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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逗猫儿,意中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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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蔓心下一沉,稳了稳情绪,顺势坐在躺椅儿上,仔细询问了翠儿。

“用罢早膳,小姐去了书舍,梅香也不在屋里,我在廊下逗鸟顽,正瞧见那一只猫儿,正立在那台阶下…一时贪顽,就寻来东西喂了。”翠儿这会子也恐自家犯了错,若是让那白小姐知晓她不只见了,还喂了东西,真真不敢想那后果了。

“之后呢?那猫儿去了哪里?可有吃坏了?”如蔓将手帕攥了,垂眸思忖着。

“我也不知的…那猫儿吃完了,就蹿上那院墙子了。”

如蔓瞧她那样子,仍是觉得不大对劲,若要说来,她只是逗了猫,也没做错甚么。

忽而她秀眉一颦,问道,“可是有人瞧见了?”

听她这么一说,翠儿再也没忍住,一下子就红了脸,央哭了说,“我逗猫时,恰巧那红玉替三少爷给小姐送东西来,瞧见了…她还交待了,教我别玩太久,让白小姐难找。”

梅香一听,噌地走过来,直说道翠儿脸上,“就说你是个没出息的,好端端的,要去逗猫逗鸟,这下可好了,那红玉不是个省心的,这会子怕是已经捅到大太太那里去了。”

“我又没作甚么,她为何要赖我?”翠儿将小脚一跺,撇着嘴道。

梅香没耐烦地道,“白小姐可不是个好惹的,这猫儿要是真丢了,断是要揪出来人的。”

“都别争了!”如蔓这才站起来,挡在她俩中间儿,杏眸一转,沉了声道,“这会子,说这些没用的作甚!”

梅香住了口,声音也放低了,嘟囔了几句儿,别瞧她是个多嘴的,如蔓平日不说归不说。

可这五小姐一旦厉害起来,她真真是有些忌惮的。

如蔓扬了脸,冲梅香道,“你也别想着看那热闹,瞧那笑话了!要是白小姐怪罪下来,咱们一个屋里的,谁也脱不了干系的。”

梅香还没来得及回嘴,如蔓就扭头对翠儿说,“你也别慌,尽是你平日里贪顽惹下的,明知那是白小姐的猫儿,还要去招惹,可是这个理儿了?”

“求小姐替我做主儿…”翠儿教如蔓一说,扯着她袖子央求。

如蔓微叹了口气儿,遂又平静了心绪,将衣裙理了理,道,“现下就跟我去找大太太。”

翠儿一慌,往后退着不肯走,如蔓冷清地将她瞧了,目光澄净,缓缓道,“若是不愿去的,我也乐得清静,咱们就耗着罢。”

翠儿这才垂了头,灰溜溜地跟在如蔓后头,一路上,都没多说话儿。

如蔓心下也有些个忐忑,不知先声夺人这一势,可否管用了。

可要是不管她,大太太怪下来,她端的是有那管教不严的错处了。

刚过了木阁,就见锦娥迎面儿来了,瞧路线,正是到那东厢去的。

如蔓遂先一步上前儿,携了锦娥手道,“姑娘,我正巧有事找你的。”

说罢,遂冲翠儿使了眼色,她便绞着袖子从如蔓后头走出了。

锦娥似也要问,却只得先答了话,“五小姐可是有甚么事情?”

“真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如蔓小脸儿垮了下来,水汪的眼波也被那睫毛给遮盖了,覆下一片阴影来。

“小姐只管说,要是能帮的,我尽会出力了。”锦娥只得顺着她的话儿往下说。

“白日里你方问了我,可是见了那白小姐的猫儿,”如蔓双手交叠在身前儿,打前走着,忽而一回首,将那翠儿逗猫一事,捡那轻处说了。

如蔓心知那锦娥和红玉关系要好,就特意提起了红玉来,果然锦娥神色微变了,含糊道,“太太叫我去东厢,也正是要问那猫儿的事了。”

“太太已经知道了?”如蔓佯作讶异,转头又喝了翠儿一声,“还不快些跟我去认错罢!”

锦娥见状,也跟了说,“小姐也别急,既然翠儿没伤了猫儿,想来太太自会明察。”

“姑娘可要帮我说几句儿公道话,我刚来府,没想惹上这麻烦。”如蔓说的真,锦娥听了也动了恻隐之心,翠儿趁势又抹了泪儿,锦娥这才松了口,说会尽力帮忙劝的。

一进锦琼阁的门儿,就见红玉和几名粗使丫头在外候着,如蔓探身看去,从花窗里能瞧见许多人影儿在屋里头。

锦娥遂上前拉了红玉来,如蔓遂又低语了几句儿,红玉见五小姐亲自来说了,便也宽慰了几句儿。

“劳烦姑娘平日里关照,又时常替三哥哥给送东西给我,等我见了三哥哥,定是要教他多奖赏你了。”如蔓知那红玉对三哥儿有意,遂故意这般说了。

红玉面儿上一动,就说小姐客气了,可如蔓能瞧出来,这番话断是有用的了。

锦娥先进去通报了,如蔓才掀了帘子,就见满满地坐了一屋子人,从左边儿起,先是温盈和温碧,挨着便是秦雨菱,大太太右边坐着秦婉蓉,旁边正是那白瑶。

再一瞧,王翾也在,而那烟娘子就站在她椅子后面儿。

白瑶神态倨傲地扬了脸,不算白皙的皮肤上,五官精致,散发着凌厉逼人的气息。

好似一株美人刺,让人不敢沾染了。

大太太脸色有些沉,却并不明显,冲如蔓指了座儿,说,“瑶儿的猫儿丢了,咱们都该帮着仔细找找。”

“你再想想,牡丹喜欢往哪里钻的?”秦婉蓉没理如蔓,只歪头问白瑶。

“牡丹向来不会乱跑的。”白瑶一字一句儿说了,将目光投到如蔓身上。

牡丹,一只猫儿的名字也这般富贵了。

“可是闻到了鱼腥子,到厨房里去了?”烟娘子不识趣儿地多嘴道。

白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只丢下了三个字儿,绝不会。

烟娘子吃了闭门羹,脸上一阵红白交替,王翾只拨弄了帕子,并不开口。

秦雨菱向来是个没主见的,这会子也不敢多说,左右瞧了。

“有人瞧见牡丹曾去过五小姐的院子。”白瑶又抛下一句话,此话一出,大家都齐齐瞧向如蔓,秦婉蓉抿了抿嘴儿,说,“五妹妹也喜欢猫儿?竟是逗别人的来顽。”

“我房里的丫头贪顽,没眼力见儿的,红玉进屋也瞧见了的。”如蔓站起来,微欠了身道。

“我见翠儿逗了牡丹一会子,”红玉走到门前儿,低了头又道,“后来那牡丹就蹿到墙外跑了。”

如蔓握帕子的手微松了,又听白瑶说,“牡丹素来不喜和生人亲近,五小姐该好好管教了,难说牡丹不是在你那里丢了的。”

大太太也帮腔道,“小五教你那丫头好生想一想。”

白瑶端端坐在那上座儿上,一盆子白牡丹就摆在旁边儿的案几上。

秦婉蓉也斜身靠着,美人儿如花,交相映红了。

“我仔细问过了,那丫头只是贪顽,断是不敢胡乱来的,白小姐尽管问她。”如蔓替翠儿辩解,就是替自家辩解。

这满屋子人,谁又在乎翠儿那小丫头了?不过是冲着她五小姐来的。

“要是能问出来,也不用费这功夫了。”白瑶仍是纹丝不动。

如蔓正不知何如作答,就见门外进来了人。

“听说白小姐的猫儿丢了,可有此事了?”秦玉衍先冲太太一拘礼,一袭银灰色褂子,身量瘦高,便挨着如蔓站了。

“正是。”白瑶回了礼道。

“三哥儿也帮着找找,那牡丹是瑶儿的心头肉,可急坏了的。”大太太命人沏上茶,换了姿势道。

“敢问那牡丹,喜欢甚么味道?”秦玉衍负了手立着,低头掠过如蔓侧脸儿,又平视前方。

白瑶不消多想,脱口而出,“白檀和翠竹。”

“这猫儿和你一样讲究的,竟还有雅兴了。”

此时,怕也就数秦婉蓉有这个说闲话儿的心思了。

白瑶又说,“牡丹最喜欢这两种味道,在家时,屋子里摆了许多白檀香炉。”

秦玉衍似笑非笑,道,“这就好办了,咱们府里不常用白檀,自不必提。”

秦雨菱一拍手,“咱们只需到有翠竹的地方寻了,可不就是了?”

如蔓也点头,在心里赞了三哥儿,都忙着寻猫儿,却舍近求远,忽略了这最根本的线索了。

若说翠竹最多的,便是那青竹幽,西面儿环绕了,遮了门窗。

如蔓就随了白瑶、秦玉衍等一行人,朝青竹幽去了。

王翾和烟娘子、温盈姊妹并没跟来,大太太说不必都过去,派几个寻着就够了的。

过了貔貅石栏桥,便是落花流水又一春,可容不得如蔓多做停留,众人就直奔那青竹幽去了。

翠竹影影绰绰,伴着鸟儿低鸣,青竹幽如同隐林山居一般静谧。

让本是浮躁的心,在一波又一波绿浪中,沉寂安宁下来。

白瑶站在竹林中,微微出神,秦婉蓉喊了一声,才将她唤回了。

渐入竹林,青竹幽的木制书舍赫然眼前,如蔓对这里甚是熟悉,便指引了路。

白瑶径自绕道屋后,众人分头去寻。

过了片刻,皆不见白瑶动静,秦雨菱喊了,也没人应。

如蔓循着小径,方绕到书舍后头,遂止了步子,呆呆立在了原地。

她隔着翠绿的竹影儿,瞧见牡丹正安静地偎在一袭宽大袖摆的怀抱中。

而这抱猫之人,正轻柔拂着那毛发,眼神温柔安宁,如蔓只需瞧上一眼,就能认出的。

她万没料到,安夫子会在这般情景中出现了。

白瑶跟着蹲了下来,隔着几步的距离,望着那安夫子和怀中的牡丹。

“牡丹果然不怕你的。”白瑶的声音轻轻传来,竟是那般细柔,像是呓语哝哝。

“方才见了,我还以为认错了,不想白小姐会在秦府。”安子卿忽而抬起臂膀,那牡丹优雅一纵,跳到了白瑶怀里。

她顺手在牡丹背上抚了几下子,抬眼道,“这话儿原该我说的,安公子怎地在这里了?”

如蔓靠在墙壁后头,听得并不真切,不知为何,瞧见那二人相熟的神态,让她很是不舒服。

安夫子同自家讲话时,总是严肃认真的,从没有这般泰然了。

过了片刻,秦玉衍等人从远处走来,白瑶也打屋后头出来,可安夫子却不见了人影儿。

“三弟猜的妙,当真是寻到了。”秦婉蓉一喜,走过去摸了牡丹一下,那牡丹就伸了爪子,一副抵触的姿态。

如蔓站在树影里瞧着,眼前尽是牡丹在安夫子怀里安详的模样。

他们…应是相熟已久了罢。

寻猫儿一事,就此作罢,幸得牡丹安全而归,皆大欢喜,众人都松了口气儿。

白瑶只说在屋后寻见了牡丹,却将遇到安子卿之事略了过去。

第二日,如蔓到了书舍,依旧静静听书。

那安夫子正经地讲完书,轻轻走到如蔓桌儿旁停住了。

“若是有疑惑,皆可问我的。”他的声音依旧是特有的疏朗,如蔓没抬眼,也没回答,只摇了摇头。

墨书墨画一旁收拾了,安子卿也不多问,握了书卷,寻了靠窗的靠椅坐了。

如蔓走到门口,却又折回来,似是想了许久,才微微垂了眸道,“夫子可是喜欢猫儿?”

“何有此问?”安子卿不禁转了身子,颇为寻味地瞧着眼前儿的女子。

“牡丹。”如蔓舌尖轻吐,只说了这两个字。

安子卿神色一顿,当下便明白了,他缓缓回头,凝了如蔓道,“偷听偷视,非待人之礼。”

“可夫子不知,您专心逗猫时,有人却因此备受责难了。”如蔓鼻尖一酸,话儿一出口,竟是觉得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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