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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原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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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善和胤祥的关系很好,可是和老四的交情就很淡了。

今天老四过生日,一来没请他,二来海善也没主动要来参加。可是风萨这么一昏倒,不来也来了,然后来了自然是不能走了。于是午宴上,海善和一堆男人混在一桌,风小萨嗯?则让神保住拉着和一堆小萝卜头堆在了一起。

这么个古怪情形啊,别说别桌上的人看得偷笑,就连这桌小萝卜头也个个笑到贼眉鼠眼的。

只是他们笑他们的,风萨笑风萨的。

看看这桌子小东西吧。神保住胤禄胤礼三个是一辈的,九岁八岁七岁。然后太子世子弘晳九岁半、弘晖九岁、老大家的长子弘昱比老五家的长子弘升小五个月,都是八岁。老七的儿子弘曙七岁,老三活下来的长子弘晟六岁。当然,还外带着风小萨这具破身体十七岁半。

这都什么和什么的辈份年纪啊!真亏他们呼来唤去的叫得那样自在。不过如果这样想起来的话,好象哪本破书上介绍过,康熙最大的孙子和最小的孙子年纪居然差了八十一岁!当时听到时只觉得象天方夜谭,可现在……呵呵,清穿真奇妙!

神保住今天好象特别的不爽,饭桌子上借东借西的一路刺激风小萨。而风小萨嗯一不急二不恼,他说一句她回一句。只是神保住说的是汉语,而风小萨回的是英吉利文。然后神保住不干换成满语,风小萨也换了,换成川话。什么啥子哟?小毛弟你什么子噢?不是天书听得比天书还头疼。然后神保住发挥出他第三门语言课蒙语的强项,可风小萨这回呢,仍然有的换,只是这次换成了……

“格格,您说的好象是鲜罗话吧?”弘晳还是很有见识的。

风小萨回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后,脸色一收扭头看神保住,你还有招?

神保住气得牙都疼了:“你耍赖,你不过也只就会这么几句而已。”

“你凭什么说我耍赖?你就知道我只会这几句?再说了,要这么算下来的话,你的蒙语会几句?咱们一句一句比,我肯定比你说得多!”你会叉腰,我就不会?风家小泼妇饭吃到一半,就和神保住两个斗鸡眼对起来了。

男桌女桌一堆人笑到吐血,这个风萨就不会正经和孩子在一块儿,一见到这些小祖宗不是扭头就跑,就是象现在这样没几句就开掐,最后实在不行还会拐着弯的把孩子往坏里带。

不过这码子戏色,可是补齐了老四今个没传杂耍戏台的空缺,甚至比那个好看多了。

神保住上回逼于情势装乖乖,可这次就不干了。这下子饭也不吃了,拉上风萨就往后院走:“咱们下棋去,看谁厉害!”

“下什么棋?下那个破洞子木板子棋?神保住,你真不要脸。明明刚才才说就你们三个玩过,现在拿那个来蒙我。谁摸勒死!”耍泼是不是?这个风萨最在行了。

神保住果然气到跳脚,可放下筷子也跟过来的弘晳却是有招:“格格,你好歹也比我们大十几岁嗯,让一让小的不行吗?”

咦?这小子果然比他老子有一套!只是:“三局!你们三个会玩的先玩三局。三局以后我再上!”

神保住听得嘴都撇到耳腮子后头去了:“三局?你说的。到时候别输了哭鼻子!”

一个输字,顿时提醒了弘晳,一拍拳:“对啊!没彩头玩起来有什么意思?格格,要不这样吧。咱们要玩就玩个好玩的。添彩头如何?”

这小子,风萨上下扫扫弘晳,把身子往斜廊上一靠:“说吧,什么彩头?”

“玩金玩银最没情趣了。格格,咱们玩比倒立吧。谁输了就倒一柱香,好不好?”弘晳笑眯眯的瞧着风萨细溜溜的胳膊,成竹在胸。

这小家伙这么就想看姑奶奶的笑话啊?

那么,就让你们玩个过瘾好了!

三局演练后,风小萨正式上阵。先开始是神保住一个人上,后来又加了弘晖,然后这两个人一劲输了三盘。弘晳实在是看不下眼去了,一脚踢开神保住就和弘晖开始二人夹击,结果嗯?

“神保住四柱香,弘晖六柱香,弘晳三柱香。”见三个小家伙都乖乖的倒立起来后,风小萨这个满意,拍拍手看看这三个倒着也一脸气色的小萝卜头,伸手挠挠三个家伙的痒痒肉,惹得三人小东西一阵急嚷怪叫。然后风小萨一巴掌拍到神保住的屁股上,脆灵灵的声响把屋子里其它六个小家伙看到全部捂嘴疯笑。

“你!”

“你什么你,愿赌服输?想耍赖,行啊,脱了裤子换成裙子,我就饶你!”一句话把个神保住气得再不说话了。风小萨这个满意,回头看看那六个小家伙:“你们监督,我去找点吃的,先垫垫。”一晃都玩到半下晌去了,早膳吃的本就不多,午膳更是没吃了两口就让这堆小萝卜头弄到干这来了。现在,希颜真的有些饿了。

老四的府邸不算极大,但也不算小了。

只是风萨根本没有来得及发挥一下他名侦探X南的寻图功力,就被那个戴先生堵到了弘晖院子外的房廊下。

弘晖虽是男孩,但毕竟年纪还小,这会子的院子还在内闱之间。这地方小萝卜头们进来几个也无所谓,可这么个大男人?

“奴才给格格请安。”

戴铎本想不作支声,试试这位风萨格格的斤两。可没成想,这位主子却是只淡瞟了一眼后,就仿若无人的打算从身边大咧咧的走过去了。虽说这是正经主子的派头,但是:“格格好象不是第一次玩跳棋吧?PLAY,AGAIN?”

再玩一遍?

玩什么?

希颜眯眼转头,回来瞧瞧这位戴先生。心里其实十二万分的想笑兼想宰人,可脸上依然笑得开心。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位戴先生的来历好象有些恐怖。听刚才那三个小东西讲,那跳棋是这位戴先生专门做给弘晖玩的,只他们三个知道。那么……虽说男人穿越是码子怪事,但有了罗布的先例,也不觉得如何。只是有一项!希颜非常的不爽。因为这位戴铎戴先生的眼睛里十足十的闪烁着和老康一样的神色。这家伙想试探试探自己,亦或者从刚才扶自个起来时就有预谋。那种场合怎么也不该轮他一个这样身份的人出来救驾吧?更兼之身上这样重的穿心莲味?

微退一步,捏起帕子来略掩口鼻,淡淡又扫了戴先生一眼后,依然扭头就走。

这情形看在戴铎的眼里这个想暴怒,可毕竟此时身份不同,而且这位的来历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料,尚在权商。可如果今天就让她这么走了,那么以后就难得有机会再试了。格格和教习的身份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听说十三在外蒙受了虎患时,是你给他治的药油。其中两味:鱼腥草和穿心莲。那时候不怕,这时候怎么就不行了?亦或者你根本就是借制药之名,偷练精油,以达假死的目的!”身形依然谦卑,可语头却凌厉到不可置闻的地步。

这样的话,几乎可以算是完全默认他亦是穿越人的身份,而且半是威胁半是挑衅了。

只可惜,风萨格格连步都没停半下,就一路轻摇浅晃的走向福晋院里去了。

十三贝子府离雍郡王府可不算近,用过晚膳后,胤祥才打马回的家。只是才到府门口,就看到了札克萨喀。心下一楞,风萨来这儿的次数可是不用手掌只用耳朵都数得过来的。今个儿这又是怎么了?

下马抬脚就往府里走,可是秦顺儿却是:“爷、爷、格格在门房里呆着嗯!”

什么?

胤祥拧眉,转头走到门房,一挑帘子一股子黑炭呛鼻的味道就是冲了出来。然后两个宫女可怜兮兮的站在门脚处,风萨嗯大咧咧的仍然穿着她大白天的衣服半歪在炕上。

那副死小子的德行啊!

“这是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的又惹我们风萨格格生气啦?”胤祥一边笑一边扫了一眼那两个丫头。都是侧福晋屋里的人,今个风萨来府,自个不在,她作为半个主人自是要招待的。只是,风萨一向难侍侯。

那两个丫头本就让风萨格格吓得不轻,现在这会子听爷这么讲,自是更加哆嗦了。才要说话就让风萨格格一个瞪眼全滚了出去。然后,风小萨一撇腿从炕上跳下来,走到胤祥跟前后,猛的伸手就是拎住了十三的脖领子,笑到甜甜,可手紧却大得很,一眼的愤愤:“回去告诉你四哥,别想走老八的旧路,我可不吃那一套。”

胤祥本是半开玩笑的心思,可听风萨这么讲后,却顿时身上一紧。然后再不顾风萨的劲,一路就把风萨拽进自个院子里了。秦顺见爷的脸色就知道不好,赶紧让侍侯的人退走,守在屋子外头把风。

“你那话什么意思?”

自个府里哪个地儿最安全,胤祥还是知道的。

十三文治武功都极好,风小萨哪儿吃得住他那么摔?只是,扶稳了桌几站好,狠然回话:“要不是老四在后头作鬼,那个姓戴的敢和我说那种话?想要胁我,也得拿出点要样的东西来。那码子破事,别说不是我干的,就算是我干的他也没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也没用。”

看这通话这个没头没脑的样子,胤祥气得快咬死哪个了,可到底咬死哪个才算是对口嗯?

“你给我说清楚点。戴铎怎么要胁你了?”

十三问得直接,风萨回答得更是直接,一鼓脑的就是把白日里戴铎和自个儿说的那些话全抖了个干净,连半个字都不待错的。“姑奶奶我那个时候就是能闻,现在不是不能闻,他要怎么样?NND,一个破书生,你四哥可真是有点子噢,使了那么个不上不下的东西出来,半真半假耍套子是不是?你告诉他,别说不是那么回事,就算是,姑奶奶我也不怕。我骗你皇阿玛的次数多了去了,拿那个出来吓唬我。我不怕!”

看风萨气得满地打转,指爹骂娘的那个德行,胤祥气到无力。直等小姑奶奶骂个天翻地覆,四脚无力后,才招呼秦顺进来上茶:“前两天有人送了我点好货色,你尝尝。”

骂了那么久,不渴才怪。只是这茶,闻起来不算极香,可尝到嘴里却有股子空灵净极的味道:“象是毛尖。哪里的?”不象是寻常喝的信阳毛尖。

胤祥笑笑:“是陕西山阳的天竺毛尖,它还有个别名很有趣,叫眼儿媚。”名起茶形,但的确是有趣的名字。只是风小萨一肚子气,嘴角才起弯,就又气得扭过脸去了。胤祥无奈:“风萨,我敢和你打保证,四哥绝没你说的那个心思。这事,十有八九是戴先生气不过你罚弘晖。他一惯疼驻晖,自个儿舍不得打罚,也不让四哥四嫂罚。你今个儿罚弘晖倒立,他当然是气不过的。”一劲往好里说,可风萨明摆一副不信的德行。“好吧好吧,就算是你说的对,可那也是戴铎为了帮四哥的忙,好心办的坏事。再说了,有我在,你怕什么?”若不是为了这个,风萨怕也不会轻易登自个的门吧?

果然,有了这句后,小狐狸的脸色总算是好些了。

只是没了气愤后,却有了些落寞。

“怎么啦?都快当新娘子的人了,怎么一副这德行?”好事将成,十有九成九的人都会笑到合不拢嘴吧,可这个风萨反应从来和别人不一样。

因猜到风萨大概没用晚膳,就让秦顺去端了几色清菜两碗淡粥来,果然小丫头吃的很欢,只是一句话不想说的样子,看得胤祥心里有些起毛:

“二哥惹你不高兴了?”好象不是。

“那是六姐又给你出夭蛾子了?”更加没谱。

不然就是:“海善今个没陪你,闹闺怨了?”用完午膳后,海善和兄弟们闲聊一会就是走了。连个招呼都没和风萨打,难不成小妮子为这个在生气?

一半真一半假的试探,换来的却是全真的怒瞪。然后,为防胤小祥再说出什么奇怪话来,风萨自个坦白:“十三,你不觉得十四最近有点怪?”今个这样的日子,依着十四的脾气肯定会借机和风萨玩的,不然明挑暗拣几个逗事由子才是常事。可十四却是一路对风小萨视而不见。太反常的举动实在是让希颜心里有些敲小鼓。

胤祥当然也感觉到十四越来越不对劲的脾气,以前十四在兄弟们眼里是骄傲自信、冲动又热情的弟弟,可自打风萨离他越来越远后,十四的脾气却是一路变得古怪。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喜怒无常就且不说了,经常不高兴的时候笑个没完,高兴的时候又谁都不理。连德妃娘娘都有些拿这个小儿子没招架,就更别提别人了。简直一头雾水!

“管这些干什么?他再不死心也没用。你好好嫁了人,就什么也省了。总会过去的。”十三说得清淡,可希颜听得却没那样轻松。胤祥知她的心思,毕竟算是从小在一起玩了多少年的,到底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只是,算了,这种事不需要多说,说多了说白了反而更不好,不如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一路混过去才好。日子总会那样过去,然后一天的一天,又是一天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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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亲越闹,越闹越亲。

这八个字用来形容荣宪、恪靖和纯悫这三位大公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前些天,三个还因为分脏不均,而各自为政,谁也不理谁。

可是,转眼等到大婚将即前,三个却是又一路好到要死了。成天就见三个老大不小的人鬼头鬼脑的探在一处叽叽咕咕,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三个没在打好心眼。不过,对于这一点,风小萨这个已然搬到纯悫公主府,为了明日出嫁的准新娘实在是不操心的。

为什么?

因为那三只能搞什么鬼点子,风小萨多半也猜得到。由她们玩吧,反正不由她们闹,到时候也会轮到别人闹,总之,洞房嘛,就是用来闹的。

桂嬷嬷这一个月来,可以算是忙到四脚朝天。格格要嫁人,她这个陪身嬷嬷自是要跟到恭王府去的,虽说里外里一应大小事宜有两位娘娘三位公主包办,但到底繁琐之事是一点也差不了的。办好的物件要准备的东西,钗钗环环衣衣带带是一样都不能出差漏的。明个就要大婚了,桂嬷嬷真是想起来就觉得心喜难捺。

今个儿天才黑,就催着格格用了晚膳,然后:“格格早些睡吧。明个可就累一天嗯!”虽说满族大婚都是在晚上举行的,可到底白日里的事也少不得。再加上……“这蛊雪鸽烧板栗是二公主特意让人做了送来的。说是……”桂嬷嬷虽在宫里呆了一辈子,什么也是知道的,可到底这码子事说起来有些羞人。

希颜开的如意楼可是专做药膳方子的地方,这码子事有谁会比她更清楚?看看这蛊东西,风小萨嘴角连抽都没抽。不就是强肾固淫的法子嘛,免得明个晚上支不住劳累过度,虚度光阴是不是?有那么害羞没有啊?一点也不急的接过来就吃,只是才吃了两口,房门板子一响,嘻哩哗啦春璇和秋净两个就是哭着鼻子冲了进来,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哭得那叫一个……不顾形象!

“这是怎么了?大喜日子的,还不快收回去?”桂嬷嬷立声断喝。

春璇却是哭得更凶了,秋净倒是沉得住些气的,可:“主子,求您了,别不要奴婢。奴婢愿意一辈子侍侯您,您千万别把奴婢送还给九爷去。”适才用过晚膳后,纯悫公主的大嬷嬷就把两个人传到了蔚藻堂。

然后两份青书是宫女出宫的的凭证,可:“明儿就是风萨的好日子了,本宫也不为难你们两个。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子本宫会派车把你们送到老九和十四府上。”象是成全,可春璇去十四府上顶多是一辈子没出头之日,可秋净却是知道如果自个今晚让送回九爷府上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的。那个蓝星,就做了九爷府上的飨客侍姬,自己?不!

“奴婢愿意一辈子不嫁人,一辈子死心塌地侍侯格格。格格,您就留下奴婢吧!”一劲磕头,磕得脑门子血都流出来了。

希颜看得这个无奈,扭头看看桂嬷嬷后,桂嬷嬷开腔了:“格格是个什么样的主子,你们两个在跟前呆的时候不短,也该知道了的。在海上繁花,你们见格格打过谁骂过谁?好吃好喝好穿好戴,由你们疯由你们闹,进退尊卑差上一丁点在别府里要受什么样的罚,你们都是知道的。可格格哪次罚过你们?内监就不说了,只你们两个吧。你们两个也不摸摸身上穿的是什么,戴的是什么。别说只是个宫女,就连皇城里侍侯过皇上的答应,穿的料子也未必赶得上你们两个的好。攀上这样的好主子,是你们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哼!以前的事就罢了,若以后再有什么心思举动,格格不出手,嬷嬷可就拿宫规家法教训你们了。”一番狠词又软又硬,别只那两个听得不作声,就连希颜听了心里都感叹。桂嬷嬷今年五十多了,听说十几岁上就侍侯的苏麻喇姑,那位大姑姑啊,合该可真是会□□人。

训完两个小丫头后,桂嬷嬷扭回向,恭恭敬敬的笑问风萨:“主子,明个儿就是您的好日子了。按祖上的规矩,明个一大早,您这里就得派出两个大丫头领着陪嫁的马队去恭王府那头。一面是给您布置新房,一面也是要和那头服侍的人先打个招呼。虽说十公主又给您选的那两个样样都顶尖好,可到底还是能她们两个一个建功的机会吧。您又素不喜欢跟前人多,十公主虽是好意,可到底您也嫌烦,是不是?”

希颜听到这儿,再想忍不住笑意了。这位桂嬷嬷,招可耍得真不赖。虽说先杀后救这种招是烂了点,但其中的火侯却从来最是关键。更何况,纯悫那头和她一个□□脸,一个唱白脸的。配合得还真叫个天衣无缝。只是:“春璇梳头发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把她留下。明儿让秋净和夏涵过去就好。”且别说有那么个纯悫挑出来的忠心耿耿的丫头在跟前一路守着,就只论老九家的家法,秋净也断不可能弄其它手脚。至于这个春璇嘛,脑袋不是很够用的主,还是放在跟前好了。

因谁都晓得明个是风萨的正日子,所以再没人来这院里打扰了。梳好头发后,风萨就是窝到暖暖的床上睡觉去了。这几天,天天让通贵人和成嫔两个拎着当试衣架子,虽不用出力却比跑了一天马还累人。头沾枕头,就是睡着了。只是才睡到好时,就觉得身后一阵熟悉的体味传来,然后被帐一挑。

希颜好笑:“怎么这样没出息?”转过身来,才想逗逗海小善。却没成想,帘子外站的人竟然是十四,而更要命的则是他身上穿的竟是海善的一身常服。

“你?”想骂,可话到嘴边却又收了回去。

可、人之举动,话语从来不是最关键所在,身体的反应超于一切。胤祯瞧瞧风萨抱着被子,靠在床里的样子,又思及适才挑帐帘起,她温柔又妩媚的说笑声。

好半天空空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我今个儿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句话。”本是一鼓作气说出来才有气势,可心中实在辛酸。胤祯咬牙,先是狠狠的瞪了几萨一眼,几乎想把她此刻的模样镌刻在心底,可转脸又将目光锁在了床帐之外茶几上已然摆好的一袭贝勒福晋吉服褂。颜色终是渐渐放冷!

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瓶来,扔到了床上。

希颜才自打开瓶盖就觉得不好,赶紧盖住,可到底是闻进了些许。身上猛然发燥,只是:“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胤祯先是冷笑,后转身又是扭回脸来瞧风萨:“我只是想告诉你,风萨,你以后要是再敢把我当成小弟弟那样哄骗,可别怪我让你丢人。”这么些年,如果真说起来的话,两个人其实都在骗人。风萨以半情半谊之法,一路保护三分暧昧七分权谊的交往关系,进而攻退而守,她玩得极有天份。可胤祯嗯?“我开始的时候确实只当你是玩伴。”这一点,胤祯并不否认。只是:“我喜欢你确也是真的。风萨,我不妨告诉你,你屋子外头有三路人马七处暗桩再加上桂嬷嬷,八个人在内,我今个晚上全部放倒了。”无人守卫的风萨,就象是朵没了刺的月季花,任人采撷。再加上这瓶子好药:“这东西是奇他特入京后,你三舅舅给我的。风萨,我若真想用那种法子要你,以前有机会,今晚更有机会。”只要达成所谓的目的,明个的婚事多的是法子让它搅黄。海善就算是心里再不在乎,可面子上照样下不来台。恭王的脾气那样急,海善是他最疼的儿子,怎么能忍下这种局面?到时候,风萨就算不是自己的,也只能变成自己的。

不过:“十姐说,等到哪天我愿意把你亲手送给别人时,就代表我真正爱上你,而不只是喜欢了。”话说得不赖,很有些道理。只可惜,胤祯扭脸瞧了一眼风萨此时身上的冷凝,很想说些更好听的出来。可是,最终胤祯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路微笑的看着风萨,渐退渐远。

然后在跳窗出去前,还是最终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一时表情如碎心玉。可,胤祯没有办法,因为:“我有那样的阿玛哥哥,注定我这辈子不能娶你。可风萨,那不是我的错。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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