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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十三回 同门展销会(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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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华师兄相貌英俊,待人真诚,除了个子不高,旁的皆是可圈可点。

很快,六师兄良朝伟也站了上去,不等他站定,柳德华师兄已经宝剑出鞘,直朝良朝伟的左肩刺了过去。

六师兄闪身躲过剑锋,手在五师兄肩上一撑,避到他身后,再顺势一推。五师兄稳住重心,返手又是一剑,两人你来我往,旗鼓相当。

终于,柳德华一个不慎被良朝伟扣住了喉咙,两人静静地对峙,台下的看客皆是屏气凝神,显然五师兄败局已定,但两人一招一式都打得极为精彩,让人一时忘记这是一场比武大会,仿佛真的看见了江湖中的生死决斗,紧张而刺激。

“给我个机会,我想做个好人。”柳德华皱着眉头,眼神闪烁地望着良朝伟。

六师兄却不为所动,手势化为手刀,向五师兄的喉头轻轻劈下,于是,风流倜傥的五师兄出局了。

接下去师兄们轮番上阵,有的功夫弱,便约好三两个人一起上,台上刀剑无眼,台下嗑瓜子的嗑瓜子、喝小酒的喝小酒,看到精彩处还不忘记鼓掌。

到了正午,大师兄已经打趴了一种师兄,却是连剑鞘都未出过。他头上戴了乌黑发冠,以锥形白玉簪发,内里穿了一件白色衣衫,外罩一条藏青色的长袍,衣袂翻飞,剑气逼人。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他与师兄们过招,却是第一次这般紧张地看他们过招。师父在台下捻着胡须,频频点头,被打下来的师兄个个呲牙咧嘴,看到我纷纷表示从未见大师兄打得这么认真过,不知是为了什么。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心想只可惜如花没来。

夜长何一人在台上,手按在剑柄上环视一周,语气淡淡:“敢问可还有人愿意上台赐教?”

“有。”

循着声音望去,我惊讶地看见融一丘站在角落里,一身紫衣翩翩,额上扎一条紫色长缎带,黝黑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牢牢地盯着台上的夜长何。

这家伙疯了!苍山派的比武大会,他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了,现下还正儿八经地要求上台比试?虽然没人知道他是秋戎,但也不用这么有恃无恐吧?咱们苍山派的地盘,几时由得东郁的世家弟子恣意妄为?

可我偏偏揭穿他不得,我不但不能说他是谁,反而还得假装不认识他,否则我为了“有时有书”胡乱拜师的事抖落出来,非得让师父他们惩罚不可,而且我既然知道他就是欲夺宝剑的秋戎,却年年与他唠嗑,毫无检举之心,这要是让朝廷知道,恐怕也就不好办了。本来么,我是西莲王的女儿,根本不担心中丘国主的破宝剑到底落到谁手里的,我眼里在乎的也不过是一个苍山派罢了,实在不愿意卷进他们的利益角逐之中,我的身份若是让中丘朝中有心人知道了,只怕要处处受人牵制为人所利用了。

见众人投来疑惑的目光,融一丘一拱手道:“在下东郁人士,痴心武学,获悉中丘武林泰斗苍山派比武大会,故而一心想要讨教一番。”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纵身上台,束手长立在夜长何面前,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

夜长何左脚微微后退一步,做了一个准备姿势,手横向一摊,“请。”

不等他一个请字说完,融一丘已经出手了,手里两道银光一闪,暗器直扑夜长何面门,同时他脚下轻轻一跃,整个人追着两道暗器向夜长何掠去。

夜长何甩剑格挡,不退反进,只听得“啪啪”两声撞击声,暗器硬生生被他接了下来,他整个人一个横踢,在融一丘掌上借力一蹬,顺势落在了角落的一根木桩之上,手中的剑鞘唰地向融一丘飞出,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流光一般迅捷的全力一剑。

融一丘一招竟然就逼得夜长何拔剑了!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小子这几年进步神速,与苍冷泉边的那个秋戎早就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无论融一丘的攻势有多迅猛,夜长何始终是眉间微蹙一一接招,在适应了融一丘的招式和节奏后,夜长何很快便占据了主动优势,渐渐把他逼到了角落。

在比武的时候,夜长何整个人都透出一股冷峻之气,没有任何感情一般,永远只有招式之间的你来我往、冷静分析。师父曾说过,意气用事的人空有一番剑势,虽然有变招拆招的出彩,却不适合长时间比试,待对手冷静自持之后,通常都会心急出错,无法一气呵成攻下对手的结果往往是惨败。

融一丘开局很好,却没有长性,他太心急太想取胜,最后却落了个被夜长何剑指胸口的下场。

“我输了。”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双手无力的垂落。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时有些迷茫,为什么他要参加比武大会?难道,只是因为我那些无聊的意气之话?愣怔之间,身后传来一下一下的掌声,鼓掌之人悠哉悠哉,大有一副本大爷姗姗来迟的意味。

我转过头去,只见月迟身后跟着十几车货物,每辆推车上都盖着红布,看不清到底载了什么。他看到我还不忘记眨眨眼,一派风流公子的痞子模样。我瞪他一眼,扭头不看他,此时台上的融一丘已经不知去向,独留了夜长何一人收了剑,看着月迟若有所思。

“师父,徒儿采办了许多师妹笄礼所需的物件,这一路坎坷,所以多耽搁了几日。不过总算是赶上了,来来来,大家来尝尝我家乡的璞酿。”

月迟一边说一边抱着两个酒坛向我们走来,身后的仆从纷纷从车上卸下璞酿,分送给台下的八卦男女们。

“师父,这两坛是我爹的私藏,我特地带来送与你老人家的。”他把其中一坛酒递送到师父手里,又回头看了夜长何一眼,嘻嘻一笑。

月迟拨开麻绳爬上了比武台,揭开酒封把酒坛凑到夜长何面前,哈哈笑道:“恭喜大师兄夺了比武大会的头名,来,咱们兄弟俩一醉方休!”

夜长何淡淡推开酒坛,答道:“饮酒伤身,师弟切莫贪杯。”

月迟依旧满脸堆笑,自己先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畅快地抹着嘴角说道:“师兄,再过几日便是小十三的笄礼,咱们兄弟俩先喝上几口,全当是替师妹喝的!”

听了月迟的话,夜长何目光悠悠落在了我脸上,带了一分沉静,我心跳得厉害,他默默看了我一会,便接过月迟递上的酒坛,仰头喝了起来。

“好!痛快!”月迟眼中笑意更甚,趁着夜长何饮酒,他便趴在绳子上俯身问我:“小十三,今个比武是谁赢了?”

我被他问得一脸莫名,瞪眼道:“师兄们全都轮了一番,如今只剩了大师兄一人站在台上,自然是大师兄胜。”

“哦?”他挑眉,随着身后酒坛落地的碎裂声,和重物倒地的声音,他依旧眉开眼笑地问我:“现在呢?”

我见夜长何好端端忽地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惊慌地喊道:“你怎么他了?月迟,你可别胡来!”

月迟晃晃脑袋,装作很害怕的样子答道:“不过是些寻常的迷药,下得多些确实是倒得快了些啊。”

几个师兄纷纷冲上台去将大师兄搬了下来,但无论怎么摇他都不醒,就连掐人中的土法子都使出来了,可夜长何只是一味睡得深沉,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依照规定,现下好端端站在台上的分明是小爷我啊。”月迟开心地对我挤眉弄眼。

“咦?分明二师兄也喝了酒的,怎么没晕?”七师兄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问道。

“笨蛋,自然是他自己喝完以后才下的药。”五师兄拍了七师兄脑瓜一记。

“那二师兄身手也是了得啊,竟然当着大师兄的面下药都没让他发现。”九师兄啧了啧嘴。

一直站在一旁的师父此时缓缓走到大师兄身边,低头查探了一番,点点头,“确然是寻常迷药,只是下得重了些,一会用清水给他擦擦脸,睡一会便没事了。”说着,师父又看了看台上得意洋洋的月迟,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还笑眯眯地捋一捋胡须道:“月迟虽然耍了些小聪明,但长何错在分了神。”这时师父的目光又向我看了过来,“小十三,你说是也不是?”

“啊?是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只顾着对月迟翻白眼了。

“依照规矩,便是你二师兄胜了。”师父慢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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