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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二十七章 没有波澜,却也不会流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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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土腥味越来越重,屋外的小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两天,虽然是润物细无声的美好形态,但是落在地上却有种磨磨唧唧的感伤。

徐若桃浮在窗台上,低头瞅着雨滴在地面上砸出的小水洼,活泼的小坑虽然像若隐若现的酒窝,却看不出任何一种笑容。她哭丧着脸,无奈地叹气。

春天,是她最讨厌的季节,总是湿哒哒的,连头发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这种时候,身在异乡,又没有聊天的对象,生活开始像一口枯井,了无生趣。

终于,她转过头,望着床上闭着眼睛的睡脸。

“我知道你没有睡!”她走过去,掀开地塔纳的被子,“起来陪我说会儿话。”

对方睁开眼,脸上浸透了不耐烦。

“我已经来你们叙利亚两个星期了,在此期间,每天都会给你讲童话故事。从丑小鸭讲到了野天鹅,从格林讲到安徒生,甚至连安房直子都讲过了。看在浪费了我这么多唾沫星子的份上,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地塔纳没有说话,只是不屑地望着她。眼前这个女人,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他的房间里喋喋不休地讲一些没有现实根据的故事,一副自我陶醉的表情,讲到动情之处眼睛还会发光,伤心的时候居然还会落泪。他已经不知道,她究竟是何种烦人的生物。

本来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不理她,不出几天她就会生气,然后落荒而逃。但事实却是,她过分吵闹的性格让自己着实很受折磨。现在,居然连装睡都行不通了。

他扬起脸,郁闷的眼底燃起冷淡的光,伸手指着徐若桃身后的人回答:“我只对她们感兴趣。”

他的指尖扫过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听到他的话,那些女人马上开始搔首弄姿极尽所能地展示自己的好身材。甚至有几位霸气地露出了大腿,华丽丽地诱惑着还没有成人的混蛋国王。

徐若桃吐出一口气,慢慢转身,嚷道:“都出去,你们会影响陛下的身体健康。”

几位女子为难地看着她,随后涌到地塔纳的身边,吱吱呀呀地哼唧。

“地塔纳陛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徐若桃扒开那群女人的脑袋,坐到他的大床上,将脸凑近,逼视他如冰的眼睛,“您怕死吗?”

对方沉默了一下,随即点头。

她再凑近一些,呼出的热气已经淹过他的鼻子:“那我再问你,你想死吗?”

对方继续摇头,徐若桃冷笑着,指尖指向周围的女人,带着警告的语气喊:“这些,会要了你的命。”

地塔纳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是不相信的眼神。他的脸,虽然拥有晶莹剔透的肤色,却总是挂着面无表情的面具。

徐若桃离开他的床,站到窗边,双手抱胸。以一个局外人的冷酷视角说:“你们可以开始了,我在这里帮陛下收尸,顺便瞻仰一下陛下那宏伟的实力。”

或许是她的话太具有杀伤力,周围的美女们顿时傻掉。一时忽略了要扑上去的动作,她们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淡定的徐若桃,最后无奈地僵在床上呆若木鸡。

空气陷进了沉默,只有雨声在窗外回响。滴答滴答的动静完好地契合了心跳和呼吸,屋内安静地可怕。

终于,地塔纳走下床,慢慢发话:“你们退下!”

美女们泱泱离去,还不忘交头接耳地胡说八道几句。

徐若桃靠在窗台上,瞅着走过来的人影。

对于十七岁的孩子,地塔纳显得有些瘦弱,个头也不是很高,远远望去,只是一个不起眼的男生,丝毫没有王者气魄。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不是霸气而是阴气。坦白说,徐若桃不喜欢这种家伙,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

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头,不想看他的面瘫脸。

他停在她的面前,慵懒的声音有些飘渺,像烟雾一般没有重心。

“告诉我,怎样才能活着?”

她微微仰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神。这个眼神,不是请求。

“你根本就死不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真正怕死的人,脸上会有恐惧。而你,脸上只有无趣。”

两个人互相瞪着彼此,空气在他们周围蹦出火花,弥漫开的硝烟味道刺激着鼻腔。

徐若桃干咳了一声,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说吧,你要我来做什么?人质?还是奖励?”

“你想做什么?”地塔纳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禁锢在墙角的阴影里。

她并没有挣扎,只是莫然地沁出一朵笑容,冷哼道:“你打不过穆尔西里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为什么?”他不依不饶地靠过来,攫住她的眼神。

“因为这场游戏并不好玩儿,连我都不想陪你玩儿下去了呢!”她的呼吸已经停在了他的脸上,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合理的距离。因为离得近,几乎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隔着雨声,凌乱的很。

“如果我换一种玩儿法,你的赫梯王会不会生气?”他猛然抓住她的腰,夺走了她的唇。这个吻,是天下最没有感觉的吻。没有规则,也没有温柔,甚至没有温度。他只是在吃东西,根本不是接吻。

徐若桃愕然,原来这个家伙的生活这么没有情趣?连接吻都不会。

她开始同情他,并且热心地用自己的舌头教他如何转动,如何呼吸。

地塔纳被她的主动控制,变成了被动。这个吻,本来是玩笑,最后却变成了搞笑。她在寓教于乐,他在效颦学步。

长长的深吻过后,徐若桃哈哈大笑,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还……以为……是高手呢……原来只是……孩子……”

听到这种羞辱的评价,地塔纳红了脸。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有些生气地捞起她的脸,再次凑了上去。

徐若桃伸手挡住他的呼吸,打趣地嚷道:“求你,不要了。我会笑死的。”

这句话简直就是火上焦油,地塔纳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他直接拉起她的胳膊,把她推到床上,然后带着耻辱摸索着衣服上的缎带。徐若桃拉住他的手,望向他的眼睛,有些为难地皱起眉,不忍心地小声道:“我不想连这个都亲自教你,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他愣了一下,却没有停下。

“你没有爱过谁吧?”她由着他,只是幽幽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她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嘲笑。她在同情,同情到有些心疼。

地塔纳被她的眼神磨平了斗志,渐渐地忘记了手里的动作,一个缎带却解了好久。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见面的第一天讲那个故事吗?因为我觉得你的生活好可怜。”

她送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扫了一眼他还在坚持不懈摸索缎带的手。但是眼睛里亮起的光芒却像黑暗中的路标,即使不想听,她的话还是会像风一样灌进他的耳朵。

“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是离家出走才来到你们叙利亚的。我和穆尔西里吵架了,所以,就瞒着他跑到了这里。不过,他有追过来。然后会向我道歉,我们马上就会和好。”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地塔纳不耐烦地皱眉,眼神凌乱。她的声音仿佛千万只手,在阻止他的动作。

“我是想告诉你,这就是爱。即使相隔很远,心也会连在一起。”

徐若桃伸手摸摸他的脸,冰冷的触感已经温暖了很多,是脸红还是什么已经无关紧要,至少面前这个没有表情的孩子,换了一副面色。

她的动作让地塔纳为难,手心里温暖的触感,终止了他的动作,他只好直起身,瞅着面前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

“即使躺在我的床上,你也会说你和赫梯王相亲相爱吗?”他扬起嘴角,强词夺理。

“都说了,这就是爱。”

徐若桃点点头,仿佛在内心认定了自己的说法,眼睛里没有一丝躲闪。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在他的对面,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还不忘继续循循善诱地解释:“如果有一天,你也有这样一个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你就不会觉得生活很无趣了。生活有了甜蜜的感觉,你的知觉就会恢复。人啊!不一定只有知觉这种感知世界的神经,最重要的还是靠心。因为你的冷淡,你的心已经失去了应该拥有的作用。”她滔滔不绝地说完,有些疲惫地打了个打哈欠,然后爬下床。

身后的地塔纳茫然地看着她,完全不理解在这种近乎巧取豪夺的气氛中,她居然还会讲出大话。眼前这个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物种,没有危机意识也没有常识更加没有头脑。

他松垮垮地倒在床上,望着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头发,然后笑眯眯地冲他微笑:“找个爱你的人吧!”

他只是错愕地张开嘴,却不懂得如何与她交流。他已经被她带到了非人类的魔域,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心智。

徐若桃收拾好自己,慢慢推开门,走出寝室。

“嘿嘿,完全就是可爱的正太嘛!还非要装什么情场杀手,真是可笑。”她自言自语地嘟囔,望着近处院子里盛开的玫瑰。

好风景,首先要悠闲地欣赏。

西贝儿从远处跑过来,有些担心地问:“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比起穆尔西里,这个娃娃好对付多了。”她不以为然地摘着花瓣,回头冲西贝儿吩咐,“咱们采点花瓣回去泡澡吧,反正这么多凋谢了就浪费啦。”

西贝儿点头,伸手帮她一起摘花。

窗口上的地塔纳望着院子里忙碌的笑脸,突然觉得世界有了颜色。他皱起眉,捂着自己的心口,那里有轻微跳动的灼痛。

安贝托艾可,是她的名字,这个在赫梯风靡一时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应该拥有更加高贵的气质和仪态。但事实却是,她很普通,没有气质没有魅力,虽然长得还算不错,却不是最佳调情人选。即使自己抱着玩闹的心理调戏了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成就感,她的不屑竟然能够轻易让欲望冷却。

地塔纳垂下头,陷入沉思。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那十七年的无聊生活已经出现了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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