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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十回 莲试(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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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一脸疑惑,花在枝神秘地一笑,“你仔细看,每一块白玉拼接处都有一块金镶印,这个做法中丘从来没有,东郁也没有。”

我一怔,“你是说?”

他点点头,“这个做法只有西莲王族御用工匠才会用到。如果我没看错,每一块金镶印中央都烙刻了一只小小的盼津莲。西莲人习惯在金上烙莲,而地上的金镶印会根据不同房间烙上不同的莲姿,或者娇然盛放或半掩莲瓣。这些都是极容易被人忽视的西莲国俗。”

我听了脸孔一红,自己一个西莲公主竟连一点基本国俗都不懂,还要花在枝这个东郁人来点拨,看来若是我想要找到西莲爹遇刺的真相,还得好好下点功夫才行!

说话间,眼前豁然开朗,胡是非就站在前方不远处等着我们,见我们出来,便摸了摸胡须道:“这片如意湖,纵贯别院南北,形似玉如意,因此得名。两位,我们不如从前头那个凉亭一侧登船,环湖游览旖旎风光。胡某附庸风雅,命人在这片如意湖里载种了西莲的罕见莲种,一会你们见了必定惊艳!”

我与花在枝对视一眼,点点头跟在胡是非身后向湖边走去。寻常人家即使再富有都不可能请到西莲的御用工匠给自己修建别院,这个胡是非,他到底是谁?这座留宿了东郁势力的别院,主人竟然隐隐与西莲有不同寻常的联系,我和花在枝的这一遭,到底是走对了,还是错了?

行到湖畔,却见那凉亭中有三人正在交谈,他们看见我们,便停了话头,步了出来。

为首一人满头鹤发,面孔倒是保养得极好,瞧上去似乎只有四五十岁一般,他两手背在身后,看见我们也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对胡是非点了点头,目光随即落在了我和花在枝脸上,眼神一震,随即回头看向身后二人。

跟着那人出来的还有一男一女,我眯着眼睛仔细瞧了,心头不由惊讶不已,皮肤黝黑身材挺俊的那个,不正是我那便宜师父融一丘么?他不好好在他的东郁当官二代,跑中丘玲珑城来干嘛?

站在融一丘身旁的女子约摸二十几岁,额头上一道淡淡的疤痕,长相分外眼熟,咦,秋戎?原本只当是融一丘的易容而已,想不到竟是真有其人?

那女子冷冷清清的眼神瞟过来,微微一眯眼,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

“胡老板,你这是为何?”为首那人面露不满道。

“茅老爷,胡某路上与花公子、花夫人偶然相识,邀请他们入府游玩。这府中事务历来皆是胡某做主,请一双客,应是小事一桩罢。”胡某讪讪笑了一下。

那茅老爷脸瞬时间更黑了几分,他凑近胡是非用极低的声音道:“胡老板,你在这个时候请客,恐怕尚浅妥当,不若这就谢了客,老夫再与你细说。”

胡是非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说话。

花在枝眼见胡是非动摇,不动声色地上前恭敬行礼道:“在枝见过茅隆赞,茅老爷。”待那茅老爷极小幅度地点头之后,他才又对融一丘与秋戎道:“融公子,茅小姐,多年不见,多年不见。”

融一丘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花公子真爱说笑,一年多以前不就在苍山见过么?哦,当时,花公子可比现在朴素多了!”

秋戎眉梢一挑,按住融一丘的手,对花在枝道:“花公子好本事,当年官至户部头一把交椅,竟也说辞官便辞官了。秋戎好生佩服!”说着她又看了看我,嘴角微微勾起,“想不到花公子已经成了婚?这位‘花夫人’若是我没有认错,正是流落中丘多年的,西莲二公主吧?”

没有想到这茅秋戎一上来就点穿了我的身份,在场的其他人皆是一怔,胡是非伸手指着我口吃道:“你是...你是...”

花在枝露出一抹邪魅的招牌笑容,“想不到过了这许多年,茅小姐越发爱说笑了。”

茅秋戎笑笑,“难得东郁四大世家来了三位,不若就比试一番。如果我们胜了,还请西莲公主留下,就当是给秋戎做个伴了。”

好狂妄的口气,点明我是西莲的公主,还敢开口将我怠慢,这样一来,我这“花夫人”的相公花公子,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果然,花在枝苦笑一声,手轻轻摸向腰间的玉别离,叹道:“秋戎啊秋戎,人说茅家独女抵过男儿一千,倒真不是谬赞!”

秋戎头一昂,笑道:“湖边风光正好,打打杀杀倒是煞了风景无数,不若,换成旁的来比试?”

这个秋戎的确有手段,上来只说了几句话,就把全局捏在了手里,就连花在枝这种滑头都不免被她算计。

反正花在枝和融一丘是见了面便互相看不顺眼,要不是秋戎在当中挡着,这两人恐怕早就打起来了,他们一听不比功夫比别的,倒对这场比试更有兴趣了。茅家老头微眯着眼,站在一旁不做声,但从他时不时点头微笑的反应来看,应是对茅秋戎极其推崇的,看来东郁茅家未来很有可能就交到这个独生女儿手里了。

秋戎很快便定好了规则,在如意湖中央有一处高台,要有两名“人质”被送到高台上,融一丘与花在枝在从我们现在站地河畔同时出发,可以用任何方法,保证自己先救回人质,先带着自己的人质回到湖畔者,得胜。也就是说,可以比武艺,也可以斗阴谋,甚至必要的时候出手伤害对方的人质。

啧啧,难怪说茅秋戎以一挡千,基本这一场比试下来,不管谁胜谁负都几乎耗尽力气,那花在枝就算赢了,想要带我走也未必那么容易。毕竟人家的地盘,请不到可以用抢的,只要目的达到了便可。

秋戎优雅地走到我面前,脸上是目空一切的高傲,就连那道疤痕,都只是平添了一份清肃,丝毫不减威严半分。她手指轻轻一点,“西莲公主,恐怕要委屈你去高台上等待你的...‘相公’。”她眼中划过一丝嘲讽,兀自转身移步走到船边,“而一丘的人质,恐怕只能我自己来当了。”

茅老爷在一旁自豪点头,“明年新春,老夫便要公布融茅两家的喜讯了。”

胡是非听了忙不迭拱手恭贺:“胡某先提前恭喜茅老爷了,得此贤婿,真是如虎添翼!融公子汇通文武,茅小姐足智多谋,真是一对再合适不过的美满眷侣。”

这时,融一丘却忽然伸手抓住我手臂,冷着脸道:“红豆不能做他的人质。”

茅老爷沉下脸,“一丘,你不要胡闹。快放开西莲公主!”

胡是非也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帮腔:“融公子,这恐怕...不合适吧?您瞧,茅小姐看着你呢!”

我只觉得融一丘力气大得吓人,我手臂被他紧紧捏在手里,痛得我呲牙咧嘴。而另一条手臂又立即被花在枝拉住,两个男人此刻就已经开始拉锯,等会还不知道要打成什么样子,哎,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呸呸呸,就算我愿意,老天爷也未必舍得往我脸上贴金啊!

“你为什么帮他?”融一丘咬牙切齿地对我小声道。

“融一丘,你拍拍屁股就跑路了,还好意思怪我?”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呲牙咧嘴,融一丘愣了愣,默声不答。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这时,花妖孽也凑过来,在我耳畔轻轻柔柔问道。

咳咳,这么沉重的话题,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我是他救命恩人。”呃,就算只有一半真相,也是真相啊,难道要我说,我被他挟持,不但偷看了他们融家祖传宝书,还认了他做便宜师父?哼,这么丢脸的事,打死我也不说!

花在枝看融一丘的目光瞬间充满了鄙夷和轻蔑,融一丘也不甘示弱,以眼瞪之。

如果说女诸葛茅秋戎神机妙算中有唯一的纰漏,应该就是老娘我了,眼看着两位英雄即将因为耗费太多眼神而双目失明,我不由对自己不羁的命运扼腕叹息。

“花夫人!花夫人你怎么了?”一旁的胡是非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咦,我怎么了?我茫然地看向他,却见他正对我挤眉弄眼,我立刻会意,心知人家这是在替我解围,在这么下去,这两个人失明之前一定会先把我手臂捏断的。我顺势向后一倒,一对白眼翻得再专业不过。

那两人立刻放弃以眼杀人,焦急地看向我,此时,胡是非已经磨磨蹭蹭走了过来,帮忙扶住我摇摇欲坠的小身板,“两位,想必花夫人‘中暑了’!胡某定然派人在高台上做好一切遮阳避热的准备,清煮莲子羹也已经开始熬制,还请放心将花夫人交给我吧。”

那个叫宋儿的小姑娘竟然也乖巧地围了过来,嗲声嗲气:“红豆姐姐不舒服,宋儿一定好好照顾她。”

我心里大喊:不要,老娘才不要你照顾!快走开!

可惜我是装晕倒,没又发言的机会,就这么被这叔侄二人抬上了船,船头立着一身孑然的茅秋戎,面对方才的闹剧,这个聪明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后背发冷,嘶,莫不是秋天到了凉意渐浓?

待一叶小舟行至如意湖中央,我已经“醒了”,无限悲凉地回头看了湖畔一眼,跟在胡是非与宋儿身后上了高台。这时,只听得身后一声钝击,我一扭头,恰见茅秋戎蹲在台阶上用匕首利落地凿穿了小船,她回头见我一脸傻愣愣地望着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样一来,咱们暂时,谁也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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