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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夜探荒楼惊相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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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华走到门前,看着陆晏怀青色的背影完全消失,她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她觉得有些可悲,又有些可笑,竟然就那样被人当做看戏一样看了十七年,她有种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去见见孤嬛夫人,她有种预感,她一定知道一切!

深深吸了口气,琅华告诉自己,要冷静,才能想办法把那些摆布了她十七年的人全部都收拾掉!

只不过分开一天,她就开始想念起花满楼,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暖……

想到花满楼,她开始想象着此时此境,他会怎样安慰她?也许他什么都不说,却会紧紧抱着她,将心底的温暖透过胸口传给她;也许他会抚着她的长发,告诉她,一个人在幕后默默注视一个人十七年,并不一定是为了监视和摆布,而是出于爱……

想到这里,琅华又想起陆晏怀临走时说的两句话,她并非懵懂无知的小女孩,那两句话分明是暗指陆晏怀对她有情。

琅华不禁冷笑,用十七年的“唱戏”换来牢牢拴住一个人的感情,倒也划算。

这番恶意地想着,倒是长出了一口气,琅华又想着陆晏怀那所谓“求不得,也是不得求”,他为什么不能求?以陆晏怀那性子,他怎么可能在暗处注视一人那么久,丢了感情丢了心却不找回来?什么样的爱情根本就不该有开始?

琅华的身子突然有些僵硬。

她的脑子闪电般地闪过四个字:禁忌之恋!

如果说……陆晏怀是她的……兄长……

那似乎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所以陆晏怀一开始就会注意他,所以他不得求,所以她会和孤嬛夫人很像……

可似乎又多了许多疑问,为什么她会被送到三倾庄那样的地方?为什么他们不认她?她的父亲是谁?……

无论如何,这些现在都是她的猜测,证据,她需要证据。

不知不觉间,已是金乌西斜,对面小池塘里残留的荷叶在余晖中,更显得无精打采。

琅华看着那池塘有些走神,冷不防间,额头上挨了一记。

抬眼,两撇胡子瞧着格外碍眼,不正是陆小凤!

琅华之前还和平安打探过陆小凤的下落,不过据平安所说,陆小凤是端木府有史以来最奇特的一位客人,因为府里上下都知道有这么一号客人,却从来找不到这位客人,只偶尔厨房里会少些酒水吃食,才知道这位客人用过膳了,而他睡在那里等等,却是一概不知,而上面知道他出不去府,反倒对此不闻不问了。

陆小凤奇道:“你挨了我一记,竟然毫无反应?”

琅华冷冷瞥他一眼:“直接说正事。”

陆小凤不禁再次感慨他和花满楼在琅华面前的差别待遇,心里腹诽完毕,方道:“此地不宜详谈,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着,不待琅华反应,陆小凤揽住琅华几起几落,消失在这别院之中。

端木府很大很深,端木府内处处卧虎藏龙,不过像陆小凤这样的顶尖高手还是有限的,所以陆小凤一路带着琅华,成功甩掉身后数名黑衣哨子,七拐八绕地来到了一处很诡异的院落。

说它诡异,在于与整个金碧辉煌的端木府想比,这处院落破败地近乎荒废。

琅华疑道:“这是什么地方?”

陆小凤道:“据我所知,这是整个端木府的禁地。”

“禁地?”琅华惊讶:“端木府的禁地这么……这么……古怪?”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语,琅华只能用古怪来代替。

“不错,只有这里,没有端木府的护卫和哨子,我曾经仔细观察过,似乎这府里的人都很忌惮这里,即使路过也会离得远远的。”

两人翻墙而入,落在地上,脚下暄暄软软的,是落叶,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过,铺了一层又一层。院子不大,四周栽种了数棵梧桐树,树干高大挺直,风起,巴掌大的叶子簌簌地往下落,在零碎的阳光里打着旋飘落,像是孩提时期折叠的纸船,承载着悠悠岁月。

院子里只有一座二层小楼,二人推门而入,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屋内装置简单,一张木桌,一把木椅,尘埃肆意,蛛网纵横。

琅华挥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灰尘,道:“这里看起来就是个废弃的小楼而已。”

陆小凤道:“不错,可是以端木府的财力,留下这样一个废弃的小楼,又不派人来打扫,这岂不是很矛盾,又很有意思?”

琅华道:“你说得有理,我们先上去看看?”

陆小凤道:“对了,花满楼去哪了?”

琅华轻哼道:“只要他不和你在一起,他定是过得舒舒服服的。”

陆小凤摸着胡子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他把你推下火坑,自己逍遥自在去了。”

“错,”琅华轻晃一根手指:“我恰恰是来降住你这花街浪子的!”

陆小凤苦笑:“我陆小凤翩翩人中凤,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个花街浪子?”

琅华冷冷道:“或者是花街浪鸡?”

陆小凤额头青筋抽搐。

不再废话,琅华转身走上楼梯。

陆小凤摸摸胡子,也随之走了上去。

踩在木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似乎随时都会断裂。

夜色,悄无声息地浮了上来。

陆小凤划开火折子,点燃了一截残烛。

楼上的卧室也很简陋,却能看出主人的精心装扮。

四周垂着红色的帷幔,岁月侵蚀了它的颜色,就连虫子也毫不留情地在上面留下了许多虫洞。

一张小床,一张梳妆台,还有一个小书架。

琅华走向梳妆台,斑驳的铜镜上结了蛛网,像是老妪稀疏寥落的发顶。

想来这小楼的主人应该是个女子,不过在府中的地位并不高,从她梳妆台上零星的粗劣首饰就能看得出来。

琅华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子,木齿处摸起来很圆润,那主人应该时常梳发打理自己。

这梳妆台上就这几样东西,一目了然,再得不到其他线索,琅华转身向陆小凤那里走去。

陆小凤正在书架里翻看那些泛黄的旧书。

书页已残缺,有的轻轻一碰,就零碎开来。

“有什么线索吗?”琅华略显清冷的声音在这破败的小楼里格外突兀。

陆小凤头也不抬地道:“还没有,这些书多是一些传记诗词……”

他突然轻“咦”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琅华也俯身去看。

是一张素笺,这应该是这屋内最贵重的东西了,隔了这么久,除了颜色有些旧以外,还保持得很完好。

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写了些什么,陆小凤突然打个噤声的手势,一指弹灭了蜡烛,一手揽住琅华滚进了床底。

然后,是木梯咯吱咯吱地响起来。

琅华屏住呼吸,她知道,以陆小凤的本领,人进了屋才反应过来,只能说明那人的武功很高。

床单也很破旧,但勉强能遮挡住趴在地上的琅华和陆小凤,离地面约有一扎长的距离,刚刚好能看清来人的脚。

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脚,圆润的指甲是涂着红色的丹蔻,汲着木屐,随着红色的衣摆在木质的地板上,踏踏作响,就像是一只深夜出行的艳鬼!

那双脚的主人似乎在追念,四处走走停停,一时间,除了脚步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曼步轻移,来到床边,琅华被她溅起的灰尘刺激到,一个喷嚏就在嘴边,连忙用手捂住嘴。

可是已经晚了!

这一点儿轻微的骚动,艳鬼就已经察觉!

“什么人?!”一声厉喝,伴随着一掌直劈床榻。

陆小凤急急揽住琅华滚出床底,堪堪躲过一掌。

一个鲤鱼打滚,陆小凤跃身迎上那艳鬼,两掌相接,同时惊呼:

“陆小凤!”

“孤嬛夫人!”

两人掌力相当,俱都后跌两三步。

陆小凤手指轻弹,蜡烛“噗”地一声燃起。

端木孤嬛一身红装,长发直垂,美艳地不可方物。

她正欲向琅华那边看去,意外地扫过那斑驳铜镜,看到那铜镜里隐约的面容,她却如同看见了最憎恶的影像一般,劈手打翻铜镜。

随即她又看向琅华,竟然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琅华看着她,只觉得她的美无与伦比,浑然不觉自己和她有多像,心中的猜测也正在推翻。

不料孤嬛夫人却如同着了魔障一般看着她,那骇然涌动的情感似乎挡都挡不住!

良久,端木孤嬛有些哑声地唤道:“琅华?”

“你……”琅华有很多话想问她,可千言万语,只堪堪说出一个“你”字。

端木孤嬛突然厉声道:“你立刻出府,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回来!”

“为什么?”要她来就来,要她走就走,她凭什么?!

“走!现在就走!”

陆小凤拦住琅华,道:“夫人既然要我们离开,那我们也不久留了。”

正欲拉着琅华离开,就听陆晏怀的声音从楼外传来:“母亲可是在楼内?”

端木孤嬛没有立即回话,楼外的人也没有再问。

而琅华和陆小凤一时就停在了楼梯口。

良久,端木孤嬛才道:“何事?”

陆晏怀在楼外道:“有两个朋友误入楼中,晏怀是特地来带他们回去的。”

端木孤嬛道:“你带他们走,即刻送琅华出府。”

楼外一阵寂寂,没有回答。

直到陆晏怀走上楼梯,传来咯吱的响动,陆小凤才有些骇然地暗忖:他年不及弱冠,怎么内力如此深厚?!

陆晏怀看都未看陆小凤和琅华,径直走到端木孤嬛面前:“母亲说笑了,琅华远道而来,不足一日就让她离开,不是失了我们端木府的体面?”

“哦?那你说她该留多少时日才算是不失体面?”

“自然该是主随客便,她想留几日就是几日。”

端木孤嬛盯着他:“这就是你想要的?”

陆晏怀彬彬有礼道:“母亲实在是小瞧晏怀了,这些许小菜,怎么满足得了我的胃口?”

端木孤嬛沉默。

陆晏怀却半点儿不急。

他太了解他的母亲了,她实在太好强了,她总是习惯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却浑然不自觉,果然,就听她道:“你们离开吧,不要再来这里,否则……”

陆晏怀微微一笑,向端木孤嬛躬身一礼,欲带着陆小凤和琅华离开。

“等一下!”琅华突然道。

未等其他人有任何反应,她直接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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