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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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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烦躁,使得他有些后悔弃朝堂之事不顾而往妍夏宫跑了。

他承认来到这里的动机算是不怀好意——当朝臣们都在忙碌的时候,帝王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不仅他会被天下人责骂为昏君,她也同样会被称为红颜祸水。如果她对于那个后位有兴趣的话,就不该发生这样的事。但事实恰恰相反——

她先是惊于他的到来,后是温柔的服侍他更衣,在他抱住她时,温顺的让他为所欲为。什么也不问,全身心地投入到与他的欢爱中,没有抱怨、没有劝诫,只让他感到她对他深深的依恋……

天勤帝确定这个谜样的女子是倾心于他的,甚至是爱他的。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愿意让他知道!

至于她不愿让他摸清的部分,他就只能陷在迷雾中,继续不分东南西北的迷路着。

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花了太多目光注视她时,一种不妙的危机感让他无数次决定尽快阻止自己这样的行为,不能任由事情脱离他掌控地继续发展下去,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对她,他已经欲罢不能了。

注视她的起因来自监视、控制、利用的必要,他虽然没有当她是日后务必清除的政治障碍,不在于她有罪,而在于他必须完全掌权,所以无论对她还是对尹家都不能轻易放纵。

于是他专宠她,等她因得势后在后宫兴风作浪、为了给家族谋利而开始企图干政、让她劣迹斑斑得天下皆知后,好方便收拾。

他一直在冷眼旁观贞恩所经历的每一个事件,初时以为定是一个宠妃的历程再度上演——他将她宠上天,给她作威作福的权利,看她怎么与那些妃嫔斗。怎么争权,怎么压制别人,怎么被权力腐蚀,终至面目可憎,被他厌倦。

但她不乖,不肯照着他给的,或者说是历史上已演过千百遍的剧码演。害他的冷眼变成冷笑,又转为猜疑,然后兴味,到如今,竟是说不出的懊恼了!

他懊恼,因为她让他欣赏。不该是这样的!但事实是,他已经在欣赏她了。

贞恩不像贞妍,不像尹家人,不像任何一个女人。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她这些特色,让她成为一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正妃类型,独一无二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他愿意为了她的不同、为了对她的另眼相看,而更改已经打算做的事吗?

不,他不可以。

不管她是一个多么聪慧的女子,多么喜爱着他,日后,她都一定会恨他的吧?

想到这里,他用力吻咬她的唇,没有放轻力道,完全不管被他吻肿的樱唇,在出席明日的婚宴时,会让她多么难做人,定会被非议得很惨吧……

海中国的那些女子在出嫁之前,都在后宫由各宫教授相应礼仪。唯独那两位特蕾娜和伊莎是交由她来管教的。想必这两个人也带给她不少麻烦。尽管如此,两人最终还是乖乖学习了成天的礼仪,入乡随俗了。

要知道,现在整个后宫几乎都在贞恩的掌控下,只差没有一顶正式的后冠来正名而已。那两个人就算再没有眼色再如何愚蠢,恐怕也不会想到去触怒这样一位母家势力雄厚,本身又深受圣宠的正妃的霉头?这一切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授意、撑腰,那些女人哪来的胆子与贞恩过不去?

要是她心胸狭窄一点、目光浅短一点、睚眦必报一点,这两个人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可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这样做,她不是一般女人,她是贞恩。

贞恩……

“贞恩……”这是她的名字。

“元……穹?”她剧烈喘息,几乎喘不过气,努力的应着。

“贞恩……”他只是想叫她的名字。

“元……”她停住,不叫他的字了,再也忍不住情动,低低的,低低的,以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道:“天勤……勤……”

她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也许没有吧,在激情的最高处,他们意识一片抽白,谁说了什么,谁又会听到?

在他低吼出声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声音一定会被盖过,于是低叫: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集体婚礼那天,喜庆隆重至极,红烛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神色,连暖妃那略带苍白的神色,都被照得红彤彤的,胜过最好的胭脂。大家推杯换盏,忙碌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可以放肆一下了。新妇已被统一送至宫内特意布置的婚房内,新郎则在宴席上接受各方的祝贺与敬酒。特蕾娜和伊莎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看上去是那样的娇艳欲滴,惹人怜爱。如今两人一左一右缠在天勤帝的身边,不停地敬酒劝酒,看得一干妃嫔暗自咬牙,酸味弥漫。天勤帝却也一反常态的没有拒绝她们的劝酒,照单全收,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而两人也带着得色巡视着妃嫔们,仿若她们才是这后宫的女主人般,直到看见贞恩扔进带着些许红肿的楹唇,再傻的人也明白这红肿的来历,莫不是脸上一僵,但很快又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帝王嘛,哪有不好色的,以前宠谁都无所谓,只要现在宠的是自己就好。只要得宠,位分这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贞恩很是镇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为成焱布菜,高座上的那人做什么似乎都与她无关。只是她心里的涌动早已让她满嘴苦涩,吃什么都只有这一种味道。呵,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啊,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一个女人的心。

哦不,也不一定需要他刻意为之,许多倾心于他的女人,在他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不也陷入了?

瞧瞧特蕾娜和伊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贞恩很难过,很惆怅。虽一时无法从这样难受的心情里挣扎出来,但她不会放任自己沉溺在负面的情绪中太久。她不会让自己步上暖妃的后尘,如果她像暖妃那样轻易就能被闺怨打倒气病,那她对天勤的爱,就太脆弱了!

不堪一击的爱,不是真正的爱吧?

纵容自己认输很简单,因为再也无须努力,也有很多方便的借口可以用来原谅自己。毕竟坚持本来就是条很艰辛的路,而且坚持不代表终会有回报,也许努力了一生,竭尽了心血,心爱的那个男人却始终不会被感动。

拥有过太多女人的他,爱情就太廉价,已无法让他动容。

所以她爱他,从不奢望他的感动。她只是在为自己的爱情付出而已,虽然爱着他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

可,他不止是她爱的男人,还是她的丈夫,是全天下唯一一个她可以爱得理直气壮的男人。所以就算辛苦,也会因为知道他属于她而感到甜蜜。

所以,所以,就算再苦再累,她也会坚持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她盈盈抬起头来,向着高座的那个人望去,似是感应到一般,他的视线也循着她的方向看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绞缠,胶合着不肯放开,最后,她才淡淡一笑,移开视线,专心照顾成焱。但同样的,她也没有看到他眼中的错愕、失落,甚至带着微微的恼意,却怎么也不肯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一直观察着天勤帝变化的暖妃,神色一黯,紧握的拳头松开又紧上,极力克制着,身旁,华妃带着不屑和酸味的话儿悠悠传入耳中:“瞧瞧,之前多么得宠,现在呢?哼,还在那边装平静,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装多久!?”

失宠吗?华妃看样子是要失望了,不过她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最爱他的人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会发现他的失常。并不爱陛下的珍妃又怎么会了解到陛下的想法呢?就让她去为自己的失充而患得患失好了,她那张平静的面孔想必也维持不了多久。暖妃“邪恶”地幻想着。谁让她当初那样对待自己,因着心头的酸意,暖妃刻意忽略自己身体会好起来,其实很大程度上都是托了贞恩每日不辞辛劳来照看她的关系。

婚宴圆满结束了,天勤帝是由特蕾娜和伊莎扶回去的,所有的妃嫔都认为,很快她们就会有两位新的姐妹,而原本得宠的珍妃,很快就会失宠了。全后宫都在这么猜测着……

“娘娘。”青兰走进书房,在她身边轻轻唤。

“嗯?什么事?”贞恩恍然回神,才知道自己又走神了,手上的书册拿了半天,也没看几页。

“玉莲求见,有事禀报,正在外头候着。”

“那就让她进来吧。”

“还有一事,请容奴婢先向娘娘报告。”青兰小声道。

贞恩疑惑着看着青兰小心谨慎的神色,问:“怎么了?”

“大少爷让人传话过来,说老夫人身体有恙,对娘娘极之想念。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娘娘向陛下告假,回家探亲小住几日。”

“母亲病了?!”贞恩心一乱,连忙起身问,“很严重吗?为何要我回去小住……”突然住口,冷静下来,凝视着青兰。

青兰静静的望着贞恩。主仆两人虽然相处只有几载,心意却已相通,许多话无须言明。毕竟宫里耳目众多,就算再隐密的地方,都不会是说悄悄话的地方。

青兰在一会儿的静默过后,缓缓说道:“老夫人很想念娘娘,成日念着,茶饭不思,汤药也不肯喝。大少爷对此相当忧心。”

“我知道了。我会上表向陛下陈情,请旨出宫。”贞恩心中一片沉重。叹了口气,道,“没其它事的话,让玉莲进来吧。”

“是。”青兰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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