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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同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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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康的南巡路线里从来脱不了苏杭二州,一来风景好,二来美人多。

对于老康人老心不老的这码子事,希颜从来闷笑到吐血。最近十几年,唔,仔细算下来自打那年老康把悫靖的生母袁氏带回宫开了先河后,每次下江南都会带回好些美貌汉女来。多年来的三旗选秀,蒙旗就不用说了,压根没几个入选的。满旗挑上的美人大多都让老康用来配了宗亲,他自个儿根本没留几个。汉军旗的美眉们十几年来很是在京中盛行。宫里就不说了,老康起的头自然少不了,宫外各宗亲府院里也几乎都塞了各种门路弄来的美人。

这次老康五下江南,听说苏杭二州境内的美人都快抢破头抢疯了。谁不想一跃龙门从此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女人嘛,生得好不如嫁得好。”爹娘再有用也只是有用前十几年,嫁得好才是一辈子的福气咧。

金陵的差事办完后,海小善一行人就是再度坐船南下。原想着肯定会到苏州再干些什么好事吧?却没成想,小小乌蓬船却是只在苏州东码头停了半个时辰,申德扔出锭银子让船家上岸买回一桌好酒来后就继续开拔了。

船家是个五十多岁的糟老头,嘴碎得不得了,坐在船头一路和他的搭伙在那边说城里那些大姑娘小美人们挑衣拣裳准备一争长短的风艳事迹。当然老康童鞋每次在拙政园内的‘丰功伟绩’也是百姓们争相评论的重点八卦项目。风萨原本拿着一只叫化鸡的鸡翅膀吃得正得趣,听那老头在外面越说越不象话后,实在笑得忍不住,一头栽在海善的怀里闷笑得都快死过去了。

其它三只也明显的让那些八卦内容逗得够呛,但好歹都是老康的亲信手下嘛,总要给老板留点面子是不是?申德第一个掉转枪头,拿风小萨开刀。而风小萨也不负众望,一句话就把申德刺激到半死,咬牙切齿的看了风小萨好几眼后,转头看海善。你这女人怎么回事?

一心大气,却没成想迎来的却是二哥怜悯同情的眼光,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小狐狸在报前些天明面上威胁她的仇了,小心眼的狐狸精!

申德想的是一码子事,功宜布在意的却是另外一项:“你觉得你嫁得好不好?”象是平素里那样无聊挑衅,也可以理解为逗趣耍闷子。可是这人今天难得的正经模样还是让风萨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回头看海善,想得到点讯息。可海善却浅浅笑笑,指了一下不过两三米处的船头二人,示意话题不能再往下讲了。

从南京坐船顺流而下,到杭州时不过也就是天色才暮。

以为又要住客栈,却不成想上得码头后却是直接坐车来到了城外西湖边上的一处简约院落。临近夕照山,从院子里就可以远远瞟到雷峰夕照的美景。希颜虽贪看那样的景致,但是却也没有错过功宜布和申德两个放下行李后就转身出门的怪情景。

“他们两个干什么去了?”

海善负手站在院中,眼中虽也瞧着南面夕阳山上的美景,可心思却些些冷冷:“功宜布在金陵差事上犯了错,皇上抹了他三桩成绩。申德选派的人手看着的东西最后少了两页,皇上也抹了他一桩成绩。这两个、我让他们回苏州去了。”

回苏州干什么?

希颜很是好奇,可是看海善那样子,大概是不方便说吧?毕竟这个院子里还有个不知是什么来历的老妇人。

风萨和海善的行李不算多,除却必备的几件换洗衣服外就是一些软物了。一路行来若有需求尽管在当地采买就是了,用过就丢也不必带到身上,所以一路行来很是利便。这处小院看着简约,但麻雀虽小五脏却很是齐全,一概所用之物皆比客栈里不知好了多少,最重要的是干净又清静。

那个老妇人并不住在此间,烧好晚饭后就是挽着篮子走人了。四菜一汤皆是杭州本帮菜,杭州菜讲究清油清浆鲜嫩清淡,吃到嘴里入口虽淡但很是回味无穷,最重要的是对养生好。尤其是那道宋嫂鱼羹,老婆婆手艺不赖。

海善见小丫头居然只那碗鱼羹就吃了三盏,不觉好笑。只是盏中清酒却仍然是一杯接一杯,偶觉有注视目光,可眼神瞟过去时小丫头已然又在那里低头装乖了。实在忍不住扯出一丝笑意:“有什么想问的,直说好了。”看把她憋的。

说就说,这就是你让说的。

希颜眼珠子转了个十来八圈后,决定单刀直入:“皇上让你带这些宗府阿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干什么你刚才说抹了他们几桩成绩时表情那个样子?”

小丫头的脑袋就是好用。海善伸手揉揉小丫头的脑袋后,笑得有些苦:“你若留心也不难发现,这帮子宗府阿哥的家里都是犯过事的。申德的祖父是巽亲王,犯罪削了爵。功宜布就更明显了,豫亲王多铎可是多尔衮的亲弟弟,虽因天花死得早些,可到底很犯先帝爷的忌讳,一家子受累极深。雅朗阿算是最轻的一个,却因为他生母的缘故在克勤郡王府从小受制。当然其它不熟的你日后也会慢慢发现其中的情由。”若是得宠宗室,或对皇上无所求的实是犯不着从小受那样的苦训然后接这样那样危险的任务。

“皇上的脑袋从来好得不象话,更兼之这些位也都是皇上精干挑选出来有志气有骨头的宗亲。大清国力渐安,宗亲府邸多有安逸不象话的宗室阿哥,皇上不愿意看到宗室如此腐坠下去,便想了这样的招术出来。一来有忠心职便者可放心使用,二来也可放心各宗府事务,毕竟这些人既入了皇上的密调营,便终生都是皇上忠心耿耿的奴才了。”又可监视各府动静,又可借机造事,皇上的好脑袋啊!

又饮尽一杯后,海善嘴前多了一箸香肉,看看风萨一脸不愿意他只喝酒不吃菜的样子,心中微甜。伸手把小人儿搂进了怀里,用微青的下颏磨逗小丫头嫩嫩的面庞,惹得她一阵不乐意,心中才略暖:“各人的情况不同,要求不同,自然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同。皇上是个利落的生意人,每人要达成什么目的需要建几次什么样的功勋,皇上都是有定数的。该赏你的不会小气,只是罚起来也颇是很重。”象这次,功宜布一时贪玩的下场居然是抹掉三次成绩,他自是心痛无比的。

“那他干什么那样问我?”什么你嫁得好不好?逗人也没这样逗的。

海善捏捏小丫头微撅的红唇:“他额娘是他阿玛苏尔发从别人手里硬抢来的,生了他没多久就病死了。功宜布在家没额娘撑腰,小时候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他的性格要比别人敏感骄傲许多,有时行事看起来豪奢轻浮些,但那也是有原因的。”具体原因小丫头脑袋这样好,就不必仔细说了。

这下希颜总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那位那样问自己。原来是怕自个儿和他额娘一样!倒是怪可怜的孩子,不过:“怪不得他和你这样好!”只听海善说话的语气也知道平素肯定颇照顾心疼他,功宜布的脑子很好使,谁对他好自是比谁都清楚。想到这儿,希颜心中好暖,紧紧偎在海善怀里:“海善,你真好。”

皇室不好混是谁也知道的事!

家家有本心酸帐,更是不必再提!

可倾轧争夺、六亲不认的生存环境里,哪怕不是落井下石,大多数人也会先把明哲保身。纵使同宜又如何?明面上做得差不多就好,象海善这样的。怪不得那些个人那样听他的话!

不过掉转过头来思量的话:“老康挺有眼光的,你不觉得吗?”

海善不是第一次听见老康这个字眼,上次在罗布那里听到时就觉得别扭,现在听小丫头这样讲,赶紧捂她的嘴。希颜无奈,只好装乖,不知也知道海善这样举动八成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老康,所以另起山头:“功宜布到底想要什么?”

功宜布的阿玛如果是苏尔发的话,他玛法就应该是当初被出继给多尔衮后来罚回豫王府的多尔博。照清室里的规矩,既出继给人家,那么就算是罚回来,家里的爵位和你也没关系了。多尔博出身优贵,额娘是蒙古科尔沁部索诺穆台吉之女,孝端文皇后的亲侄孙女。算下来和风萨一辈!这样论下来的话,功宜布得管风萨叫一声老姨,噗!

这个死妮子啊,居然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占人家的便宜。亏的是功宜布不在,否则在的话以功宜现在的心情,两个人还不得又开掐?

“好啦好啦,我又不傻。这不是他不在嘛!”如果在,就算是心里偷笑也不会象现在这样笑出声来的,看把这人心疼的。夺了海善的酒杯,开始喂他吃菜,灌汤包子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很来趣。看风萨这样闲适,海善不禁苦笑:“你为什么不在意那样的东西?”按说以风萨的出身来讲,和宗室子弟境遇应该类同,一点也不在意实是让人有些不解。

这个身体借得还真是累!

不过编谎话嘛,技术早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拿帕子抹指上的浮油,答得很是漫不经心:“其实我也不是不在意,只不过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海善,你是知道我阿玛额娘还有哥哥死的真相的。有那样的前提,他们又都没了,我要那样的荫封有什么用?真有了那样的东西,多的不过是我不缺的俸养银子,可麻烦的却是后序。我不想和佟家扯上关系。”哪怕是荫封的关系。

“那你就没有替你阿玛想过?也许他很想回佟家嗯?”

这点嘛,希颜也承认。额克里如果真不想回佟家,就不会跨足远行那么多次,绘那样的千里地卷当然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让他,或者让额亦都排回佟家族谱里去。只是:“我阿玛是想回,不过我想他应该会更疼我。”在虚名和女儿的实际情况中,希颜相信额克里会选后者。

半晌没有听到海善再说话,希颜有些略怔,抬头看海善的脸色,不是很好嗯。

“你、你和皇上?”不会也有什么帐吧?

这个伶俐人啊!

海善笑得有些苦,摸摸风萨细美得令人倾醉的脸颊,又是喜欢又是心爱:“以前我就和你讲过,皇上和阿玛有旧帐,恭王府在阿玛死后本就降等成郡王的,可是因为我的缘故,皇上默许让我来袭恭王爵。可是……”

“有条件?你还差多少点数?”

太聪明了!聪明得海善有些苦笑:“本来是还算七宗大点就好的,可是你给我捅了个漏子,现在变成八点了。”

什么?

“我给你捅什么漏子了?”希颜听言,立马坐了起来,仔细回想一路行来,没发现有什么重大失误啊?

就知道这丫头想不到!

到这份上了,海善也不必瞒她了:“你是不是和十四讲,那位怀的是个男孩。”

希颜点头,是那样没错啊!

可:“两个月前,娇兰生了,是个女孩!”

虾米?

希颜听得顿时跳到了地上,看看海善一脸认真不似作谎,可希颜再脑袋不够用,清穿读得少也知道十四的正福晋生的是两个儿子,怎么这会子跑出一个姑娘来了?怪不得那天十四委屈成那样,说自个不该骗他的。可是,就算不指清穿小说有误吧,就日子算下来也一定是个男孩啊!

十四的染色体又没异常,宝媛就生过一个丫头,现在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受孕的日子也很正确啊!

见小丫头愁得都快把脑袋抓破了,海善这个皱眉:“算错就算错了,何必这样,七个和八个之间也没什么区别。”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的法子是很管用的!这些年我算了多少从来没有一个错的,若是不顶事,纯悫也不可能头胎就生儿子。”希颜不服气就是不服气!

海善却听得皱眉:“什么叫纯悫生的头胎就是儿子?”

反正左右无人,讲给他就讲给他:“纯悫脉相有异,虽我尽力给她调治,但到底怕生产不易。亦或者象现在这样生完就不能再生了!所以那时候我故意指了一天日子给她,让她好头胎就怀男孩。”老康不是就想要爱新觉罗和成吉思汗的嫡孙嘛要,那就给他个男孩,一次搞定省得麻烦。

风萨讲的是一回事,可海善听得却是另外一回事:“纯悫不能再生了?”为什么密调营上没这样的报告,派去看桩的人干什么去了?扭脸看小丫头,果见小丫头一脸心虚:“是我放倒的。不过这里头是有原因的,你知不知道纯悫家药房的顶子是谁弄漏的?老八。联手的是谁?策凌原来的那个女人。我本是不想放过那位的,可策凌答应过我,再不和那位如何长短?而且那头到底有他的儿子,年纪太小没了娘总是可怜的。所以我们最后达成一致,这事只有我和策凌知道,连纯悫都不晓得。”

海善无力,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给风萨:“你当纯悫不知道?”

虾米?

“我没漏口风!”难道是策凌自个坦白了?

再次猜歪,因为海善给风萨好大一颗爆栗:“那是十公主府!”就算你把皇上派去听信的人放倒又如何?纯悫就没耳朵?

吐血!

希颜十二万分的想吐血。不过知道就知道吧,省得哪天纯悫没事干问自己她为什么还不怀孕?不过如果这样想来的话,那丫头也真的没问过这样的问题,难不成她早知道?切!那死丫头演戏演得是益发好了,回头就给策凌写信告状。

打好算盘后,回头看海善,本想再问他什么算是大点的。可思量前后又觉得问那些纯粹给海善添心理压力,抱住海善的颈子,轻轻往他耳朵里吹气:“郡王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换了我,把老康气得把我削成闲散宗室才好。”什么也不用管什么心也不用操,每天自个儿开心就好。

太过雷同的腔调内容听得海善心中一暖。

“我知道你不在乎,所以这次我让那两个去了苏州。织造府每次查帐都会有很多漏子。拣一个大的就给补一项。你不在乎我就不在乎!”可那两个却是在乎的,所以功还是让他们建去好了。海善自己嘛,就留在杭州陪他的小美人好了。

风萨笑得甜甜:“你知道我不喜欢苏州?”

“也不是不喜欢,大概是更喜欢杭州吧?”海善可不会把风萨一匣子的山水名画当成白目的。小丫头的屋里摆的多是天然之物,精心细做虽也是要紧的,可到底风萨的性子更爱自然不羁的景致。苏州园林虽好,但却多为人工雕琢。哪象杭州这般,天工做巧景色天成。

这个男人就是好!

希颜止不住的将小脸摩挲撒娇,一派娇腻不禁。

海善知她高兴,心里也很是喜欢,只是有码子事却是要提前和她说好的:“我让那个嬷嬷打明儿起,五天别来。风萨,你会不会做饭?”

“我哪里会做饭?”希颜赶紧支脖子叫板。可迎上的却是海善咬牙切齿的德行:“怎么?还想骗人?你若不会做饭,如意楼的药膳单子怎么那样层出不穷?你若不会做饭,纯悫坐月子时吃的东西干什么没一样外人见识过的?你以为你把那个厨子吓怕了就没事了?小丫头,想瞒风声,头一桩就得管好阿尔哈图的嘴,别让他嘴刁成那样。那个家伙,脑袋可真是很不够用!”

咣当一声,房顶上三两瓦片砸到了地上。

大约摸齐那位气走了!

而海善刹时变出的表情实是让风萨觉得此时此刻太过有些不安全:“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海善笑得太开心了,开心得风萨觉得刚才还舒适温暖的海善怀抱突然如坐针毡,想起某些旧帐,有些发毛:“你、你别乱来。”想跑,可哪里逃得脱某人的铁臂环箍?

某家海善大色狼却将早准备好的台词背诵出口:“你叫吧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哈哈哈哈!

原本还稍有紧张,可让这人这么一句却是弄得希颜顿时笑到肚子痛。

饭菜差不多吃好了,既那位嬷嬷明个儿不来,那么盘子碟子自是要自已洗了。院里有现成的水井,海小善负责汲水,风萨负责洗碗涮锅。收拾好厨面儿后,又烧了热乎乎的洗澡水,海小善先洗。他那边洗完了,这边新水也烧干了。待风小萨洗好后,浴桶里的浴水已然被拔掉塞子一路流到院中去了。

红影烛摇下,原本坐在镜前梳发梳得自在的风小萨,在看到海善一路关好院门房门窗台进得里屋来后,脸色不禁绯红。海善轻笑,信步过来接过风萨手中的玉梳。这梳子是她自己带来的,透雕双鸟纹黄玉梳,梳柄为半圆形,正中透雕两只凤鸟。双凤颈部相连,对面站立,回首张望。头顶上高高耸立着尖角状冠,长喙下勾,脖颈欣长优美。双翅斜倚,长尾下垂,一付悠闲自得的姿态。梳柄的弧边和下横边也阴刻着细密的勾云纹和斜格纹。下面有十根梳齿,齿端两面斜尖,便于梳发和插戴。一片这形状款式,尤其是玉色的颜状就知道是颇有年代的古物了。

“哪里弄来的?”

本以为他要干什么,却不成想这人竟然帮自己梳起发来了。轻重适宜的力道梳在头上很是舒服,只是风萨脸色很红,媚眼流转情姿楚婆,玩着手上戒面低声回说:“通嫔给的,本是一对,我一只纯悫一只。是战国的东西。”流传到现在不只经过多少人的手,怕被埋在墓里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只是历代主人对它看来都极是珍爱,一根断齿也无。

一对?

海善再看看这玉梳,半圆之状,若是一对,那便是一对整圆玉璧所雕。这原来的雕主倒也舍得!看来出身也差不到哪里。

风萨的发质极好,梳子所过之处流畅似水,一头青丝揽在手中如丝滑玉润,万般惹人怜爱。偶尔掉下几根发丝来放在鼻下亦是清香可闻。风萨见状夺过,然后打开桌上的一只双宝佛榴荷包的系带,将几丝头发放了进去,里面团团若黑,看来都是掉下的头发。只是,海善眼尖,瞧见那里面竟然有许多略粗的发丝,不禁一怔。

希颜低头微笑:“桂嬷嬷每日整床时都把你掉在床上的碎发拣起来,然后细细的装进这荷包里。她说,汉人讲究结发,满人却有藏发的习俗。”尤其在女子中间,这样的暗俗更是诸多。大体出嫁前额娘们都会和小女儿们交待,新婚之夜后将新郎的落发拣在你的荷包里,每日配戴,这样的话那个男人的心就永远会跟着你。

这传闻海善自然也是听过的,想起那位桂嬷嬷的心思如今益发落在风萨身上,就觉得满意。只是:“为什么里面还会有你的?”不应该是只装一个的才是?

风萨看看镜中俯在耳畔的呢语的海善,先是脸色微红然后终是笑了:“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岂不更好?”

谁管着谁都是无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的日子才算是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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