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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 8 章 莫向横塘问旧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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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你我相识十余年,你知道我一向不爱做交易。今日破例,只等您一字而已。”贺青云顿时对我的挑衅失去兴趣,转而对陆晟之甚是神秘地道。

“哦?”陆晟之兴味盎然:“哪一字?”

“放。”

“不曾绑缚,何来释放。”说罢看向我:“杜大小姐,你说是吗?”

我万分赞同并且无比支持。

后悔来时不曾采些花瓣,此时正可撒之。

“陆大人是庇护到底了。”

“送佛到西。”

“所以在下也没有必要说出交换条件,眼下只须甩袖走人,以免被令高徒轰出。”贺青云一脸无奈:“所以来日方长,狭路相逢绝不后悔当日不留后路。”

“既然自断后路,定要断到底了,我这关门弟子还望贺兄日后多加指点。”

我惊讶了,贺青云则是惊悚。

只听他沉声道:“你已拜陆晟之为师?”

犹豫一下,却还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拜他为师?我好像没有同意呀。说没拜吧,眼前这关又过不去,姓贺的明显对拜师一事甚是忌惮。

到底点头还是摇头……点头还是摇头?

“哈哈哈,陆大人,令高足显然对入你门下矛盾不已呐。”不知为何他的一脸败像中多了一丝快慰,如同丢了钱包的人没走几步捡到几个铜板,虽然不足以挽回损失好歹算是额外的喜悦。

“贺大人,请。”陆晟之面色沉了沉,负手道。

这厮大笑而去。

望着他张狂的背影,又看着陆晟之落寞的形状,喉咙突然有些肿,愧疚是一种折磨人的东西,我决定暂时逃开这令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

悄无声息地挪出花厅,迎面遇上绍子洛,这家伙脸赛黑锅底,毫不掩饰对我的蔑视。我问:“你都听见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说姓贺的有意挑拨。”他欲言又止,沉默一会儿:“你只是不该让他如此难堪。”我强调:“我明白他的好意,真的!只是——”他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多言:“他写那封奏折时,我该阻止。”

咯噔一下,什么东西一起一落的声音。

“什么奏折?”我听着自己的心跳。

“只有你会认为圣上忽然无缘无故对杜家从轻发落。”他耸了耸肩:“走罢,发什么呆。”

我拔腿往回奔,冲进门槛,看着那个清瘦的背影,双膝跪地泪如雨下:“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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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住处。

从不起眼的小屋搬到一所轩馆,此处不大,石阶蜿蜒,翠竹倚倚,窗外芭蕉舒展梧桐繁茂,宛然一副浓淡随心的写意画作。几间雅舍精巧地分布院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眼便知比从前的知州府还要高雅。

说起高雅这东西来委实玄妙,同样是喝水,拿起杯子咕嘟一声灌下去和各种茶具小碟小碗的罗列一圈有着本质区别,依我说高雅本是资财衍生出的玩意儿,身无分文者就算掬清泉而饮也鲜有人敬,腰缠万贯之人即使不懂品位为何物,也可以装作很有品位。不过是谁有资格装模作样而已。

这里的人明显有品位懂格调得多,不像我家那几位,只知一味堆放些翡翠玛瑙红红绿绿的,最多挂几幅不知所云的书画,摆几只做工精致的瓷器,附庸风雅。当然并不意味着以我师父为首的一干人等不附庸风雅,至少人家不会弄得不伦不类,就连我这样不识货的人也要挑大指赞一声不俗。

在这样雅致的屋里睡上一觉,醒来时邪恶的内心都被熏陶得无比纯洁。

按说拜师后第一天学艺该兴奋得通宵难眠,可我那良好到顽固的睡眠啊,它又一次顽固得没有受到任何外物的影响。

“我没有迟到罢……”四顾黎明后刚刚现出青色的天,突然有些心虚。

他身形不动:“是我早到了。”

“你在看什么?”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片白雾茫茫,遮掩着若有若无的一丛树梢,一角亭台。

“想以此作画却一直没有落笔,怕最终不是心中所想。”

“无论如何勾勒都不会是本来的样子,它就是它,始终拥有自己的情绪与形态,为什么一定要画下来?”不假思索地道出一向存留的疑问:“画出的只是心境,既然如此为何不撇开眼前的物事,心中如何想笔下便如何舒展,不和这番美景过不去也不和自己过不去。”

他侧首注视我,莞尔一笑。

我也从未觉得自己可以说出如此有深度的话,顿了顿:“其实我对字画一窍不通,幼时倒也学过,只是教授的先生最后摇头叹道我实在不是这块料。”

“你只是想在做前,而且通常想的比较多。”

“于是凡事畏首畏尾了。”

“这样看来你仿佛也不是学武的料。”他踌躇道。

我可不想堕落得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虽知有激将的成分,还是半真半假地被激了一下:“那便试试看。”

他随手丢过一把剑,还好被石琰训练得有些功底,眼疾手快地接住,不过可没来得及学习用兵刃,这剑握在手里颇重,正自掂量,眼前黑影一晃,本能地退开,尚未站稳掌风又到,偷袭啊这,还没完没了。

我若再退必然被连续攻击,手上有剑干嘛闲置不用,抡起来吧没那么大劲儿,不如挽一个剑花,其实也没见过真的剑花,心想大概就是手腕翻转一下借势斜刺,这样比较省力,电光火石间下意识挥出,他果然避了一下,攻势稍缓,又忽然觉得一味用剑未免犯傻,不能总这一招,旁的又不会,不被揍到才是正经。

扔出长剑,拔腿就跑,他为了不被砸中也为了接剑,又顿了顿,我已跑出几步远。

“我可没说这么试!”

他长剑杵地,掩饰不住一脸的幸灾乐祸。

我喘息着走回来:“现在我们可以说说——”

“本门剑法始祖姓阮名微,师承太行剑派掌门上仪前辈,晚年开宗立派,自成一家,距今传之四辈,你与于然、邵子洛两位师兄便是五代弟子,但自祖师以来,门中弟子行走江湖严禁透露门派师承,并徒孙后代均不可以传人身份比武夺魁,或谋取功名,所以本派名称你也不必知晓了。”他毫无征兆地变为一本正经地抚须而语,神情甚是和蔼和亲:“至于门规,你祖师一向认为所谓规矩全然在于内心善恶守戒,从善自不需谆谆善诱,行恶亦不必空口说教,连我也不知道门规是何内容,你们更无须牢记了。”

我把这堆关系捋顺思考一遍,发现简直太通俗易懂了,唯一困惑的是:“难道本派之人做了什么对不起武林之事,导致后人都不敢自报师门?”

“关于一个誓约,也关于一场比试的胜负。”

大概是败者从此在江湖上哨声匿迹,甚至让整个门派一并消失之类的约定吧,我对年代久远的故事不甚关心:“所以你也听不到别人尊称掌门了。”

“我不是掌门。”

“哦?”对这种事我还是兴趣浓厚的。

“现任掌门姓高名九霄,是我的师弟,将来相会我自引你拜见。”

你师弟?那更不对了,自古无论皇家还是民间,庙堂亦或派系,几乎皆是立长不立贤,除非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因为若是按照贤的标准,谁又能保证绝对公平的裁定呢,最后往往打成一锅粥:“……你师父偏心呐?”

他淡淡地:“因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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