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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地宫深处乱连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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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密道一路向下,是一条两人并肩而行还尚显拥挤的狭长甬道,是以琅华三人,司空摘星在前探路,琅华居中,花满楼垫后。

甬道很长,三人已走了接近一炷香的时间。

甬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色彩鲜妍的壁画,多是描绘西域风俗的,顶壁上则刻画了一朵朵硕大的满瓣华莲,莲心处看样子应该是镶嵌了宝石明珠一类的东西,只不过都已被人撬走了。

走在后头的花满楼突然神情一动,沉声一喝:“小心!”

说着,他上前揽起琅华,袖袍一动,打落了数根针形暗器。紧接着,花满楼身体前倾,琅华被花满楼一手揽在怀里,也随之腰向后弯,两人身体一伏间,两只利箭从身体上方擦过,这两只箭分取人喉、心口,既快且准。

另一边司空摘星先是壁虎游墙,以躲避突如其来的暗器,到了壁顶之后双腿架在两壁之上,整个人犹如倒写的“大”字向后荡去。那施放暗器的黑衣女子没料到司空摘星动作如此之快,一闪神间就穴道被制,然后竟被司空摘星双手一用力抓着衣服给提了起来。可是他却不敢妄动,因为两把弓箭已经齐齐对着他了!

而那两个手持弓箭的黑衣青年也不敢动,因为花满楼此时已放下琅华,欺身上前,手中一剑抵住了两个人的颈项。

此时甬道中唯一可以动的就是琅华了,她朝前看了看,原来前方甬道处是条三岔路口,想来那三个人就是埋伏在那里,只是不知道他们埋伏在那里就到底是为了对付什么人。

还是花满楼先温声道:“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如我们同时收手。”

两个持弓箭的青年互相看了看,又一齐看向被抓在半空中的黑衣女子,看来这黑衣女子才是此间主事之人。

那黑衣女子被制住穴道不能动,说话还是成的,只听她厉声喝问:“你们和伪八派的是什么关系?”

花满楼闻言一愣:“尾巴派?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个尾巴派?”

那黑衣女子看他神情不似作伪,方放缓声音道:“那你们是谁?”

花满楼道:“在下花满楼。”

黑衣女子闻言不禁细问:“可是江南花家七童的花满楼?”

花满楼颔首:“正是在下。”

突然,只听“撕”的一声,那黑衣女子竟从上面掉了下来。

花满楼手腕一翻,收回长剑,身形一起,揽住那女子。落地方觉触手一片滑腻,花满楼一怔,连忙松手,口中直道:“抱歉。”

上面司空摘星眼睛一闭还不够,还要双手捂脸,大声叫道:“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原来,那女子穿的纱衣既轻且薄,被司空摘星抓着吊在上面,竟是受力不住,撕裂开来。

那两名持弓青年一看之下,竟然双双跪在地上,脸色发白,口中直喊:“请小姐饶命!”

那女子长得艳色无双,身上衣裳半裸,香肩雪颈全都露了出来,连里面的黑色绣红牡丹的肚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她穴道未解只能僵立在原地任人围观,一时间又急又气:“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把我的穴道解开!”

那两名青年闻言却是将整个身子都伏在地面上,愣是不敢起身解穴,女子见状恨得都要咬碎一口银牙。

还是花满楼轻声一叹,抱拳道声“失礼了”,就要解穴。

“慢着。”却是琅华抢先走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裳披在那女子身上,才仰头道:“大哥,下来解穴。”

司空摘星闻言身形一动,嘴里还嘿嘿笑道:“姑娘,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你可千万别以身相许啊。”这才手指一动,解了穴。

那女子得以脱身,却脚一抬,将跪伏在她脚边的两个青年踹倒在地,似乎还不解气般,又要上前抬脚再踹。

花满楼格剑一挡,沉声问道:“姑娘这是做什么?”

女子冷笑一声:“我受了折辱,都是这两个家奴保护不周,怎么,莫非我收拾自家两个下人还要禀报花公子一声?”

花满楼眉头紧锁:“姑娘此番,原是我和司空摘星的不是,何苦为难两个下人。”

女子看了眼司空摘星:“偷王之王,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没有回她,他看那女子驭下不仁,实在不想再多加招惹。

女子又看向琅华,神情睥睨:“他们两个在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的,想来你也不差吧?”

琅华神色清冷,只懒懒道:“不敢,无名小辈而已。”

那女子看她片刻,发现她不会武功,想来所言无假,才轻蔑一笑。又转而对花满楼曼声道:“既然花公子也说了是你和司空摘星之过,想来以花公子的为人必然会给小女子一个说法喽。”

琅华不待花满楼说话,就拉住花满楼的袖摆道:“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女人。”

女子神色一厉:“你说谁是疯女人?”

那两个被她踢到在地的侍卫已经站起身来,走到女子身后,闻言,又双双把弓举起来,正对琅华。

花满楼低声道:“琅华,不得出言无逊。”

女子神色一转,秀手轻拂,身后两人放下弓箭,又道:“今日之事,我也不想为难花公子,若是你把身边的这个小丫头交给我,我们之前种种就一笔勾销如何?”

司空摘星在一旁忍不住嗤笑:“花满楼,我看小浪花儿说得没错,这个女人疯了,而且疯得还不清。”

女子强压住怒气,沉声问道:“不知此话作何解?”

司空摘星道:“你要花满楼赔罪将未来夫人赔给你,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什么!”女子闻言大惊,看向花满楼。

花满楼如有所察,轻笑点头:“她的确是在下的未婚妻。”

女子怒极而笑:“她是你的未婚妻,那我又是什么?”

这下子,花满楼三人都愣住了。

琅华颤声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女子怒笑道:“我倒还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呢!”

花满楼安抚性地抓住琅华的手,方凝声道:“姑娘莫要乱开玩笑。”

女子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更是怒不可遏,话都似是要说不出:“好!好!好!江南花家也不过如此,枉我……”

她话未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却是花满楼三人来时的甬道上方坍塌下来,两个人影也掉了下来,只不过他们不是随着地面坍塌跌落下来的,而是被人踢下来的。

很快踢他们的人也从上面飞跃而下,落到地上其中一人扑扑衣袖,不满道:“这什么年代的地宫了,说塌就塌了。”那人目深鼻挺,面容疏朗,一身镶金边锦缎黑袍,不是尤罗睺是谁。

跟他一起下来的年轻人一身青袍,也轻拂衣袖,却是不说话,只静立一旁。

尤罗睺环顾四周见到花满楼,不禁朗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花满楼亦是温文一笑:“听君一言,倒叫我放下心了。”

尤罗睺疑惑:“这是为何?”

花满楼道:“你这么一说,自是不是来杀我的。”

尤罗睺的确没有要杀花满楼的意思,只不过他不明白花满楼是怎么知道的:“那我该说什么才是来杀你的?”

花满楼故作微讶:“难道不是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吗?”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琅华突然甜声道:“尤大哥!”

这一叫直把人的骨头都叫酥了去,偏偏尤罗睺听到,如临大敌,他虽然和琅华接触不多,但也能知道这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以连忙截口道:“琅华,你有事直接说。”

琅华一听,又恢复到平日的清清冷冷,连称呼也由尤大哥变成尤阁主:“尤阁主虽然是个杀手,但想来杀手界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尤罗睺不解,就听琅华继续道:“当初那人托你杀掉陆小凤和花满楼,可是陆小凤在前花满楼在后?”

尤罗睺一听就明白了,不禁转头对花满楼说:“花满楼,你真是好福气,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子处处为你思量。”

花满楼没有说话,只是宠溺地摸摸琅华的头发,他是真不觉得在送死上他和陆小凤谁先谁后有什么分别,只是心里不由为琅华这番小算计哭笑不得。

尤罗睺叹息般对琅华说:“我答应你,一定先杀陆小凤,再杀花满楼,你可满意了?”

琅华神情满意地点点头,陆小凤若是不死最好,这样就永远没有花满楼什么事了,若是真死了,也算是事先为花满楼预警。

却听一声惨呼声从地上传来,原是之前的那女子突见两人飞身而下,又敌我不明,是以没有说话。可谁想到那边儿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花满楼和琅华身上,看到他们两个又开始你侬我侬,不禁心生愤懑,竟一脚踩断了被踢下来的两人中一个人的手腕。

尤罗睺看到那女子,竟是一愣,随之又瞧瞧琅华,才神色不明地对花满楼说:“花满楼,我看你最近真是桃花朵朵开啊!这桃花运旺盛的实在是……”

司空摘星大声道:“这哪是是什么桃花运,我看分明是桃花劫!”

尤罗睺看到司空摘星,只觉得这人眼熟的很,只是却实在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花满楼不理那两人的调侃,问道:“地上是何人?”

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惨呼着说不出话来,另一个则是害怕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琅华见状低声对花满楼描述道:“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面貌,只是左手拿着一把银钩,被踩断手的那个倒是长得唇红齿白,却带着一股子淫邪,叫人好生不喜。”

花满楼闻言,细细思索道:“莫不是霍乱四害中的两害屠夫手申井刑和采花手白有容?”

尤罗睺点头:“不错,就是他们两个。”

司空摘星却在一旁像是倒了牙一般捂嘴道:“看这小俩口多有默契,怎么偏偏就有人不识趣儿呢!”

那女子冷哼一声,将脚从那地上惨呼之人身上拿开,曼声道:“刚好,归西阁的尤阁主也来了。不如尤阁主给花公子说说,我到底是什么人?”

尤罗睺看看那女子,又看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琅华,却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这个还是你来顶吧。”

众人闻言都不觉向那人看去,竟都一愣。

那人就是方才和尤罗睺一起飞身而下的年轻人,他站在那里不说话时,众人几乎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可他一动,却是谁都没有办法再忽略他。

他与一众人站在一起,却是面容最为平凡显得尤为低调,只一双狭长的双眼既美且艳,有如桃花染血悬枝而泣,或是彼岸深处开得一簇簇一团团火红的曼珠沙华,叫人见了惊艳之余,满心凄寒。

眼眸一抬,他却先是低低一笑,方问道:“真要我说吗?”

尤罗睺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抬手一抓,却是抓了个空。

只见那人竟是不动声色大快一步直往那女子面前,单手勒住她的喉咙,将她拉近自己,那守护在后的两个侍卫拿着弓箭正对于他,他却是浑然不在意。

花满楼等人也都没有反应过来,任他抓着那女子,都是大为不解。

只听那人低声道:“我知道你是谁,蜀中唐门的小姐唐绾虞,还是最近风传的花家七公子的未婚妻,是不是?”

他的手劲把握的很好,既能让那女子感受到真切的疼痛,又不会真得伤了她。那女子面色惨白,勉强应道:“是,你……既知道我是……还不……快……快放了我!”

那人闻言却柔声附和道:“我的确是要放了你的。”

说着,他出手如电,竟一把掰断了唐绾虞的右手腕儿,疼得她不禁大声惨呼。

那人又转头看向尤罗睺,还文质彬彬地问道:“你听,她叫得是不是和方才白有容有一拼?”

尤罗睺苦笑道:“你怎么到哪里都是这性子。”

那人却不理他,又转身看向唐绾虞,他的眸光潋滟,唐绾虞看了只觉犹若鬼魅,不禁浑身颤抖。

那人却安慰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我不会再做什么的,只是要告诉你,我的东西,无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不要碰,明白了吗?”

唐绾虞颤颤巍巍地答道:“明……明白……”

待那人转身离去,唐绾虞不禁身形一软,身后两个侍卫连忙扶住她。

花满楼站在一旁,自是不喜那人毒辣的行事手段,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那人会如此毒辣地对待唐绾虞,却是因为唐绾虞毒辣在前。他心里担忧的是另一件事,他七月下旬离家,却久困在苗疆,不闻武林中事,如今已近八月中旬,也不知道江湖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花家为何会与唐门联姻!

一侧的琅华也想到这件事,只是她心里却是信极了花满楼的,虽然突然冒出个未婚妻让她极为不喜,但是她知道花满楼必然也是不清楚的。

那人向花满楼三人走来,抱拳道:“在下陆晏怀。”

司空摘星在心里把这名字念了好几遍,突然大声叫道:“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陆云侯府的小侯爷?”

那人微笑道:“司空摘星果然不愧是司空摘星,就连我这个已经游离于江湖之外的人都知道。”

司空摘星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不禁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那边尤罗睺已经阴笑道:“原来你就是司空摘星,今天你休想再从我手里跑掉!”

司空摘星先是对花满楼和琅华叫道:“我得先走一步了!”说着,身形一窜,跑进了三条岔路口中靠右的一条,尤罗睺也是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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