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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各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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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到杭州,以往多为龙舟行护。

可这次,老康却大来兴致,带着李德全并六个儿子四个侄子,一路易装打扮,骑马坐车。

江南风情,哪怕是一村一店也自有与北方绝不一样的情致,更兼之现在五月才初,一路桃红柳绿,景色极是宜人。一段不算长的路,老康却走了两天还富余。第三天下半晌,天色都转暗了,才是到了杭州城外。

胤琪请示皇阿玛今晚到哪里歇脚合适,老康却在瞟了一眼专门拘着不放的申德功宜布后,把手指指向了城南。胤祥也曾是密调营的一份子,一见皇阿玛瞧申德两个,又指的那个方向,就知道皇阿玛要到哪里去了。心下不禁一叹,小狐狸、你可千万别出什么怪点子!

因是易装,所以在满是汉人的杭州人堆里,这十来位虽说形貌出众了些,但也并不算是太醒目。毕竟流涟西湖的人看景的才是正路,行人嘛偶尔瞟个几眼也就尽够了。

一路车马在近到西湖边上时就已然停下,车辆马匹都让老康派人送到行宫去了。而这起子明显都知道皇阿玛要干什么去、个个心怀鬼胎的家伙则一路看风看景,然后在行至那处别苑时,加倍小心了起来。

申德开的后角门,轻手轻脚进来后,虚掩门锁连半点声响都未发出。老康领头一路往前院中走,才至走到一半时,就闻得一阵异香扑鼻。咦?正赶上饭点啊!只是这两个吃晚膳吃得未免也太早些了吧?不过这是什么菜色的香味啊?来得古怪,很是馋人。

闻香而至,转到正院后,倚在密竹后观望。海善正坐在院中石凳上,望着桌上菜色发笑。小狐狸一会儿出来一次,不多时,四菜一汤两色点心就都上齐了!

看看眼前菜色,说实话,海善这几天吃得实在是太舒服了。这小妮子手艺真是很有很有水平!许多菜色竟是从前从未吃过的。象今天这桌子,除却一盘水晶虾角包并一盘素拌凉藕是吃过的,其它几样看得都很眼生。

“这是什么?”

“这是炖真鲷,朝鲜菜色。在真鲷身上用细刀划出条纹后,以盐、胡椒粉、清酒调味道,把牛肉丝放进条纹里,在上面以鸡蛋、香菇、茼蒿点缀就好。清淡却很是鲜美,这鱼也就在这地方还能弄到,京城里你想吃就吃不到。”

夹了两箸,确实不赖,鲜得很。

“那这个是什么?”

看样子象是川菜?青红椒好多。

“你少没见识,这是东瀛菜色,叫天妇罗。我今天选的是刚从海边捞起来的鲜虾,去头尾不用剥了皮后只剩虾肉,然后取了紫苏和细蘑切成的碎丝裹好,蘸了外浆炸出来。单吃味道一般,重点在这个蘸酱上。”风小萨大力推荐,海善自然是不可能不吃,空口吃了一段,又蘸了那盘细酱吃了一口,果然不一样,风味很独特。

见海善那样子,也知道他吃得喜欢,这次不等他问了,希颜就开始大力推荐接下来的一菜一汤一点心了。

“这个也是朝鲜菜色,看着不起来可是吃起来口感很好,名字译过来应该叫拌杂菜,有些不顺耳。不过做起来嘛,还算是简单。先把细粉和青菜烫好,然后再用油炒了洋葱丝、大葱、胡萝卜丝、香菇、木耳、菠菜、牛肉丝,待两样都晾好了,混在一起拿加酱油、盐、白糖、味精、香油、白芝麻搅拌均匀就好了。”

“这个点心不叫点心,东瀛人管它叫寿司来着。”

“寿思?雅郎阿的小妹妹就叫这个名字!”海善知道是音同,可却故意打趣。

风萨听者就好笑:“我对吃人肉没兴趣。这个点心长得不赖吧?”

看看这颜色花样,确实表相不赖!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味道也很有意思。

“看着它好象挺烦的吧?其实做起来超简单的。你是头一次吃,我就没弄生猛原料,都是熟的。上次我和阿尔哈图在朝鲜码头上吃的那才叫个猛咧,除了米饭是熟的,其它全是生鱼,不过味道很鲜啦。”

“生鱼?”海善想起来就觉得有些皱眉。

可风小萨却一脸来趣兴奋:“真的很好吃的,把现捞上来的鱼不宰就直接活生生的削下薄薄的肉片来,然后卷上切成细细的酸黄瓜条,蘸上芥末,味道鲜得无法形容。阿尔哈图开始不敢吃,后来嘴巴都吃歪了。”想起那个货色后来非缠着自己做给他吃的样子,希颜就一肚子鄙视。

虽然风小萨宣传得很生猛,但是海小善还是对眼前这道汤比较感兴趣。一堆菜色就不说了,居然还有肉的样子。

“这是本店拿手菜色,沙俄老毛子那边的叫罗宋汤,好象二哥是这么叫的。具体过程我就不说了,做起来超麻烦的。不过味道嘛,你尝尝?”

老毛子的汤?

海善有点提心吊胆,老毛子海善是见过的,看样子就蛮得紧,他的汤能好吃到哪里去?一肚子狐疑,可舀了一口清汤放到嘴里后却顿时觉得汤头醇香酸中带甜,甜中飘香,虽然有肉,可汤味却肥而不腻,鲜滑爽口。很不赖!

看海善吃得香,希颜的胃口也上来了。左右菜色不多,量也一般,没一会子两个人就把盘子吃到干干净净了。吃得好美!不过,海善挑眉看看正收拾盘子的风小萨:“今天晚膳花这样长的功夫,为什么啊?”

这能有什么理由?

风小萨把盘子收好后,小嘴一撅,严词警告:“我可事先说好,你甭想让我做饭给你兄弟们吃。姑奶奶不是厨娘!明个那两只就回来了是不是?从明儿开始,把那个嬷嬷叫回来煮饭,我罢工!”

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过海善也从来没指望风萨会贤惠到那样的地步去。只是:“我刚才瞧锅里还放着什么似的。”

“你别打它的主意,那是留给阿尔哈图的。鲜鱼寿司还有一份这样的罗宋汤。你没吃饱啊?有白饭留给你。干啃去吧,顶多自个儿掺点素糖,不过说好了,那是小孩子的吃法。”你啊,少丢人啦!

海善听得想抽抽:“你待他还真是好啊!”给我吃白饭,留美味给那小子。海善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风萨却给他笑到可爱:“他什么话也听,乖得很。你嗯?你有他乖吗?”

是没阿尔哈图乖!

不过:“我回京就和纯悫告状。”说你明明会做饭,就只指挥厨子自个不上手。

海小善笑得很阴险,风小萨却根本不怕:“你如果想这辈子再也不吃的话,你就告吧。”看下场是哪个更倒霉。

这个死丫头!

“给我汲水去,没水我怎么洗碗?”想干吃不动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母老虎发威,海善只得听从。只是才起身,耳风里就听到竹林里有响动。拧眉冷眼扫过去后,却见申德和功宜布两个脸色不怎样的站在林子外头。

看来是把刚才的情景话头都看到了。

功宜布第一个就咚咚咚跺着脚过来了,扫扫连点残羹菜碎都没剩下的石桌面,一肚子不愤:“二哥,你还真是够好。把我们两个支去干活,你在这头抱着美人吃好料。”太不象话了。

申德肚子也饿了:“二哥,女人是要管的嘛,你这样太给男人丢脸了。”

面对两个兄弟的指责,海善一点招也没有,闲心在在的把身子往躺椅上一靠:“我管不了她,你们谁想吃谁去要去。不过十之八九那丫头会赖帐?”说我会做饭,证据嗯?更何况:“她不情愿做,你们两个也敢吃?”就算做出来里头肯定也添了料,要命还是要饭,自个儿选一条吧!

吐血!

―――――――

是夜,杭州行宫。

虽是圣驾微服突来,但到底早有准备,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不多时,一大桌子华膳美宴就是摆到齐整。这里的厨子手艺虽说也是颇得老康首肯的,但到底老康今个儿更想吃风萨的手艺。

阿尔哈图虽一肚子不愿意,也只得将风萨特意留给他的东西献了上来。因风萨知道阿尔哈图饭量大,所以寿司做了实是不少,罗宋汤亦是好大一海碗。老康第一个开尝,先吃那个寿司好了,味道嘛,先开始吃得有些淡,可是在阿尔哈图示意要蘸那个料吃后,味道却是变了。很有意思的味道,确实是鲜,很鲜。虽说蘸料的味冲了些,可确实是好吃,爽口得很。五月中旬的杭州,天已经很是有些热了,吃这个实是爽利。

吃了三块后,就是示意李德全往下传给别人了。

老康精道养生,每餐汤色必不相同。可不管哪里的师傅做出来的汤色,不是素者过素,就是荤者过荤,两者相杂起来的汤色也不少,但总觉得不是很揉和,可这道罗宋汤的口感却正对老康的脾胃。汤中虽有牛肉但却一点腥腻全无,菜色虽爽口但肉香却满浸其中,不赖不赖很不赖!老康一人吃了半海碗,剩下的全扔给十三了。

对于皇阿玛的这种‘偏爱’,胤禟很是有些不爽。

可是五哥却一路偷笑,皇阿玛太不厚道了。明摆着刚才风萨说得清楚,她姑奶奶不侍侯别人。连纯悫都只吃的是她指点别人动手的饭,更不要说别人了。那小姑奶奶在京里呆的日子可不短,一路却没半个人知道她会做饭,可见藏得多深。理由嘛,不用太费事也想得到。不管是皇阿玛也好,这起子兄弟后妃公主们也好,但凡是尝到个新鲜口味,还不使尽小狐狸?风萨素来不是乖宝宝,更从来不喜欢侍侯人,所以宁可自己不吃也不显摆手艺。

皇阿玛是知道风萨和十三的不一样的。别人去讨可能没用,胤祥如果张嘴的话,效果应该会可能有那么一眯眯吧?且,只要一开头,皇阿玛就可以有千百种花样往下耍,最不济也能打着十三的旗号偶尔换点口味尝个鲜。

十三、别只顾嘴上吃得痛快!

胤祥也猜得到皇阿玛的心思,所以虽然汤味很美,可吃着却很是有些不是滋味。尝一口,往主位上瞧一眼,一脸哀怨。不过更哀怨的好象是别人?

“阿尔哈图,你吃过多少次?”胤祥总算是想到歪招了。

阿尔哈图现在是正经八百的主子说的那句话:别人吃着我看着、别人坐着我站着。更要命的是,别人吃的是他馋了很久的晚膳,肚子好饿!

“回十三爷的话,奴才记不清了。那两年奴才随主子大江南北,经常会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景,开始一两次是奴才动的手,可主子似乎很不欣赏奴才的手艺,后来才开的例。”虽说女人做饭天经地义,可是这么个绝世大美人的主子也会干这个,说实话,阿尔哈图开始的感觉很复杂。不过后来没几顿就让风萨彻底打败了:“主子、很懒!懒到没法子形容。奴才是吃过十来顿好料,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将就,有阵子在山西吧?主子竟煮了十来天土豆充饭。”那阵子两个人都受了伤,阿尔哈图伤势颇重,二人躲在一处小村农户里,虽说那地方原料是差了些,但也不能吃十来天煮土豆吧?阿尔哈图那时候可真是委屈到家了。若主子不会做好料也就罢了,可会做却那么对自己,实在是超委屈的。

胤祥听得就想笑,不过瞟瞟皇阿玛,继续发问:“她什么时候才会做好料?”

这个嘛,阿尔哈图仔细想想:“心情好的时候,看到难得见的珍贵材料的时候,吃了太多日子差劲饭菜的时候还有心血来潮的时候。有次主子半夜爬起来做饭,说是做梦梦到的,如果不吃到嘴里,她会馋死。”然后半夜弄得客栈里一堆人上骂下吼,最后因闻到太过香郁的菜色后,引得大半夜客栈里几乎没人再睡着。想起来那次的情景,阿尔哈图都想笑。那个主子心眼超小的,明明是白日里不爽那些人笑她假小子饭量大,晚上就那样折腾人。

“那她回京以后有没有动过手?”

总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一堆注视目光扫向了阿尔哈图。

阿尔哈图却一径摇头:“一次也没有。”本回答完就算了,可是瞧这些位的意思怕是没点理由不过关的,只好说实话:“主子说过,她只做东西给家里人吃。”

而紫禁城内,没有她的家人。

――――――――

胤祹胤祥和胤祯是住一个院子的,可从皇阿玛跟前出来后,十三就拉上阿尔哈图两个人不知道鬼嘀咕什么去了。胤祹本一路和十四弟准备回屋里休息,却没成想,临到院门口了,十四弟却是一个转弯往行宫侧门去了。

难道这人竟要去找风萨不成?大半夜的,人家新婚小夫妻……一路明着相跟,十四弟明摆着是知道的,却根本连头也没回头看一眼,然后出了行宫一路散走,直到离行宫最近的一间小酒馆后,才是停了下来。

“十二哥,不来喝一口?”

胤祯挑眉说得大方,胤祹也应得爽利。不大的一家铺面,掌庐的不过是一件老翁。十四进门就热给那老头一锭五两重的小金锭,然后一指外头。做惯这样买卖的人哪有不伶俐的,连衣服都没整,半个咳没打就是走人了。

静静的小酒馆内,酒香飘溢。

十四的酒量素来是皇子中顶好的,平素伴驾挡酒也多是他和十三上阵。今夜明显心情不好,只是大碗大碗的倒上,胤祹却没那样的爱好,十几只上等酒坛子里一样舀出一小盏来慢慢品尝,状似悠闲。可胤祯却气得想笑:“这次你为什么要跟出来?才大婚半个月,你倒也舍得下你的新娘子。”半个月前,胤祹大婚了,嫡福晋是大学士马齐的嫡女,姿容秀丽也算是个美人。只可惜,从大婚那天,就没见胤祹有一丁点缠绵的心劲。大婚才五天,皇阿玛提出南巡,这位就自动请缨要随扈。听说那位新娘子很是不乐意,只可惜十二哥压根没哄她。

面对十四几乎算是指责的问话,胤祹却一点也不生气,也谈不上所谓的伤感。毕竟这条路是自己选的,虽说无奈但事实就是事实,许多事是无法改变的。

见十二不说话,胤祯的眉头拧到益发紧:“你就打算这样退出,把乐殊让给九哥或者十三?”

“你也知道?”知道一个月前广州那面传来的消息,马尔汉夫人坟前多了花祭?

胤祹是知道十四弟对乐殊的心思的,压根不是开始兄弟们想的那么回事,不过是想骗风萨回来的把戏罢了。可这事自己九哥和十三关心知情是正事,这小子打哪里听来的?

胤祯甩给胤祹一个大白眼:“你干什么不争?我瞧乐殊的心思里偏你的成份多些,她跟了你不沾那些破事,不也是对她好的法子。你干什么这样没出息?”风萨说的对,乐殊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在京里混的,可皇阿玛一个月前的反应,分明是有了反悔的心思。只要皇阿玛想逮,乐殊还不是皇阿玛的囊中之物?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胤祹却依然淡淡,这让胤祯看得实是窝火:“不想说话跟我出来干什么?怕我去捅那两个的被窝?你和风萨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这两个人可是平常连交道都不怎样打的!

顶多在七哥府里碰过两次,另外吗?十二和张若辉的交情也很是不错。眼帘才低,胤祹就猜到十四在想什么了。嘴角一弯引得十四一阵发飚:“你也知道?”这码子破事,到底还有几个人知道却从头到尾装的不说的?

看十四气得尾巴都快翘起来了,胤祹终于开口了:“我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我今天跟你出来,自然也不是为了怕你去干那个?且不说风萨和海善未必介意你听那样的房,就只你……”胤祹这次笑到温柔:“十四弟,你唱戏的水平还得修练一阵子才出得了场。哥哥我身在局外,看得可是很真切的!”

“你?”胤祯指节一紧,一时不知下面该怎么接话头才好,低头喝酒一句话不接。

胤祹也不糗他,只是一样一样的轻尝着盏中清酒。乌瓷陶盏,黑亮的釉彩里酒水清透,映出月色,更映出如月色同样清冷的人之神色。

“去年皇阿玛要给我指婚时,曾问过我的意思。三个人选,皇阿玛由我挑。可我一时拿不了主意,便找了机会去问了风萨。”说来也好笑,那样的事情砸在脑门上时,落入胤祹脑海中的第一个人选不是母妃也不是七哥,而是风萨。

“这女人是她给你挑的?”胤祯嘴里虽这样说,可心里却不信。

胤祹挑挑眉,把玩着手中乌盏:“自然不是。她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且不说不爱管闲事,就只风弦的性子哪里合她的眼缘?我去问她该娶哪个,她倒也不推托,只是反问我一句:你要娶的是福晋还是妻子。”

十四听言微怔,胤祹接着遥想那时的情形。

“你的意思是?”

胤祹看着立在窗下练字的风萨,似有明白。

风萨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提笔练到随意:“你若娶的是福晋,自然是哪个合算哪个来。你若要认真娶个妻子,自然是和哪个的脾气禀性合得来是哪个?”

胤祹听方苦笑到嘴角微抽,一时不语。

希颜原不想管这破差事,可十二……“你这样是情份变淡了?还是压根没那样的决心?”语锋,眼神更利。

话说得浅,但胤祹知道她的意思,挑挑茶盏,茶很香,皇阿玛新赏的滇白,可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隔了好久才开口:“风萨,你是自在人,而我不是。更何况皇阿玛不会平白无故的喜欢谁?你的脑袋性子都适合在这里混,而她?”

“可既然老爷子认定了,那么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跟了老九和十三,就免不得要沾那些的脏水。你不怕她出事?”风萨是知道老康的脑袋的,给儿子挑媳妇可不是只为了传宗接代,从太子妃到阿霸亥的琪瑛,哪个身份来历不复杂繁琐?就只老七的媳妇好象关系干净些吧,祖上也是□□爷的亲信大将,现在在关外民武之中威信颇重。

话挑得很直白了,可胤祹却半低着头一句话不多说。希颜心中叹叹,不再逼问了:“她的事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只是今后的路子要想好。不是谁都能象保绶那样,把大老婆说扔就扔的。”裕王只有一个,而且还挂了。更何况老康挑的媳妇背影可都不一般,娘家哪能看着姑娘出那样的事。既娶了,就要认真过。不管是福晋还是妻子!

“那她最近到底有没有说哪个适合当福晋,哪个合适当妻子?她建议你选哪个?”胤祯问得仔细。胤祹却全部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说她不造那样的孽!”细想当时风萨回过来的眼神,胤祹便知她心里的鄙视。她一介女儿家为了执着连脸皮都能舍,可自己……在她眼里,也许自己不算是个男人吧。

可胤祹的苦,只有他一人知晓。

“十四,你我兄弟虽情路不同,做法不同,但有一样却是相同的。不管是哪些说不出来的理由,我喜爱乐殊,你喜爱风萨。所以今天,我想和你在一起喝酒!”

没有别的理由,只因为相同的心境,不必说出于口的心酸。

胤祯听得眉头很是皱得紧,自个儿的心思听意思十二是知道的,可十二干什么这样做,胤祯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摸不到。十二和五哥是皇子中出了名的不操政事心,五哥虽和三哥玩得来,但和七哥却更投缘,十二就更不必说了。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什么理由逼他不得不放弃了乐殊?皇阿玛提了什么样的条件?而他不能答应?大概是这个理由吧?

一瞬间,不由想起九哥曾经说的那句话:当阿玛的前头加上那个皇字,那么就代表着这辈子你不可能得到任何真心所求了。

“十四,风萨和我说过,爱她就不要害她。你……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男人。”胤祯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男人的旅程在他面前可以算是正式敞开。

接下来的路:

十二盏清酒尽竟尝遍,胤祹起身,出门前微拍胤祯的肩膀:“每个人的喜好皆不相同,你喜欢那东西没什么错。只是行者最差百步错一,既决定了喜欢了,那么一路走到底。不管是输是赢,总归是你自己选的。”

如十四的选择,亦如自己的选择。

胤祯嘴角邪笑,只眼挑眉,凤眼轻微:“十二哥,你这是给你壮胆嗯?还是给弟弟解愁?”

这个小十四!

嘴皮子可真是够倔!

胤祹忍不住象小时候那样,揉十四的头。可臭小子闪得却快!

“我只是想告诉你:她走了!而你、别伤心。”

“理由!”

“因为你再伤心,她也不会替你心痛。十四,她就是那么一个人。她要的哪怕是根草也是她的掌中宝,而她不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只是破石头一块。”

“十二哥,弟弟是块破石头,你会好到哪里去?”这比拟太差劲了!

是有那么点差劲!

可:“再破的石头也是月亮不是?终归还是喜欢月亮得多,十四。我好象喝多了。”看这一通话说得简直没头又没尾。

自嘲略笑,抬步起屋,可没出几步,身后却响起十四的脚步,不及回头时,身畔已有人影。

胤祯很想象平素那样挎九哥一样挂到十二身上,可是胤祹的风姿实是不太合适那样的造型。不过:“谢谢你,十二哥。”

不管如何,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个人,记得来陪自己,然后和自己一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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