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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十五章 谁的夜晚正在腐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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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晴朗的天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冻雨,这个初春的时节哈图萨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寒冷。

徐若桃把孩子们安顿好,自己缩进被子看天。厚重的云就像是粘到灰尘的棉花糖,有些黏糊糊的味道。她缩缩头,却看见雷洁普推门而入的侧影。

“这么恶劣的天气,你怎么回来了?”她跑下床拿来毛巾帮他擦拭湿哒哒的衣服。

他欲言又止地僵在门口,仿佛被冻住了。

徐若桃伸手在他面前摇晃,不解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今早,你遇见了陛下?”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眼神是□□裸的质问。

她很少见到他这样严肃的脸,不禁点头。

“他的脸色很难看!”

听到这种话,徐若桃马上松了一口气,她甩开他的手,不屑地解释:“他是因为受伤了所以才不高兴吧,和我没有关系,他都没认出我。”

“你确定?”他难以置信地拉住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你们之间的羁绊有多深,我一个旁人都很清楚。如果换成是我,只要看着你的眼睛,就知道你是罗德西亚,陛下怎么能不知道?”

“那咱们反过来想,如果她知道我就是罗德西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扛起来带回宫,怎么可能放我在这里逍遥?”

徐若桃大度地摆手,完全没有把见过穆尔西里当做大事。

雷洁普本来沉重的脸在她无畏的笑容里渐渐淡化,他打量自己湿掉的衣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又给你增加了负担。”

“你知道衣服是我洗还这么胡闹。”她娇嗔地责怪起来,嘴角聚在一起,看上去甚是可爱。

雷洁普一时发愣没有接话,五年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这种甜蜜的表情,那个时候权利地位都遥不可及的她是多么的孤独和寂寞,现在他总算懂了。

“去换衣服吧,奶奶在里屋睡觉,你动静小点。”徐若桃轻轻一推,雷洁普的身体就挤进了小门。他回头张望正好撞上她乐呵呵的表情,他终于安心地合上门,蹑手蹑脚地换衣服。

雷洁普走得时候,冻雨也停止了。孩子们午睡结束愉快的在院子里嬉戏,徐若桃陪着他们一起热闹。但是无论她怎么投入都会感觉到某个方位许多双不友好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看得发毛了,心底就漏了一个洞,开始担心起来。

送走最后一个孩子,徐若桃早早地关上了院门。

月亮升上来之后,她突然没有了睡意。

如果自己的直觉不错,一定是穆尔西里派人来监视她,他果然开始怀疑她的存在。五年了,徐若桃早已经忘记了和穆尔西里相处之道。她还没有做好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的准备,她需要时间来说服自己。为了不连累这么多年照顾自己的雷洁普和奶奶,徐若桃慌忙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这种时候,还是逃跑比较保险。

她在睡梦中的奶奶面前磕了三个头,用家乡的礼仪表达了对她的爱戴。可是,她还是晚了一步,门缝外的火光暴露了房子已经被包围的事实。借着微光,穆尔西里冷艳的脸忽明忽暗。

徐若桃轻叹一声,火速爬上房顶钻进提前挖好的密道。黑暗的密道通往隔壁后院的破墙里,从那里她可以安全脱身。过分聪明的她以为自己做到了万无一失,但是却忽略了早上那场大雨。当她爬出密道准备钻洞走到巷子里的时候,眼前坍塌的土墙让她的心凉了一大半。

因为下雨,之前一直来不及填补的石墙被雨水冲刷塌了下去。她伏在湿漉漉的墙上,痛苦地咬着下嘴唇。

这条密道只够到达邻居家的院子,从断墙上看去,火光更加清晰。徐若桃打了一个寒战,低头扯开长裙将细长的大腿露到外面得以方便行动。

她吃力地爬上墙,望着一人高的地皮发怵。跳下去,有两个可能:一是,扭到脚,发出惨叫,然后被发现;二是,成功着陆飞速逃离。无论哪种情况,都显示她必须跳下去。所以,她跳了。结局却是第一个。

哈图萨斯石头地面非常坚固,她的脚在着陆后毫无疑问地扭到,疼痛让她喊出了声。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吸引了不远处火光们的注意。

即使被发现她还是一瘸一拐地沿着墙壁遁走,反正潜意识里最清晰的思维就是逃跑。这种狼狈的相遇,不是她认为浪漫的开始。

可是,没出巷口穆尔西里的身体就挡住了她的去路。狭路相逢,残疾人肯定没有胜算,所以,她服输了。

她低着头,软绵绵地倒进他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将他们紧紧缠绕,她圈着他的腰,他揽着她的肩。

看似甜蜜的重逢场面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在穆尔西里挑起她的下巴准备看清楚她的脸时,她却猛然推开他抢下了一匹黑马。在众人的惊愕里,飞快地跃上马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路飞驰。

穆尔西里的手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弧度,他再次回头的时候,她已经消失在了黑暗深处。是怎样的仇恨才能让她一再逃离自己,望着涌过来的黑暗,他的心底也腾起了无名的怒火。

不顾侍卫们的阻拦,穆尔西里牵起自己的坐骑飞快地追了上去。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他听见的却是心碎的声音。这些年,他的生活少了太多阳光,寒冷已经渗进了他的骨髓。本以为,她会愿意像当初那样拯救自己,但是重逢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她的逃避,击碎了他的理智。

两个人追逐了整整四条街,从晚上追到了天亮。最后,徐若桃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连人带马扎进了路边的干草堆。

她从草丛里探出头,望着穆尔西里由远及近的脸。怒气已经将他的表情撑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爆炸。她有些惶恐地垂下头,想要做最后的辩解。

“我……只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的话在风里凝结,碎了一地。

穆尔西里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拎起她的身体,挂到自己的肩上。一路颠簸,一路无语。

她几度试图打破沉默都被穆尔西里的怒吼打断,他在生气,并且一直在生气。

两个人走回宫殿已经过了早餐时间,徐若桃挂在穆尔西里的肩上,已经被怒火灼伤了皮肤,她很累,脚面上的疼痛也不曾停息。这一路,她都小心翼翼地窝在他的怀里,战战兢兢地目睹他的脸从愤怒进化到格外愤怒。

曾经相处了那么久,她都没有见过这种表情。所以当她被扔在地毯上无路可逃的时候,她后悔了。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理会他的感情,为什么不能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些问题都在穆尔西里渐渐逼近的眼睛里溃散,他还是压在了她的身上,像一只疯狂的野兽不带半分怜惜地撕咬她的脖颈。

她努力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是那样微弱,他的身体像钢铁一样坚固,压得她几乎要窒息。本来疼痛的双腿越发沉重,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这一次,不同于任何一次赤果果的调戏。

他认真了……

眼前俊美的脸摇晃着炙热的鼻息掠过她的眼睛,鼻尖,嘴角,慢慢往下延伸。他那琥珀色眸子已经染上了迷离的颜色,他的手残暴地游离与她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会燃起火热的疼痛。他毫不温柔地撕裂她的衣服,伴随着摩擦声简单的布料已经所剩无几。

她睁着双眼,望着面前再度聚拢的微笑。那里,竟然是轻狂的寒冷。

他抱住她,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伤痕累累的躯体,冰冷的嘴唇驻足于她的脸颊。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吻不再甜蜜,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霸主,正在侵略她的领地。

“后悔吗?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我要让你痛苦,让你永远都没办法忘记我,我要把我的所有全部刻进你的皮肤,骨髓,让你在往后的日子里都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心悸。”

他的话停在她的耳边,不带有人类应该有的感情。他的残忍已经足以刻进她的心里,她在痛,彻彻底底的痛。

她不再反抗,只有眼泪在流淌,无声无息,无色无味。

刹那间,一股要将她撕裂的疼痛腐蚀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干裂的疼痛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即将要死去。

他疯狂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歇,疼痛将泪水冻结,她的眼睛瞪得很大,无神的眸子里只有想要呼喊的冲动。

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已经没有血色的双唇张开又合上,吐出的却是冷掉的呼吸。

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不再属于这个世界。她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动作。她的意识像长了翅膀的昆虫正准备破茧飞舞,身体的疼痛绞着心痛,将她的坚持碾了个粉碎。

他不愿意看她,假装不知道她的痛苦。疯狂的动作里,只有强烈的占有欲,此时此刻,他要占据她的全部。

终于,残虐的动作更加疯狂,她皱起眉,在最后一刻昏迷在他的怀里。

他俯下头望着支离破碎的脸,那一刻,他以为她死了。

但是,他却在想,如果她死在了自己的怀里,是不是代表她将永远只属于自己?如果这样,他宁愿她死了。

他缓缓放开她,心疼地抚摸因为疼痛扭曲在一起的面孔。在浆糊的作用下,她的脸浮起一片完整的面皮。他挑起面皮,触目惊心地瞅着那张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脸。

他抱起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帮她盖好温暖的毯子。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泪痕,接触到皮肤的部分传来锥心的疼痛。她的苦,她的怨,他来承受。

只要她肯留在他身边,眼睛里只看着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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