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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 幻乱天绝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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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卿往池边靠近,及至池水旁,再往前忽被一股无形之力排开,震退数步。

“又有阵法吗?”凤如卿不禁愁眉,偏偏自己这方面没学过,当初就算自己无天分,只要苦学至少能知点皮毛也好,这会儿就不会无计可施!凤如卿尝试着再次靠近池边,抬掌试探着徐徐向前,一股排拒的力量渐渐的波来,将外物往外推。凤如卿心一沉,也不知算不算负气而为,心潮一涌,灌注了五成掌力的一掌向前拍出。

凭空无形的排拒之力瞬间提升,始终将凤如卿往外推拒,已经有心理准备的凤如卿被震得后退一步后心中一横,将掌力提升到极致,再度逼向池边。只瞬间,排拒之力也迅速提升到与凤如卿相抗的境地,池水微震,波澜一层往外波开,宛如爆裂的声音传来,池中忽而显出红莲如灯火点燃,凤如卿胸口一阵翻腾,一口血吐出,如斑斑雨点洒进池中,凤如卿被震退十余步子跪倒在地,“噗……”再一口血吐在地上,凝结成紫黑色。

凤如卿只喘息过来半刻,扶着胸口站起身,望向依旧浮水中的冰棺,“师父……”一步步走回池边,再度抬手,依旧被那股无形之力推开。“师父……”

“姑姑……咕咕……”一直白色的鸟儿突然飞来,落在凤如卿肩头,“咕咕……”

“白霜。”凤如卿看了眼肩上的鸟,忽而虚弱的笑了,望着池中冰棺,喃喃问道,“白霜,你在这儿,那里的就算师父,对吗?”

“你的师父有两位吗?”一声冷喝从凤如卿身后传来。

凤如卿被惊得愣了愣才猛然转过身,一袭如雪白衣,帷帽低垂的白纱模糊的遮住了脸,浑然天成的冷逼气息让天地寂言,即便在红月之下,她依旧是高山白雪,无瑕无垢,孤傲自芳。

“师父?”凤如卿回头望向水池,冰棺依旧在水中,白衣白发的人依旧安眠如初,凤如卿再回头看向眼前这个人,“你是师父?”

白霜扑闪翅膀,啪啪的飞走了,迎着瀑布的方向越过山去了,凤如卿毫无所觉。

步步犹疑的走近那个恍然在幻梦中出现的人,凤如卿再迟疑了少时才抬手将帷帽的白纱撩起,帷帽下露出的是凤如卿熟悉的面容,清冷绝俗,傲而寒,凤如卿索性将帷帽揭下,让面前的人完完整整的露出真容来。面色平静如一池静水,深蕴不测其波,肤如白玉凝脂,长眉斜飞,神采飞扬,慧眼明澈如星,不辨情绪,唇色微淡,未染胭脂,乌发如墨,以玉簪绾成简单的发髻,而发上那支发簪,还是凤如卿亲手送的。“师父……师父!”凤如卿喜不自禁的抱住师芸姬,“师父、师父,太好了,你还好好的。”

师芸姬微凝眉,似乎完全不能领悟凤如卿兴奋的原因,如同木偶般任由凤如卿抱着,只言不语。

好一会儿,凤如卿终于平静下来,将怀中的人轻轻拉开距离,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确保无疑后才释然,手掌抚上缎般的鬓发,欣喜道,“师父,你的发丝还是黑的,像是乌墨一样美。”

“是吗?”师芸姬冷淡的哼笑,算是回应,抬手将凤如卿的手撇开,“你跑来山上做什么,找死?”

“我……”凤如卿这会儿险些忘了自己来做什么的,师芸姬这一问,才想起自己是来办正事的,握紧师芸姬的手道,“师父,我想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家,和我们的孩子一起,我们回秋水宫成亲!师父,我会破了天绝阵的阵法!”

师芸姬眼中微有波光闪过,盯着凤如卿却没有情绪,“你想破了天绝阵?”

“对!”看到眼前的人,凤如卿更加相信自己要这么做,也更加有毅力去完成,“师父,等我们回秋水宫,你就嫁给如卿好吗?你说过的话,不能不算。”

“如果我们两个能都回去的话,我就嫁给你!”师芸姬唇角微扬,竟然笑了,带着嘲讽的笑。

“师父,你上山来也是为了破阵吗?师父知道要怎样才能破了天绝阵吗?”凤如卿望着师芸姬,心底相信自己师父是知道的,她在这方面的才能必然是不亚于慕天的!凤如卿握住师芸姬的手,实实在在的握住自己心中所求的踏实让凤如卿面上洋溢出笑容。

凤如卿转过身去,面向水池,看见池中冰棺,忽而才疑惑起来,自己握住的人是师父,那那个和师父很像的在冰棺中的白发人是谁?之前自己遇到的白发人是她,不是师父?凤如卿想不透,怎么看都觉得冰棺中那个人,和师父有七八分的像,打扮是昙姬、慕云的精致无二,可昙姬和慕云都是黑发,“师父,池中的那个人是谁?你认识吗?”凤如卿回望师芸姬问道。

“你看她看得那么认真,你想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她是谁?”师芸姬面上很平静,抬头望着凤如卿,四目相对,不尽的只有幽冷。“你的目光在说,你是认识她的。”

“我以为她就是师父,可是师父你在这儿。”凤如卿凝眉,别开眼道,“师父,到底有几个人和你长得很像?慕云、慕天、昙姬,这三个人和你都是什么关系?”

“为师说过,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都需要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任何人告诉你的话都不值得信任!”师芸姬缓缓抽离自己的手,走向池边。

“师父,别过去!”凤如卿急忙拦住师芸姬再向前靠近水池,解释道,“这里应该是有阵法,师父你现在身体不同以往,不能妄动武功。”

“你好像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管我!”师芸姬手一挥将凤如卿扫开,冷目横过冰冷的怒意,“你只要好好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师父!”凤如卿被逼得退后一步,眼见师芸姬走到岸与池水的交接,冲上前想再次拦住,“师父,小心!”凤如卿一侧身想挡在师芸姬身前,却不想这一着急,转身的时候脚下一踩滑,往后倒去,碰咚一声,凤如卿倒进了水中。

师芸姬凝眉看着凤如卿狼狈的掉入池水中,只低声喝了一句,“废物!”

池水不深,凤如卿很快站起来,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发和衣都紧紧的贴在身上,水顺着脸颊流淌。凤如卿看着池边的师芸姬,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竟然进了池,耳边瀑布声轰鸣!凤如卿上岸,见师芸姬的面上冷冰冰的,心虚的垂头道,“我……师父……对不起,师父。”

“丢脸的是你自己,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师芸姬的语调冷冷的,还平平的没有起伏,十足没有一丝在乎,目光仍旧望着水池。“咳咳……”

“师父,你怎么了?”凤如卿看着师芸姬嘴角的血,心中一揪,急忙伸手欲要扶住师芸姬,却不想,才伸出手,就被师芸姬一手用力的打开。

“别碰我!”师芸姬呵斥道,“你这孽障,竟然真的破了阵法!噗……”一大血吐出,溅洒进池中,沉入底下,面上本来就白得异于常人的肌肤顿时就没了人的颜色。

池水一片鲜红如血,陡然翻腾如沸水,红莲化为白色,再化为粉末,消失不见,冰棺也瞬间沉入水中不见。

凤如卿的手被打得乌青,还没弄明白,就见师芸姬吐血,心忧之余,就忘了自己的状况,“师父!师父,你怎么会吐血?”凤如卿急忙扶住师芸姬,将人扶到一旁的大石下坐下,“师父,你受伤了?”凤如卿握住师芸姬的手腕,想一探伤情。只一瞬间,指尖触碰到的脉搏,竟然没有跳动。

凤如卿一愣,“别碰我!”师芸姬狠狠的甩开凤如卿的手,“你滚开!”一急怒,再次血涌上喉头。

“师父……”凤如卿想是自己按错位置,才会察不出,“师父,我再看看!”

“我让你滚!”随着一声怒吼,鲜血大口喷出。师芸姬软倒在地,“凤如卿,你该死!”

“师父,你伤得很重?”凤如卿从不相信会有人能伤她这么深。她的武功那么高,当世无人能敌,她怎么会受伤,谁能伤了她?“师父,到底谁伤了你!”

师芸姬怒视凤如卿,“是你!”师芸姬猛然一把抓住凤如卿,用尽了所有力气,“你这孽障,你果然该死!你该死!”师芸姬扑向凤如卿,双手掐住凤如卿的脖颈,“早在当年,你就该死了!”

“师父……”凤如卿不想伤了有孕在身还负伤的她,所以一直不敢动手,只是用手推,“师父……放开!”但师芸姬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凤如卿很快已经呼吸不能,“师……父……”盯着师芸姬那双从未如此炽热的燃烧着火焰的双眼,发觉再下去,自己真的会被杀!

凤如卿本能的反应,一掌打在师芸姬肩头,将人打开,终于能采集到空气,“咳咳……师父,为什么?”凤如卿从地上爬起来,见师芸姬匍匐在地上,手压着腹部,一脸苍白,冷汗涔涔,“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凤如卿迅速扶起师芸姬,搂抱进怀里,“师父,你怎么了?”

“凤如卿、凤如卿……”师芸姬一只手死死抓住凤如卿的手臂,五指仿佛要掐入肉中,一双眼盯着他,用仇视和怨恨的目光恨不能将他穿透,“你该死!”

“师父,你不能动怒,小心身子!”凤如卿看着师芸姬脸上越发苍白,心就越发的揪痛,恐惧。”师父,你忍着点,如卿带你去看大夫!”

凤如卿双手搂住师芸姬就要起身,师芸姬此刻却突然双手扣住凤如卿的头,往下压来,同时抬头望向凤如卿,双眼深深的注目进凤如卿的一双凤眼。

凤如卿看见师芸姬那一双深眸,就再也移动不了目光,仿佛被深渊吸引而自主落渊的鸟儿,放弃了用翅膀去飞翔,只愿意就此坠落无底,是迷了眼的飞蛾,扑向了唯一的火,世界再无其他。

师芸姬的双手,滑下,抓住凤如卿的衣襟,眉头因为痛楚而深拧,“我恨你,恨得你要你不会给你解脱的机会,你不会死,因为我要你生不如死。”

凤如卿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模糊,昏昏沉沉的好似要睡去,好一阵子整个人都是轻飘的,突然陡然心一悸,再一次仿佛从梦中醒来,“师父?”凤如卿望向自己怀里,只看着自己一怀抱的白色昙花,手一抬,那些花纷纷的落了地,无瑕的硕大花朵的映着依旧火红的月光反而越发高洁孤芳,“师父?”凤如卿站起身,看着地上一地的昙花,不忍心去踩,飞身掠过,“师父,师父……”

师父去哪儿了?刚刚她明明在自己怀里,怎么就变成了昙花?凤如卿再回头看那一地的花,“是梦吗?又是幻觉吗?这是阵法造成的?”

可是胸口内伤的痛还很真实,脖子上的痛也是真切的。凤如卿伸手抚上凤如卿扑回那一地的花,如对她的珍惜那般小心翼翼的捻起一朵,放在掌中,珍惜的凝望,“师父你在哪儿?”

凤如卿转头看向水池,池中一片波澜不平,但凤如卿感觉不到丝毫的风,这个水池和远处的瀑布并不相连,只是遥遥相望,瀑布飞溅下的水流顺着山盘绕过去了,不知是望那个方向去了。这会儿望向飞溅的瀑布,凤如卿才发觉,自己又听不到瀑布的声音了。

凤如卿走近水池,试探性的伸手缓缓前推,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却并没有遇到预想的阻碍,一直到手越过岸与水的界限,依旧无碍,凤如卿才松懈下来!上前一步到了池边,低头瞧见地上有滑过的痕迹,不觉越发怀疑,之前那一段是梦还是真?

凤如卿再望向池中,池中水静无波,没有莲花,没有冰棺。到底之前那些,何为真,何为假?要分辨清楚真的太难。

凤如卿见水中无物,池水深幽如墨,自己不会水,不便深入水中查看,便不再多追查,绕着池边往一头走去,片刻见到一片树林,树木参天枝繁叶茂,月光只能投下继几许光斑,望进去一片黝黑,不辨有路。

凤如卿内伤还在,也不便用轻功,思前想后,便决定脚踏实地。举步真要前行,忽然听到一阵不寻常的水声,因为瀑布无声,这声水响极为响亮,而且一声之后,接连一串。

凤如卿转身折返,顺着原路绕回水池旁,只见碎波一池,月光零碎。刚刚听到的声音是有动静,只是这么看来,可能是大鱼而已!走到池边,凤如卿驻足片刻,一声轻叹,决定再次离开。

凤如卿还来不及转头走,哗啦啦一阵水响,水中冒出一个人影,闭目仰头向着明月,白衣白发湿漉漉的紧贴着婀娜的身躯。

凤如卿来不及转头,就看见了那披着红月之光的婀娜身姿,带着一丝妖异的媚人,让凤如卿直忘了礼数,看得连眨眼都忘记了。

好一会儿,池中的人转头过来,直直走向凤如卿,丝毫不避讳,湿透了的衣衫紧密的裹着身子,显出的美好,直到走近,疑惑的眼望着凤如卿,“你……是谁?”

凤如卿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你……”凤如卿看着那白发,心中一阵阵抽痛,“师父,是你吗?你……是师父吗?”

“师父?”唇角微抿,眼儿调皮的眨了眨,笑道,“你想拜我为师?”

“慕天?”不对。凤如卿眼见往下,瞧见了湿透了的衣衫包覆出的胸前不丰盈的小丘形状,貌似师父的胸也比较小巧玲珑,差不多就这模样,手掌所抚过感受过的形状也是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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