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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服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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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朝蒙古部落其实共分三蒙:漠南蒙古(内蒙古),又称察哈尔蒙古;漠北蒙古(外蒙古),又称喀尔喀蒙古;漠西蒙古(西蒙古),又称厄鲁特蒙古。

漠南蒙古的问题在清太宗皇太极的时候就已经基本收拾停当,漠北占地最大离中原最远,本最不易控制,可是西蒙内乱、葛尔丹的盛起却是给了康熙一个最好的时机。土谢图汗一败涂地,喀尔喀兵散人乱之际,康熙一面调兵遣将围击葛尔丹,一面又将六皇女恪靖嫁给了土谢图汗。内围外剿,齐心协力,一战外乱不过十年光景就已经让康熙收拾得平衡安顺。

如今,五年一次的承德札萨克会盟,除却西蒙边际准噶尔部依然踞傲外,就连厄鲁特部也不得不佯装顺从。

大清制下,全蒙四十八旗,科尔沁独占六旗,绝对是内蒙一支独秀。

每次札萨克会盟,科尔沁的大札萨克选举从来都是最惹人注目的一项。以往六界,科尔沁大札萨克不是左前旗的奇他特亲王就是右中旗的鄂勒济图亲王。可今年情况却不一样,奇他特身故到如今大半年过去了,皇上却只赐下金银财帛等物,左前旗亲王爵由哪个来承继,至今没有定论。右中旗势力虽表面仍稳,可丝裂之隙也开始逐渐显露。

巴林部与科尔沁本自相挨,结亲实是常事。因皇上把最宠爱的二公主嫁到了巴林,所以科尔沁几旗也好,内蒙诸旗也罢,都争相与巴林相好。原本鄂勒济图的孙女儿齐兰朵与二额驸乌尔衮的侄子,也就是现任巴林亲王的嫡孙订下了婚约,成亲都即在眼前了,却凭白一趟京城之行,二额驸为了风萨让莫苏退了那门子右中旗得来不易的婚约。巴林部远拒右中旗成了再明了不过的事情。

然后,达尔罕部因罗布在圣前得宠之故,步步高升。右后旗亲王世子喇什凭借着和罗布的交情,由风萨格格主办,迎娶到了显亲王的五格格。婚事由皇上亲手办理,今年入冬就迎娶成亲。

今年的札萨克会盟……

至如今,已然近月,内外诸蒙古部的札萨克人选已经全部敲订,独有科尔沁一枝被皇上放在了最后。此界人选到底会花落哪家?

“罗布,朕让你办的差事,办得如何了?”

龙帐金顶内,才午睡起身的康熙正在缓神,帐内陪坐聊天的皆是一溜的满族王公,罗布作为在列的唯一一位蒙古亲王,着实惹眼。更否论,这样的神来一问了,十几道眼光嗖嗖的扫到了这位达尔罕亲王的身上。

老康就是有一套!

罗布一边低头微笑一边回话:“微臣已经在科尔沁内挑了三位小格格出来。第一位是左前旗二郡王的小女儿梅朵、第二位是右前旗已故三额驸噶尔藏的庶女饮兰、第三位是左后旗彰吉伦郡王的嫡孙女海星。三位小格格年纪都在八至十岁之间,与世子年纪相当。这次会盟,罗布已然将三位小格格都请了来,还请皇上定夺。”

太子胤礽这次仍没有跟皇阿玛出京,可弘晳却一直陪伴在皇玛法的左右。听达尔罕亲王这样一说,弘晳就知道自个的媳妇肯定在这三位之列了。思来想笑,风萨并不想从科尔沁挑人,可皇阿玛却把挑人的差事给了罗布。一边堵了风萨的嘴,不回科尔沁让你最信任的二哥办这事。二来嘛,小狐狸素来太有眼色,皇阿玛给他挑了人,她想不接差事都不成。

正低头心笑,就听见皇玛法说话了:“弘晳,有空去科尔沁围营转转。总归是你的媳妇,再怎样也要你看中才好。”

一句半闲的逗话,惹得帐内一堆亲贵们瞅着弘晳发笑。

说这种事,弘晳当然会脸红,不过抬眼这际仍是一派微笑:“皇玛法,孙儿不是已经和您禀报过了嘛,二婶挑上哪个,孙儿就要哪个。”

“就算给你挑个最丑的也成?”康熙挑眉看大孙子。

弘晳看了一眼罗布后,笑了:“孙儿与科尔沁王公不熟,不过只看二婶和达尔罕亲王的模样,也知道科尔沁的格格再丑也丑不到哪里去。孙儿放心达尔罕亲王挑女人的眼神。”

好你个臭小子!

罗布听得心里又好笑又犯狠,这个弘晳今年不过才十一岁的模样,竟这样会说话。他不想受一帮亲贵们调笑的眼神,就开始调转枪头?明面上象是在恭维自个儿,可实际上呢?恪靖瞧上自己的的那码子事,他的这帮子兄弟可都是知道了的。自从到了承德,一路就被这些‘大小舅子’围追堵截,现在居然连小的也上阵了?

扭脸看了一眼坐在正位的康熙。

康熙却瞧着一派轻松好笑,这个罗布居然敢在‘睡’了自己的女儿后,跑来和朕要‘夜渡资’。什么他再怎样好歹也是亲王级别,民间□□□□尚有银钱可赚,他如何就那样不值钱?长七歪八,非要和朕讨出个他合适的卖身价不可。

歪到不能再歪的点子,堵死了下面康熙想好的一概对策。

真是不赖,虽然这点子怎么瞧也象是风萨那只小狐狸的主意。可到底罗布唱戏的本事更讨人‘喜欢’。

至于价码子嘛,康熙当然不可能败给这两个小鬼头,一句朕要仔细斟酌商量,吊罗布吊到了今天。

现在?看你怎么往下接弘晳的话!

康熙给罗布笑得和蔼又可亲,罗布牙都咬得狠了。

不过面子上嘛,照样要把戏码子延下去。不过是和才十岁大的小东西溜嘴而已,正的不行就反的,好的不行有歪的。总之句句搞笑、样样出彩,把康熙和帐内一干亲贵逗得哈笑不止。

因今日下午,康熙约好了喀喇沁部诸亲贵会议,所以一番谈笑后,诸人就是散退了。庄亲王博果铎和简亲王雅布两个自然是一道,其它阿哥子侄自成一伙。当然,胤禟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罗布的,才要逮他一道去溜马。就见罗布的亲近小侍耶里早已等在帐外,一见罗布出来就到一边说话去了。然后罗布急步匆匆就是出营去了。

咦?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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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札萨克会盟,每次最多一月,加上来往时途,所以罗布才给希颜订下了一月回见的时辰。却没想到,此刻时间未到,风萨居然找上门来了?

“出什么事了?”

刚才的猜测已然不好,见面瞧见风萨那一脸的憔悴模样更觉得事情不对。然后,晴天霹雳,霹得罗布半天说上一句话来。

“我尽力了。本来最怕的就是这手,所以给了恪靖避孕药丸。一番吓唬,她倒果真吃了。只是……”纵然事情已经过了五天,可风萨仍然是想一次……停好情绪,扭脸看一边密林外的小溪。

“你的药不管用?”避孕药的成份好象是西医的范列,如果真是药不济事的话,罗布认栽。

可却不想:

“不是那样。是、是、是海善瞒着我把药给换了。”

“什么?”

罗布顿时拧眉瞪怒,只是才想骂死那个害人不浅的僖敏,就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看看希颜:“你……身上总带着那种药?”太怪了吧?出门在外常备些伤风感冒、跑肚拉稀、消化不良的药是正经事。可总带着避孕药?

怀疑的眼神再重,罗布也没有问出嘴来。不过,希颜的表情已经给了他足够的答案。再仔细看一下风萨这具身体如今与二十日前的模样,把身子歪靠边了一边的树干上:“你们吵翻了?”

看样子是,可希颜给的答案却是摇头。然后看看罗布:“我不想进营,你给我找个地方,我累了。”连着七八日没睡个好觉了,又长途奔马,希颜真的好累,好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因连番赶路,所以风萨身上是一袭男装。

但到底札克萨喀过于惹眼,一出小树林就是被前前后后一堆人马看了个仔细,进得科尔沁围营后,更是不必再说。只是希颜谁都不想理,一头钻进罗布的银帐就是不出来了。

小狐狸到营却一路钻到罗布的帐里不出来?

这个消息很快就是钻进了康熙的耳朵里,瞧了一眼李德全后,不多时,阿尔哈图就是进了金顶。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说,听得老康顿时扭眉。指节轻敲,一路不语的样子看得阿尔哈图有些心紧,几番想张嘴却……

“想说什么就说。”老康的心情开始有些不好。

阿尔哈图咬了咬牙后,终是开腔:“回皇上,奴才对这事有些浅见。格格这样并不是不相任您,也不是不喜欢僖敏世子。格格只是太喜欢孩子,在意曾经受过的苦。”

康熙闻言挑眉,扭脸看阿尔哈图。其实自从上次在杭州,听说了风萨把阿尔哈图看作一家人后,康熙就有些疑惑一直在心头,今天这样的日子……“阿尔哈图,你为什么不想成亲?喜欢风萨?”

又是这样的事!

因为有人问得太多次,所以阿尔哈图都不带一点懊恼生气了,只是纯粹的想笑:“皇上,奴才对主子绝无二心。那个丫头,明明是只小白兔,偏喜欢穿狐皮带狼爪子,实在不行就钻到乌龟壳子里不出来。奴才没僖敏世子那种比较‘变态’的爱好。”

几番怪词听得康熙险些没有笑出来。仔细想想,阿尔哈图形容得倒确实是颇为神似。那死丫头自打让海善剥了她的狐狸皮,卸了狼爪子后,果真就是开始一样一样的钻乌龟壳子了。钻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朕没法子了,由他们两个闹腾去吧。”

不疾不聋不作家翁,既然那个浑小子打定歪主意就是要逼朕往这个地方想,那么朕就想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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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康不管归不管,可似乎有些不管得太过了。

因乐殊在营,所以老九不方便明面上找风萨,就找了十四去问话。这样的行径若放在以前,毕竟有人阻扰,可如今皇阿玛不管,罗布嗯?则在斜眼看了一眼未来的大将军王后,一阵诡笑摆手也走人了。

罗布不好女色,帐内帐外侍候的全是男子。主子一走,这些人自然都散了。

胤祯挑帘进帐,前帐无人,便绕到了帷帘之后。

原意料想看到的全是风萨昏昏欲睡的模样,却不料见到的却是风萨一身常衣半衫不褪,抱膝坐在罗布的睡榻上怔怔发呆。恍惚一瞬,竟有一丝晶莹掉了下来。手节一紧,微微咯噔之声引得风萨回神,一看是十四,希颜心对一紧。左右看看,不禁暗骂罗布。支身想站起来,可腿脚却一阵发麻,险些摔到地上去。

“放开!”

纵使是好意,希颜也不想和十四这样亲近。

胤祯气得牙狠,可到底是放开了。退开三步,靠坐在了藤柜之上。

看风萨在那边绞了帕子净面,待到再次回脸来时,已然镇定如初。只是红红的眼眶还是证明了刚才甚至看样子应该已经哭了好几天了。那个该死的海善,竟然敢这样欺负她?

“你找我什么事?”

帐内太黯,挑起毡窗上的棉帘,一股清凉的青草原风吹进了帐内。

看风萨一径站在窗下不动的模样,胤祯撇嘴到冷哼:“你这是干什么?避嫌?怕他吃醋?还是怕他吃醋了又折腾你?”刚才扶风萨的时候,毫不费事的就在风萨的衣襟领环处看到青青点点的指痕牙印。胤祯自然知道海善的那些个毛病,以前只当有趣,如今看来……真是想活拆了他。风萨从小身子不好,那样娇弱,他倒下得去手。

这个破十四,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瞪了一眼后,继续看窗外不远处的那些熟的不熟的人影:“有什么话,直接说。”

你想问啊,我就偏不说。

胤祯有些恶作剧的站在了风萨身后,抬眼当然不意外的看到了不远处装模作样正和两个蒙古台吉说话的功宜布,笑了。“风萨,我很想你。”作势要抱她,风萨一闪,结果胤祯很不‘凑巧’的就是把毡窗上的帘子碰了下来。

希颜气得咬牙,狠劲瞪十四。可胤祯却一脸歪笑的靠着藤柜数数。果然不出五下,阿尔哈图就是钻了进来。看看帐内情形,很是无聊的看了一眼十四爷:“十四爷,不带您这样玩的。”边说边挑开挂好了帐帘,近丈阳光洒了进来,帐内顿时透亮许多。然后斟茶上水,比个小丫头还动作利落。

有阿尔哈图在,胤祯自是不能也不必再玩,好端端的坐着吃罗布这里兑了蜂蜜的滇红,味道很有意思。只是有些太女人了,那个罗布啊!

“六姐真的有了?”虽然风萨昨个到今,不过才一天光景,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当然不该知道的也永远不会知道。胤禟因恪靖之故,对荣宪的感情并不怎样好,可这次,二姐的手段实在太入老九的眼缘了。只是有了这么一层,罗布却依然我行我素的死样子实在是看得不顺眼。可皇阿玛不发话,谁也不能轻易动这位‘真额驸’。

见主子不说话,阿尔哈图只好点头表示是真的。

胤祯挑挑眉,看看阿尔哈图:“因为这个风萨和海善闹翻了?”皇阿玛传出来的风声只说是六姐有了,二姐下的套子。其它的事嘛,皇阿玛不说,虽说日后可能查得出来,可眼下实在是一片雾水。不过只瞧风萨一人回来的样子,也知道在这事上海善又依了皇阿玛的意,可能在中间动了什么手脚的样子,然后惹得小狐狸发飚了。

可能是胤祯幸灾乐祸的模样笑得太开心了,阿尔哈图看得很糟心:“十四爷,格格想睡了,您快人快语如何?”

哼!

主子不说话,奴才倒勤快得紧。

“想睡?你主子能睡着?你看看的黑眼圈都重成什么样了?”真是看着就让人生气。扭脸看一眼阿尔哈图,更加生气:“她睡不着,你不会敲晕她?不知道她缺心血的毛病?”再犯了怔如何使得?

骂得很凶,可阿尔哈图却开始有些不怕这位十四爷了。一派心里想笑,可到底看到主子不自在的模样后,还是转声劝劲:“十四爷,您既知道主子的旧症,就少让她操点心嘛。二爷的脾气确实是够可以,他们两个本在闹气,再加上您……让主子轻省些吧,她真的很想睡了。呆会儿您前脚走,后脚奴才就把主子敲昏,守着她让她好好睡,如何?”

难得见阿尔哈图说这样长的话,连风萨都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这小子吃疯了?

可胤祯心情却是大好,从手上拔下来个戒指就是扔给了阿尔哈图,以示奖赏。大步出帐,只是在出帐前突然想起来今天来的正经事:“风萨,九哥让我问你,你到底管不管这码子事了?”

希颜听得吐血。

老九的意思很明确,管就往好里管,不管就别怪他出招开始收拾罗布。

这个浑蛋死老九,就会给自己找麻烦。

揉揉鬓角,脑袋好痛。CPU停了好几天了,此时天转却发现有些缺油,才想和十四说饶她两天,却不成想,帐口之处,声冰音冷:“有劳十四弟前来照看内眷,这码子事皇上已经吩咐僖敏全权处置了。让九爷放心好了。”

海善?

风萨身形一怔,先是惊望,可在看到海善那一路冰寒的模样后,身子不禁一冷。然后别转脸色,低头不语。

胤祯心情本才好些,难得见的阿尔哈图对自个儿亲热,可没成想海善的脚丫子竟这样快!看了一眼帐内歪坐的风萨,斜阳半照下,帐内神暖,可她的脸上……

“十四弟还有事?”

海善开始‘笑’了!

听说那样的笑容很是骇人!

可胤祯却是挑眉一路骄傲,靠在帐边看看这位堂哥,既不惊也不想跑,当然更不会生气。只是那样的挑衅相看。

海善眼神更冷,脸上的笑容更是过于亲切。

阿尔哈图左看一个,右看一个,头痛啊!

不过好在的是,主子总算是回来了。罗布挑眉看看这里的情形,很是好笑着打趣:“怎么?小王新打的青羊,还没开烤就已经香飘万里了?世子和十四阿哥既想吃,就请赏脸好了。”晚膳也不必到皇上那儿凑趣了,在自己这里用了。

罗布大笔一拍,一干小厮自是赶紧拾掇主子新带回来的青羊,并又附了:

“莎莎喜欢喝可可,熬两壶来,记得八分奶两分料粉。”

“还有拿了第四个抽屉里的料去腌了新鲜鸡翅,多些,看这丫头最近又瘦了。”

“对了,把带来的冰弄碎了,取几瓶红酒来本王今天要陪世子和十四阿哥好好喝。”

“噢,想起来了,取了鲜面包和四色酱瓶来,再切些火腿果蔬来。莎莎最爱这样吃了。”

一边招三下四,一边热情招呼来客,当然最要紧的就是绝对体贴的照顾他亲爱的妹妹。一概吃物从来都是先送到自个儿桌子上,然后切好了弄细了,包好了蘸得了送到妹妹嘴跟前。吃一口喝一口,外带抹嘴擦手。那副情圣样,比之风萨当初侍候宝媛时更加周到。

十四看得一路好笑,精彩处不由得还拍掌以示庆贺。

可海善却看得嘴角抽抽,只是脸上也不再装如何长短,不高兴就是不高兴,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虽不是罗布亲自上手,但好歹调料都是那位秘制的,吃起来味儿确实是不一样。

原想着这顿晚膳也就这样了。

却没成想,才开吃没两口,帐外就来人了:“琪朵、梅朵给表哥请安了。”

罗布眉头一皱,不过看看左右,仍是摆手让人进来了。

十四已经见过琪朵了,可海善却是头一招见这位小姨。琪朵听说是科尔沁如今最漂亮的格格,今日一瞧果然不虚。当然比风萨是比不过的,不过眉眼间几分相似。那个小的嘛,也很是标致,长大了模样必定也俗不了。

这么两个人过来干什么?

虽明里都是那样问的,可到底大家心知肚明。

琪朵一脸笑颜才自准备给‘姐夫’‘表哥’‘小表哥’见礼,帐外就又有说话的了,然后不一会子,彰吉伦家媳妇领的海星,右前旗的婶母领的饮兰就全进帐来了。

三个小丫头,长得都很不赖。身量虽小,可长大了必定都是美人胚子。梅朵甜美可爱、海星稳妥机灵、那个饮兰嘛乖静得有些沉默,一双乌丸本自偏大,眸色低垂长长的帘影衬得益发讨人怜惜,只是笑得有些过假。

海善和十四溜了三个小丫头一圈后,最后双双把眼神落在了最后的饮兰身上。倒是有几分风萨的影子在里头。只不过太过同心一致的结果惹得这两个人互白一眼后,再度谁也不看谁。

胤祯的皮是厚的,海善闹着气不说话,他却说得亲切:“风萨,我瞧这个饮兰就不赖,大概合你的性子,就她了,如何?”

半是拍板半是笑问,听得海善抽抽。人分明是两个人都看顺眼的,可十四却一个人揽功到自个儿头上。风萨若不答应肯定是麻烦,可若答应了十四必定另有后话。怎么接这个岔?冷眼看风萨。

希颜这个无奈。

只是这样的时候,断不能让海善再生气了。拿帕子净了嘴后,起身离了主席。慢步踱到海善身边后轻轻的坐了下来,半揽着右臂、把头靠在海善肩上。多日不近,一闻了海善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时,不知怎的突然好想睡觉。

“我喝多了,咱们、回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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