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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戒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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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百花宴。

这次百花宴的举办,耗费了贞恩大量的心血,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新意,但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一个无能软弱的珍妃娘娘,能够主办这样一场盛大的宴会,绝对是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了。瞧瞧她眼下的青色,便可知她有多辛苦了。当然,除了一个人不会这么想以外。

这次百花宴例外的是,没有按照惯例设立花中状元榜眼探花,只设置了最受欢迎的头三名。由皇室子弟或亲贵大臣的公子来评选。当然,这头三名是有自由选择夫婿权利的,只消将人选告知,便由皇帝亲自下旨赐婚。各家千金俱都盛装出席,使出浑身解数,唯恐落了人后,尤其是在那些海中国的人面前,那是一定不行的。两方千金也是各有胜负,专擅不一,打了个平手,只是互看不顺眼罢了。借此机会,各家青年才俊纷纷向心仪的姑娘表白,倒也促成了几段好姻缘。天勤帝也同时给几位海中国的姑娘指了婚,只是有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肯,仍打定主意要进宫,天勤帝无奈,封了她们教习女官的头衔,让她们给后宫的妃嫔女官们上上课,也好多了解了解海中国的情况,以后与海中国的交流会多起来,能多了解点风土人情等等,也是大有好处的。

实妃提议,不如由她们出面,给大家办场集体婚礼,海中国的姑娘母家远在千里之外,不能送嫁,但也不能让人欺负她们父母不在身边,就给小瞧了。天勤帝赞此法甚好,便命四宫正妃选个黄道吉日操办婚事。顿时宫里又忙开了。

钦天监选了下月初九,说是黄道吉日,宜嫁娶。

十月初八,夜。

整个皇宫喜气洋洋,所有人彻夜不眠的忙着,正在为明日的大婚做最后的完善工作。每一个细节都要一再推敲,每一个步骤都要一再排练,每一个典仪物件都要上油擦到最亮,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不完美的瑕疵出现。这可牵涉到皇家脸面,断不可有半点疏忽。

礼部的所有朝官、内务府的所有宫官都不断的奔走于各处室——司礼监、尚衣监、尚膳监、尚宝监、司设监、钟鼓司、织染局等,没有一处敢遗漏,全天候监督他们该完成的工作,,密切注意,务求明日有最完美的呈现。

这一夜,整个皇宫里的人都有自己必须忙的事,就连心情很哀怨的后宫诸妃们,也得将朝服准备好,并好好盛妆打扮一番,在明日黄昏出席婚宴。

也有一部分海中国姑娘的母家及时赶来参加自家女儿的婚礼,带来了大批的嫁妆,稀奇的物什真真是看得旁人眼花缭乱,暗暗羡慕她们的夫家好福气。而没有来的,则由皇室准备嫁妆,再加上当时她们自己带来的东西,一并算作嫁妆带入夫家。

而本该和朝臣们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皇帝本人,若是置身事外,独自清闲,怕是要引起朝臣们的群情激愤了。但偏偏,他就是闲下来了。本该在勤政殿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妍夏宫、在自己的床上?贞恩对此大为疑惑,但就算很想知道答案,她也不会真的去问。

如果她是个贤慧的皇后,或,以成为未来的贤慧皇后为终生奋斗目标,那么她就该舍小情,顾大局,在皇帝面前,苦口婆心劝谏皇帝速速回转朝堂,切勿为了私情,而做出让朝臣诟病之事……但她不是皇后,也从不以当个被天下人称道的贤能皇后自诩。

她只是个,爱上皇帝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不管多忙多累多难,都是她付出爱情的方式。所以她不需要皇帝的感动,也不需要万民的称道,更不需要一顶后冠来印证她对国家、后宫的贡献——当然,如果后冠可以保证今生今世都能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最重视的那个女人的话,那她会争取。

“你怎么看这次集体婚礼?”略带沙哑的嗓音,令贞恩身上一酥。

“挺好的,办得隆重既能体现我天家颜面,又显示对海中国的重视。将来应该会有助于我们与海中诸国的关系。”她轻轻说着,不让语气里夹带情绪,以最公正的立场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

他低笑,气息故意拂在她面颊颈侧,痒得她直躲,却在他双臂的箝抱下,逃不开寸许。

“仅仅是这样吗?小小没有其它想法吗?”

“是的,元穹,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呵……”天勤帝轻笑出声,没有再深究这个问题,转而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对于特蕾娜和伊莎怎么看?”

特蕾娜和伊莎是这次百花宴上坚决要进入他后宫的海中国姑娘,一个是普普特利国的大公主,一个是法特兰国大公的女儿。母家的势力不容小觑,想来她们的目的也不单纯。

“我想陛下应该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封了她们女官的头衔,而不是妃位。记得陛下的妃位还有几个空缺……呜”

他修长的手指滑到她下巴,轻轻将她侧着的小脸转向他,好让他印下一个吻,也成功截断了她接下去的话语

她身子轻颤,承迎他的吻时,无法控制拥抱他的渴望,于是依从心中渴求,伸出双手,紧搂住他腰,让两人的心可以贴近、更贴近,没有任何空隙。

“小小总是说着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你应该知道,朕想听的是你的真心话。”他也搂紧她。

“没有的事,陛下。这些确确实实是我心里的法。我怎会欺瞒……”两人抱得太紧,所以她开口说话时,两片开合樱唇不断在他唇上拂过,这种若有似无的碰触仿佛是另一种形式的挑逗……

“你啊……”天勤帝的欲望轻易被撩起,再度压下她,惩罚似的以唇在她全身狂放肆虐。

“啊……”她惊呼。

天勤帝突然想到她小腿上有伤,顿了一下,问:“腿还疼吗?”

“不疼。基本上已经好了……”

她主动送上一吻,虽然因为娇羞,并没有很深入,但这么明显的信号,若是天勤帝再不晓得的话,真是白混了。当下,低低一笑,再无忌惮。

狂猛的情潮袭得贞恩娇喘连连,却没有闪躲。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并且也度过了青涩无措期之后,面对心爱男人的索欢,她总是全心投入,不感羞耻。

这人,是她深爱着的男人!他的心、他的身,她全都在意,她要完全给予,彻底占有!他来到她这儿,就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人的!

他索欢于她,又何尝不是她也在索欢于他?

就算拥有的时间短暂到一刻也好,一个时辰也好,一天也好,哪管下一刻他走后,今生就不再来。但,现在,他是她的!她的!

她的热情对天勤帝而言是个惊喜,她从不以言语说出对他的爱恋倾心,但她的身体总是如此大胆迎合,让他知道自己确实也让她得到快乐。这种快乐是双方的,而不是只是男人索取、女人奉献,仿佛床第之事就只是让男人发泄兽性,而女人就像献祭一样的只有牺牲忍耐,若是表现出一点点快乐,会被天打雷劈似的。女人总是认为欢爱是为了达到一个神圣的目的——生孩子,为男人传香火。所以不可以表现出对□□渴望着迷,生怕被冠上轻浮浪荡的字眼。当然,《女训》上也确实是这么说的,所以据说有不少女子在床上总是像根木头一般无趣。

男人不会喜欢女人这样的,至少天勤帝不喜欢。这也是他几年来能一直公平而冷淡对待所有妃嫔的原因。他觉得床事让他索然无味,跟谁欢好都一样。年少时还会因为贪图新鲜而喜新厌旧,但后来,女人是新是旧,都无甚差别了。

当床事成为一种责任与政治需要时,当起一个清心寡欲的勤政帝王,一点也不困难。

虽然身子再度火热交缠,但仍有一股气堵袭上天勤帝的胸口,让他心房又被搅得纷乱起来。这个女人,总是把他搞得很乱!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对他太戒备了,总是客气、不讲真心话,也不抱怨委屈,就算是这么情动交缠的时刻,亦将心防守得滴水不漏。也许是不想为他添烦,但这又何尝不是对他的提防?

她怎么可以这么开放热情,又如此保守谨慎?

她把他当国君谨慎着,所以不能对他完全放下戒心,即使是现在!

可以隐忍、可以强硬,有手腕有能力、有胆识有智慧,但这些特色在发挥时,都不在他的预期之内。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她在意的究竟是什么?连当面的侮辱为难都不放在心上,是无视还是退让?

唉,他真是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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