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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色戒:不能原谅(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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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时,她一个人呆坐在当年出事的地方,雨打在身上也无所谓似的。

何书墨看到浑然忘我的她时,心沉了下去。

不管他愿不愿,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他可以算计一切,掌控一切,唯独她,他无能为力。

她不哭也不闹,看到他只是淡淡地说:“你来了。”

这样的她,一如五年前,安静得好像全世界都静了一样,世间琐事仿如于她无关。

她越平静,他越多不安。

“我在想倘若五年前死掉是我,也许就没有今日的折腾了。”她平静的讲述,“我一直不肯相信,任可不在了,原来她真不在了。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任性,我知道不该伤害她,不该要了她的命。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我怎么办呢。”

何书墨想要去抱她,被她让开了。

“何书墨,你要怎样才不恨老爷子呢。”

“想我不恨他,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这里。”看她这样,很是疲倦,“恨他怎样,不恨又怎样?”

“怎样?我能怎样呢。老爷子这一下彻底完了。何书墨,alecar和任可是什么关系,我姐姐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么。”她已经不知该信谁,他说要信他,谈书音说,何书墨白眼狼,宠她疼她只不过想用来打击老爷子,让老爷子痛不欲生。

她相信何书墨,然忘川在alecar名下,老爷子出事,谈家一夜倾巢,她还能信么。

“你认为?”

谈浅川颤笑,笑得飘渺,“姐姐说不要和死人争,我偏不信邪,我坚信,你心里有我。真可笑,凭什么坚信呢,一直以来,于我,你只是无可避免的存在。”

“这是迟早的结局,还要我怎样?”

“我哪敢要求你。”

何书墨皱眉,“跟我回家。”

也不顾她同不同意,拽着她往车里塞。谈浅川闪躲,他呵斥:“又闹什么,跟我回去,生病很好玩?”

拧不过他,自己已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弯下腰来系好安全带,又绕上车落锁,立马启动。

兴许知道挣扎无用,上车后靠着皮座闭着眼不看他。

担心她感冒加重,先给阿姨电话让她煮姜水,又让沈江过去。他安排得井条有序,又听闻她咳嗽,无名火蹭蹭冒出来,却在看到一张苍白小脸后,语气软下来。

“中午没吃药么,阿姨怎么照看你的,我看得重新找一位来,太不称职。”

他说什么她都不应,仿佛没有听到。她恨不得耳朵自动屏蔽信息,她恨透了,书音的声音在脑中交战。

她想,自己可真懦弱,不敢求证,只怕一旦中了,她所作所为只落得笑话一场。

有好几次,何书墨都想开口,但看她怏怏不语,什么也不说了。知道这时候她听不进,或许只会火上浇油,但要怎么办。

他也没把握,唯一确定的一点,要捆她在身边。

只希望,五年十年过去,她想起今日来,会明白他所做一切为了谁。

回到家,她还是一声不吭。沈江早早候着了,此刻正在吃阿姨烧的菜,在楼外就听见他大呼小叫。

谈浅川默默地走着,他撑着伞将她搂在臂弯下,她没有挣,或许她早清楚和他争斗吃亏只是自己。

看着她因咳嗽而嫣红的脸,冷冷地对沈江说:“你用了什么药,为什么一点效果也没有?”

沈江冤枉,心下腹诽,一个高烧未愈的病人淋得一身湿漉漉,能好才怪。又看他冷着一张脸,这些话自觉地过滤掉。

量体温,温度计显示35度,沈江想笑又不敢笑,昨晚才高烧今天又闹出这一出,这样的体质……他努努嘴,知道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小两口闹别扭很正常,好兄弟紧张的样子,他无奈地叹气:“体质差,缺乏锻炼,以后势必得注意。最近几天饮食方面要格外注意,不能沾酒,身体是自己的,总不能让其他人时时刻刻惦记着,在折腾,小心变成肺炎。”

沈江说什么,谈浅川都点头,最后他问:“都听进去了?”

谈浅川左右张望,没见到何书墨,吁了一口气,“沈医生问你件事。”

“别,叫我沈江吧。”他最受不了女人软绵绵的劲儿,开始几天,他觉得女人开放火辣好,但这两天他又比较喜欢冷淡一点的,“什么事你说。”

“你还记得任可吗。”

“任可?”似被什么蛰了一下,复杂地望着谈浅川,不知她所问何事,缘由何在。他心下已转了千百回,又故作不在意地说:“她已经不在了,怎么想起这个人来了。”

“随便问问,唉,她是不是很喜欢何书墨啊。”声音因感冒略带沙哑。

沈江回忆片刻,又看看眼前的小丫头,点头:“是啊,很喜欢,怎么了,多久的芝麻烂事了。”

“没事,何书墨是不是很喜欢她呢。”

沈江彻底乐了,突然间起了捉弄之心,认真答道:“是,很喜欢,在那段时间里,他只有她一个人。”

然而乐极生悲,他话音刚落,何书墨踏进来,乍看倒不觉有什么,但沈江是谁,他认识快三十年,倘若还不了解这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他也算白活了。他嘿笑,“开玩笑,谁不知道我们何少是长情的人。”

何书墨不应,谈浅川低下头,心想长情?是啊,真长情,五年了,他所做一切只为那个人。

她并不觉自己可怜,因为没任何人强迫她去付出,她自愿,即便输得惨也甘愿。

打发走沈江,何书墨抱她去洗澡。谈浅川不干,噘着嘴,“我累了,要睡觉。”

“洗好了再睡,你也可以现在睡。”

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钻进来。折腾一天,她乏了,没力气挣,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就靠着闭上眼。

感受他手在身上游走,谈浅川很窝火,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理智还在抗争,身体早早屈服。

他的手似一把火,所到之处都灼灼燃烧来。谈浅川强忍不适感,鼻息却渐渐地粗重来。

何书墨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腹胀得厉害,但想起昨夜要她太狠,现在又抱病在身,他叹了口气。

手往下摸去,越过山谷停留在低凹地上,问:“还疼吗。”

在性事上,到底没有他脸皮厚,一听他赤/裸裸地问,只觉脸烫呼呼的。她闭上眼不肯看他,其实是不知怎么回答。

“昨晚,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心的。”他嗓音略沙哑。

洗好了用浴巾包裹着她,她一触到床就要睡,何书墨捏着她的脸,“别睡,先把头发吹干,不然又喊头痛。”

她软趴趴的,不耐烦地皱眉,“吵死了我要睡觉。”

“乖,先把头发吹干,吃饭再睡。”半拖半抱,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软弱无骨。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了,他自己的则是用毛巾随意擦了擦。看她又睡过去,想叫醒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现在正是药性发作时。

吩咐阿姨熬皮蛋瘦肉粥,阿姨不解,“我熬了排骨粥。”

何书墨淡淡地说:“她不喜欢吃排骨。”

醒来时,天彻底黑了,卧房里,暖暖的灯光笼罩着。她动了动,有些渴了,目光在偌大的空间搜寻,没看到何书墨。

她挣着起来,准备去找水喝,脚还没落地,就听到开门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的脚步沉稳又迅速。

“睡觉也不安稳。”他快步过来扶住她。

她有气无力,“我渴了。”

何书墨把她抱回床上,斥道:“不知道叫?万一摔着怎么办?”

谈浅川觉得他大惊小怪,“我又不是泥巴做的,哪有那么金贵啊。”

“倔,该打。”

喝水后,她又睡过去了。这一次睡得很安稳,缩成一团。

何书墨叹,还真不知拿她怎么办。也不知谈书音对她说了什么,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造成谈时茂垮塌。何书墨不辩解,谈时茂的今日,有他一部分原因,但他不负责主因。

所谓出来混迟早要还,昔日所作所为,如今终于到头了。

何书墨对谈时茂没好感,为了权势,哪怕是昔日好兄弟,挡他道时他也会毫不犹豫放弃这个人。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睁开眼看到何书墨还在睡,有些讶异。

睡太多了,腰酸背痛,好在喉咙也不疼了,饿得有些头晕脑转。她正打算爬起来去觅食,就被他拽入怀中,偏偏她没力气挣脱。

“你不去上班?”

“嗯。”

又无话可问了,趴着的姿势很难受,她动了动,不料碰到他粗挺硬物,惊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她也听说,晨间是男人欲望最旺盛时,她缩在他怀里装死。

何书墨伸手摸着她的头,然后翻身压住她,低头就吻下来。

谈浅川推拒他,“我饿了,头晕。”

何书墨又啃了好几口停下来,“起来洗洗。”

谈浅川觉得很意外,觉得今天他太好讲话,还以为会不顾她意愿直接要她呢。

她没什么力气,“不洗了,先吃东西。”

“懒鬼。”恨恨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谈浅川不习惯人伺候,自己洗了。

下楼时,阿姨已候在餐桌前。何书墨亲自替她拉开凳子,早餐一律清淡,她吃得没胃口,不是苦味就是涩味,她小口地吃着,有些心不在焉。

“不好吃?”何书墨看她小口小口地吃,不悦地皱了下眉。

“饱了。”

何书墨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什么,把粥推到她桌前,口气生冷,“不是饿吗,吃了病才好得快。”

谈浅川看了一眼,不动。

“你在闹什么。”他低斥。“刚喊饿,现在又不吃。”

“真不想吃,没味道。”

何书墨没辙,示意阿姨下去,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先喝一口,低头吻下去。

谈浅川被吻得脸嫣红,一大口粥已下肚了。

他又尝了一口,谈浅川认输,“我喝还不行吗。”

他不理睬,又吻下来。反复几下,一碗粥空了,他抵着她,“书音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

确实没说什么,不过是她无意听到了,甚至是不确定的口气说出来的。

“还吃不吃?”

她摇头。

“那好。”

她还在苦恼,何书墨已横抱起她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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