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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该如何对你负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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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知道了雪儿的现状后,痛心不已,一连几日未曾出门,当突然听闻龟兹国王已将军国大权交给伊贝尔王子而王子他正欲亲结军队开赴西夜国叶城时,她便再也呆不住了,急忙跑来了。

练兵场上,一身戎装的伊贝尔王子正在亲自坐阵指挥着呢,他预感到会有战争的危机,正在加紧操练兵士,他反复想过,这些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也不是一个小小的西夜国所能及的,不管背后有多大的阴谋,先做好防备才是当务之急。

月儿来到练兵场上,她远远望去,伊贝尔军甲在身,雄姿英发,傲气逼天,竟是那样地帅气,她真没想到,对她一向温柔呵护的王子竟还有这么阳刚的一面,看着他,月儿的心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了。

月儿自觉脸红,便想转身离开,好等心情稳定了再来,但身后却传来一声大喊。

“既然来了,就过来看看吧。”王子远远地摇手招呼着她。

月儿只得又转身回来。

她长吸一口气,缓缓精神。

咳,自己这是怎么了,跟王子待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又是犯了哪门子毛病,是自己情商过高了吗?

她抬手轻拍了几下脑门,这会儿脸应该不红了吧,想着她便径直朝伊贝尔走了过去。

伊贝尔这会儿正对着操练着的兵士,一脸严肃状呢。闻到身后一缕碧翠香的香气飘来,他便知是月儿过来了。

“你真的要去攻打叶城吗?”月儿在他身后低着头问道。

伊贝尔转过身来看看她,紧接着又转身向前看向操练着的士兵了。

只见他沉默片刻便仰头长叹一声。

“不是我想打仗,但如果是被逼到不得不打的地步时,你是选择与敌抗争呢,还是选择缴械投降呢。”他眼望着前方,但话却是说向身后的人听的。

“你是说有人要图谋龟兹。”月儿走向前问道。

“如若敌人兵寇龟兹,在民众生死国家存亡之际,拥有强大的军事战斗力才能护国安民,所以自始至终操练军队都是必不可少的。”伊贝尔回答她。

月儿知道这些治国安邦的大道理,她也知道训练兵士需持之以恒,而且王子也早就这样做了,但今日情状还是说明了些问题,伊贝尔他在亲自指挥操练着,这说明他也感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他只是不想叫月儿她卷进这些是非中来而已,但无论怎样不想,她也已经被卷进来了。

“你手臂上的伤好了吗?”月儿想起那日伊贝尔红肿一片的手臂,他说只是被划伤了,但月儿当时看得清楚,那红中带着青似是中毒的迹象。

“哦,那个,那个已经没事了。”伊贝尔说道,眼睛依旧锐利地扫射着全场。

“真的吗?”月儿明显带着不相信的口气说道。

伊贝尔见她还是不信,只得撩起衣袖给她看。

真的呢,几日前还红肿一片的胳膊怎么好得这么快啊,月儿本是纳闷,但见伊贝尔好了,心里当然甚是高兴。

“好了便好。”月儿她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了。

伊贝尔心想,这个温布尔,还真有他的,他怎么会知道他们是中的南国漆木毒啊,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竟能查出毒因来,还能对症下药,用了他的药竟还真的立竿见影地好起来了,这样他们现在,至少是现在也不必受人把柄了,这温布尔还真是不简单啊。

伊贝尔估计是许久站得累了,他转身回去了。

月儿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来到房中,伊贝尔见月儿一直傻愣着站那儿,便招呼她过去坐下。

月儿俯身施个礼便扶着桌边坐了下来。

伊贝尔看着这场景心里很不爽,他心想,月儿这是怎么了啊,难道就因为自己不是公主就这么自暴自弃自轻自贱吗?还是她认为本王子会始乱终弃再去娶别人那?

伊贝尔很想大喊一声,本王子会对你负责的,你到底在害怕躲避什么!

但他没有喊出来,不只是因为害怕月儿会伤心,更是因为两天前宁远国传来的那封信,他忐忑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压了压心中的火气,一脸不悦地抬头看向她。

咳,她瘦了,不止是瘦了,眼上还带着黑眼圈,面容憔悴得很,许是家庭变故让她颇受了打击吧,她既然不是公主,为何还这样挂念着他们呢。

看着她,他本来的火也不知何时渐渐地烟消云散了,现在的他只有心痛,心痛着他们的心竟在越离越远,他无法听到她的心声,而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人,真是咫尺天涯啊。

两人无语端坐了很久。

伊贝尔他紧蹙了下眉头,忽然他眼睛一亮,难道月儿现在正缺乏的是他人给予她的关爱吗?

或许这时的她最需要他的帮助吧,让心爱的女人的心脱离开阴影是身为大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可是这样做真的行吗?

伊贝尔深感自己没有底气。犹豫,彷徨,手足无措,坐立不安……

他该怎么办啊?

这时月儿却先说话了。

“我想跟你谈件事。”她说道。

伊贝尔一听,心里当然高兴,她终于可以向他打开心结了,他还原以为她会变得将一切深藏心底不轻易示人了呢。

“嗯,我听着。”伊贝尔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我觉得王子此时加紧练兵是对的,但敌人摆设了这么久的阴谋之局,恐怕他图的不单单是龟兹啊。”月儿说道。

伊贝尔一听,什么啊,原来月儿一直闷声不吭是在想这个啊,害我直担心,还差点做出糗事来。

“嗯,那你说,他到底图什么?”伊贝尔见月儿没他想得那般柔弱便放下心来,随手端起茶具喝起了茶。

“图天下!”

一语刚出,伊贝尔咽到喉咙的茶竟又一口喷了出来。

咳咳咳……

“王子你怎么了?”月儿见伊贝尔咳嗽不已,慌忙跑他跟前,边拍着他后背边拿手帕给他擦着嘴角。

“我没事。”伊贝尔拿过手帕自己擦了起来,“你继续说。”

“我说完了。”

咦,一句你就说完了?王子抬眼瞪着她,你是存心害我担心,而后又存心戏耍我的吧,你这个折腾人的家伙!

其实月儿还有很多的话想跟他说,但当她看到伊贝尔喝水都能呛着,她便知道即使跟他讲了也没用,他压根就不信。

她本想找他帮她找证据的,现在看来,她要自己动手了。

伊贝尔见她此时不是在担忧家人,也不是在自轻自贱,而竟是在胡思乱想些别的,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月儿她正摩拳擦掌着,心里也在暗暗计划着,忽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柔嫩的细手。

唉?被这一握,月儿有点大惊失色。

“王子。”月儿叫道,她不明白伊贝尔干嘛伸手握住她。

正待月儿惶恐时,伊贝尔另一只胳膊也伸过来圈起了她的腰并揽她入怀。

躲在伊贝尔温柔又坚实的怀中,月儿她竟有点昏昏然的错觉。

“你知我心。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伊贝尔嗅着她的清香,在她背后低声细语着。

月儿浑身有种不自然地搐动,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我爱你。”

伊贝尔喉结攒动着,忍不住说出了久藏心底的一句话。

“咳!我,我……”月儿却不知怎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道你不爱我吗?”伊贝尔搓揉着她的身子道。

“我,我,我也……爱你。”月儿一扭头钻进了伊贝尔的怀中,她知道她说这话时脸肯定通红的像个小太阳。

伊贝尔抱起她入了卧室。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他知道这时的她是清醒的,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吹着气。

月儿只觉耳边痒痒的,一个磁性的声音传来。

“你能原谅我吗?”

“什么?”月儿伴着低低的娇喘声问道,她被他抚弄地有点呼吸急促了。

“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伊贝尔吻着她的额头说道,他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但他更希望月儿会原谅他。

“我知道的。”

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伊贝尔大吃了一惊,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伊贝尔伏身起来,惊讶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月儿推开他,坐起身来。

“那又怎样?我不过就像是为真正的公主试婚而已。”月儿扬眉一脸不屑地说道,就像是说的这话无关于自己一样。

王子不觉一阵心寒。

月儿你是怎么了,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啊,在我心里,你是不是公主都无所谓的啊,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身份。

伊贝尔的心在纠结着。

他想到那日在宫中遇到的黑衣人,原以为那人是易了容,却不曾想那竟是她的真长相,难道说她果真是真正的如月公主?

伊贝尔想到这里更是心儿一悸。

“但是那过时的和亲之计早就行不通了啊。”伊贝尔站起身立在了床榻边,他身体晃动着,几乎气绝的样子。

“这个是没有过时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势,你没看到突骑施可汗苏禄还娶了大唐、突厥、吐蕃三国公主吗,他为了加强自身的政治地位,以三国女并为可敦,这可是和亲史上的典范啊。”月儿说道。

“你是要我学他?”伊贝尔说完,嘴角搐动了几下,接着便用牙咬上了自己的下嘴唇,不一会儿,那唇上就现了一道白色印痕。

月儿看清了他的脸色,她也觉一阵揪心,她不想伤害他,可她又是个身份不明的人,这叫王子以后如何在世人面前抬头,如何以高贵的身份俯仰臣民,她不想连累他。

“其实,父王已在催促我纳王妃了,就在前一日,宁远国的国书已到了我父王手上。”伊贝尔说着,转身过去,仰天长叹了口气,“宁远国国王说我跟如月公主已经到了该成婚的时候了,两国可以借此长结邦交,而且刚好也可以借此给他冲冲喜。可是……可是他说的公主却是指的那个如月啊。”

月儿一听心拔凉拔凉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冻进了冰窖一样。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抬头想看看他,但他却依旧背对着他,让她看不清他的脸面,他秀健的身上只透着一股悲凉的气息,让她本就凄凉的心上更生了几分悲寒之气。

“我该怎么做?”伊贝尔直到这时才转过身来看着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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