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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八回 胡有胡说(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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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熊猫眼,拖拖踏踏跟着众人身后,在玲珑城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

说起我这熊猫眼的来历,倒也不全是因为去了仙芜岛,因为昨天虽然在岛上折腾了不少时间,但等我再跟着花在枝从密道里走出来也就过去了两个时辰,约摸相当于早上四点。夜色正浓,房里那两个影子很敬业,竟然还在你一言我一语,我膛目结舌地看着面前两人用我和花在枝的声音热络地拉家常,我们进门的时候正说到那“红豆”的六师兄的爸爸的表外甥的隔壁邻居的姨妈的七舅老爷纳小妾的事儿。两人说得直笑,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大半夜的,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别人嘴里传出来,还在“嘿嘿嘿”,真是一个诡异的情景!

花在枝挥了挥手,影子便自己圆了一通,匆匆退下了。他打了个哈欠,转到屏风后头不知干什么去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没缓过神,总觉得仙芜岛就像是场梦中的奇遇,怎么也做不得真。

花在枝不一会又转了出来,此时已换了套干净的里衣,他躺到床上,见我仍旧不动,便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的空位道:“红豆,过来坐。”

我呆呆愣愣走过去,依言坐下,还在兀自琢磨那狐狸最后交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宝贝?

正要低头去翻,却是被花在枝一把搂住,我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时失言道:“来人啊,抓臭流氓了!”

花在枝在我背后幽幽地问:“臭...流氓?”

我知道自己喊错了,赶紧纠正,“这,这,这在我们西莲,是昵称,哈哈,昵称!”

“哦?”他探出脑袋,颇有怀疑地看着我。

我干笑着,“呵呵,那个,我小时候我娘说,在西莲,都把...把喜欢的人叫流氓!”我这异世界的娘亲啊,在天之灵不要怪我信口胡诌啊!

花在枝依旧质疑:“那为什么要叫臭流氓?还要抓臭流氓?”

我继续使劲干笑,“这个么...因为我娘亲说了,成亲之前就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的流氓,都品行不端!若是在西莲,都要送去报官的!你看你们东郁人,啧啧,品行不端啊!”

花在枝眯了眯眼,我心知他此刻必定心情不太晴朗,赶紧一边赔笑,一边悄悄往外挪了几寸。

他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随后就下了地,从客房的柜子里翻出一床被褥,认认真真打起地铺来了!

“你......?”

“你说你当时年纪小,地图的事全不记得了。可我看你对你娘亲的话倒记得挺清楚。”他背着身,跪在地上铺被子。

我浑身一僵,这个...算穿帮么!

他却没追问,自顾自说下去了:“我娘身体不好,很少见我,更是甚少言语,可家中就连我爹都很敬重她。若是哪天你跟我回东郁,我定带你去见见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见家长吗?我记得过去的世界里,见家长就代表两个人要结婚了!呃,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他把枕头拍了拍,放好,随后站起身来笑嘻嘻地看着我,那一刻,我那迟钝的呆愣必定尽收他眼底。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今后我便做你的流氓。”

此刻,我心里的羊驼在此奔腾出场,欢天喜地地甩着软绵绵的刘海,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这世界玄幻了!打死我也没想到,某年某月某一天,一个正统古代妖孽男对我说要做我的流氓!乡亲们啊,这是毫不掩饰、别有用心的耍流氓啊!

我泪眼朦胧,委屈地咬着嘴唇,脉脉含情地看着花在枝,他却自豪地甩了甩头,钻进地铺里手中劲风一扫,蜡烛顿灭。

黑暗中,我独自泫然欲泣,辗转反侧良久。直到清晨,不知道哪家的公鸡开始练嗓,我这才昏昏沉沉坠入梦乡。可才睡了没多久,就又被花在枝从被窝里残忍地拖了出来,命令我跟着他们逛大街。

起先我也纳闷,这大街有什么好逛的?我们不是应该计划着去玲珑城近郊别院里救人么?

可我渐渐发现,午颜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午颜带着我们走街串巷,去的皆是些不起眼的小铺子、小户人家,这些在城中不知生活了几年甚至几代的百姓,竟然有许多见到午颜都很激动,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昨天夜里行船的时候,花在枝已将午颜与修罗的过去简单地说过一遍,我知道她来过玲珑城,可为什么她要来探访这些再寻常不过的百姓呢?

我们在城里转了一上午,正午时分才得以踏进玲珑城最气派的玲珑酒家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玲珑酒家格局四四方方,偏里一些的走道两侧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凿屏扇,勾挂西莲特有的扣叠针法绣成的银色厚围帘,分割成一间间包厢。我们才一在最里头的那间包厢坐定,看茶地小二立刻机灵地凑过身子忙活起来。

“几位客官看来不似玲珑城本地人,何不尝尝咱们玲珑酒家的拿手玲珑菜式?”小二殷勤地招呼道。

“哦?不知你们玲珑酒家的菜式如何?”

那小二微微一笑,手伸到围帘后头轻轻一扯,几根长长的细竹竿上挂着几块竹牌从天而降,缓缓垂挂在圆桌中央,那竹牌的正反面都刻有菜式的名称,以供选择。午颜不急不缓地挑了一块牌子放在桌子上,白皙的手指在竹牌上点了一点道:“就这一道菜,上得越快越好。”

我偷偷瞄了一眼,顿觉眼前一黑,因为那块牌子上写的是:小葱拌豆腐。

那小二也有些犹豫,接了牌子却是不走,问道:“客官只点这一道菜,可是少了些?”

午颜点了点头:“翠点白霜,有此佳肴足矣。”

方才午颜扣牌子地时候,我见她将一块小小的白玉符压在了竹牌之下,那小二接牌的时候又不动声色地拿了起来,他不再多言,微微弯腰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有一个俏丽的女子走进了包厢,那动人的嗓音甜甜地喊了一声:“花大爷!”

“噗!”我嘴里喊着一口茶正扭头看那女子,现下可好,正巧喷了她一头一脸。

“咳咳,茶,有点烫。”我红了脸,不由往花在枝身边躲了一躲。

那女子清丽地一笑,顺手在围帘后头又是一扯,立刻,包厢四周都用厚重的帘布拉得严严实实,她大方地坐在空位上,掏出帕子擦了擦脸,说道:“白貔貅玲珑堂堂主小青,多谢红豆姑娘赐茶。”

原来她是白貔貅的人,我讪笑着递过自己的帕子,“小青姐姐好轻功!方才那茶水本就去势很迅疾,多亏小青姐姐伸手矫健,才娇荷沾露,蹭着了一点点水沫子。”

谁知送出去的帕子被花在枝半路拦截,他面不改色把我的帕子揣进自己怀里,低头饮了一口茶道:“你若是随便认些哥哥姐姐,那他们只能自裁了。因为门中妄图以下犯上者,皆死无生,”他睨了我一眼,“未来门主夫人。”

这下轮到小青咳嗽了,她一把拉起我的手,含情脉脉道:“红豆姐姐,我白貔貅门众绝对唯门主马首是瞻,忠心耿耿!”

午颜拍开她的手,正色道:“今天上午走访了一些门众,似乎进来玲珑城不怎么太平。”

早上那些平平常常的百姓,竟然是白貔貅的门众?我眨了眨眼,无限茫然地转头看向花在枝。他邪魅地一笑,凑近我道:“小红豆,你该不会像坊间传闻一般,相信白貔貅只是个收钱取命的杀手组织吧?”

呃,难道不是?

花在枝笑意更浓,可在我眼里,他分明是在说:你竟然把小爷我想象成五大三粗的杀人头子?你死定了!

只见小青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那布上本事一片空白,但当她将茶水均匀地淋在上面的时候,便显现出一张宅院的地形图。

“头人你看,这张地形图是先后拍了五个探子才摸索到的,对方很机警,并不像表面如此看似平和。加之玲珑城近日局势逐渐紧张,似乎是连中丘朝廷都震动了。”

“哦?还有什么能比一年前繁华剑遗失更让中丘国主震怒的?”花在枝语气中尽是嘲讽。

“中丘国主的独生女儿失了踪。”午颜蹙眉道。

“正是此事,有传言是东郁人绑架了中丘公主,因而东郁人在玲珑城并不好过,就连我们埋了好几年的探子都有被中丘衙门提讯过。”小青说道这里,不禁面有难色。

“这位客官,可是寻人?”帘子外,小二的声音突然高声响起。

小青立刻将那绢布抓在怀里,斜靠进花在枝的怀里,围帘被撩开的时候,她正娇滴滴地一边勾着花在枝的下巴,一边把那绢布往他怀里塞,“哎呀,花大爷,你又欺负奴家!”

肖苛这时更是大胆地把云坠往自己怀里一搂,面孔红了起来,倒有几分像是喝醉。

午颜左右看看微微叹息只好抱住我,霸气地把脚翘在了桌子上。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努力不去看身旁这对临时组合,而是抬头看向了走进来的那人。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那是个看似三十好几的中年男子,面相俊朗,留了两撇小胡子,他前脚踏进包厢,那小二后脚也跟着进来了。

“客官,您...?”

“哦,呃,”那人打了个嗝,晃晃悠悠转了身,扶着帘子一边走一边说,“奇怪了,上了回茅厕,找不着自个包厢了!”

那小二扶着他越走越远,午颜蹙眉道:“方才那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小青这时早就从花在枝怀里跳起来,一边拍着胸一边往午颜身边蹭,“哎哟,下次我可再也不倒在门主怀里了,要是再多呆一刻,恐怕要被门主眼神给劈死!”

我扭头看向花在枝,却见他依旧笑得一脸邪气,还不忘记对我眨了眨眼。

小青重新将帘子掩好,转身说道:“方才那人我倒是认识,正是那郊外别院的主人,胡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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