿越的那位大仙起誓。若有一丁点撒谎,就由那位大仙把自个儿发配到文明史前,让自己茹毛饮血去。
可大戏唱到一半……齐磊?……上帝知道这把子穿越到底是为了什么?给自己重来的机会?可为什么他们那样的相似却又那样的不同?齐磊不曾真正在意过自己的细微,过于宽松的相处环境让一段快乐――失之交臂痛悔终生。可海善却不一样,哪怕悄悄藏的只有那么一丝一毫,他也要挖出来。
曾经很痛恨齐磊的淡漠,可真碰上海善这么个主,却发现那样紧迫盯人的爱……不能说讨厌,事实上心里真的也不讨厌。是,海善有时候霸权得和沙猪有一拼,可到底他并没有真正伤害过风萨的自由尊严甚至隐私。他只是要自己爱他,一丝不留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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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有你的信。”
回得私帐,灯下,海善正捧着科尔沁的旗册不知在鬼瞧什么。而桌上,一封牛皮信囊上三个显字:“乌尔衮?他给我写信干什么?”若是轻问,可海善却再不说话了。
鼻间微酸,可仍然是打开了信囊。信里的内容真的是越看越糟糕:恪靖开始害喜,每天吐得稀里哗啦,不要说饭连水都喝不进去。身体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了!归化城因地势紧要,所以眼线从来多得咬人。恪靖这副样子,瞒不了多久肯定会出事。乌尔衮请小狐狸赶紧加紧这边的动作,若真的不成,他和荣宪可就要另想办法了。毕竟,恪靖说死也不允许皇阿玛打她肚子里孩子的主意。
真TMD的怕什么来什么?
害喜?算下来才一月刚到就吐成这样?往后肯定有她的好日子过。
可到底乌尔衮说得对,不管为了谁,这码子事不能再往下拖了。看看海善,他仍然不肯理自己。不理就不理!抓上信囊扭头出帐,就是冲着科尔沁围营去了。
几日下来,科尔沁营帐内外的巡营卫再没有不认识风萨的了。
见郡主来了,自然不会挡着,罗布的侍卫更是知道风萨格格在王爷心里的份量,一路过关,直到大帐。挑帘进帐,却不成想,十四居然在罗布的帐里。看那模样,两个人似乎正把酒言欢得很!见风萨这副脸色进来,胤祯端了酒杯笑问:“想来喝一杯?”罗布这里的葡萄酒味道真的不错。
希颜却没那样的心情,把乌尔衮的信往罗布桌上一热,就是坐到一边去了。
拆开信囊,看了仔细,然后罗布笑的看看胤祯:“十四,改天再喝,如何?”
胤祯挑挑眉,摊手离开了。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
希颜一脑门子不愿意,可十四不在的内帐,罗布也犯不着再作兄妹情深的戏码。捏捏信皮,冷眼瞧风萨:“怎么?想让我接收她?”
看这话题开的?
瞟瞟帐外,罗布的侍卫长看样子很是忠诚。可到底也不能不防老康的手段,换成英文,希颜说到坦白:“接不接收是你的事,态度要表一下吧?”
“为什么我要表态?”罗布自在得很,希颜却气到发飚:“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她肚子的种是你的,你不表态谁表态?”
“那又不是我情愿的。她敢设计我,就要承担设计我的后果。”吵架是不是,罗布也会。
“可孩子是无辜的。”
“这世上没有无辜的人!”纵使是婴儿又如何?他既在出生后承担天生优承的基因甚至地位财富,那么就理所当然要承受随之而来的命运。“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的家世?”似乎是没有,可到底今天不说是不行了。
在帐子里绕了七八十来个圈后,罗布笑了:“我本名姓关,关学峰。希颜,你的出生不赖,我也不比你差。我爷爷是XX厅厅长关CC,三个儿子里我爸最不起眼,也是驻法办事处的参赞。我母亲的出生就比较有意思了,她是私生女,生父是某知名大学的校长,母亲是谁我到二十几岁也没弄清楚。总之我母亲出生后不久就送进了孤儿院,然后辗转到了阿公阿布的名下,成了养女。我阿公阿布是早年旅居法国的华人,开了一家不大但还算过得去的餐馆。我母亲厨艺很好,是某家知名法式名餐厅的行政总厨。然后…那么两个不该认识的人就凑一块儿了。”很灰姑娘的故事,一路折磨几乎算是要惨败屈服于命运时,真正的外公出现了。然后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内因,灰姑娘终于嫁给了所谓的王子。只是,真情也再不存在了。
“你妈妈很爱你,虽然她走得是早了些。可……我母亲活着,只是却不是妈妈。”事实上是一个人,可两样称呼,疏远的却是距离。
脚尖踢踢铺在地上的鲜罗毛毯,这东西在科尔沁不算顶稀罕,可大多铺在地台之上,象罗布这样铺在地上任人踩的家室,也数不出第二个来。“家里本安排我入伍,象其他堂兄那样从政。可我偏不,我就喜欢经营,就喜欢满世界的串悠,我就是讨厌呆在那个不是家的鬼牢房。”叛逆是不是?那我就叛给你们看。不管家里怎样施压,甚至节断生活来源如何长短,罗布就是不屈服。“我甚至一个礼拜只吃了十个馒头。”日子从未苦成那样,可到底是熬过来了。
然后,实在折腾不过这个臭小子的家里长辈,总算是放手了。可罗布却已然再极少回那个家!他自己会赚钱,自己赚钱自己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到遇见了乐殊。
“她是天文系的,我学的是国际贸易。”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却意外相逢在股票交易所里。当然,当时的乐殊眼里是看不见任何一个她不在意的人的。可罗布却讶异于这位冰山美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然后因为好奇,一路追查真相。结果追寻的结果,就是丢了自己。
“她比我还倒霉。父亲母亲都是只为自己的浑蛋自私鬼,联合起来结婚骗得老头子分了财产,结果老头子一蹬腿两个人就离婚。然后留下她一个没人管。希颜,你能不能想象居然有那样的父母,把只有三岁大的女儿扔给保姆就再不管了。五岁开始进私立幼儿园,一路全拖寄宿,连年关都不见半个人影。她、她就那么活了那么大。然后在她十八岁那年上大学的前夕,把这么些年父母养她花的所有费用砸到了那两个浑蛋的脸上。”听起来就解气,可罗布知道那有多心酸。控制不住的喜爱她,不管怎样也要追求她。想要和她一起携手,在这个满是神经病的世界上安置一个家。
“为什么没有成功?”猛来问话问得罗布简直想咬死这个希颜。可是那样的打断也好,因为那确实是事实。
“我追了她半年后,她答应了我和我交往。可是过完冬假后,她就和我分手了。”开始的时候真的很是接受不了。自己什么错也没有犯,为什么乐殊要分手?曾经以为是她另有喜欢的人,可左右前后怎么瞧也没有别人。她依然一个人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心情开始渐酸。细探下,终于知晓,今年大一进来的新生里,有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韩遥影。
“你干了什么好事?”
多么相似的一句话啊!不到一个月前的某个月夜下,罗布也很幸灾乐祸的问了希颜同样的问题。可老天爷回得还真是快,这么快,报应就来了。
对于那码子事,罗布不悔,当然手段是够得上卑鄙二字的。只是谁让她有那样的父母?
“我假意接近她妹妹,讨女人的欢心并不难,更何况那个女人很是看中我赚钱的本事。然后两年后,我们正式确定了关系,订婚了。一年后,准备结婚。只是地方我选了一下:乐殊那天要到圣若瑟教堂取资料,我就把结婚的地点订在了那里。”当然,要做到那样的凑巧,中间自然少不了一些关节。可只要有钱有那么点权带勾结,那种事很好安排。“我原本计划的是临场毁婚,给那不是人的父女两个好看,给乐殊好好的出了那口气。”为此,罗布故意把结婚证的领取时间延后,原因自然是冠冕堂皇。罗布是在法国出生的,国籍自然不在中国。那样的事码子办起来只要有心拖延,拖个三五载都是小事,更否论是几个月了。
“结果嗯?她不领你的情?”血浓于水,到底还是不舍的烂戏?亦或者根本不信?
诸多猜测,只可惜全部都错。
“怪事,在那天发生了。她进教堂不久后,一阵异光罩在了塔顶。我觉得不对,追进去时,乐殊已然不见了。再一回头时,韩遥影也从背后失踪了。”诡异的情况简直让人目瞪口呆。几乎算是傻了的罗布一路怔忡的在回家路上,被楼上失落掉下的花盆砸到了脑袋。然后……穿越了!
“希颜,我真的爱她。”所以请不要逼我。
“那么你就和她讲个清楚,告诉他,你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