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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第五回 帝女夕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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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太后慈爱地看了看我,挥挥手让我先回宫休息。我匆匆站起身,施礼告退,没有心思再去细听月华与太后对婚礼的商讨。

跨出殿门的时候,不由松了口气,我抱着宝剑眯眼看了看天色,现在约摸是正午过了两个时辰,门口的侍从侍女我早就安排太后的侍从传令回帝女宫去了,一大早他们就跟着我跪了三个时辰,我已很过意不去,早些散了,回去吃些东西歇息一下也是应当然的。

来的时候有曼华领路,我倒也没注意,只是现在要一个人回去,恐怕这偌大西莲王宫并不那么好走吧?虽然我入宫才一两天的功夫,可光是一身行头就足以证明身份,过往的侍女侍从无不恭敬行礼,我故作优雅地对他们点头微笑,然后让他们“免礼”。几个活泼些的小侍女都对我颇有些好感,当我在东边围墙那绕了第三遍的时候,还听见她们悄声议论。一个说,“啊呀,帝女好生和蔼,我在庆元殿执扫的时候撞见她五次了,她还一直对我微笑。”另一个说,“嗯,帝女很亲切,瞧她身边不带一个下人,一个人逛呢。不像有些主子走十步都老大排场。”还有一个说,“帝女一定聪慧过人,这一下午到处转,必定是在认真熟悉咱们王宫的布置,你想啊,这么勤勉好学的主子上哪找啊!”

我站在围墙另一边听得差点一口老血咳出,老娘只是迷路了不好意思问路而已啊!哎,这话说...我那宫殿怎么走来着?

我晃晃悠悠竟然在傍晚时分又绕回了金莲太后的殿门口!我躲在栏杆后面捶胸顿足,你说要是被人知道我路痴成这样会不会笑喷?怎么办呢,难道要闹出乌龙的帝女走失案件么!

“谁来救救我啊。”我嘟嘟囔囔地用宝剑在地上画圈圈,忽然一道黑影遮住了我眼前的光线,我眨了眨眼,立刻像见了救星一样站起身,一把拉住他,“小黑!”

小黑挣了挣没挣开,只得叹了口气,背着夕阳站立在我面前,任由我可怜兮兮地拉着他,“宋儿派你盯着我吧?你也看出我迷路了吧?正好,快带我回宫。”

小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这才放开手,心想终于尼玛得救了啊,再下去天都黑了!

他带我走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没有遇到任何人,我们穿梭在不怎么平坦的石道上,彼此都不说话,我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小黑应该只是爱好沉默而已。

走了约莫一刻钟,总算平安抵达宫殿门口。我望着空荡荡的殿前广场,微微有些失神,早上出门的时候,花在枝还站在这里,一副天塌下来也不走的样子,可现在,他应该已经出了莲城正在前往东郁的路上了吧。为什么,明明知道不会见到他,还是有些细微的失望难过,可即使见到了,大概也只是瞪眼冷哼着走过去罢了。毕竟,我还是学不会,原谅欺骗。

“小黑,你可曾被人骗过?”我应该是傻了,竟然想同一个从不说话的家伙聊天。可也许就因为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才忽然有了想倾诉的勇气吧。

我想起以前很喜欢的一个作者这样写,若是爱有欺骗,便是真心蒙了尘,再多的爱意都抵不过真相的刺痛。呵呵,那是二十岁以前的爱情,不食人间烟火,好像我和你拥有爱,全世界都在我们手中牢牢握紧一样。可之后入了社会,我才发觉,真正让爱情染灰的不是我们遇见了现实,而是那颗稚嫩的心,没有守护好我们的爱情。

“小黑,我认识个好姑娘,她被心上人骗了。她被骗...被骗了真心...她不能文也不能武,本该在世间混吃等死,可那个大骗子,竟然让这姑娘蹭吃蹭喝,还负责保护她,安慰她,最后告诉这个姑娘,他对她好,全是早就算计好的,现在这个大骗子想求得这姑娘的原谅,你说,该不该原谅他?”我像泄了气的皮球,剔除昨日的愤怒之后,心头的疼痛难过真真实实诉说着我的不洒脱。

小黑依旧不说话,静静站在不远处聆听。我转过头看夕阳,这残血一样的美,每一天都会消失在天际,又会在每一天出现。如果有一天爱情因为欺骗而消散,一定是因为我们把那些钝痛看得太重,而把甜蜜想得太轻,但往往,夜深人静叫人泪流难眠的,恰恰就是那一个又一个锥心的快乐瞬间。就像是这天空中,最美好的,才会在失去的时候被狠狠惦念。

“啊啊啊!花在枝!老娘看见你就咬死你这混蛋啊!!!”我想起过往种种,不由自主站在广场上叉腰大喊,瞬间宫殿里奔出二十个侍女齐刷刷对我跪了一圈,纷纷喊着“帝女息怒”。我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再一晃眼发现小黑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得人影无踪,只得讪讪笑了几声,抬脚进了殿内。

由于下午“走迷宫”耗费了太多体力,所以晚膳我吃得格外认真格外热情,等侍女撤下空盘子,我便挥退了左右,毫无仪态地软躺到贵妃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繁复摩挲着脖子上的玉牌。

金莲太后和无疗大师告诉过我,这半块玉牌与语晨手里的半块玉牌应该原本是完整的一块“转灵玉”,只是我们爹萧景沉在悬崖边遇险的时候恰巧被这玉牌救下一命,因此玉牌碎成了两瓣。而关于它化解危机的方法却始终只是猜测,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同语晨离散后第一次交流应当算是我十五岁那年在苍山遇险,虽然那天因为她与我之间强烈的“心灵感应”而堪堪逃过一劫,但当时也只是隐约感受到语晨仿佛就在身边,无法以实体表现。

至于最近一次交流是在屯兵司晕眩的那一瞬间,我在一个类似独立的空间世界看见了语晨,我们手拉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触感,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就是我俩真真正正地同时出现在那白茫茫的空间世界里。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眼玉牌,若是没有记错,在那空间里的时候,这半块玉牌曾经发散出微弱的紫光,显然那个空间与这玉牌之间应是有什么联系存在,那到底是什么呢?是不是通过手里的半块玉牌,我和语晨能够自主到达那个空间,并且见面?

就在我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手里的玉牌忽然划过一道紫光。

“嗯?”我还来不及反应,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我是终于又见到小鱼儿了的分割线)

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整片棉白。我心头一喜,立刻坐起身环顾四周,当我发现语晨穿着一身浅色中衣就躺在我身旁不远处的时候,我高兴地叫了起来,一把抓起她的肩头使劲摇晃,“语晨!小鱼儿!醒醒啦!”

她领口微敞,露出内里浅粉色的肚兜,颈带被我摇晃着松松落下,漂亮的锁骨立显无疑。

我眨眨眼,记忆里,这家伙应该总穿着派大星半夜看了鬼故事不敢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来敲我门才对,什么时候穿得这么性/感了?我皱着眉头凑到她耳旁,大声喊:“语晨!交稿了!”

语晨马上一个鲤鱼打挺,眼睛都还没睁开先站起来鞠躬,“对不起,编辑大人我错了,对对,我马上码字!”

等她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看见了面前一脸坏笑的我,这才抽了抽嘴角,深呼吸,然后饿狼扑食一样把我按在了地上,随即两手在我腰间呵起痒来,我大声笑着耐不住“酷刑”,只得讨饶:“语晨大大,轮家最爱内了!哈哈哈!饶了我吧!”

语晨这才心满意足地坐起来,扯了扯自己的颈带,绕到脖子后面打结。

我整了整宫装,凑到她旁边,贱笑道:“语晨啊语晨,你怎么这般衣冠不整,莫不是睡前正与谁人耳鬓厮磨,共讨人生真谛?”

我本是打趣,小妮子却面皮一红,推了我一把道:“我可是光明正大敲锣打鼓地娶的相公,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这么不正经呢?”

“咦?你成亲了?!”我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红光满面的语晨同志,觉得万分不可思议,“你国庆庆典没来,难道就是成亲去了?”

语晨点了我脑门一记,说道:“这都哪跟哪?亲可是早就结了的。庆典那天我可是去了,偏偏在南边那三根柱子旁边晃了老半天,都没等来如意大小姐你啊!”

我瞬间郁闷了,无可奈何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怪我,没说清楚,我在北边第三根柱子边等你呢,难怪怎么等都等不着!”

语晨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上的宫装道:“你奉旨入了宫吧?哎...我可不想做什么帝女,就想驰骋江湖,喝美酒看美男,这才是真惬意!这回阴差阳错没和你见上面,倒也算让我拣了个便宜。”

说起“帝女”二字,不由勾起我心中郁结,我苦着脸,连忙绘声绘色地把近日的遭遇都告诉了语晨,好的坏的,哭泣的欢笑的,毫不避忌地告诉她。语晨在我眼里,早就不是那个一时意气用事闹翻的冤家,而是我认定了的死党,我们一起穿越到这个异世,成了真正的姐妹,双生同枝,过往的芝麻绿豆全都被忘到脑后,我们都清楚,在这个世界中,或许最懂得自己的,就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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