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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色戒:直到最后(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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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浅川一开始以为,得到他便是她打赢这一局,实则不然,她输了。

比如这一刻,她努力地想要保持清醒,好好整理思路坦诚公布谈一谈。结果呢,他将她扔在床上,闪电一样的速度覆上她。

被他占了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并非平日里所表现出的冷淡自律。

早上,他吻她,那样的渴,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若不是她嚷着饿了,他怎又中途停下来。

谈浅川觉得,他宠她、疼她、爱她,若是不爱,何须在乎她感受。但隐隐约约又觉得,事情不是这样,不然五年来他对自己的付出置之不理,要订婚了才回应,这也不要紧,这一回应老爷子就出事了,她宁可时光倒回她追他避的角逐中。

不管书音说什么,她信他。

“专心点。”他蹭着她颈紧密地缠着她,舌根撩着她,牙尖啃着她,密密麻麻罩住她。

“在不去公司迟到了。”她躲了又躲,声音软绵绵的。

“嗯。”他鼻息一点点地加重,扯下她睡衣,贴上他皮肤,质感、腻滑、压抑。

谈浅川不适地喘着气,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揉弄了一会,粘液汩汩淌下,觉得差不多了,手指从她腿间抽出来,一点点地把重量过度到她身上去,声音又低又哑,“宝,我进去了。”

也不等她回应,猛地戳进去。

动作幅度太强,弄得她哀哀地喘息,颤抖的身体在他身下哀泣,唯有喉间压抑地哭音让人知道她的婉转承欢。

他的力道很重,她所有想法顷刻间分飞湮灭,嘴里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哀吟。因为病后体虚,哪怕觉得已差不多了,昨晚又是颗粒未进,早上喝了粥,依然是浑身无力。又被他折腾,她终于压制不住,哭叫起来。

看她无力地软下去,他心里又柔又软,不在放任自己的欲/望,温柔地爱着她。

她嫣红的脸,诱得他忍不住低下头去撩弄,“宝,喜欢吗。”

被他撞得晃来晃去,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又怎辨得他问了什么,只有弱弱地□□,低低地啜泣。

她答了,忍不住又狠狠动起来,力道粗野,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撞进去。这样的姿势动作持续不了多久,谈浅川便在他身下痉挛了。知道她累了,可他没有尽兴,但想着她还承受不了太多快意,便放过她,大动了几下,深深顶进去……

抱着她躺下来,用湿巾给她清理干净,搂着她换睡姿,斜卧着,忍不住咬上她肩胛骨,哑着声音说:“不那么烫了,出了这么多汗,很快好起来。”

她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腹诽,自己想要还强词夺理,无耻。

她动了动,又碰到他那东西,忍不住缩了下。何书墨笑,“还要么。”

谈浅川不语,闷着头装睡。

“不许睡,陪我说一会儿话。”他揉拧着她脸,密密实实地吻着她。

“要说什么?”她懒懒地问。

“昨天为什么去那里?”一接到电话,丢下重要会议满世界找她,他没有这样的慌张过,生怕她从自己的世界消失掉一样。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

“宝,还在怨我呢,嗯?”

她不答,他又缠着她,“那天你给我安的罪名不成立,我得为自己上诉。”

“嗯。”语气淡淡的,可她陡然僵住了。

揉捏她滑腻的娇柔,细细地弹着,紧紧地贴着她,低低沉沉地说:“alecar不是我女人。”

“嗯。”

“嗯是什么意思?”他拿不准她意思,因为虽不是他女人,但两人千丝万缕的关系确实匪浅。至于忘川,他也确实冤枉,但在这个时候把责任推掉,怕她也不信吧。更何况,谈时茂已被审查,谈书音也牵扯其中,要怎么告诉她,谈书音脱不了干系呢。

他在心底下轻轻叹气。

她不搭理他了,何书墨将她折转过来,两人面贴面,“说不说?”

“我知道了。”一脸的不耐烦,但因为欢愉后,语气更是娇滴滴,一点威力也没有。

还想提一下谈默,知道她不想听也就没有在说,逼着她问:“不信我?”

“信。”

她又睡过去了,秘书电话进来,提醒说下午的慈善会。

“不过去了。”

“可对方亲自派人过来,您又是主要人物,缺席恐怕……”

他皱眉,也知道不去不行,可又想多陪她一会儿。

“过去。”不知是不是吵醒她,她闷闷地说。

他还在犹豫,谈浅川狠狠咬他一口,“我没事了。”

何书墨答应了,不高兴地扔掉电话,抱着她又是亲又是啃,狠道:“欠教训是不是?”

“我可不想成为红颜祸水。”

“那也只能是我的祸水。”又不怀好意地往她下面摸去,“湿了。”

她恼,这样逗她不湿才怪。

“先喂饱你在走。”

她觉得何书墨太不要脸,什么话都敢讲。他也只是逗她玩玩,吃她?除非今天不要外出了。

何书墨过去时,正好开始。在这种场合遇上叶政不足为奇,但见alecar挽着叶政就耐人寻味了。

Alecar看到他便挽着叶政主动来打招呼,“叶小姐不陪你来?”

何书墨对叶政点头,没有解释原因,也无因好解释,大家都心知肚明。Alecar得不到他回答,有些尴尬。叶政以为他会带谈浅川过来,不想他独身前来倒有些出乎意外。

会场有条不紊,他却心不在焉。

叶政很忙,alecar借机找到何书墨,卑微地问:“为什么不能回到从前呢,我不要名分,只要你别离开我,为什么就不能?就因为小默是吗?”

“alecar,我们没有从前何来回到从前。”何书墨冷淡地看着她,“不要透支我对你的纵容。”

Alecar怔了下,用笑掩饰心下慌张,“那些时光,很美好呢,你都忘了?那些快乐都是骗人的吗。”

何书墨平静地看着她,“你有妄想症?alecar这句话,你对多少人讲过,这么娴熟,也只有某个人才会买单吧。”

兴许是曲解他意思,又故意忽略他冷漠,“你还在怨我,怨我背叛你,可我有什么办法呢。”

“你想多了,背叛和怨恨我们之间怎么会有。今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践踏你的人,已得到了惩罚,所以我祝福你。”

“惩罚。”她痛笑,“我得到了也失去了,我对你从没变过,你呢,对我有一丝情意?”

“想必我说得不清楚,不管当年你对我存了什么心思,你于我,只是路人。”

“因为谁?谈二小姐?她值得你放弃整片森林?”她讥讽。

“随你怎么想,忘川你得到了,他对你果真是宠爱有加。”他声音里有嘲讽,也有不屑,隐隐藏着愠怒。

“我也想不到,他会将忘川给我,我想谈二小姐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她痛不欲生,只要她不好过我比什么都开心。”她咯咯地笑起来,姣好的容貌顿时变得无比狰狞。

“她有得罪你?”他沉着气问。

“那倒没有,只是天生八字不合,谁让你宠她呢。”

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她不似叶珊珊思维简单。他一早就知道,她为目的不折手段,哪怕今天把自己说得有多可怜,也只是因为她心有不甘。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她决定留下谈默,或许是天生母性柔软的一面吧,纵使痛恨那个人,却还是把孩子生下来。

所以,对她,他没有做到绝情断义,毕竟她所作所为也只因年少时遭遇不幸所起,也只因误入歧途所致。

“何书墨,真就不肯留一点念想?哪怕,只是偶尔来往。”

“找一个好男人嫁了吧。”

“好男人?你么,会娶我么。”

何书墨厌烦地皱了眉,觉得她实在无理取闹。

“我讲得很清楚。”

“那你会娶谁呢,一开始我以为会是叶珊珊,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也不会娶她。”

“你醉了。”

他不在理她,走回会场。

叶政看着他走回来,又看了看暗影下的女子,才朝何书墨走去。

他说:“姗姗入院,在闹脾气,可以帮我去劝劝她吗。”

“是吗。”他很惊讶的样子,其实也有耳闻,婚期推迟也就意味着不会崩了。叶珊珊在不肯承认也明白这道理,前些天看到她时还挺好,兴许是强硬的老太太服软,她觉得没有盼头。

这样最好,他想。

“何少,怎么说她也是因你入院,情理上你也该去看看她。”

“情理上可以这么说,不过她乐意见到我?”

叶政有些恼,可又无可奈何,总不能逮着他狠揍一顿吧,虽然他很想这样。

何书墨看了他一眼,“alecar不错吧。”

“你想说什么。”

“忘川一而再出事,你功不可没吧,叶少。”

“我不容许有任何闪失。”叶政眸色暗了,他想说忘川和他没关系,他和alecar也没关系,这些有必要吗。

“你认为你能掌控我的感情?”何书墨淡道。

“欠她的我会还,但阻拦姗姗幸福的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

“受教了。”

“何书墨,你得不到她。”

“你呢。”何书墨反问。

叶政只觉胸口钝痛,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她撞进他怀里,她那一抹歉赧地笑意。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她都忘了那一幕了吧,多少年了,自己却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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