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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大婚初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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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不知过了多少个阳春三月,盛开的梨花树下,零零碎碎的残花粉饰了一地的凄美,两道清丽的身影仿若是不曾发生过的幻境,那么的不真实,轻的不足以令任何人挂念。

过了这么多年,曹操对她当初的心性早已磨平,加之她不愿故意讨好,曹操偶尔过来也只是看看冲儿随口聊几句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俩个人之间竟越来越情淡,却多了一份相敬如宾。

而环儿幸好有仓舒(曹冲的小字)的陪伴也不至于太过无趣。

每次看着仓舒熟睡的童颜,便是她最欣慰的事,手掌再次抚摸着仓舒眼角处的小小伤疤,像是故意提醒她刻意忘记的曾经。

犹记仓舒三岁那年的一天,多年未见的子桓突然来看她,抱着冲儿去摘树上的果子。

当她换掉被茶水泼湿的衣服后,出了院门便传来冲儿的哭声,闻声而至的她但见地上满身是血的仓舒和子桓,当时她一冲动说了一些伤人的话,便急匆匆地抱着仓舒离去。

回来之后才发现仓舒并无大碍,只是额头有点小伤,再听仓舒把事情的原委道了详细,才知道血大概是子桓的,也不知他伤到哪里了。

后来曾派小翎探访过,却便被子桓的侍从拦了下来,只稍回一句“二公子很好,环夫人挂怀了”

偶尔听闻这几年二公子随着老爷在外征战,如此便是她唯一得知的消息。

官渡之战,袁绍大败。

府中气氛也相继欢喜起来,接着便是二公子曹丕即将大婚,更是双喜临门。

曹府上下一时间换上了红妆,迎接新娘子的到来。

“听说二公子的新娘子为甄宓,是有名的绝色才女,她本为袁熙之妻,老爷攻破邺城后二公子进了袁府将她带回。”

环儿听着小翎打听来的消息,抬手在面前的竹简上落下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看着几个字突然觉得什么地方被掏空了,女人终究是向往爱情的,可是她要不起。

鞭炮声,贺喜声,钟鼓声,处处透露出喜气。

人群中他的红衣闪烁,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黑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大红色流珠充耳,将新郎整个气质衬得如此的风流潇洒;白皙的皮肤下一袭质地严谨的大红色礼服映得他的肤色犹如雪中娇羞盛开的桃花;温润如玉的五官带着一种儒雅之风,神态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如此矛盾的气质混杂在一起却给人的感觉是浑然天成,一时间环儿被人群簇拥中的子桓迷惑了心智。

直到子桓搀着新娘行夫妻跪拜之礼,动作之温柔,表情在看到新娘身影时的那一刹那微妙变化,像是黑暗中的一丝阳光,那么温柔,那么的婉转。

新娘一举一动一步一行中,红盖头下绝世的容颜若隐若现,时刻撩拨着人们心中的欲望想直接掀开盖头瞧窥里面的怡人风景。

两个人男的俊女的俏真是羡煞旁人,宾客们不住称赞为天作之合。

作为一个女人连嫁衣都没穿过,环儿默默的叹气间,礼毕。

宴席开始,宾客们相继入座。

环儿的位置比较靠里,相比正堂要清静些许,邻座的也都是曹操的妾侍们,相互之间寒颤几句也无话可说,环儿无聊的坐在位置上,剩下的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新娘子美貌冠绝天下,比起当年的貂蝉有过之而无不及。

环儿听了很不以为然,我母亲的美貌你们又有几个人真正的见过。

想着想着忽然附近热闹起来,抬头探寻到一身火红,原来是新郎来敬酒。

环儿瞬间百转千回,心头宛若一只受惊的鸟雀,不安的拍打着翅膀,而此时带着三分醉意的子桓从别桌敬完酒朝她走来,她心中的那只翅膀忽然停止,环儿忙垂下眼睫,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子桓见她闪躲的目光,疑惑于她难道不想见到他?

一念闪过,子桓婉然一笑,带着微醺,柔若媚骨,举起手中的酒杯道:“丕儿在此敬环庶母一杯,环庶母忙里抽闲参加丕儿的婚礼。”

环儿淡淡一笑,举起酒杯回:“客气了,应是敬丕儿新婚之喜才对”语毕,将它饮尽。

心里叹息着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子桓和小时候判若两人,他眼角的笑意,唇角的弧度,令你一度以为他在对你微笑,可他的眼神极轻,好像世间没有值得他认真的东西,一时心下了然那神情不是笑意而是嘲意,遇见这般的男子不知是那女子的福气还是过不去的劫。

自此期间,不顾旁人子桓愣是以种种理由灌了环儿几杯酒,在不知第几杯时,她无助瞟了眼四周,才觉附近的人自己全然不熟悉,目光渐渐黯然,却被面前的人尽收眼底。

杯中的酒待饮尽之时,突然一股力道将环儿唇边的酒杯夺了去。

子桓凑近鼻间轻嗅了下,半眯着眼意味深长道:“真是香气撩人呢!”抬手在环儿刚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转身离去。

丢下愣在当场的环儿和一些异样的言语和嘴脸,只有环儿自己知道,他是故意的,当年她那么对他,他是要回应的。

窗外月亮悄悄露面,曹府中大大小小的灯笼第次的亮起来,整个画面处在一种朦胧之美。

子桓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余香仿佛还在,这又是何必呢?难道自己还留有念想吗?

神思间,“新郎官,愣着干什么?喝呀!今儿咱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子桓沉吟了片刻,眉目间恢复以往的神采,继续与亲朋好友们举杯同欢,前一刻发生的事抛于脑后。

环儿回去后,便一头栽在榻间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一个身着礼服的男子推门而入拉起自己的手低头吻了下去,就在此时,附近突然冒出许多不认识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试着抽出手,那男子抬头看向她目光里满是鄙夷之色……

环儿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喘着粗气摸了几下如发烧的脸颊,然后意识到那是一个梦,可梦中的感觉还在便再难入睡。

透过窗外月色如此纯净,环儿下了床,随意披了件衣服,干脆推开门来个夜色漫步。

此时此刻的曹府依然沉寂起舞笙歌的欢闹之中,在红色的光照下环儿亦步亦趋,未觉间竟行至梨花树林,她望着曾经开满梨花的树如今已独剩绿叶支撑不肯凋落,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次与花蕾的相见。

只是绿叶也会身不由己的凋零,下一次的相见只怕是物是人非了。

环儿借着月色漫步在层层的落叶之上,一颗惶恐的心得到了暂时缓解,正在此时小湖边独坐的身影,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想要默默起身离去。

“谁?”环儿警惕的问。

那道身影迟疑了下,随即回:“小儿曹植,环庶母莫慌!”

环儿松了口气,咕哝着:“原来是植儿。”

曹植有些好奇,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环夫人怎会半夜来此。

环儿也能感觉出处境的尴尬,于是清咳了几下道:“今晚太热闹了,睡不着出来溜溜。”顿了顿又道:“想必植儿也是如此吧,怎么没同你哥哥们庆祝?”

话了,曹植重新坐在草地上,道:“植儿身子有些不适,出来透透气。”

曹植此刻侧面的轮廓竟是落寞,环儿想一场喜宴下来,些许是乏了,于是有种同宿人的感觉,竟一反往常坐在草地上,同曹植聊了起来。

而曹植喝了酒,内心的惆怅更是欲说还休,所以也就不同往常一样拘谨。

畅聊了几句,环儿将话题引到了今天的主题。

曹植望着月光下反射湖面的波光粼粼,片片吐露出曹府此时的张灯结彩,丝竹袅袅,落寞之感溢于言表道:“昔有佳人,不在中堂。”

环儿听他此言似懂非懂的猜度了一番,难道曹植也倾慕于那位佳人,念此,她被自己的揣测吓一跳,侧眸偷看了眼此时的曹植仍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仍是不敢有此想法。

“我听说崔尚书的外甥女是植儿的贤内。”环儿故意将话题引到曹植的妻子身上,像是故意提醒他似的。

“嗯。”曹植扯了扯嘴角,微微不悦道:“没想到庶母足不出户也听说了。”

“大婚之喜岂有不知的道理。”语落,她垂眸盯着地上的杂草想的出神,当时小翎对她说时,她也猜到曹植娶的这门亲多半是为了笼络曹操身边的重臣,朝廷的事情她不懂,可是这点婚姻利益的关系她还是深有体会的。

瞧着曹植如此惆怅她更加确定,他们几个兄弟开始了明争暗斗的□□风暴,幸亏冲儿还小等他在长大些她会好好的保护,她没有野心去争夺什么,只求冲儿能像普通的达官贵人那样生活就好。

曹植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回想道:“庶母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植儿只是……”

“刺客!”

两人同时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跃过假山,朝屋顶飞去,身后紧追着零零散散的侍卫,显然刺客的手段也高不了哪去,竟然挑这个日子夜探曹府。

半晌,刺客便被曹府的天罗地网擒住,巧合的是刺客落网的地点便是环夫人与曹植畅聊的小河边。

零零散散的火把越聚越密,将四周照的如同白昼,看情形要比正厅的宴席还要热闹。

王侍卫交代好下面的事后,朝他们走来。

“参见公子!参见环夫人!”

曹植打了个手势,示意王侍卫免礼,然后看着那刺客直勾勾的盯着他和环夫人被侍卫们拽走,甚至怀疑这刺客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偏偏在此被擒住,那么多双眼看到,半更三夜一男一女河边私会,对方还是自己的庶母,念此曹植惆怅了,接下来的场面是有口难言了,而另一方当事人环儿却不以为然。

“回公子!是刺客夜闯曹府已被缉拿”王侍卫俯首禀报。

曹植点头道:“没有伤着府中的人吧?”

王侍卫回:“公子放心,没有伤到任何人!”

他们对话期间,环儿望着夜空中璀璨的星光,感叹于今晚的星空,余光睨到曹植的侧脸在漫天星空下恍惚与那人重叠。

此时的曹植觉出异样,侧头寻去,四目碰撞。

环儿惊觉自己的失态,忙干笑了几声道:“今晚的星空很漂亮!”

曹植敛去微讶的神色,应付式的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如此互动的王侍卫并没有退下,待跑来一侍卫在王侍卫耳边嘀咕几句,王侍卫听后,道:“主公宣公子,环夫人移步内厅。”

环儿讶异,曹植已是了然。

此时正在花烛下缠绵难分的子桓与甄宓,在听到门外侍从的嘴里说出环夫人三个字时,就已经没了兴致。待要起身之时,身下的甄氏娇滴滴的道:“夫君!这是要去那里”那幽怨的神情任是谁看了都舍不得离去。

子桓颔首在甄宓的额头上啄了一口,看着她的美眸温柔道:“出了些事去去就回!”

还未待甄宓回应,子桓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

赶来之时,便看到父亲背着手站在在环夫人跟前问:“这么晚了你们在那做什么呢?”见此,子桓默不作声的行了礼,退在一旁冷观。

在曹操怀疑的目光下,环儿半挑着下巴,目光中带着不屑道:“府里太热闹,妾身睡不着出来走走恰巧遇见了植儿,随便聊了几句便被刺客打断了。”

“只是这样?”曹操步步紧逼。

环儿仰首注视着曹操的脸,纸言片语难说出口,失落的滋味蔓延心头,女人的清白是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更何况此人是与她朝夕相对的丈夫。

“回答我的问题!”

“即便是我想予公子幽会,也不会选在如此明目张胆的日子与地点”环儿字字句句道。

曹操微愣,从始至终环儿神情的淡然,语气没有太大的起伏,事实也该了解了几分,多年来他还是了解环儿的,她的心思很简单全都写在脸。

一旁的卞夫人看的气就不大一出来,上辈子是造了哪家子的孽了,三个儿子两个都与这女人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孟德!”卞夫人道:“妾身有句话要说,说完相信孟德心里自然有数。”

曹操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有些事情不能光听别人说,妹妹是什么样的人孟德你还不清楚吗?”

曹操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刻,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子桓,皱眉道:“多大点事怎么都把新郎官给吵起来了!”

环儿始才发觉子桓的到来,看来此事已闹得人尽皆知了!

“回父亲,孩儿听闻刺客闯入,瞧瞧大家是否安好?”子桓颔首回道。

曹操满意的一笑,挥了挥袖道:“无事了,都回去吧!”接着对卞夫人道:“叫宴席都散了吧,咱们也该休息了”

卞夫人暗忖此事有如此简单吗?一向多疑的孟德,突然转变令事情更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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