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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这条二选一的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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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这条二选一的路

这里是陷阱塔,希望你们可以活着走到地面,限时是七十二个小时。[]

飞行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延迟了,原本预计早上八点到达,结果等到我们下船站在第三次考试会场时已经九点三十多分钟了。

我站在陷阱塔最顶层,抬头望着那艘抛下我们这一群考生的飞行船圆滚滚地游回云上,那艘飞行船载着我一直很想见人家却不愿见我的猎协会长回总部。

我直到飞行船消失在云际间才低头打了个哈欠,眼下有些黑影。长途飞行对身体果然会造成一定的负担,加上因为过度睡眠身体已经无法用睡觉休补回来,所以在熬了一夜后身子就会有些虚,无法根治的晕车症真麻烦…万…书…吧,▼⊥nshub○≮om。

昨天晚上我跟某个死不认错的家伙掐了一夜的翻译问题,我确定他错了。我告诉那位博闻强记的团长大人,那本古老的诗歌集册他的翻译错了一个词。是的,为了这个词我们就这样从天上的鸟扯到地上的龟,从古代的沙硬掰到后现代的房子,一个词语才十三划愣是被我们重新发掘了二十七种拆解法,近五十来种衍生意思。

现在想想其实不就是个过渡连词,就算正确翻译过来也也无法对整首诗产生颠覆性的作用,我们是太无聊了才会死揪着这个可怜的小问题不放,承认你错了你会很丢脸吗?

陷阱塔无遮无拦如一个平滑的圆形大广场,我站在中央有些孤单。考生散在这座没有任何突出物及窗户的塔上,沉闷地踱来踱去。

我远远望去,看到库洛洛走离我后站在跟我有一段距离的塔沿边,中长的风衣外套很显瘦,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身高一般身材削瘦的人隐藏了多少暴力因子。如果他老老实实拿本书站在人群里,你只会觉得这个长相俊秀的年轻人文学气息很重,甚至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干净感。

很多时候他只要把头发随便放下来,穿着正常休闲点,他那张白皙的学生脸就是最好的骗局,他比任何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都不像罪犯。我让他把脸用绷带缠起来,并不是怕团长的脸会牵连我,都这么多年了我其实变成同伙了吧。

我只是想告诉别人这小子很不正常,没有正常人会这么打扮,所以离这个不正常的家伙远一点吧。

“十年了……”都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走过来的,看着那个站在塔沿边喜欢高处刺激的小子,我终于忍不住单手捂脸,偷偷叹了一口气,“真累人。”

再不想承认,再努力想让生活归于平常,这份感情其实真的以一种畸形的方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常常都是一边心疼死他,一边诅咒他。今天他血淋淋就跟着他一起痛,明天他生龙活虎跑出去为非作歹,我又咬牙切齿地骂他昨天怎么不痛死这祸害。

想要就要想丢就丢,这种有勇气践踏一切的烂脾气太过流氓气。打从一开始,这小子就不打算按规矩活着。

我揉揉有些干的眼睛,视线里那个安静的背影变得模糊。有点没事干地四处张望,看到戴着鸭舌帽的侠客正在不远处弯腿蹦达,轻盈的跳跃最后都只落到同一块砖上,似乎在试探什么。

我在这个塔顶呆久了慢慢就想起一些漫画碎片,这一关通往下面的路应该就在脚下,可惜还是想不起评委的性别。

有些脚痒地挪动一只脚,小心翼翼往旁边明显的砖缝上踩了踩,是实的。见没人注意我的动作,我悄悄走开几步,又伸出脚用力而随便地往下踩了踩,这种完全不带技术玩的游戏其实就跟中彩票差不多,我从没想过自己会中奖。

一用上力气脚下的长砖没有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突然就往下沉,石板像是跷跷板一样让人“咻”地快速下滑。我先是眼一黑,然后身子一漂浮就直直往下坠落,从我踩到彩票到我消失的那一瞬间,半秒的时间都没有。

石板下不高,大约两米左右。我因为没什么准备硬是摔了一跤,阴暗的石壁房间内因为有人进入而触动灯的开关,瞬时灯光大亮。

我从地上挪了挪坐到墙角边,双手抱头哀嚎,“死定了,那小子绝对会掐死我的。”他习惯性跑去看环境前告诉我在没有他的示意前不准乱走,我不仅乱走还消失掉,他生气时很难哄的。

飞坦跟玛琪是习惯他们家团长在哪边,他们俩就靠哪里站。唯一离我最近的侠客又根本没把注意力分到我这边来,所以跟我同行的人愣是没有一个看到我掉到哪个坑里,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在哪里又打算把我挖出来,绝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抬头看着严严实实水泥浇得没有一丝偷工减料的石板顶,有些伤脑筋地扒扒又散开的长发,现在喊救命上面的人听得到吗?

我伸手半合挨到嘴边当喇叭,刚出声喊了一声,“啊……”

还没啊完呢,就眼睁睁地看着头上石板都自动打开,有人比我“啊”还大声地倒摔下来,接着另外几个人影几乎也同时跳下来完美落地。

“痛死我了。”倒摔下来的那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满是淤青的脸上还贴了块白色的胶布,就算摔得眼冒金星也死抱着自己的箱子不放手。肮脏的白衬衫宽松而邋遢,一副未成家的大龄青年模样。

后下来的银发滑板小子跟一身绿色衣服的鱼竿小子互相对望,然后一个露出猫脸愉快地说:“又见到你了,没想到这么快啊。”

另一个露出一张傻笑脸也回应,“是啊,哈哈哈。”

还有一个抱着斜挎包,穿着一身蓝色黄纹的民族服饰,金发蓝眸子的少年从惊讶又瞬间恢复冷静地开始打量四周。

我挨在嘴边的手轻轻往上些,捂着脸蒙着眼睛一时间愣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合适,这种场面比看到恐龙化石跳舞还让我无力。

兰斯,早知道我们在上一关就该回去,我突然好想回家浇花。所谓的主角四人组就在我面前,我该嘛办?

“四个不一样的暗门,结果掉进同一个房间里。”立志当不要钱的医生的大龄青年拍拍屁股上的灰,龇着牙齿似乎摔痛了哪里地说。

“这房间,没有出口。”

“比起这个问题,她怎么会在这里?”腋下夹了块滑板的离家出走小少年,将可爱的猫脸收起来,他满脸冰霜斜着一双阴冷的眼睛瞪向墙角的我。

我双手抱着膝盖感受到一阵冷风吹过,有些尴尬地往后坐了坐,然后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呵呵,你们好。”

请不要用这种巴不得我消失的眼光凌迟我,我掉到这里来绝对不是有意的。

“你好,你也在啊。”小杰先是一愣,然后回过头看到我时亲切地笑着说,仿佛我们之前就已经认识的态度,这种自来熟的本事还真不是人人都学得会的。

“小杰。”奇犽低喝一声,阻止他接近我的脚步,“不要接近她。”

我默默低头玩手指,对,我就是瘟疫,所以千万不要接近我,这种态度太伤人了,现在的孩子真是直白到让人伤心。

“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奇犽,你没看到人家小姑娘孤零零的也很可怜吗?”未成家貌似还下岗待业的大龄青年走到我面前,然后露出一脸友好却怎么看怎么猥琐的笑容,弯身伸手搭在我肩上说,“你好,我是雷欧力,你一个人来考试的吗?”

我有些怪异地看看他搭在我肩膀上的爪子,又望了望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才有些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我是米露,呵呵。”近距离看到他们的感觉,果然不一样。

“你好,我是酷拉皮卡,我记得你有几个很强的同伴,你们走散了?”一头柔软金发的少年也走过来,他有礼而疏远地跟我打了声招呼。

“是的,我不小心掉下来。”我沉默了两秒,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也就是说这个试验我们要带着你,毕竟你跟同伴走失了,以这种情况你不可能再遇到他们,因为我们下来时只发现四个门,加上你一共是五个门,也就是说这个房间最大的容纳只有五个人。”酷拉皮卡很冷静地看着我说,他并没有像奇犽那样表露出明显的敌意,也不像小杰一样见谁谁好地想凑过来,他仅仅像是以最低程度的友好去对待一个陌生人般。

“我不同意,我们不能带着她。”奇犽没有一丝犹豫地反对,“小杰,你也发现才对吧,跟她在一起的那些人很危险,如果带着她我们随时都可能要冒着丧命的危险,去跟那群家伙打交道。”

“可是她不危险。”小杰单纯而坚定地反驳,他没有因为同伴的笃定而退让。

我坐在墙角看看这边,有看看那边,这种互相僵持的场面是还没开始试验就要起内讧吗?我其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所以一时看起来有些呆,也没想过如果被他们放在这里自生自灭要怎么收场。

“什么危险不危险,你们在说什么?”大龄青年雷欧力一头雾水,他从第一关考试摸爬滚打到现在,整个人从头到尾就完全不在状况内,都是糊里糊涂的。

“我们可能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这条路必须要五个人,我在那边的墙上看到五个计时器,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如果没有五个人这个房间将不会出现通道。”酷拉皮卡指着左边那面墙,那里放置着一个圆柱形的小石台,上面放置着手腕样式的计时器,而在计时器上面的板子里则是写明了少数服从多数的规则。

“你猜对了。”四面石墙的封闭空间内,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我抬头发现墙最上面的边角有一个传音器,应该是第三关的考官。我听到那个声音似乎是义务为每条通道的考生做个开场解释,“这个塔内预设了各种不同的通道,你们选上的是少数服从多数之路,这是个必须协力互助才能通过的试验,祝你们顺利过关。”

边说话边还夹杂着“咔嚓”等食物咀嚼的声音,一点都不觉得在这种对考生关系重大的场合里吃零食很不庄重。

我在他说完后连忙举手大声喊道,“请问,我可以重新回到塔顶吗?弃权也没关系。”如果我在,这四人组估计也会很别扭,那个猫脸的滑板小子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巴不得眼光可以化成利刃戳死我一样。

考官停顿了一秒后,又吃了块貌似薯片之类的零食才很够意思地回答,“当然可以,咔嚓。”后面那个是拟声词,考官继续吃零食。

我刚松了一口气,正在啃薯片的考官突然“嘻嘻嘿嘿”笑得得像是鬼片音效,“不过如果你弃权,跟你同房间的四个人也会被淘汰,你还要弃权吗?你们现在就可以讨论一下没关系,少数服从多数之路刚刚开始,反正七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很漫长。”

这个封闭的房间内重归寂静,众人沉默了一阵子后小杰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笑哈哈地说:“不能弃权,我必须要当上猎人,所以我们一起走吧。”整个一随随便便的超级乐天派。

奇犽黑着脸抬起手抖了抖,最后还是将猫爪收回口袋里甩头不想看到我地说:“随便你,反正这女人如果掉到哪个陷阱里可不关我的事。”

我继续坐在墙角,碍到你的眼真抱歉,我也不是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惹人嫌弃的。

“计时器上有圈跟叉的按钮,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可能会遇到很多二选一的试验关卡。”酷拉皮卡将计时器拿过来派发,在这种多人场合上他很轻易就取得暂时的主导权,习惯于用一点线索做最大限度的逻辑推理,并且有那个自信坚持自己的推理知道怎么走下去,这就是一个领导者最初期的条件之一。

我戴上计时器,上面的时间一秒一秒地在流逝,平实的墙面上在我们同时戴上计时器时出现一个缓缓上升的石板,石板后是一扇紧闭的,等待考生二选一的门。

第一扇门的选择是——要打开这扇门吗?

众人突然同时回头看着坐在墙角的我,因为只有我还死赖在一个地方不挪位置,他们都不理解我为何对这个角落如此情有独钟。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看着他们疑惑的表情有些费力地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请问,你们谁可以拉我一把吗?我……”

冷汗薄薄地出现在额际,我终于有些撑不住地蜷缩起身体,吞吞口水继续说:“我骨折了。”

如果有准备两米高的建筑物我有把握摔没事,可是刚才下来的时候完全没心理准备,脚一落地就跟第三关考官嘴里的零食一样,“咔嚓”!

似乎有一阵寒风刮过,四人组就这样愣愣地瞪着我。

我脸皮有些厚地伸出手指挠挠颊,假装无辜地笑得灿烂无比,别这样看着我,我就是一拖后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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