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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冷冷兮湖水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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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顶着王掌柜射来的毒光,泡了壶红袍上楼。九爷随行的小厮守在门口,她朝那人点头干笑一声,推门而入。九阿哥负手站于窗前,窗子大开着,风透过窗直往里窜,掀着他白色的袍角,他的背影孤独而哀伤,九儿楞了一瞬,将茶放于桌上,轻咳了声“九爷,您喝点水暖暖身子。”说完,就想上前把窗关上。

“爷让你关了?滚开。”

她讨了个没趣,站在他身后暗啐了一口:冻死你算了。

陪着某人吹了半天的冷风,某人却诗兴大发,来了句:“只有梦魂能再遇,堪嗟梦不由人做”。吟罢还幽幽叹了口气,喃道:“心瑶……”。

九儿撇了撇嘴:神经了吧?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心瑶……心瑶?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在哪听过呢?心瑶!张心瑶!不会吧,这么巧!九阿哥认识张心瑶?呃……不就是我这身体的主人?饿滴神呀!听这意思,好像还有一腿?

九儿转首看那幅被称为“神仙姐姐”的画像,直点头。怪不的看着眼熟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某九正点着猫头,未听见九阿哥喊了她两声了,还在那儿摇头摆尾的出神。

“混帐东西!要死了,没听见爷喊你吗?”九爷怒之。

某九被吓了一跳,这才满脸堆笑作奴才状道:“啊?哦哦,九爷,有何吩咐?”

“你可会什么小曲儿?”

九儿挠挠头,这不为难我嘛?我这嗓子能唱个P。

“不会?不想?嗯?”威胁,摆明了是威胁。

某九干笑一声“九爷,奴才倒是会唱,可这破锣嗓子唱了,怕污了您的耳朵,嘿嘿……”

九阿哥朱唇一启,吐出俩字“无妨。”

某九感觉嘴角有些抽搐,不禁想:这娃好像抽了,看来我得唱个悲伤的曲子应应景景。哦吼吼……咱这跨世纪的新一代还怕唱小曲?这嗓子一亮,就一野兽派歌手,小曲还不是信手拈来。于是站在窗边清了清嗓子,眼晴一转,嗯!唱首周董的歌吧。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出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淌朱红色的窗我一身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淌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惨遍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生霜本来只是无心而唱,可唱到“花落人断肠”时心里还是一痛,尘世中,生离死别的人岂只我一个呢,这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也难免哪。一曲毕,眼圈儿微红,只怔望着外面,屋内暗淡的光映着外面一片飘然,似乎,下雪了。

“唱的不错,虽然听着有点怪。”九阿哥只望着窗外淡语。

这算是夸奖吗?怎么听着言不由衷呢?九儿暗啐了一口:说不定你娃五音不全,还不如我这破锣嗓子呢。

叩门声响起,是随行的声音:“九爷,八爷派人来请爷去游湖。”

“知道了。”九阿哥转身凝视那幅画像片刻,随即下楼。九儿随同下楼,随行小厮拿了件大氅给九爷披上,九阿哥的步子却始终没停,至门口处忽然顿住,侧首道:“小麻子,还不走?”说完抬脚便走。

啊?小麻子,是喊我?呃……什么跟什么嘛!我对这名字十分有意见好吧!一听就是没文化的人取的。这天都黑了,游什么湖嘛,外面那么冷,还飘着小雪,一会下了班就可以吃顿小火锅,躺进暖暖的被窝了。正碎碎念的某九被人差点推倒。

“兔崽子!你给我快点着,让九爷等急了有你好看的!”王掌柜那张肥脸上的横肉直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那小眼里分明含着嫉妒与羡慕,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

九儿应了声小跑上了门外等候的马车,乖乖坐在马夫的旁边,接受寒风的肆虐。刚才走的急,连件暖袍也没来的及穿,冷风直往脖子里灌,伸手把领口紧了紧,手冻的有些麻木。雪渐渐大了,凛冽的风裹着雪打在脸上像刀割似的疼,九儿呵手抖着声音“好冷啊……好冷……”,嘟囔半天忍不住低声唱着:好冷雪已经积的那么深merrychristmastoyou我深爱的人好冷整个冬天在你家门areyoumysnowman我痴痴痴痴的等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

奈何越唱越冷,身上的衣服根本挡不住寒,脸也冻麻了,鼻子被冷风灌的又酸又疼。忍不住心里咒骂,到底要到什么破地方游湖啊,这么冷的天,不结冰才怪呢。

“小麻子”车内传出九爷的声音。

“啊?奴才在。”九儿抖着声音应了声,没听着下文,不由心里一喜,钻进车内。九爷正端坐闭目养神,腿上放着一个手炉,纤长的手放在紫金手炉上,衬的那双手格外白皙。车内很暖,装饰尽显华丽,乍冷乍暖让九儿连打了两个喷嚏,随行小厮一脸厌恶的样子,掩了掩鼻,九爷也抽出袖内的帕子掩在鼻间,“黛眉”微蹙。

“对不住。”她用袖子擦了擦鼻涕水,身子还是微微抖着。

一路无话,但闻风声。约半个时辰后,车停住。九儿忙上前开门挑帘子,她的殷勤某位爷倒挺受用,就是那随行小厮的脸色不大好。下了车,一阵潮湿之气扑面而来,九儿迎风望着潮气所来的方向,是一面湖,一眼望不到边的宽广,岸边停靠了两条大船,船通身挂了许多灯笼,亮如白昼。九儿随他们上船,早已有人在船首相候,迎了他们入内。一进船内,热气扑面而来,炭火味儿合着檀香气还有淡淡的脂粉味让九儿的鼻子又痒了起来,用力揉了揉鼻子,极力忍住打喷嚏的欲望。自九阿哥一进舱,原本说话的,喝茶的,聊天的全都站起来迎他,一时间人声鼎沸。大眼男十四阿哥也在,拉着九阿哥坐下,看到九儿后嘴角一勾,似是嘲弄,似是赞赏的样子。

九阿哥解着大氅的带子,顺手往后一丢。“八哥还没到?”

“没哪。我都来了快半个时辰了。”十四阿哥一脸习惯的样子。

“哪次不得等他一两个时辰。”九阿哥伸手抚了抚他光滑柔顺的“长发”。

“话是没错,可哪次咱不都是心甘情愿的等哪。这才叫派头。”十四阿哥一脸暧昧的靠近他。“九哥,听说今儿的排场是为了你。昨儿老十还神秘兮兮地说八哥要给你一个惊喜。”

九阿哥邪媚一笑“爷等着。”他转首对随行的小厮道:“张生,你跟小麻子随意吧。”

张生恭了身子欣喜道:“是,爷。”遂拉着九儿找了一桌坐下。

九儿四处打量,恍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坐啊,这桌坐的都是随行的奴才,大家热络地互相问候着。

“张兄,这小哥怎么称呼啊?看着眼生。”

张生看也不看九儿一眼,笑道:“他是沁梅轩的跑堂。”

“哦。原来如此啊。幸会幸会。”嘴上这么说,脸上已尽显不屑了,与刚才的热络大相径庭。九儿懒的理他们,自顾喝着小茶,吃着小点心,打量众生相。

这大厅内共有六张桌子,当然这围坐的人身份各有不同,九阿哥那桌只坐了他和十四阿哥,其他桌也都是非官即贵的人,当然,这样的场合少不了女人,她们衣着打扮和眉目间尽显风尘味。家里的金丝雀儿是绝不会到这种场合来抛头露面的,很显然,这是男人们这是出来寻欢作乐的地方。九儿嗑着瓜子的嘴微微一撇,看来,不管什么朝代、时代,男人们喜欢“野食”的爱好依然如故啊。脑子正天马行空中,屋内倏地一静,众人皆站起来,接着是热络的声音。

“八爷……”

“唉哟,八爷,您来了。”

“奴才给八爷请安。”

九儿的心跳忽然快了起来,还没等她看清进来的人,大家一窝蜂涌过去了,身材矮小的她伸着脖子,踮着脚尖楞没看到。我挤……再挤……丫这谁啊,长的这么肥,一准是个“三高”人士,还有这丫,没事长那么高干嘛,浪废资源不说,还没有公德心的挡住老娘。我靠!这些满身刺鼻香气的女人更是卯足了劲地往上冲。

“好……都坐吧。”温软不失威仪的声音传来,九儿身子一麻,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挤,不料众人皆转身往回走,害的九儿扑了个空,摔在地上。

“哈哈……”放肆的笑声响亮刺耳。

“八哥……哈哈……你看……哈哈……”

由于某个不良的人带头,舱内顿时哄堂大笑。一脸糗相的某九爬起来,也不敢抬头,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子,还没坐下,膝盖又被碰在椅子碰了一下,刚才那个放肆的声音因此又大笑了一阵。九儿忍不住暗骂几句,端起茶杯掩饰尴尬。

不一会,几个美婢端来酒菜,推杯换盏间,悠悠响起一阵琴声,时而悠扬,时而低沉,如行云流水,似蝶儿破蛹,婉转凄美。众人皆停了动作,侧耳倾听。那声音自厅内东面低垂的幕帘后传来,忽然琴声渐收,绯色幕帘却缓缓展开,众人寻声音而望,传来阵阵抽气声。九儿觉的眼前一亮,忍不住也屏了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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