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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出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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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初现,九儿便起床洗漱,人说这有心事的人觉少,真是大实话。这不,她下楼时,昨儿那些人早就三三两两分坐在大厅,一脸愁容,见她下楼,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来,起身客气地问安。九儿点头,心里有些发酸。小厮上前道:“麻爷,您早。睡得可好?早餐准备好了,您随小的来。”九儿淡淡一笑“嗯,早。就在这儿吃吧,大伙一块儿吃。”小厮一楞“爷,只准备了您和张爷的饭,他们……”她眉头一竖,“那再去做。要快。”“哎哎!小的马上去。”原来这皱眉拉脸的效果还挺好,怪不得那些个爷整天拉着臭脸,她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

小厮摆了饭,九儿招呼众人一同吃,看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许是昨晚就没有吃饭,这顿饭她可以管他们饱,以后他们将何去何从?思此,她顿觉口内如同嚼蜡,草草吃了几口便罢。手轻敲桌面看他们的吃相,脑中思忖办法,自西偏房传来一阵断续的琴声,低低地,似有似无,曲调凄凉,吃饭的人们停顿了下,又继续埋头吃饭,只脸上凄愁更浓了。九儿闭目倾听,脑中千头万绪。此时,一个女声和着琴音低唱着什么,她心里一动,睁开眼,眼内有欣喜、惊动,重重拍了下桌子,噌地站起身。“有轿子马车没?我要去九爷府。”说着便往门外走,边走边转头指了指吃饭的人们:“你们都先别走,等我回来。”

乘一顶小轿赶往九爷府,因来过几次,守门的人对她十分客气,领她到前厅等候,茶还没来得及喝,张生请她到后园,依然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每回来九爷府都在前院,后园因住着女眷,男子一般是不许进入的。边走边打量江南风韵的亭台楼阁,虽是覆了层雪,倒显得别有一番味道。七转八拐的走了半天,进了名为卧梅小筑的地方,在堂屋稍待,张生引她入内室,刚进屋,一股子热气和着浓香直冲鼻子,哗哗的水声自屏风后传来。九儿望着屏风处不断涌出的热气楞住了,呃……他在洗澡?脑中浮现他沐浴的样子,脸上一热,别过脸看到张生一脸暧昧的在打量她。

靠!他那是什么表情。九儿垂了眼,心里愤愤。

“小麻子来了?过来。”慵懒略带暗哑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

“啊?”她顿时呆住,瞟了一眼正往外走的张生,门铛一声合上了,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还不快死过来!”某人语含微怒。

“噢。来了来了。”九儿一点点挪过去,低垂着头。“九爷有何吩咐?”

九阿哥嘲笑道“你小子平时不是挺机灵,这点眼力件没有?给我按按。”

“啊?”她惊得猛一抬头,看见九阿哥白皙的后背,急垂下眼,脸火烧一般。虽然她来自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可男人的身体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慢吞吞走到浴桶边,桶内的热气扑在脸上,热热的,麻麻的,九阿哥伏在桶沿边,露出光洁嫩滑的背,九儿吞了吞口水,无从下手。

“快点。你要冷死爷?”

“哦,知道了。”声音里含着丝委屈,九儿将小手往他肩上一放,两人同时一颤。她是因为手中细腻柔软的触感,而他,是因为那双冒失、冰冷的小手的碰触,让他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她将水放进水里暖了一下,这才慢慢揉捏他的肩胛处,眼尽量望着别处。热气和香气薰得她感觉自己要昏倒了,脸色由红变白,耳边似有呼呼的风声,手脚发凉,呼息困难。就在她濒临昏倒边缘的时候,九阿哥说了句让她可以马上晕厥的话,“可以了,给爷更衣,衣服在那儿。”

疯!~~~给他穿衣服?喷血啊。那不就看到他的裸体?狂喷~~~~“你是故意的吧?”九阿哥转头望着呆若木鸡的九儿,眯了眯眼。

“啊?没……没有。”她欲哭无泪,咬牙走到床边拿起衣服。谁怕谁,穿就穿,看他裸体又不损失什么,我还赚了呢,哼。呜呜……可是我赚什么了。呜……这可以理解成职业性骚扰吗?

九阿哥哗一声站起身,她忙举着浴巾给他盖上,胡乱擦着,擦呀擦,一直在上半身来回擦。九阿哥夺了浴巾:“混帐东西,你是成心冻死爷。拿来拿来。”九儿将衣服递给他,始终垂着头。他气呼呼地穿上中衣、棉衣,穿外袍时,她忙上前为他系盘口,九阿哥冷哼了声,视线落在她那张可以称之为丑陋的脸上。“好啦!嘿嘿。”九儿笑嘻嘻的抬头望他,灵动漆黑的眼晴满是笑意。两人目光相遇,九阿哥一怔,心忽然抽紧。这双眼晴……

未待深思,叩门声传来,“九爷,早膳准备好了。”是张生的声音。

“唔。”九爷淡应了声,走到前厅坐下。

两个丫头将饭摆上,有粥、小菜、油条、饼子、蒸饺、点心。九儿和张生站在一侧,垂手而立。

“这么一大早儿的你怎么来了,那边怎样了?”九爷喝了口粥,随口一问。

“是有点事儿,那个……这个……”九儿不知怎么开口,那个要求如果说出口,是不是脸皮有点厚,有点无耻呢?他会不会气得放狗咬人?

“什么这个那个,眼力件不好,这嘴怎么也不利索了?有什么事说。”

“九爷,那个……含香楼可不可以卖给奴才。”早晚都是一刀,索性说出口,心却忽然提到嗓子眼上了。

他一楞,显然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看了一眼张生,那人自然也吃惊不小。九阿哥掉转目光看着她,眯了眯眼。

“哈哈……行啊,小崽子。早看出来你不是凡鸟,倒没想到你小小年纪野心不小。哼哼。”他夹了一个蒸饺吃,脸上喜怒不定。

“嘿嘿。九爷,奴才并不是狼心狗肺,我是这样想的,我呢,也有些银子,地方算奴才租的,每年赚的钱你我三七分,你拿七,我拿三,这样您看……”这样优厚的条件不算过份吧。

九阿哥不语,面无表情的吃饭。

“呃……要不,你八,我二?”你也太黑了吧你。

他还是不说话,半垂的眼里有些笑意。

“那……你九,我一?”她的声音明显带了哭腔。

“哈哈哈……”九阿哥忽然大笑起来。指着九儿:“你小子,你啊。真不知你是假聪明还是装糊涂。张生,备车。”张生应了声,出去。

九爷漱口,轻咳了声,“以后这种事儿不要当着他们说,不然奴才个个跟爷嚷着要楼要地,非把爷要穷了。还有,你说的事我可以答应,我也不要你的七、八、九,给爷五成便可,租子收一半,如何?”

“爷,租子一半是多少?修缮房子……”

“租子800两,一个子别想少,旁人8000两也休想租了去。别给爷瞪鼻子上脸的,还想我给你出修房子的钱?要不要连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爷都给你买全了?”某爷似有怒气。

那感情好!可这话九儿不敢说出口。“嘿嘿。不用不用。谢谢九爷,您真是慈善人儿,是奴才的再生父母,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得了,少来那套。我要出门,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哎哎!”九儿答应着,拿了绛色风毛斗蓬踮脚为他披上,九阿哥面无表情看着她的动作,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紧攫视在她的脸上。

“好了,路上滑,九爷小心脚下。”她满心欢喜,想着回去告诉那些人这个好消息,他们指不定多高兴哪。

见九阿哥没作声,她歪头一望,吓了一跳。九爷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神色古怪。干笑了声,“九爷,还有事吗?”

肩上一重,九爷的大掌放在她瘦小的肩上。“好好干,跟着爷的人,你年纪不是最小的,但胆子是最大的。呵呵。别给爷丢人,知道吗?”

他捏着她瘦弱的肩,眉蹙了起来,他还是个孩子啊!他真瘦,就像……

心里微痛,手上不觉用了力气。九儿冷抽口气,他才惊觉自己失神,拍拍她的肩。“去吧,到帐房支五佰两银子,剩下的全靠你自己了。”

说完他转身开门,张生已在门口候着。

九阿哥扔下句“让帐房的人支伍佰两银子给他。”便大步离开,身影修长俊逸。

“恭送九爷!”九儿忍着想大笑的冲动揖了揖,抬身看到张生正待留去的身影,在拐角处冷冷瞥了她眼,嘴角扬起一个冷笑,扬长而去。

她现在的心情根本不会管他是红眼还是白眼,撒了欢似的奔向前院帐房,支银子去也!五佰两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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