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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访龙泉美器 论家国春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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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华丽的车马停在桓阳府门前,涿郡太守吴江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齐涵步下马车两人互相行了官礼。吴江连忙将齐涵请进府中。

摆上茶水,两人寒暄几句。吴江便问道:“不知太尉所来此处,下官能为大人做些什么?”

齐涵虽被夺了兵权,可是在名义上还是太尉。而这等靠近楚国的郡县,消息并不灵通。所以这涿郡太守对待齐涵依旧恭敬。

齐涵半晌不语,手捧着细瓷杯,掀开杯盖细细品着当地有名的毛尖茶。思绪却回到了五日前的金宫后殿。

“齐爱卿,你说这世上那里的瓷器最好呢?”

“回陛下,臣以为是龙泉古镇的瓷器是谓上品。”

颜晟没有回应,只是微微仰头。一位身姿娉婷的少女捧着一个寒玉盘,上面的脚架上架着一只青花大盘。大盘口沿处画一青花线圈,圈内用冰纹绘着一棵梧桐树;盘面一侧画一片梧桐叶,另一侧书“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皆秋”的名句。瓷若冰肌,素若流霜。仿佛自身便带着丝丝凉意。

齐涵打一眼便被这件瓷器所深深吸引,仿佛坠入了天青色的梦境,一片冰素,仿佛是那冥想的至境。

见齐涵痴迷的眼色,颜晟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快。但又很快归于沉寂:“爱卿可知那‘瓷圣流霜’的名号?”

听见皇帝的声音,齐涵才清醒过来,心道不好,忙说:“略知一二。不知陛下所闻何事?”

“这件瓷器是南宫世家的贡品,见到它,朕才知道天下竟有如此好瓷。不愧为‘流霜宝器’。只是这制瓷人,倒是查访不到。南宫世家也只是说是从女侠花弄影手中以十万两白银换得的。”颜晟淡淡说道,只是眸光十分锐利。

“微臣定当为陛下寻得制瓷之人。”齐涵恭敬的回道。

“哈哈,爱卿果然是朕的知心之人。记住,就算带不回那个制瓷人,也要把那个花女侠给我带过来。我的后宫之中,倒是缺一位巾帼英雄啊。”

齐涵冷汗涔涔,自是知道颜晟应是使了什么手段逼迫南宫世家交出瓷器,前些日子南宫家族的嫡支被神秘势力屠戮干净,恐怕和皇帝躲不了干系。

念及此,口中的茶水也有些苦涩。自己为国鞠躬尽瘁,到头来没了实权,沦落成了皇帝寻宝的跑腿儿。

放下茶盏,齐涵道:“不知吴太守是否听过‘瓷圣流霜’的名号?”

吴江沉思一会,道:“自是听说过,只是此人一向神秘,流传于世的作品甚少。又不露面,瓷器脱手往往都是经人办理,只是那制瓷手法和瓷底的泥印能辨别出真假。最近的作品似乎是楚国滕将军府中的‘天’字款斗彩海水云纹盖罐。那滕将军宝贝的很,花光了这几年贪污的军费才换来这一件瓷器。”

“这盖罐是经何人之手出售的?”

“似乎叫桑景,是个南疆人。”

“桑景……。”齐涵念叨:“有劳吴太守帮我注意一下此人,哦,还有女侠花弄影。”

“大人请放心,在下一定注意。”

“明日吴太守随我去龙泉镇看看吧。”

“好的,大人。下官马上安排。”

青丘县

风行叶这几日总觉得有些目光在紧紧追随着他,可是到要寻找时,却只发现路边蹲着几个脏兮兮的乞丐,向路人讨要些铜板。

风行叶觉得自己应该并未得罪丐帮众人,那么跟踪者的武功恐怕要高出自己几许。想到这里,脸色不禁有些凝重。

坐在茶楼之上,忽听门外门外传来叮叮咣咣的敲打声,老人的爆喝和几声惨叫。向外望去,只见一名衣衫破旧的老者拎了一名青年的耳朵,骂骂咧咧的把他拽上酒楼。那名青年一直叫痛,老人却也不放手。

“臭小子,还敢顶嘴了?这棋让你下的,啊,我都白教你。赶紧吃饭,吃完接着学,连基本的手法都学不会,丢不丢人。”

“死老头,你真暴力。没事还老骗我,向我隐瞒身份也就罢了,我告诉我方法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让我走!”

“快点给我滚上去,点菜,至少三个菜,饭前你付。”

“老头,我快没钱了啊。长老出门就给了我二十两,我现在花的就剩五两了。”

“别再老人面前撒谎,你那个小包裹里明明还有两根金条。”

“啊呀,死老头竟然翻我包,那可是风姑娘给我的,不能随便花的。”

桑景无奈,当时沉溺于棋局竟被这老头认为是有天赋,非要留下自己和他学艺。昨天偶然发现他是自己要找的李瑞风,惊讶之余不由得惊喜。向他请教,可恶的是这人竟然什么也不说。还一直耍赖,不放他走,跟在他身边蹭吃蹭喝。

这,这还是当年威严睿智,不苟言笑的李相吗?

风行叶觉得眼前一幕十分有趣,不由得朗声道:“老人家,那位兄台,不如上来与小生喝一点薄酒如何?”

李瑞风嘿嘿一笑,拽着桑景就往楼上走。一屁股坐在风行叶对面,也不客气,直接端起酒壶便喝。

桑景一脸尴尬,向风行叶拱了拱手,道了一声搅扰了,才坐下。唤来酒保再上两壶酒,一叠牛肉。

“嗤嗤,桑小子好生小气。”李瑞风面色鄙夷,眼底却是温暖的。

风行叶见两人的互动,微微一笑道:“见面便是缘分,二位不必拘束。这青丘的黄酒倒是有名。小生是外乡人,初来乍到,请两位多多包涵。”说罢,拱手行了一礼。摆了请的姿势。

桑景连忙回礼,而李瑞风却嘟囔道:“行个什么礼,哪有吃饭重要。”口中不停的灌着酒,连道好酒好酒。

桑景一脸无奈:“这位兄台,老人家行为有失礼之处,还望包涵。”

“无妨。”风行叶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瑞风。李瑞风感觉到,却不戳破。这时酒保把酒菜都端了上来,风行叶也不好继续打量。执起酒杯细细喝起来。

“老人家为何不去金大都生活?”陈灭后,颜晟为充实都城,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死灰复燃,下放了一笔钱款让陈地的老百姓迁往金大都附近生活。而留下的,多半是前朝旧世族,要不就是一些安土重迁的百姓。而这个老人既不像是世族之人,又不像有田有产的百姓。哪怕是年纪大也会迁离吧。

“呦呦,老了,走不动了。在这有酒喝,还有笋吃。大都那边冬天又冷,我老人家吧又没什么钱。住这也挺好。”李瑞风道,眼神清明。

“长安富庶繁华,陛下又成立了救济署。老人家在那里生活不比这里有保障?”

“年轻人,你不晓得,越是富庶的地方,越是腐朽。人老了,上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会活不下去的。”李瑞风心道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在这里套话呢。

风行叶也不虚与委蛇了,开门见山:“国弱,民愚,可奚为?”

李瑞风笑笑,好心急的小子,倒是能看出有一番抱负:“自爱,勿妄自菲薄;自信,勿妄自菲薄;自强,勿妄自菲薄也!”

“国强,民鄙,可奚为?”

“明目,勿夜郎自大;明事,勿夜郎自大;明理,勿夜郎自大也!”

风行叶眼神一亮,暗道果然市井之间多隐士;“愿闻其详。”

桑景也是一脸惊异,原来这个老头不是装的啊。连忙认真听他的言语。

“食禄者鄙于白丁,媚于朝;锦衣者鄙于布衣,媚于市,此千年之习也。然今人古习,甚异之,鄙于江湖;媚于朝堂;此国之所不振也。若论论淮江南之楚,则今天下糜烂,内忧而外患。倭寇窥窃于东南,罗刹徘徊于极北,南方诸夷蠢蠢于南海也。然今上苟且于安乐,惟短利是图,置天下于不顾,山河沸腾,民怨日深,诸夷寇边,三军动容。然其政出于一人,法不责大夫,官惟财是用,民如履薄冰,此非盛世也。唯有安阳王一人,战战兢兢,欲彻改而难为。实为狼狈,非长久之计也。”

风行叶瞳孔剧烈收缩,这番直言直击要害,切中肯綮。心中不由的一紧,暗道此人之高才,那里是一般的老头:“不知老先生是如何认出我是楚国人的?”

这道声音是压低说的,桑景正回味李瑞风的言语,闻此不由得暗惊,这个人好生大胆,竟只身来到金国,还大肆谈论国事。

李瑞风微微一笑,灌了一口酒:“你小子喝酒时先用第一口酒水涮杯子然后倒在地上,也只有楚国人才这么多讲究,浪费。”

风行叶哈哈一笑:“老人家果然慧眼!只是这国之现状该如何是好呢?”

李瑞风凝视风行叶半晌,才道:“只提点你几句。国于今日,当革陋明志,恢弘民族之气,以壮民族之心也。若不然,不几,国则无可用之士,君则无可用之臣,将则无可用之兵,民族则无可用之气节也。彼时,国未忘,亦不远矣!当断则断,畏手畏脚必难当大气。切记。”

风行叶面色一肃,起身鞠了一躬,道:“受教了。”

李瑞风摆摆手,几人也不提前话,专心喝起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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