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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十二回 莲试(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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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是非冷冷哼了一声:“以东郁人的准头,根本伤不到西莲王。”

融一丘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茅秋戎伸手拦住了。

她微微一笑,“胡老板不必拖延时间了,既然西莲已经与东郁撕破了脸,那即使西莲公主落到我们手上也不过是杀了祭旗而已,她死在什么时候死在什么人手上,我全都不关心!”说到这里,她眼中的得色更甚,“花公子虽然不是大王子的人,却必然不会帮你一个西莲细作逃脱,因而你与其挟持她,还不如思量怎么在手里带着个累赘的时候以二敌三吧!”

此话一出,融一丘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花在枝眉梢微微一挑,不怒反笑。

茅秋戎确然是个奇女子,她总是把利益放在最优先的位置上,玩弄人心,无情地践踏一切碍事的无用的东西,她只要她看重的东西在就好,旁的那些全然不用管。

胡是非气息略顿,方才朗声大笑起来,“茅姑娘是胡某见过最睿智的女子,生在东郁,真是可惜了。”话音刚落,他便刀锋一转,径直袭向了秋戎。

宋儿反应很快,伸手就向我肩头扣来。

花在枝脚尖将玉别离一挑一踢,剑柄击在宋儿的手腕上,痛得她往后退了一步,我则趁机接住短剑,运气往花在枝身边疾跑。待我一跑到花在枝面前,他便揽住我的腰,一折身跃下高台,再一纵气,踏水而去。

我扭头看向高台,只见四人此刻已经斗到了一起,夕阳残血,浸红了一片湖光。

花在枝足尖在一朵朵淡紫色的莲花上轻点,花瓣边缘染了余辉的红,倒像是一抹抹娇羞。我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侧脸,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着这片纷乱中的一丝清凉。

他带着我落到湖畔,露出笑意,“如此一来,这比试倒是我赢了。”

我有些惊讶,耳侧一凉,见他正将一株纤巧的莲花簪在我发髻上,不由嘴角一抿,笑道:“修罗的势力、西莲的细作,你全不放在心上,倒是关心一场乱七八糟的比试。”

他略略摇头,夕阳染红了他的侧脸,我愣愣地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他眼中笑意更浓,轻言道:“我只是关心,为谁去,携谁归。”

我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把,“人救不到了,怎么办?”

花在枝面露轻蔑,“救不到?那便抢!”

他带着我向那锣声整天的院落掠去,未到近前,却听得爆炸声整天,花在枝截住一抱头鼠窜的男子,皱着眉头问了几句。我们这才得知,西莲的人有备而来,工匠早就被第一批带了出去,留下的人则要么拖住追兵,要么把这院落中原有的机括毁掉。胡是非卧薪尝胆这么久,就为了挫伤东郁的气势,即使不为这几个工匠,恐怕西莲与东郁的争斗也是迟早的事。我们远远看见茅家老头正站在那院落跟前气得跳脚,便立即动身离开了别院。

当务之急,便是尽快与午颜他们汇合,再想办法打听工匠们的下落。

出了别院便看见胡是非那辆珠光宝气的豪车还停在门口,花在枝二话不说一脚将那车夫踹下去,解下车套,抱着我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我被花在枝护在身前,回过头张望了一眼,恰巧别院中又是一声惊天巨响,细碎的石块砖瓦都飞上了天,啧啧,真是好不混乱。

待我们策马奔进了城里,却被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看他们的打扮,正是中丘玲珑城中的守军。

“站住!是什么人在大街上纵马?围起来!”为首的将领一声令下,我们两人一骑立刻被那十几个官兵包围了。看来宋儿之前说的,玲珑城午后将要戒严,竟是真的。

花在枝揽着我,一言不发,对方虽然人多势众,却也不是打不过的,只是如果贸然出手,恐怕要多生事端了。

“不说话?”那将领有点不耐烦地看了看我们,目光忽然落到花在枝腰侧的玉别离上,“那把剑一看就是赃物!你们这两个大胆贱民,竟然偷盗!兄弟们,给我上!”

我不由暗自摇头,这个家伙光看见玉别离值钱,却不知道,用剑的那个人,脾气不怎么好。

果不其然,花在枝挥剑轻松砍倒率先冲过来的几名官兵,正要再次挥剑,却见那余下的几人忽然都顿住了,紧接着,便鲜血飞溅翻下马去了。待最后一人落马,露出其身后一柄油伞,伞下立着一人,冷眉冷眼,冰冷的剑锋上依稀流着滚烫的热血。

“肖苛来迟,还请门主赎罪。”

我看着一地残血,昏黄的日光躲在云层背后,静谧的街道和扑鼻而来的血腥气,让我来不及思考再多。花在枝一把将我拉上马,肖苛策马紧随着我们往前奔去。

我靠在花在枝怀里,闭上眼睛,眼前是金光灿灿的莲花印记,以及最后胡是非凑在我耳旁说的那一句:“西莲王,未死。”

记不得到底被多少人告知,西莲王未死。融一丘曾经假扮秋戎来认我,说的也是西莲王未死,可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从来不曾寻找过我们?娘亲惨死,独留他苟活,未见他报仇,未见他伤痛,甚至,从来都没有音讯。那个应该叫做爹的人,连一个名字都不曾给过我们,这样一个瑟缩在后的人,如何担待娘亲的痴情?或许我来自现代,所以我完全不懂得,要如何的深爱,才会爱得落了泪还要微笑,爱得甘愿放弃性命。我忽然不想知道他的消息了,活着又如何,死了又如何?如果不是娘亲最后的眼神太叫人心痛,我或许就不会留在这里寻找所谓杀父仇人!

可他们说他没有死,他活得好好的!

那些乙寒宫的人该死,当年参与刺杀阴谋的人统统该死,还有他,也该死!

不知不觉,泪水爬满了脸庞,冷风扫在脸上,我使劲地深呼吸,明明是再厌弃不过的人,却与自己现在的身体有难以割舍的血脉亲情,这实在,是悲凉得可笑。

遥遥看见一处青砖白瓦的小屋,门前站着一脸焦急的云坠,我悄悄擦了擦脸,低下了头。

之后进到厅堂,耳边是花在枝与午颜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可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在想,在这个异世界里,我到底算什么?

许多人说穿越好,过不一样的人生,嬉笑怒骂,纵情江湖,可我如今的每一步都像是被人算计好的,都在为别人活着。或是报仇或是救人,再不济,就是在为我头顶的“西莲公主”而奔波逃命。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仙芜岛,白狐狸最后交给我的那只小兜,我一直没有打开,手下意识地探进去,触手冰凉,似乎是块玉石。我左右看看,见所有人都在忙着商讨大计,便大着胆子,将那块玉石摸了出来。

这是一块半圆形的深紫色玉牌,靠近圆弧中间有一个孔洞,想来是曾经被人用绳子串挂过。我细细摩挲着这块看似无奇的玉牌,忽地一怔,把它翻了过来,背面纤细的小字依稀印入眼帘。

“我们应该回东郁,准备对付西莲!”午颜一拍桌子,带着一些激动。

“可如今东郁形势不稳,恐怕无法统一对战。”小青蹙眉道。

花在枝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侧过头来温言问道:“红豆,怎么了?”

我一遍又一遍摸着那一排小字,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缓慢而坚定地说道:“陪我去西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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